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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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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正雄苦涩一笑,别人在跟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总是虚伪的,他听了之后觉得心中一凉。
宁蔻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她的话是出自真心,他听着心中是一暖,但是只是心中的那种孤寂和凄凉感又增强了几分。
这个话,如果宁蔻永远陪在他身边时说出来,恐怕就是再艰难的事情,也会变成了享受。
可是,她身边的人,永远不可能是他。
“多谢半夏你的关心,朕会的。”皇甫正雄淡
淡的回答。
宁蔻迟疑着,现在皇甫正雄这样,不知下面要怎么开口。
倒是皇甫正雄看出了宁蔻的迟疑:“你们两个这么晚来,应该不是只为了永嘉的事情吧?”
宁蔻尴尬一笑。
“那个……”宁蔻干笑着不知该怎么开口,最后,她将求救的目光投入白九誊,希望让白九誊说出来。
皇甫正雄疑惑的皱眉,与宁蔻一同将目光投注在白九誊的身上。
“我和夏夏这次来,其实是想问皇上一件事。”
“一件事?一件什么事?”面对白九誊,皇甫正雄语调带着丝冷漠。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白九誊十分能理解皇甫正雄此时的心理。
没有太过与他一般见识。
“是关于最近庆国逆反一事。”
“逆反?”皇甫正雄不耐的靠在椅背上:“朕尚未听说过此类事件,白族尊主你又是从哪里听说的?”
“你的手下难道没有告诉你吗?关于青城造反之事?”白九誊提醒他。
“青城?青城有谋反之事,朕怎么会不知道?朕……”
皇甫正雄的话未说完,御书房外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名侍卫的焦急声:“皇上已经从永嘉宫里出来了,是真的吗?真的吗?”
“是真的,不过,现在皇上现在与半夏郡主在里面正在谈话,你要禀报的军情,要等他们……”
皇甫正雄听着侍卫与他身边贴身太监的对话,下意识的预感到什么事,便大声打断了贴身内侍的话:“让他进来吧。”
贴身太监与侍卫的对话嘎然而止,不一会儿,一名侍卫尴尬的走了进来,一眼瞥到御书房内的宁蔻,下意识的脱口一句:“永……永嘉公主不是已经去了吗?怎么还会……”
皇甫正雄听着这侍卫要说出什么话,厉然喝斥:“不许对半夏郡主无礼,你不是要禀报军情吗?”
那名侍卫被吓得双腿一软,一下子在皇甫正雄的面前跪了下去。
原来是半夏郡主!这侍卫被吓得不轻,心里想着:难怪皇上会突然从永嘉公主的痛苦中出来,突然跑来了御书房。
接到了消息他就赶来了御书房,见到了皇甫正雄,意外的还看到了云半夏,看到云半夏的脸,才知众人传言不假,皇甫正雄果然仍旧深爱着云半夏。
头顶是皇甫正危险的慑人目光,那侍卫跪在地上,赶紧道:“回皇上,青城的太守,连同青城的一众官员,已经反了,他们打着青字的旗号,现在正到处招兵买马,仅仅一天的时间,周边已经有两个城加入了青城的谋反。”
果然是有谋反,可是,这种谋反的大事,他居然要通过白九誊的口才能得知,让他非常火大。
皇甫正雄生气的拿起石纸镇,用力的拍在桌子上,石纸镇被皇甫正雄这么一用力,“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纸镇应声而裂,那石头“卡嚓”的声响,在整个御书房内听着甚是惊悚。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到现在才能禀报朕?”皇甫正雄的声音大的传遍了整个御书房。
侍卫被皇甫正雄的气势吓到,整个身体瑟瑟发抖。
“回……回皇上!”侍卫结结巴巴的回答:“是……是当时……当时您在永……永嘉宫,属……属下……属下不敢!”
“难道等到别人兵临城下的时候,你才敢吗?朕用那么高的俸禄养你们是做什么用的?”皇甫正雄的听到之后,怒火更甚。
宁蔻向来不喜欢类为儿女私情,就耽误国家大事之人,所以他一直想要做的更好,这样在她的心目中,起码能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皇上饶命,属下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皇甫正雄冷哼:“还有下次?来人哪!”
