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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司马青衫湿,宣城太守知不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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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翻译一下上一段的意思就是,这两只嗖一下就到了隆盛当铺。
隆盛当铺悠久历史,周到的服务让每一位客人宾至如归!我们的口号是:不来则已,一来当全家!
柳紫陌坐在高级包房内悠闲地喝着最上等的明前龙井,司马慈凰则窝在一边吃着他钟爱的炸臭豆腐。一股臭味飘散在豪华的包间中,一旁的伙计脸色就和吃了一坨便便无异。
这两个人又不是来当东西的,并且还极其有可能是来骗吃骗喝,为何能够享受如此高级的待遇捏?
两个原因,一,柳紫陌是太守,民不与官斗。二,司马慈凰,这厮极其有可能回去在闻水楼吹嘘一番简直就是活广告。于是骗吃骗喝二人组明目张胆地吃不了还叫人打包。
伙计忍无可忍了,你们俩骗吃骗喝也就算了!为甚要吃臭豆腐!太没有公德心了!还有韭菜饼!你究竟是怎么带进来的!怎么还有大蒜!是可忍孰不可忍!
伙计还没有爆炸,从珠帘后倒是出来个气球样的身影。只见此人上衫血红下裳碧绿,紫色眼影再配上黄色花钿,简直就是个活动的调色盘。
“紫陌,这是谁?”司马慈凰戳戳柳紫陌。
“不知道。”
伙计趾高气扬起来,“这是我们老板娘!”
“啊!”司马慈凰一惊嘴里的臭豆腐掉到了地上,“你就是传说中的那个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一树梨花压海棠风流倜傥小娇娘的豆腐西施?!!”
豆腐西施一脸害羞,“多谢公子好意,奴家早就嫁人了。”用一张堪比抹布的手帕盖住脸,“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公子奴家注定与你无缘啊!”
“别!”司马慈凰连连摆手,原来这就是当年两大当铺老板争抢的豆腐美人啊!难不成开当铺的人眼光都比较独特?还是长成这样比较有保值作用不容易跌价?
思考间,一个年轻人从门外走了进来,这个人长着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十分随和。
“老板娘,可是你家公子?”
那个年轻人含蓄一笑,“在下乃是这里的掌柜盛非是也。”
这真是一对奇怪的夫妻,妻子看上去竟比夫君老二十多岁。
“盛掌柜,今日本官来是为了赎回这张当票所当的东西。”柳紫陌拿出那张当票递给盛非。
盛非接过一看犯起了难,“大人,这张当票至少是二十年前,而且还不是草民的当铺收的货。这能不能找到还真是难说,请大人稍坐小人去库房查查。”
柳紫陌二人继续吃喝半晌,盛非满头大汗跑了过了手上握着一个陈旧的木盒。
“大人,这张当票当的是这个东西。”
柳紫陌伸手接过木盒,托在手上仔细端详。这是一个檀香木盒,样式有点像装佛骨舍利那种八重宝函的缩小版。盒子外面贴着金花,镶嵌宝钿珍珠。不看盒子里面的东西,就光是盒子上面的平雕刀法以及珠宝这个盒子价值就不菲。当时这个盒子肯定当了不少钱。
“里面是什么东西?”
“秉大人,当时的记录上并没有写那是什么东西,只写了木盒一只。”
“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也敢收?”司马慈凰道。
“册子上写当时来当这个的是魏靖林魏老爷,当铺掌柜看是魏老爷也就卖了个人情没有追问里面的东西。”
“魏靖林!”司马慈凰失声道,怎么这老头阴魂不散哪都有他。
“正是,这个盒子当了八百两。”
“不是个小数目。”柳紫陌颠颠盒子塞进袖子里,“东西也找到了,本官告辞了。”
“等等。”盛非挡住房门,“大人,您还没付银子。”
柳紫陌眉头一挑,“付银子?这是重要证物,本官有权利带走。”
“大人,这盒子当年就当了八百两,折算到现在至少值千两白银,大人说带走就带走?”
