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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官的秘密+前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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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皇甫篆问著自己,也问著身旁睡著的人,在夜里,那双眼睛亮的如星。
一日复一日,丹青被皇太妃叫了过去,一来一往间,一个问不著边,一个答非所问,越来越不安的史官开始在想办法要让皇帝搬回去,一天不搬回去,一天就得害怕,害怕日日夜夜都看著那人,心里的思想也会牵著走,他要做的是辅政,其他的,是多馀,是不应该的。
他有他的想法,那皇帝也有他的想法,越来越按捺不住的皇帝,在史官左一句搬回去,又一句搬回去,硬扯著笑脸说等等,等等,再等等的话。
是呀!皇帝在等,等他觉得一切都可以顺理成章的时候。
他为什麽当皇帝,原因他还记得,而史官就不一定记得了……
「一起喝吧!」皇帝拿著江南进贡的雨前酒,用花酿成的,闻香,喝进口也香,不过易醉,好的是,後劲不强。
「不喝酒。」史官看著书,不理那兴致勃勃的人,书名挺有趣的,赵氏录二十七。
「真的让我一个人喝?」语气有点可怜兮兮的。
很快的,书被阖上,放到一旁去了,「我陪你喝。」
浓浓的酒气,史官觉得眼前的人事物都已经微微变形扭曲,离桌前,没看到皇甫篆的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
史官的秘密(十五)
*
那个阿。。。。。。再等等吧~就快了,再来个两三回就有的看了~
其实我比大家都想看皇帝跟史官滚床单Orz
刚看完一堆的警察故事,好看阿!!!!
*
比人体略高的热泉,一下子让酒在体内旋转的更快,原本还算稳健的脚步,此时此刻仅能用虚浮来形容。
习惯性的,喝完酒就是睡觉的时候,浅浅却深长的呼吸在史官的鼻间,略红的双颊,刚沐浴完的肌肤还带点浅红。
一点都不知道客气的皇甫篆此时就像只偷腥的猫儿,唇覆上史官熟睡的脸上,额、鼻间,接著是他想试却没机会试的唇,解开史官单薄的衣裳,轻抚上温热的肌肤。
「如果,乱来的话,应该会被他给拖去扔了吧……」苦笑了下,收回造次的手,把衣服给拉好,一翻身,躺在身旁想著。
十几年,是朋友,是亲人,有点亲密,却有些距离,舍不得放手,也不想放手,最近,声音太多了,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稍微想想,宫廷,有那麽点血腥,有那麽点残忍,更多的是寂寞,高高在上的位置,看到的总是影子,没个真实……
仅仅在回过身的那一刻,看到了这人,似乎没离开过,也没见他迟疑过,也不知他是傻还是跟自己一样有著更多的不舍。
拉上被子,在这一刻,他不认为自己是皇帝,他只是个想要尝尝幸福滋味的平凡人。
夜深沉,月亮却意外的皎洁清明。
收到消息後,丹青一睁开眼的浮现的是三天,再三天,前皇便会到皇城,不论前皇这次要做什麽,其实都没什麽关系,重诺的前皇早已承诺过绝不插手皇甫篆的任何事,只是,掌权的是四大长老,这次入关是结合了四股力量。
以皇甫家为首,皇太妃的严氏为辅,第三家是镇守塞外的骆家,与皇甫家有些渊源,再者,南方慕容家。
皇甫家的长老是皇甫篆的叔叔,皇甫端彦,严氏的的长老则是皇太妃的哥哥,严戎,第三个长老,骆家,七王爷皇甫晨兄弟骆云的堂叔,骆霖,最後一个,慕容老将军的妹妹,慕容戈非。
慕容家只要不犯到他们头上,基本上根本不理事,之前又顺水推舟做的人情给慕容炎老将军,怎麽算都会没事。
骆家,以他们跟皇甫家之间的关系来看,几代前的友好,相信在这一代在七王的掌控下不会出乱子。
不过,倒是得罪了严家,皇太妃好办,只是长平公主皇甫安这一关总是卡在眼前,本以为处理好了却又扯出更大条的,皇甫端彦这人喜怒无常,做事只凭自己的喜好,难保他不会哪天看皇甫篆不顺眼捅他一刀。
「瞧你,一大早就在发楞,怎麽,身体不适?」一回神,皇帝连珠炮似的话语就搁在眼前。
「想事,在想,是不是搬到宫外会比较好。」声音轻的过分,也许是昨儿夜里喝了酒的关系。
「不准,住的好好的,为什麽要搬,其他人都可以搬,就你不能搬!」第一次听到丹青说了关於搬到宫外住的话,慌张的感觉立马袭上,带点惊慌、带点怒气的说著。
眼看著皇甫篆的怒气,有点讶异於他的激动,「……前些日子,就想跟皇上讲了,我爹,觉得我一直在给皇上添乱,再加上,是非不绝於他的耳中,他老人家想让我搬到原本的史官府邸去。」
「只问你一句,撇开所有人不谈,你……想离开这儿吗?」皇甫篆深吸了口气,看著史官问著。
愣著,他没想过这个问题,皇帝、父亲、公主、皇太妃、前皇、四大长老,他什麽都想,就没想过自己!
