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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司马青衫湿,宣城太守知不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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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的源头

  ……》
  三皇子林琦因谋害六王爷林岚而入狱,林琦之所以加害林岚本是王室之间的纷争不至于如此大张旗鼓抓人定罪,只可惜林琦打伤了四王爷林隐的独子,林隐大怒才落得如此下场。林琦究竟是个小孩子,论心智体力都不是那两只狡猾的狐狸父子的对手,在柳紫陌和林隐几番轰炸下就眼泪汪汪招了。据林琦的证词,那个授以他犯罪手法和毒药的人他不知道是不是这一连串案子的主谋,他只能肯定那个人少了右手。虽然他只见过那个人一次面,事后回想他却觉得那个人长得非常眼熟,至于像谁那是完全记不得了。
  林琦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主谋,柳紫陌却非常肯定那个人与这件案子一定有逃不开的关系。缺了右手的人,这让他想起数月前从跛脚老赵那找到的遗物,那只魏靖林寄存在当铺的婴儿的手。也许这些案子的凶手正是这只手的主人。
  林琦被林隐带回京城惩办一个多月后,林隐突然又风尘仆仆回到太守府。他回来的时候柳紫陌正在树下练剑,剑势磅礴剑气凌厉脚下黄叶被风刮起与剑在空中形成一金一银两条腾龙。司马慈凰靠在树上拎着一壶小酒赏人赏剑,宝剑美人真是美景。
  柳紫陌见林隐凌空而来,嘴角一勾长剑划空而过黄叶随着剑势排成一条直线直冲林隐面门砸去。林隐看似轻描淡写一挥长袖,黄叶在空中转了方向朝一边看好戏的司马慈凰劈头盖脸砸了下去。司马慈凰本在一边看父子相争看得热血沸腾,没想到当头淋了一场树叶雨,气得他哇哇直叫。
  柳紫陌收了剑看司马慈凰在一旁上蹿下跳把身上的叶子抖干净,“王爷难得大驾光临可是有急事?”
  林隐理了理衣袖拍掉身上的灰尘不满道,“你的欢迎方式还真是独特。本王查到些可能有用的东西。”
  在司马慈凰一再的坚持下,父子俩难得坐到一张饭桌上共进午餐。林隐赞赏地看了他一眼,果然这个媳妇找的好,他不知道其实司马慈凰只是饿死鬼投胎啥都想着吃罢了。
  柳紫陌敲了下司马慈凰的脑袋让他注意点吃相,转头问林隐道,“你查到了什么?”
  林隐含笑看着两人,喝了口茶水说道,“你可知道闻人,东方,澹台,公冶四家?”
  闻人,东方,澹台,公冶四家掌握了当朝大部分的经济命脉,其产业涉及矿产,丝绸,茶叶,海盐,漕运各个行业,鉴于这四家的雄厚财力世人把它们一起称作“复四家”,即四家的名字都是复姓。
  “这自然是知道。”柳紫陌道。
  “‘复四家’几乎垄断了全国经济命脉,本王回皇城后查阅典籍时发现,这‘复四家’表面看起来泾渭分明背后却都有一股势力。这么大的一股势力原本势必会被朝廷发现然后强行加以干涉,而这股势力却能存在数百年之久,这不符合常理。”
  “怕是陛下默许的。”柳紫陌道。
  林隐点头认同,又道,“本王越查越觉得不可思议,这样一股势力藏得如此之深连本王都很难发现。直到最近本王才在皇室的密录里查到,那股势力姓湛。”
  “开国先祖单名真是湛字。”柳紫陌眼睛一亮,“这股势力和先祖有关,故而能存世百年。”
  “正是。似乎先祖开国之时势力鼎力相助,建国之后又赐姓为湛,这股势力可以说是在皇家庇护下。”林隐眼中闪现过一丝困惑,似乎有什么不解,“我一直查到三十年前总能在典籍中查到湛家存在的蛛丝马迹,直到二十多年前线索突然断了,那股势力就好像在人间蒸发了。‘复四家’如今背后也再无瓜葛,湛家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三十年前魏靖林还是初入江湖的无名小卒,思容已经是名震天下的第一美人,白苍擎还是威名赫赫的武林正道,林岚不过是个风流少年,究竟是什么事情让这些毫不相干的人都搅和到了一起?
  “湛家的族徽你们都见过。”林隐拿出一张发黄的古旧书页,看上去像是从一本书上匆忙撕下来的,“这是本王从一本禁书中发现的。”古旧的纸张上用朱砂描绘着一个张扬的图案,凤身雍容而华丽蛇身乖戾而阴森,周围七颗小星犹如七只窥伺的眼睛给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湛家的族徽很少见,只有湛家人出生时才会带有一个有族徽的饰物。不过湛家似乎人丁稀少,这种图案更是鲜少在世人面前出现过,被人当做是巫蛊诅咒之类也不足为奇。”林隐补充道。
  看来这些案子的最终源头就在这里,那些被杀害的人必然都与消失的湛家有关。
  “本王也是这样想的。”林隐打量了下两人的神色说,“为此又特地去查了三十年前林岚的起居,发现魏靖林,思容皆在其上。本王发现还有一个人没有涉及到本案中。”他顿了一下,“是水妩。”
  水妩,江湖人称凌烟仙子,既是形容她容貌如烟雾飘渺难得一见,更是盛赞她全身是毒使毒与虚无缥缈之间,常人见她周身时有三丈剧毒紫烟,美艳无比。只是凌烟仙子十年前就殉情而死,柳紫陌本以为剩下那人凶手必会出手杀害,没想到却是一个死人。
  “水妩早就死了,这条线索怕是断了。”他道。
  司马慈凰突然从座位上跳起来,“糟糕,水轩!”他顾不上其余两人惊讶地眼光急匆匆运了轻功往外跑,“水轩是水妩的儿子!”
  剩下两人面面相觑,片刻反应过来才追出门去。还有一个活着的人,案件的转机乍现。