司马慈凰在柳紫陌背后阴阴地磨了磨牙,笨蛋你没发觉自从进门开始紫陌一直用本官自称吗?他这是早就打定主意用官位明抢你。“盛掌柜,作为宣城百姓就应该有义务配合太守查案,你这样横加阻拦难道你心中有鬼不成?”
“在下问心无愧。”
“掌柜心中无愧不要紧,可是这嘴是长在别人身上,到时候三人成虎,众口铄金掌柜没罪也成有罪了。”你给不给,不给我就去闻水楼给你造谣。
真无耻,真小人,盛非咬牙切齿,“大人至少也要留点银子付个茶水费吧。”
司马小人阴险一笑,“掌柜,在下听说当年你抱得美人归时可是用了些不正当手段,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背后捅人刀子可不是君子所为,要是老板娘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想。”
最后一根稻草压到了可怜的骆驼身上,盛非眼看是无望收回本了勉强摆出一副好公民的模样,“能配合大人查案是草民的荣幸,大人慢走!”
“真是有劳盛掌柜了,本官替宣城百姓感谢你。”柳紫陌一脸道貌岸然。旁人看上去就是一副和谐的军民和谐图。
骗子二人组优哉游哉地逛回太守府,一进门司马慈凰一把抓住笑眯眯站在门口的管家往书房里拖。
“哎?司马公子不要啊!不要啊!老身还是清白之身啊!”管家泪流满面涕泗横流。
作为前梁上君子的管家先是被司马慈凰暴打一顿,然后被予以了开锁的重大任务。
“我说公子,老夫当年开遍天下多少锁啊,这锁还真是……”
“简单?”司马慈凰道。
“……没见过。”管家镇定地抱头,“禁止殴打老年人!我可以试试看。”
在管家试到第十八种开锁方法的时候,柳紫陌终于忍不住采用了暴力开锁的方法用内力将整只锁割断。盒盖吱呀一声开了,里面是一个上好的黄绸缎包。
接下来的事情就非常简单了,一层布,两层布,三层布,足足揭了七层布,那包裹着的神秘事物才终于显现出来。
这个东西即使白天看上去也显得有点不寒而栗,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保存的,躺在黄布绸里的赫然是一只孩童的拳头。白嫩的小手指蜷在一起,鲜活得像它还能伸出手抓住母亲的衣袖撒娇。
大虾和小虾
……》 司马慈凰觉得最近宣城很不对劲,具体来说就是最近闻水楼物件报废的数量在急剧上升,还有就是柳紫陌最近不淡定的频率越来越高。他觉得最近见到脸上带疤的残疾人士的数量远比过去一年的总和都要多。这些现象只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大量的江湖人士正在源源不断的涌入宣城,他前两天还见到一队少林寺的和尚在城门招摇而过,身后十米处就是武林某魔教花枝招展的妖女游行。
在往城门里挤的时候这两队人马还客客气气给对方让路,一进了城二话不说马上开打导致城门口鸡飞狗跳。
“我说你们打完再进来不成啊!”司马慈凰怨愤地采访打赢的方丈大师。
“非也,非也,这些女施主千里迢迢来了,也要让人家进门看看再走啊。我们是有文化有素养的僧人,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司马慈凰囧。
黑白两道几乎都来了,没来的一听说自己的仇家,情人,儿子,师父在宣城也都往这里赶,于是雪球越滚越大。走在路上不出十步就有好戏看,司马慈凰今天早上至少看见十几起江湖纠纷。再比如说现在,一个温润的公子被强塞进花轿一眨眼轿子就不见了。
“强抢民男啊。”司马慈凰一边吃着炒豆子一边看戏。
“那是医仙公子啊,听说他跟魔教的教主纠缠不清。”边上一个男子搭腔道,“孽缘啊。”
“哦?”
“公子我看你这么感兴趣要来份江湖简闻不?”男子从袖中摸出一沓册子。
“什么东西?”
“看八卦怎么能没有,本书为您梳理了一切可能出现在宣城的人并且预测了相遇的几率和情景,还附有全部八卦内部消息,保证您看热闹时不再一头雾水!”