迟迟没有回应,皇帝脾气忍不住跑了出来,「回答呀!」语气失了平和。
「皇上,是时候上朝了!」门外传来小太监的通报声。
如梦初醒一般,史官的脑子里还是一片模模糊糊的,只想著什麽是自己想的呢?!
「算了!倘若是朕给你添了麻烦,朕走便是!」皇甫篆的语气仍有点生硬,心里有著若有所失的惆怅感,不再等那个没有答案的答案,差人把自己的东西给搬回去那空著许久的皇帝寝宫,自顾自的离去,没见著他离去後,史官的表情是有著点难过。
史官的秘密(十六)
没几个时辰,皇帝搬离史官殿所的消息又被传的沸沸扬扬的,朝中大臣有默契的不再提这件事,只是,接连好几天的早朝,皇帝是办事办的起劲,朝中大臣是累的半死,一件事儿交代下去,是整个朝廷都在忙、且忙的手忙脚乱。
更别提皇帝和史官屡次在早朝中言词之间的你来我往,史官提了多少事,皇上就闪了多少事,明眼人都知道这两个人似乎有那麽点问题,直到由太傅出面,这些事儿才有了著落,虽是小事,却能让朝纲的运作更加顺畅。
在书房,两人都不讲话,就像两个陌路人各做自己的事,趁在皇帝身後他见不到,偷觑著那看了十多年的背影,在皇帝批著最後一本奏章时,「多日前,你曾问我,若撇开所有人,究竟我想不想搬,我是史官,当了十年的史官,写史,写的永远是别人,看的是别人,你却问我,我从没想过我的想法。」
停了下,「若说我想不想搬,谁肯离开住了十几年的地方,可我是史官,前皇准我在这个位置,条件是保你的皇位,而我最近的作为却只是在破坏!就算我愿意留下,其他人呢!你是皇帝,可你仍挡不了外头那些人的蜚短流长,我得罪了严氏,就算眼前没事,我们也无法确定是不是没有下一关,更何况……」
「别说了。」皇帝笔一放,起身与史官面对面。
那一派冷静的容颜,讲的是无穷无尽的事实,可他也听到他的难处,没问过史官,他真的不知道,拉过眼前的人,一个拥抱,「只要我们相信对方就够了,别再说搬出去了,好吗?这地方那麽大,却只有你那个地方是我所熟悉的。」
史官默然不言,只是他轻轻回抱的手给了答案。
阳光轻洒在高瘦的竹子上,一派的青绿悠閒,前皇进了城却不动声色,史官找了个时间往皇城外几里的郊区去见了他。
「青儿,你这样跑来,让我老人家真不知如何是好。」前皇一副似笑又似叹气的样子。
「也该是时候来见见您老人家了。」带著浅笑,有礼的回应。
「喔喔!我了解,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更何况我媳妇又不丑,多来见见是好的。」莞尔一笑,皇甫端宏眼都眯了起来。
「……这玩笑,别再开了。」有气无力的回应著,不想再被拿来消遣。
「青儿,这又没什麽关系,论才德你的资格绝对够,只是生不出孩子罢了,只是……有人不这麽想就是了,年纪一大把却看不开呀!」先笑後叹气,似乎有其事的样子,一挥手,意示史官坐下。
「我这个儿子呀!当年跟他娘是患难之交,那情是在艰困中长出来的,到了安顺的时候,事儿变多,也没多花心思去照顾他们母子俩,从小性格乖僻,是你带著他,也许,要不是你那一句他当皇帝你就当史官,我根本不想让他当皇帝,皇帝位高,却也高处不胜寒阿!」俊目微敛,带著若有所思的表情。
静静地喝著茶,「这麽说,您老是把事给推到我身上来了。」唇角微勾,笑著说著,只是眼里毫无笑意。
「茶好喝,丹青先走一步。」欠身,身型略矮。
离门口一步之遥,「倘若皇帝是因我而当的,那麽他又剩下什麽?」声音因著风声有点飘散,却清楚的入了彼此的耳朵。