皇甫正雄一脸阴险的冲御书房外怒吼了一声。
两名大内禁卫应声入内。
“皇上!”两名大内禁卫恭敬的冲皇甫正雄抱拳喊了一声。
nbsp;“把这个玩乎职守的人,给朕拖下去,依律处罚!”皇甫正雄冷冷的吐出一句。
侍卫当下身体抖的更厉害了,禀报连连求饶:“皇上,求皇上饶命,求皇上饶命!”
那名侍卫看皇甫正雄无动于衷,而那两名大内禁卫已经上前来,准备捉起他,他的眼睛不小心瞄到宁蔻,灵机一动,突然冲宁蔻咚咚的嗑头:“半夏郡主,求求您,救救属下!”
宁蔻被吓了一跳。
但见那名侍卫甚是无辜,宁蔻看得心中一软。
“等一下!”宁蔻看着那名侍卫要被拖出去,赶紧站起来出声阻止。
那两名大内禁卫被宁蔻的气势惊到,纷纷呆愣的站在原地。
皇甫正雄心中虽有不悦,却没有对宁蔻生气。
“半夏,此人玩乎职守,他……”
宁蔻轻咳了两声:“他毕竟还没有犯下大错,更何况,皇上你生气的时候,无人敢接近你,以往你可是杀了类似的侍卫不下于十名!”
皇甫正雄的嘴巴动了动,没有说什么,末了,他以眼神示意那两名大内禁卫出去,两名大内禁卫训练有素的同时冲皇甫正雄抱了抱拳,然后出去了。
获救的侍卫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刚刚的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已经从阎王殿前走了一回。
“还不快谢谢郡主?若非他,现在你的人头已经落地!”皇甫正雄黑着脸冲那名侍卫厉声喝斥。
“谢谢郡主,谢谢郡主!”侍卫爬起来,冲宁蔻跪下,声泪俱下的磕头道谢:“谢谢郡主的救命之恩!”
“你的头都已经磕破了,还是赶紧出去吧!”宁蔻摆了摆手。
“是,是是!”
侍卫再也不敢在御书房内有半秒停留,迫不及待的从御书房内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
御书房内片刻的寂静,好一会儿,三个人都没有说话,白九誊悠然的坐在椅子上,末了,由他打破了沉寂。
“皇上近些年,是越来越威严有加!”
宁蔻没好气的用手肘顶了他一下,然后又瞪了他一眼,责备他不该说这种话。
白九誊耸耸肩。
皇甫正雄无视于白九誊的戏谑,端正的坐在龙椅上,认真的看着二人:“好了,你们两个来的意思朕已经知道了,你们两个还有其他的事情要说吗?”
“皇上应当也收到什么东西了吧?”白九誊若有所指的道。
“你指的是?”
“比如说,关于预言?”
皇甫正雄大惊,那惊讶的表情一闪而过,马上又恢复了镇定。
“你所指的是什么?”
“看来皇上收到了,否则……一向视我为敌的皇上,又怎会突然邀请我与夏夏一同进宫,又好心的搓合我们两个?”白九誊一针见血的指出一点。
看来,他已经猜到了。
“朕是收到了。”
“内容!”
皇甫正雄不耐的回答:“大致内容,就是必须要你与半夏重新在一起,庆国才不会灭亡。”
“其实那个人……”白九誊当着宁蔻和皇甫正雄的面抛出一句:“那个人是想让将我们三个人一网打尽!”
“那个人?”宁蔻脱口说道:“三皇子?”
白九誊赞赏的捏捏她手背:“没错。”
皇甫正雄不解,仍然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你们说的三皇子是什么人?金国三皇子还是……”
宁蔻平静的提醒他:“不是,是十四年前的三皇子皇甫顺!”
“三皇兄?”皇甫正雄蹙眉:“他在十四年前不就已经死了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宁蔻点头回答。
皇甫正雄的视线扫向白九誊:“半夏你曾说过,三
皇子皇甫顺是死在白族尊主的手上,不是吗?”
