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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_瓶邪]长明灯-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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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瓶邪'长明灯
作者:破碎妖娆
【章一 帛】
2010年6月的一个下午,艳丽的太阳明晃晃的挂在天空一角,虽然离盛夏还有一段时间,但杭州见鬼的天气已经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王盟那臭小子家中有事和我请了三天事假,害我只能自己守在店内百无聊赖,等了许久都没见着一个冤大头上门,我不由有些犯困。眯起眼刚准备打个小盹,店门忽然被人推开,门口的铜质风铃“叮叮当当”响了一阵,我抬眼看去,就见一忒猥琐的中年大叔穿着件勉强算是干净的藏青色外套缩手缩脚的走了进来,黑色的长裤裤脚沾了些干涸许久的泥渍,脚上套着双山寨版老人头皮鞋。
我瞅了他一眼,心里泛起嘀咕,瞧这人一副寒碜样,必然不是来淘宝贝的,八成是手里有啥货想出,但自个儿又搞不清楚门道。这种情况就完全只能赌运气了,运气好的话指不定可以低价收到值钱的玩意儿,运气不好,那纯粹就是浪费时间。
我的运气一向说好不好说坏不坏,因此也没抱太大希望,但脸上仍旧挂起职业性的笑容,问那大叔:“这位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他局促地看了看我,开口冒出一长串口音极重的蹩脚普通话,我听了老半晌才终于闹明白他确实是有东西要出手,于是就示意他把货拿出来给我瞅瞅。
中年大叔迟疑了一下,才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递给我,我接过来放在掌心掂了掂,玉佩有成年男子半个手掌大小,厚约一厘米,玉色暗绿,带有些许黑色斑点,是由整块祁连蛇纹玉制成,凑近了细看,背面还有很不明显的细小裂痕。
蛇纹玉属于低档玉料,本身就不值钱,有了裂痕价值更是一落千丈,我立时没了兴趣,这种品质的玉佩就算倒贴钱给我我都不会要,摆着还嫌碍事,见那中年人一脸殷切期待,我冲他摆摆说:“老兄,我实话和你说了,你这玩意儿不值钱,撑死了也就值这个价。”说着,我张开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愣了愣,咽了口唾沫犹豫的问:“五……五百?”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五十。”
他一听,满脸不相信的从我手中抢回玉佩,大了声音嚷嚷:“你胡说!怎么可能就值这么一点?做人这么黑心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呵,怕雷劈小爷我早就不干这一行了。双手抱胸,我冷笑道:“我胡说?你自个儿出去问问,这片地儿但凡有一人说你手里这破烂货值钱的,我直接给你五千,你若问不出来,嘿……”
见我态度强硬,他也拿不准我是不是糊弄他,僵持了片刻,到底还是他软了下来,换上一脸讨好的表情说:“小老板,我这不也是急了才说这些混话的嘛,您别在意,别在意。只是这东西,你看能不能通融些,我全家就指着它卖点钱糊口饭吃,您看……”他心虚地看我脸色,“您看,一百如何?”
我皱眉,想了想,重新拿过玉佩取了放大镜细细查看,不料这一看还真看出些不寻常的地方。先前说了,这枚玉佩的背面有不少裂痕,之前只是粗粗打量,因此没有留意,现在拿着放大镜仔细一瞧,意外地发现透过裂痕往里看,能看见隐隐的暗金。
这里面,好像藏着些什么。心头一动,按捺下窜起的兴奋,我摆出为难的神色,用不情愿的语气说:“得了,小爷我今儿心情好,就八十八图个吉利,你爱卖不卖。”
这回中年人倒是很爽快的答应了,估计是怕我反悔。我把钱数给他就打发他走人了,随后直接关了店门,拿着那百分之八十有猫腻的玉佩上了二楼。进了房间关好门,在桌前坐下后戴上眼镜翻来覆去摆弄那玉佩,愈发确定玉佩里确实藏了东西。
不过要怎么取出来呢?
我掂着玉佩发了会呆,心想这玩意儿反正也就一劣质蛇纹玉,摔了也不觉心疼,就是不知道这里头藏的是啥,若没什么价值,那小爷我那八十八元岂不是得打水漂了?
不是我抠门,这事换谁都得犹豫下吧?爷可不是把钱当纸烧的败家子,可话是这般说,最后到底没能抵过好奇心的驱使,我找来钉子和小号的锤头,将钉子尖端对准一条裂缝,扬手就是一顿敲。
叮叮咚咚折腾了好半晌,玉佩总算是被我成功分尸,被肢解的七零八落的碎块中,露出的是一张对叠的白色丝帛,用墨金的丝线绣着大片大片的纹路。
戴上手套我拾起那片丝帛,只看了一眼心中就不禁暗喜,虽然一时还判断不出到底是出自哪个年代,但看这精细的做工和上等的材质,这丝帛绝对是个宝贝,就算啥研究意义都没有,也能卖出个好价钱来。
小爷果然是生就一双慧眼。心情大好之余,注意力依旧集中在丝帛上,我前后翻了个遍,指望能再看出些门道来,奈何丝帛上的墨金花纹着实没有一点规律可循。我丧气的同时又有些奇怪,古代丝帛多为纯白,若是绣有图案,大抵分为虫鱼鸟兽、花草树木及诸天仙佛三类,某些有特殊作用的亦有专门的特殊花纹,然而不管是哪种,不是我自夸,我都能辩出一二,断不会如这般完全摸不着头脑。
所谓物反常必有妖,我觉着这次搞不好摸到条大鱼,只是明知道那丝帛可能有问题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切入点的感觉真是百爪挠心让人好生暴躁,于是我决定——
先找地方祭了我的五脏庙再说。
有道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这一折腾眼见着都快六点半了,肠胃早已抗议多时,再无视下去搞不好会引起暴动,自然要先安抚安抚。只是,到底是叫外卖,还是下馆子,还是自个儿买点半成品回去加工下好呢?