史官的秘密(十七)
有那麽点自我放逐,或许是习惯了,对他好,眼里有著那麽一个人,少了吝啬,偌多的笑意和赞赏,无法不认同皇帝的想法,他做的是对的,欲安邦,必先抚民,见著他累到趴在案上歇息,拿著绣著金龙的披风替他盖著。
小心翼翼的关上门,史官站在门外,看著皎洁的月色,回想起母亲常唱的曲子,
月儿多误事,是他娘亲最爱笑著讲的一句话,偌多的才子佳人的爱情,都是发生在月色皎洁的夜晚,情不自禁的笑著,哼著曲子。
咖的一声,阖上的门被打开了,「皇上?怎麽不多歇一下?」回过身,一身黄的的年轻皇帝站在门阶上。
直觉的要走近皇帝身旁,明明走了千百次、甚至有上万次的阶,却在这一刻把史官大人给绊了下,惊慌的表情就在那脸上。
在史官大人跌的难看的前夕,皇帝一个伸手便把人给救了,「才刚醒,就让朕练身手,可真贴心。」戏谑的笑,让史官差点无地自容,一时的慌张毁了一世的英明……。
「……」无话可答,不愿多做回应。
「不会生气了吧!朕的史官才不会那麽小气,眼前的这人肯定是假的,说吧!从哪来的,把朕的史官藏哪去了?」也许是累了,开著的玩笑也带点有气无力。
「我把他给藏起来了,你自个儿慢慢找。」顺著话接下,无视皇帝挑高的眉,满脑子只剩下那害他绊倒的阶梯,到底为什麽会出现在个错误呢?
皇甫篆看著史官带著困惑的表情看著地上的阶,眼儿一转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麽,「把它磨了,如何?」认真的问著。
「小题大做。」四字箴言,有理,跨步一踩,没事。
蹭的一声,晚秋的日子,天已凉,史官响亮的喷涕声带点小小的回音。
解下绣著金龙的披风,帮史官系上,「你都快病了,就别理这东西到底是谁能用谁该用的了!朕可不想自己分奏摺。」笑脸在月光下晕润如玉。
分不清楚是谁先定住,晚风下两人却痴痴的站在外头。
熟悉的通报声,二更天,史官率先开了头,「皇上,夜深该歇息了。」心细如尘,当然察觉到这气氛……就快如他娘亲所说的月色误人了……
皇帝的反应却超乎史官的意料,突如其来的接近,温热的气息覆在唇上,长的惊人的睫毛在眼前,黑的发亮的瞳眸,一时之间,史官的脑中一片空白,而见著史官没有挣扎的皇甫篆,更加的肆无忌惮。
倘若无法离去,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第一次躺在皇帝的床上,做的却是跟以往不同的事,当内衬被脱掉的时候,史官感到有点寒凉,另个身躯覆上身的时候,不自觉的往热源靠近。
细细碎碎的亲吻,朦朦胧胧之际,史官问了句:「我是男的,你知道吗?」
皇甫篆轻笑出声,双眼看著他的眼睛,「没人比我清楚这件事。」低低柔柔的声音贴著他的耳说著。
史官也跟著笑,小小的回吻著对方,身上泛著一层红,抚著对方的背,细滑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把手放在上头。
没再多说什麽,两人专心的取悦著彼此,不过当皇甫篆的手指进入史官的体内时,史官一僵,身子绷的死紧。
把手指彻了出来,在床边摸索著,天冷总要涂上些羊脂,融著淡淡的花香,挖了些在手上,皇甫篆决定再试一次,羊脂因手指上的热度有些晕开,让他的手指顺利的在史官的体内滑动著……
史官伸手把自己的脸覆上,「很奇怪……」细细小小的声响,几不可闻。