  心碎的刺客

  ……》
  司马慈凰一路跑得飞快,唯恐自己慢一步赶到闻水楼时再见到的将会是一具尸体。这个连环凶手出手快准狠又专攻人不备。虽然说水轩这个人平时小鸡肚肠斤斤计较,但他对朋友还是有点良心的,至少他可以在半夜三更不问缘由收留走投无路的自己。
  当司马慈凰踏进闻水楼的时候他第一次觉得往日喧嚣的茶楼是如此的安静,趁着将暗却未暗的天色一切显得迷离而不可知。河畔偶尔传来的艄公的呼喊声和欢声笑语声即使近在咫尺却依旧显得遥远,那种遥远不是时间上的也不是空间上的而是内心的遥远,就好像一个人站在山巅鸟瞰红尘,世俗中分分合合痴笑怒骂一切都不再与你相关。司马慈凰独自在寂静得能够吞噬人的空楼中寻找那抹艳丽的红色身影。寻寻觅觅又复冷清,不甘冷清而继续寻觅,空旷的楼中不是传来桌椅被推翻的乒呤乓啷声。
  直到在幽深的走廊中闪现出一粒微弱的黄色烛光,水轩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司马慈凰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试了试自己的鼻息又摸了把脉才长舒一口气。
  “你死人啊!动都不动一下!”司马慈凰叉腰指着水轩的鼻子一通臭骂。
  水轩就这样撑着下巴看着他,不逃也不躲。
  “说话!”司马慈凰气得直敲桌子,这娃吓傻了不成?
  肩头的细碎发丝受到震动滑了下来,黑发与红衣本该是惊艳绝伦的美景却在昏黄的烛光下平添了一股苦涩。“怎么,你可是来看我死了没有?”
  “水轩!你搞什么!”柳紫陌和林隐随后赶到,看柳紫陌怒气冲冲的表情就知道他估计也被人去楼空的荒凉景象吓个不轻。
  “有劳王爷和大人操心,在下一时半会死不了。”水轩起身以一种极为慵懒的姿态伸了个懒腰,又恢复了平时漫不经心的神情,好像刚刚的一切不过是司马慈凰的错觉。
  柳紫陌一把扯住水轩不让他离开,“你是不是被人刺杀了?”
  水轩挑了挑眉,“放开!”此刻的他就像一只骄傲的刺猬,张牙舞爪全身的针都竖了起来。
  “王爷,柳大人,你们要的人就在楼上,恕在下不奉陪了。”
  水轩为人骄傲而张扬这样刺人的一种态度是柳紫陌和司马慈凰前所未见的,这样的一个人不知道受了什么打击才变成这样。要不是司马慈凰此时没有心情,他肯定会好不厚道地猜想难不成那刺客长得实在太对不起观众把人给吓出毛病了?他现在这个样子司马慈凰也招惹不起,生怕他一想不开动起手来。三人依水轩所言爬了楼梯来到楼上,陈旧的木地板上是斑驳的血迹拖成一道道血痕延绵在过道上。这是谁的血?水轩的?还是那个凶手的?看刚才水轩那个样子也不像是受了伤。
  “齐飞!怎么是你!”一路血迹的尽头躺在血泊之中的人竟然是那个秀美的少年。
  “是不是很惊讶?”少年俏皮地眨了眨眼,眼眸中隐有眼泪流下和着鲜血犹如血泪般凄美。
  “这太扯了!”司马慈凰冲过去一把抱住少年,“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怎么会这样?”
  齐飞摇了摇头温柔地笑笑,“哪里都没有搞错,搞错的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我以为我爱上了一个人可以给他天长地久,可以违背自己的命令守护他。”
  “真的是你?!”
  “我接近水轩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杀了他。”可惜到最后自己还是舍不得下手,任由那个人一掌断了他全身经脉。“咳咳。”齐飞吐出一口鲜血,勉强说道,“大人,我认罪。”
  柳紫陌幽幽叹了口气,这水轩和齐飞之间的事情由不得他做主。水轩今日一切的反常看来都是因为齐飞,区区一个刺客根本不会引得水轩如此失常。这个少年以为水轩是个无情之人才伤他如此恐怕是想得太简单了。“在供出主使你的人之前,你别想死。”他抱起失去知觉的少年离开了这幢让人心碎的木楼。