“有意思,来一本。”
书还没到手就被一只爪子接走了。
“剪衣!你不在流艳馆呆着出来干嘛?”
剪衣一边翻着江湖简闻,一边熟练地从司马慈凰衣袋里摸走一把炒豆子,“千载难逢的机会啊,走走走!上面说玲珑小妖今天到宣城!”
“急什么。”司马慈凰从剪巫婆手中夺回自己刚买的书,“她师父卫晨风还不是没来。”
玲珑小妖和卫晨风是最近引起轩然□的一对师徒,话题很老套,不就是师徒恋嘛!关键问题是卫晨风是个老头,白胡子一大把,还有个老婆,玲珑小妖却是个身材火辣豆蔻年华的少女。这姑娘那叫一个狠啊,不仅要倒贴还公然挑衅师母。一时间全武林都争相围观这个三观不正,审美有严重问题的少女。
“那上面说根据卫晨风和玲珑小妖赶路的路线,以及卫晨风必定故意避开玲珑小妖的心理,而玲珑小妖又恰巧在路上遇到十起她师母的追杀,综合判断这两人极有可能在北门撞见。”
“那还等什么,快点走。”司马慈凰急急忙忙拉着剪衣运起轻功。
等二人赶到北门的时候正赶上玲珑小妖和卫晨风打得火热,一个使鞭一个使锁链杀伤力范围极大。幸好宣城百姓在前几日早已累积出经验,迅速撤退各种小摊在二人周围拦上隔离带有组织有纪律地围观,还不时有小贩在人群中兜售瓜子茶水。
“公子您是来点瓜子还是来碗茶,看这两人架势还有半个时辰好打别累着哈。”
“你怎么知道还有半个时辰。”司马慈凰目不转睛。
“你看玲珑小妖的鞭法师从卫晨风,虽然青出于蓝但肯定不想伤害自己爱人。那个卫晨风虽然看上去对玲珑小妖深恶痛绝但其实也是有水分滴,所以一来二去也不知道能打多久半个时辰还是保守预期。”那人道。
司马慈凰回头一看,“晕,你不是刚刚那个卖八卦书的吗?”
“嘿嘿公子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偶尔也要做点兼职。”男子露出一口白牙,“司马公子和在下也是同行,就给公子打个折好了。”
这时城门外突然黄土漫天,马蹄声隆隆连大地都感觉在颤抖。
“怎么回事?谁那么大动静?”司马慈凰皱眉。
那男子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对啊,这个时间段应该没人来。”
街口突然涌现出一大批训练有素的家丁迅速清理围观群众,还给整条大街铺上厚厚的红地毯。剪衣笑了笑,“看来不用猜了,正主来了。”
魏靖亭和纪柔被众人簇拥着出现,虽然最近宣城的这场风波是魏家引起的但这两人一直就是事不关己的态度今天出现在北门也就只有一个可能。魏靖林有一个结义兄弟,此人在江湖上非常吃得开属于黑白两道都要卖面子的大哥级人物,黑龙镖局总镖头白苍擎。
玲珑小妖依旧和卫晨风在城门口不给面子地厮斗。“九天玄雷!”不知道是谁人在人群中惊呼,这乃是卫晨风成名之作。只见锁链夹杂着风声向玲珑小妖的天灵盖呼啸而去,玲珑小妖情急之下仍舍不得伤害爱人挥鞭攻击卫晨风执武器的右手,眼看就是一个你死我残的局面这时一匹高头大马从城门口分奔而入,马上之人一身缟素。策马经过二人时两手架开两件兵器,又以极快的手法打了个结毫发无伤地从二人中间穿过。玲珑小妖和卫晨风的武器缠在一起,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开始解那个结,身后整整一个马队呼啸而过扬起的灰尘把二人包裹成一个泥塑。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啊!
回过头看白苍擎,潇洒地从马上跳下,和魏靖亭等人耳语几句迅速退场,这才是大侠的风范!