“这也没错!”白九誊微笑的颔首。
“那你们现在说他还活着是什么意思?”皇甫正雄不耐烦的继续问,觉得白九誊和宁蔻两人的话,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白九誊简明扼要的解释:“意思就是,他现在还活着,要向十四年前的三个人报仇,那三个人就是你、我还有夏夏!”
“你们不是来这里说书的?”
宁蔻与白九誊对视了一眼,然后由宁蔻认真的看着他一字一顿说:“皇上,这是真的。”
皇甫正雄讥诮的冷笑:“你们要让朕怎么相信你们?”
白九誊微笑:“就现在!”
说完,白九誊突然抱起宁蔻向御书房外奔去。
御书房的屋顶传来了一阵“卡嚓”的声响,皇甫正雄感觉到了什么,飞快的从龙椅上起身。
待三人刚刚来到御书房的门外,整个御书房已经陷入了一片废墟之中。
“现在……”宁蔻刚想向皇甫正雄说明情况,子风突然焦急的跑来。
“尊主,夫人,小少爷他……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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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男人是最小气的(6000+)
宁蔻以为自己听错了,蛾眉微蹙,一脸奇怪的盯着子风:“你刚刚说什么?”
“夫人,小少爷他失踪了。ai悫鹉琻”
“你说谁失踪了?”宁蔻虽然听明白了,但是她还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夫人,您没有听错,小少爷,姓白名纯炀,半个时辰之前突然失踪了,小筑里面的人已经找遍了小筑及附近小少爷经常去的地方,都没有找到他,后来找到了三年前金禅子送给您的护身佛珠!”
听到此,宁蔻确定纯炀是失踪了,不但是失踪,更极有可能是被人掳劫走的眇。
那串护身佛珠,三年前她大病初愈后就送给了纯炀,因为在她的心里,她自己已经不重要,她最在意的是纯炀的安危,所以,她就将那串甚是珍贵的佛珠手串套在了纯炀的手腕上。
在那期间,她曾经去找过金禅子,金禅子对她说过,手串是有灵性之珠,被给予者承载着给予者的祝福,会一直跟随着他。
假如佛珠手串突然掉落的话,就说明戴着手串的人遇到了危险镣。
子风特地将佛珠手串拿了来,递到宁蔻的面前。
在灯光的映照下,手串的每一颗佛珠已不见平日里乌亮的光泽,说明它如今的主人,身体状况很不好。
纯炀!纯炀!
宁蔻突然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身体软软的歪倒,身后的白九誊适时适住她的肩膀,才阻止了她倒下的身体。
“九誊,九誊……纯炀一定是被人绑架了,他……”宁蔻抓着手中的手串,十指掐住了白九誊的手臂,声音里带着急迫。
“夏夏,别担心。”白九誊温柔的搂着怀里的宁蔻,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抚慰她因担心而颤抖的身体:“纯炀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而且……我白九誊的儿子,也必须要没事!”
“可是,纯炀现在才三岁半,他一个孩子在外面……”
“放心吧,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一定会把我们的孩子救回来的,一定!”白九誊一字一顿的在宁蔻耳边保证道。
这是他对宁蔻的承诺,也是对自己的承诺。
三年前,因为他,他们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
三年后,纯炀遇劫,他不能再失去这个孩子了,若是再失去纯炀,宁蔻一定承受不住这个打击。
站在旁边的皇甫正雄冷笑:“看来,你们白族已经自顾不暇了,我庆国的事情,朕自己自会自行解决。”
“就凭你,恐怕三天之内,皇宫就会被攻破。”白九誊嘲讽了一句。
“即使被攻破,那也是我庆国的气数,与你白族无关。”皇甫正雄傲慢的甩了甩衣袖。
“正好,我白族也不太想管贵国之事,若非夏夏她……”
“九誊!”宁蔻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又抬脚狠狠的在白九誊的脚背上踩了一下。
白九誊摊了摊手,无辜的看着她:“夏夏,现在可不能我不想帮他,人家皇帝说了,自扫门前雪,我何必管他人瓦上霜?”