「没事的……」
夜里皇帝的寝宫待著两个人,门外头伺候黄帝的太监听著里头的声音,脸色变了几遍,趁著深夜没人,快步的走向长廊……
史官的秘密(十八)
天还没亮,窗头一点光都没有,皇帝搂著身旁的人,轻轻的呢喃著:「我会抓著你的,不管任何人来。」温柔的眸光只对著他了,再也没有人比他重要。
皇甫篆没叫醒史官,这是他第一次早朝,却没在朝堂看见著他,看著吏官等人脸色各异,他心底也有数,深宫之中,各派的眼线多不胜数,若真的要防,只怕都没人可差遣了。
没有任何意见的上官诚,如以往一样的交代著南部开拓水道的进度,下朝之後,上官诚领著刘士奇与皇帝见面。
「上官,你可没跟我说皇帝是个小娃娃。」刘士奇一头白发看著穿著黄袍的皇甫篆愣愣的说著。
「你也没问过我,皇上哪里像个小娃娃了,都三十了。」上官诚谢过皇帝赐茶,捧著上好的去年的雨前茶细细的喝著。
皇甫篆没有任何不悦,只问了几个问题,倘若开道要花上多久的时间,另外百姓的安置是否想好了法子。
三个人在书房里消磨了大半天,在史官黑著脸进房之前没有什麽问题,「为什麽不让我去早朝?」史官的声音失了平时的平静,激动的不像平日的他。
上官诚闭眼想了想,「刘先生,上官带你到书库看看,这些日子增了些邻国的书,想必刘先生会对这些有兴趣。」起身,欠身拜向皇帝,带著刘士奇离去。
看著守在门外的太监,上官诚认真的打量了门外的那些人们,总觉得面生,每次的人都不一样,这……似乎不太好!
没再多做逗留,将这件事搁在心头,带著刘士奇往书库走去,近日邻近的邦国送来了些书,上头的文字让文官们忙个不停,就带刘士奇去那边走走,也许能有些助益。
皇甫篆笑笑的看著史官,「你很生气,可,今儿个就算让你去了早朝,难保你不会在朝堂倒下。」起身拉过史官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伸手亲探他的额头,「还有点热。」
不自在的撇过头,「下次……别这样,一日是臣,终生是臣。」史官说著,从头至尾只有一开始跟皇甫篆对过眼,自那之後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皇甫篆闻言轻笑出声,手指勾起史官的下巴,让他面对著他,「以後会叫醒你去上朝,但我也会让你知道,我们的关系不只是君臣,至少我的心里有了你的位置。」吻上史官征愣住而微张的嘴唇。
摸摸因害羞而显得微僵的脸,「那……来分奏摺吧!」皇甫篆拉起史官往案边走去,让他做著一如往日的事儿。
没消没息的皇叔,说要进京,留在京里的二王爷得到消息,立马进宫晋见黄帝,「皇上,臣弟得到消息,端彦皇叔要进京,这件事皇上不知是否得知了?」从以前就觉得皇甫端彦是个麻烦人物的皇甫厉这次怕他是来找事的,这人要嘛没事,要嘛肯定是大事。
「知道,史官同朕说过了,皇叔跟史官的娘曾是旧识,有些渊源。」皇甫篆手指轻敲桌面说著。
「倘若是好的,那臣弟就没事了,但若是不好的,臣弟这些时日还会留在京内,皇上有需要可随意传唤。」皇甫厉说著。
皇甫篆挑起右眉,「咱们前些时日还弄得不愉快,怎麽今日如此关心这些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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