思索了一会,我掏出手机找到一个号码拨了过去,几秒钟后话筒中传来电子女音机械清晰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微再拨。”我郁闷地按下结束键,心道这万年失踪专业户又跑哪儿鬼混去了?
找不到人作陪,一个人下馆子着实没激情没动力啊。我摸摸肚子,将丝帛装好放入包中,起身下楼,出门锁门。
得,自给自足最光荣。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我又开坑了,《浮生》写的我很累,不管怎么想结局都注定是两败俱伤,所以我想先缓一缓,将前文修整后再慢慢继续,请原谅我,内牛……
【章二 密码】
随便在超市买了点炒饭,实在饿得慌,回家稍微加工了一下后就三两下解决完毕,我擦干净油腻的嘴巴,见时间还早才七点三十五,就打了个电话给我那为老不尊的三叔。
“小邪啊?大晚上的啥事啊?”电话很快接通,三叔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
“叔,我今儿个得了件有意思的玩意,要不拿去给你瞅瞅?”
三叔在电话那端奸笑一声,“你个小样,八成是自己搞不明白这才上我这儿来搬救兵了吧?让你不学无术。”
我郁闷,就知道会这样,每回找他都得被这老小子奚落一番,可有事求人我这态度也不好摆的太嚣张不是?于是只好装聋作哑,“叔,你看?”
“行了,你过来呗。甭让你爹和二叔晓得了明白不?次次你小子惹事都是我来背黑锅,老子这回可不干。”
我忙不迭的应了,挂了电话拎起装着丝帛的背包,下楼奔向小金杯,上车启动,直奔目的地而去。
到三叔家的时候刚好八点整,我站在门口还没来得及按门铃,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三叔见了我一巴掌拍到我头上说:“靠啊你小子怎么慢得跟乌龟爬似的老子等你好久了。”
我咬牙,心说你来开那小破金杯要是能比我快,我叫你祖宗!当然这话也只能在心里头想想,若是把这老的惹炸毛了安抚起来可是项体力活。绕过他走到屋里,我把背包放到桌上,拉开拉链拿出装着丝帛的文件袋,三叔凑过来瞄了几眼,从我手里接过去。
他戴上眼镜和手套,坐到桌前开了台灯细看起来,我站在旁边等了会,索性搬了张椅子坐他身边。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样子,三叔伸脚踹了一下我的椅子腿,“啥事啊?”我看他。
“去,给老子寻把剪子过来。”
“哈?”我莫名其妙,“要剪子做什么?喂喂喂,你不会是搞不出个头绪来恼羞成怒打算毁尸灭迹吧啊?”
他又是一脚踹来,害得我差点跌地上:“让你去你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
切,我撇撇嘴,不甘愿地当了次跑腿,哪知他看到我拿的剪刀后一脸嫌弃模样地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这么大一家伙你真当我是要毁尸灭迹呢。”说着,他拉开桌子右侧的抽屉,从里面拿了把小巧精致的剪子和一把小号镊子出来。
我一看真想吐血,“叔喂你这儿就有你干啥让我去找?”
他头也不抬,“忘了。”
……靠!
三叔不再搭理我,专心致志于手上的工作。丝帛是用银丝绞了边的,我看着三叔用剪子把帛的边缘一点一点的挑开,生怕他手一抖就把帛给剪坏了,那可真是哭都没地儿哭去,不过三叔这人我也知道,平日里没个正型,但遇到正经事儿却绝不会掉链子。
拆边是项细致活儿,马虎不得,三叔聚精会神我也不敢制造噪音打扰,就这样一个看一个做过了近两小时,才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见三叔摘掉眼镜伸了个懒腰,我忙凑过去问:“叔,咋样了?”
他斜睨我一眼,“急啥你个小崽子,这才刚做了个开头,后面还有的搞。”
我垮下脸说:“叔你好歹告诉我你在忙些啥啊,要不我这样坐着干看心里着实难受那叫一个百爪挠心。”
三叔闻言一个劲瞪我:“奶奶的你瞅了这半天还没瞅出我在干啥?笨成这副德性你愧对吴家列祖列宗啊你。”
我嘿嘿讪笑。
三叔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那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就差在脸上写上“孺子不可教”几个大字了。他指指摊在桌上的丝帛说:“这东西,其实是个密码,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太复杂的玩意,就是不晓得这密码里藏了些什么。解开它,你有可能得到一张地图,几个密语,也有可能就是几首传情诗作。你要知道,古人闷骚和无聊的程度是相当可观的。”
我估计这会儿我脸就呈一个囧字,这要是解出来是几首情诗,那……那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眼不见心不烦,你说这丝帛拆了边哪还能卖得出去?