白苍擎和他骑着高头大马的壮士们一退场,有人在人群中大喊,“快去看啊,武当派和峨嵋派打起来了!”人群像潮水一样退得一干二净。
“师父,你看今天也没什么人了要不我们改天再打?”玲珑小妖僵硬地说道。
卫晨风一边掸头发上的灰尘一边道,“哎,改天吧。想出个名容易么我。”
阳光下师徒二人金黄色的背影里写满了无奈,这年头想在江湖上当个小虾米也不容易啊!
终于挂掉了
……》
月明星稀天上挂着个烧饼型的月亮,正是赏花赏月赏□的好时光司马慈凰却吹着口哨在自己房里擦着个瓷摆件。这个摆件从一般意义上来讲应该是个瓷凤凰,可是由于这只凤凰实在是太肥了怎么看都像只肥得流油的胖鸭子。司马慈凰名字中就有慈凰两个字,所以这个摆件可是他的宝贝是他从小就带在身边的。
鉴于柳地主最近极其不爽的情绪,司马慈凰是没这个胆子去邀请他赏花赏月亮只能窝着一个人自娱自乐。把瓷凤凰擦得光可鉴人,他对着凤凰龇牙咧嘴。不舒服地扭扭脖子松了松筋骨,司马慈凰觉得很不舒服。那种感觉就像是上次在朱城的停尸房里一样,他总是感觉有人在看着他。
那个时候他有这种感觉是因为魏靖林服了“醉生”确实没死还在阴影中暗暗关注他们,而等到尸体被掉包后房中的死尸给他的不适感就没有那么严重。司马慈凰对自己的第六感还是挺相信的,难道有人在暗中注视着他?
不爽地打开房门,没人。
关上门又在房间里搜索了一圈,还特地用轻功到房梁上去看了一看,依旧没人。
那种怪异的感觉没有消失反而愈加严重,他突然觉得有些冷。
走到衣橱边想取件衣服披着,他突然想起七个月前城西的一家酱油铺里发现酱油坛中有一具陈年尸骸的案子,回头看着禁闭的橱门,他心想不会那么背吧。
他咚咚咚跑去喝了一壶茶,又去把自己的宝贝醒木拿在手里,猛地拉开橱门。
万幸,他的运气没有那么差。
拿了件厚衣服罩在自己身上,那种怪异的感觉挥之不去。
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他眼神一瞟,又瞟到床下黑洞洞的缝隙。
这次是真有点怕了,打开一扇不知道藏着的橱门是一回事,而要亲自把头塞进那个缝隙里查看更恐怖。你不知道床底下有什么,会不会在你看过来的瞬间扑出来割断你的脖子。
司马慈凰感觉自己到了极限,作为一个只会三脚猫功夫的说书先生他觉得这些事情还是要专业人士来干会比较好。
专业人士通常指的是除司马慈凰以外的任何人,就比如说他现在扯着嗓子喊的人。
“管家!!!!!!!”
“什么事,公子?”
司马慈凰还在聆听着他凄厉的喊声在寂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回荡直至整个太守府上空都是他的声音,管家就悄然出现在他身后。
司马慈凰龇了龇牙,管家就是好用!“我觉得我床下有东西。”
管家眯着眼盯了床底看了会儿,“司马公子你确定?老夫没有感觉到任何气息。”
“感觉不到气息那万一是尸体怎么办啊怎么办!”司马慈凰哀嚎一声,万一是什么吊死鬼,饿死鬼,冤死鬼又怎么办啊!
“你进去看看。”司马慈凰把管家推到床前。
管家吹胡子瞪眼了一阵,“这样冒冒失失就进去太危险了。”说完转身出去拿了个长钩子,“这样比较保险。”
管家拿着钩子在缝隙里钩了一会儿,“好像真有东西。”
一片衣角露了出来,“啊啊啊啊!不会真是尸体吧!”司马慈凰凌乱了。
“公子,镇定!镇定!”管家异常淡定。
“哎?”司马慈凰定下心来盯着衣角看,发现好像有点熟悉,再仔细想想,令堂的自己好像有件这个花纹的衣服。
管家不负众望从床下勾出一件布满灰尘的衣服,打了个哈欠,“公子,下次衣服别乱扔。没什么事老夫要就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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