这个白九誊!
宁蔻继续瞪他。
白九誊受不了的低头。
“夏夏,你这样一直瞪着我,不累吗?”
“我们来之前不是已经说好了吗?”宁蔻提醒他。
“你也看了,他说他自己可以解决的。”
“半夏,你不必勉强白族尊主,他白族尊主自己尚且自身难保,曲曲一个庆国小事,还不用劳驾白族尊主的大驾!”皇甫正雄背过身去,不肯让步。
都说男人是最小气的。
“皇上,九誊爱说笑,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宁蔻干笑着赶紧向皇甫正雄解释。
“白族尊主勉强的很,既然他这么勉强,我们庆国也不必……”话锋一转,皇甫正雄直勾勾的盯着宁蔻:“况且,你的孩子失踪了,现在找他要紧。”
提到纯炀失踪的事情,宁蔻的心便又咯噔一下。
她何偿不担心纯炀?可是,庆国的百姓也很重要,这一次判变,恐怕会波及广大,会有多少家庭失去孩子、失去亲人。
一时间,宁蔻的心里非常纠结。
突然一个人从天而降,将宁蔻吓了一跳,那又长又乱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侧,看起来如同疯子一般。
白九誊护住怀里的宁蔻,将她护着后退了两步,与皇甫正雄一同警戒的看向那突然出现的人。
微弱的灯光下,那人摸了一把头上的发捋向脑后,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来。
宁蔻看到对方,惊喜的叫道:“黑狼爷爷!”
黑狼面露喜色。
“乖~~”
白九誊蹙眉,脸上仍然掩不住的警戒,护住身后的宁蔻,不让她出来,四年前,黑狼将宁蔻打伤,宁蔻生命垂危躺在他怀里的一幕,到现在他仍记忆犹新。
“九誊,你不要担心,他就是白族曾经的四长老,他对我很好的,当年若不是他,我和纯炀都已经死在雪峰上了,是黑狼爷爷他一直在照顾我的!”宁蔻向白九誊解释着。
白九誊半信半疑的移开了自己的手,但是,他仍随时戒备着。
“真是我的好孙女,少主他对你好不好?”黑狼一本正经的问道。
感觉到白九誊敌意的目光,宁蔻忙向黑狼提醒:“那个,黑狼爷爷,他现在已经是白族尊主了!”
“不管他是不是尊主,不会尊老也没什么用!”黑狼口无遮拦的说着。
宁蔻忍不住抹着额头上的冷汗。
不得不说,当年喜欢她外婆的男人,都是这么口无遮拦,这个黑狼与她那不着调的外公倒是一挂的。
白九誊虽然想怒,可是当着宁蔻的面,也无法怒出来,只能怒在心底里。
宁蔻一边抚摸着白九誊的手臂安慰他的怒火,一边笑问黑狼:“黑狼爷爷,不知你这个时候突然来,是有什么事?”
“还不是怕白族玩完在他的手里?”黑狼淡淡的看了白九誊一眼,眼中仍是不屑。
宁蔻踩了一下白九誊的脚,脸上的笑容不变:“黑狼爷爷,然后呢?”
“我那个小曾孙就由你们去找,至于那个小兔崽子家的事情,就交给我吧。”黑狼大言不惭的说了一句。
“咦?”宁蔻下意识的冲口而出:“黑狼爷爷,你行吗?”
白九誊和皇甫正雄两人的目光同时向宁蔻看去,宁蔻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双无辜的眼睛左右闪烁着。
想佯装自己什么都没说,已经来不及。
黑狼的脸本来就黑,因为宁蔻的这句话,已经黑的融入夜色看不见他的五官。
“半夏孙女,你这是在小瞧爷爷我?”
“我当然是相信黑狼爷爷您的实力的。”宁蔻讪笑着回答,回答的话却是有气无力,明显底气不足。
“哼!我过的桥比你吃过的盐巴还多,你心里想的什么,我会不知道?”黑狼鄙夷道。
“我错了!”宁蔻歉疚的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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