  比翼焉能齐飞

  ……》
  ——思君令人老
  他叫齐飞,比翼齐飞的齐,比翼齐飞的飞。看似温柔而多情的名字,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简直就是所有有情人的梦想,在他眼里却是说不出的讽刺。那种弱小的拥有优美歌声的东西是他求也求不来的美好,既然无翅,又何来比翼。
  杀手不好当,从他记事起就一直被严苛地要求着,不能有多余的感情,多余的动作,多余的表情。他是一个杀手,一件武器,却不是一个人。那样的一个主人,脆弱而强大,明明是个废人却依旧能手下铁石心肠的杀手望而生畏。他以前也想过自己如果没有被主人收养,又会变成什么样呢?他不知道,但他知道的是自己一定不会失去一样东西,感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脚下开始堆积着一具具尸体,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他忘不了昔日伙伴倒在他剑下时眼中的惊惧,也忘不了那些鲜红而粘稠的液体顺着剑身蜿蜒而下的凄艳。杀手应无心、无情,为什么他却能将逝去的人记得那么清晰?一闭眼,那些那些曾经的音容笑貌就会在脑海中回闪。他想他不是个好杀手,杀手不应该有这么好的记性。
  “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这是他从一个女子那学来的。那个女子虽然妙龄却长着一张老太婆的脸,死在他剑下时无惊无惧,没有讨厌的哀求和痛哭只是不停重复这句话,你说好不好笑。兴许是那个女子的与众不同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他偶尔也会从记忆力翻出这句话念叨念叨。
  思君如何令人老?这是个问题。如果思君真能让人老得快他一定会不懈余力使劲思,可是又该思谁?他孑然一身,无亲无友,就是有也早就都死在他剑下。他想无论是男人女人,他不要白首不相离,只要那片刻的温暖就可以了。那种他从来没有过的细碎而美好的东西,这辈子只要一次也就够了。
  当主人告诉自己要自己却接近一个叫水轩的男人时,齐飞是很高兴的甚至是有一点小小的雀跃。虽然结果一样是要杀了对方,但与以往手起刀落不一样,他至少有时间和他的猎物相处了,是和一个人而不是一具尸体。从那一天开始自己的单调的世界中似乎慢慢开始有了色彩,他看得见初春新芽的嫩绿,听得见深秋黄叶的婆娑,开始明白自己原来还是一个人。
  水轩是个很美丽的男人,那是一种耀眼过旭阳的奢华美丽,他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认为,他只知道自己是这样想的。这个男人骄傲而无情,却对朋友极好。有时候齐飞很嫉妒司马慈凰,这个家伙轻轻松松就可以赢得两个那么优秀的男人的呵护。水轩护他,柳紫陌宠他,有的时候他真是想一刀砍死那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自己取而代之。后来他才明白司马慈凰那不是没心没肺而是真的豁达,这个世上没有什么能让他刻意讨好,他嬉笑怒骂胡搅蛮缠为的都是自己。司马慈凰也是个好人,他会带自己出去骗吃骗喝,聊八卦侃大山。时间久了他也不想杀他了,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还是活着热闹些。
  水轩,想起这个名字就觉得难以呼吸,仅仅是想念就觉得无以复加的美好。他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沦陷的,是他第一次拥抱自己的时候,还是第一眼初见。那个男人总是给他不经意的温暖,他会彻夜守着生病的自己也会笨拙地亲自为自己下厨,拥抱亲吻深入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水轩之于他是全部,是生命,他之于水轩那是什么呢?齐飞苦笑,他连想都不敢想。
  他就像是个要冻死的人,想要牢牢抓住最后一丝温暖却发现越是想要抓住溜走的越快。或许真是思君令人老,他发觉自己已经老得不想逃开水轩的身边连一丝尝试的念头都没有,分明很明白那个男人有多厌恶欺骗和背叛却依旧不想离开。所以当水轩知道真相后大怒一掌劈向自己时,他躲也没有躲任由痛苦席卷自己。
  这样也好,昏迷前他这样想着。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我只是老得没有勇气再离开你而已。比翼齐飞,原来是这样甜蜜而痛苦的一个诅咒。