估摸着是我的反应娱乐了三叔,他笑说:“行了别哭丧着脸,我也就说几个可能性,你先说说这帛你是打哪来的?”
当下我就把玉佩的事从头至尾详细说了一遍。
“哦,玉佩里得来的啊。”三叔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成,我知道了,你一边儿呆着去吧,随便干啥总之甭来烦我,等完事了我再叫你过来。这样,你去给我买点宵夜上来,我要桂花栗子羹和小笼包。”
这老家伙真是逮着机会就可劲儿的折腾我……
奈何我在这除了碍眼碍事还真帮不上忙,只得拿上钱包和钥匙,认命的出门给屋里的大老爷找食去。
开着车在外绕了一大圈,买了碗桂花栗子羹、两笼小笼包外加俩酥油饼,一路风驰电掣往回赶,重新到达三叔家楼下时羹还冒着热气,那香味一波一波往外冒,馋得人不行。
掏出钥匙开了门,路过书房时往里瞄了眼见三叔还趴在那捣鼓,我到厨房找了瓷碗把桂花栗子羹从塑料小碗中腾出来,试了试温度正好,就连着小笼包和酥油饼一并端到饭桌上,扬了声音喊:“叔,出来吃东西!”
隔了老半晌那边才有回应:“就好了,你等着。”
等就等呗,我坐下来自顾自开始啃饼。
又过了半小时左右三叔总算是出来了,理都不理我直接扑到桌边,二话不说一顿狼吞虎咽。我本打算帮他去微波炉里转一圈的话都没来得及说,那羹就直接见底了,紧接着惨遭灭顶之灾的就是小笼包。
我只吃了一个饼就吃不下了,本来就不饿,再撑非得爆了不可,于是只能傻看着三叔那不雅的吃相发呆,好歹等到他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我挂着讨好的笑蹭上去:“叔……”
他瞥我,上上下下瞧了我半天,直把我瞧得额头上都要冒汗了,才咧嘴一笑,说:“跟我来吧,个狗屎运的臭小子。”
狗屎运?我心里一喜,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事想交代下——
一。我已经被三叔虐得心力交瘁,所以这篇文断断不会是虐文,纵然出现小纠结小狗血,也绝对是为了后文的HE所做的铺垫。
二。这文的背景和原文多少还是有出入的,因为我之前说了想摈弃那些有关身世与过往的沉重,所以背景自然会有所修改。天真依旧是吴家长孙+小老板,这也是他最真实的身份,不会再有其他;小哥依旧是盗斗牛人,依旧沉默,可那只是性格,再与那些过去无关;三叔依旧是小邪最亲的三叔,他不是人假冒,没有背负任何不堪回首的记忆……还有那些没有提到的人,后文提到时有必要的话会做出说明的。
三。天真和小哥并不是一开始就在一起的,此文开头,他们顶多也就是一哥们儿的关系,感情是在日积月累中慢慢发展起来的。
嗯,想说的差不多就是这些,有漏掉的等想起来了再补上。
弯腰退场。
【章三 图】
书房的桌上,摆放着被三叔处理过后的丝帛。
拆去了银丝绞边,丝线被小心地抽去了不少,原本满是墨金花纹的帛面上,如今只剩下一道道单薄的线条。
我盯着看了许久,总觉得这些线条有种奇异的熟悉感,但怎么也想不起在哪见过。而且,熟悉的同时还有些说不出的别扭,到底是怎么个别扭法却又完全抓不到头绪。我因这种似是而非的感觉皱起眉,开始努力搜刮起脑海中的记忆。
这种经历应该不少人都有过,看着某样东西眼熟可真的计较起来却像蒙着团雾似的不清不楚,让人烦躁的紧。我耐着性子回想了好一阵,最后还是放弃了,充满求知欲的目光转向一直瞧着我看好戏的三叔:“叔,我知你一向上通天文下知地理,才高八斗满腹经纶,学富五车博古通今……”
话还没说完就被三叔闷笑着打断,“打住打住,甭在我面前耍你这些花花肠子,想知道就直接问。觉得这些条条线线眼熟是不?个笨蛋,瞧仔细了,这是祁连山脉水脉图,连这都认不出来,让你爹知道了他非一棒子抽死你不可。”
我一听顿时郁闷了,靠啊这要是山脉图小爷我保准一眼就认出来,个水脉图谁会费心思去记啊?又不是要学大禹治水。
郁闷归郁闷,我再看向那些线条时,因为思考方向换了,所以几分钟前还觉得一团乱麻的现在看在眼里那叫一个清晰明了,我指着其中一条说:“这就是弱水河吧。”
三叔点头称是。
“不过,这水脉图是做啥用的?既没有记号也没有注释,总不至于是要勉力我们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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