  司马公子大显神威

  ……》
  司马慈凰舔着嘴唇视线在面前的各种美食上不停游移,齐飞昏迷了两天他被留在这里照顾他。想起水轩今天早上踹门而进的一张臭脸,司马慈凰打了个哆嗦,口是心非的家伙真讨厌明明脸上写着“赶紧去死吧”却派人送了一批又一批名贵的药材过来。难道你以为不署名我就不知道是你送的了吗?哼……司马慈凰咬着手指瞪着眼前的糕点,好想吃啊,要是自己吃了水轩会不会把他砍死?
  “唔……”躺在床上的齐飞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头部不安地转动吃力地睁开双眼,“司马公子。”
  “哎呀,你醒了。”司马慈凰赶紧从糕点上收回视线,“我没有窥觑你的糕点,真没有!我才不是这种人!”
  齐飞无力地笑了两下,因为体虚喘了好一阵气,这人怎么还是一样藏不住心事,想什么事情一眼就看出来了。“司马公子你要是想吃就吃好了。”他大病一场感觉嗓子干涩得都快冒出烟来,声音说不出的嘶哑难听。
  司马慈凰眨了两下水汪汪的眼睛,“不许反悔。”说完生怕齐飞改主意蹦蹦跳跳转身端了一大盘吃的在怀里又去给齐飞倒了杯水。
  “你觉得怎么样?”司马慈凰一只手抓着块糯米点心,一只手轻拍齐飞背脊帮他顺气。
  齐飞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发白的嘴唇得到了清水的滋润看上去有生气了许多。“还能怎么样,还不如死了好。”嗓音凄凉,那双灵动的眼睛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司马慈凰塞了块绿豆糕给齐飞,自己也吞了块,嘴角沾了些点心上的细碎甜粉看上去有些滑稽。“我看好你,有希望。”他咕咕哝哝含义不清地说道。
  齐飞眼中的一泓清泉震动了一下又复归平静,“司马公子,我看我还是离开比较好。主人势必不会罢休,到时候恐怕要拖累你们。”
  “你哪里都不能去。”柳紫陌推门而入,手上端着一碗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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