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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系列帝王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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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浴池是楚昂后来命人改的,接到探子的汇报时赵宣王也曾质疑过楚昂是哪里来的钱财做了这番修整,命人查探过才知道楚昂手下有几个善生钱财的账簿先生。那些庄铺给国库充填了不少税赋。
楚昂低笑着,也直接在池子里坐了下来,把赵宣王放自己腿上,撩着温热的水给慢慢的给怀里人擦洗着。
“臣有几个敛财的庄子,皇上可要投上一股?”楚昂与他玩笑着,苍劲的手指温柔的抚着自己昨夜留下的痕迹。
☆、24。
想起了国库频频赤字的赵宣王却是没兴致与他玩笑了,赵宣王轻叹一声,松了手抱住楚昂的腰肢,把脸贴在他健硕的胸膛上,不言语了。
“皇上所忧何事?”楚昂低头看着怀里人兴意阑珊的失落脸庞,抬手拢了拢他黑软的长发。
“远溪,你还有多少事是瞒着朕的?”赵宣王一声幽叹,引得楚昂也沉默了。
“皇上想知道什么?”楚昂反问,赵宣王却是沉默了。是了,他想知道的楚昂都让探子回禀给自己了,那剩余的呢,知道了又会怎么样呢?赵宣王缄默不语。
迟迟得不到答案的楚昂也不追问,同样地保持沉默,但若他的小麟儿问起的,他必会如实禀答。
静默了良久的赵宣王却放弃了这样的机会,他转问:“西北是什么样的情况,朕为何不知?”
“事情有些扑朔,镇守的官员不敢妄加推测,如何上报?”楚昂笑问,把赵宣王的手拉了下来,让他坐正背对着自己,拧了细软的棉布帕子给他擦拭身体。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赵宣王转过身愤懑的问道。楚昂低笑着,又把他的身子扳了过去,笑吟吟地回答说:“这是臣的职责所在啊。”
不等赵宣王再次愤懑的转身责问,楚昂好脾气的劝哄着,扳正他的身子还恶意用自己正扬着头的下体抵了抵他的臀瓣,笑语:“皇上忘记了么,臣之前就是一直在西北征战啊,会知道这个消息有什么不对么。”
感觉到身后的碰触,赵宣王羞愤的僵硬着身子,臊红着脸不敢回头了,却还是不甘心的责问:“你在西北留下了自己的探子!”
“是!”楚昂也不遮掩,大方的笑着承认了。
“你好大的胆子!”得到答案后的赵宣王直接炸毛了,胆敢瞒着他做了这样的事情,还一点悔悟之心也没有,还把不把他这个做皇帝的放在眼里!
“是是是,臣万死不辞。”楚昂笑闹着按住了赵宣王不安分的身子,从背后把他拥入怀中,笑语盈盈的问:“皇上想要如何处罚微臣?”
赵宣王狐疑的反问:“你当真不怕死?”
楚昂温笑着在赵宣王的脖颈出落下一吻,放开了他,给他清理着身体。
怕死吗?当然怕!只是,他的这条命,自那天起就不再是自己的了,已经全权交给另一个人了。他要自己生,便生;他若命自己死,那便是死。
没有得到回答的赵宣王扭过头便看见了楚昂垂眸低笑的模样,明明是触手可及,却又飘渺玄虚的很。
“你可有怨恨?”赵宣王不安分的跨坐在楚昂的身上,捧着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不是不知道远溪的才学所在,为了不给自己造成威胁,他百般限制着楚昂的动作,不论换做是谁,都必会心有不甘的吧。
“臣无怨无悔。”楚昂笑看着他由他胡闹。
“远溪,远溪。”赵宣王扑进楚昂怀里,不明所以的楚昂安抚着他的背也不问原由,若说起来,昨天夜里小麟儿的反应就很奇怪呢。
许久,赵宣王才别别扭扭的低声哝语:“朕记得哦,你说过要做朕的大将军。”
原本是轻若蚊蚋的言语,却被楚昂清晰的收入耳内。
“你说什么?”楚昂似不置信的问了一句,他抓着赵宣王的身体两侧,仔细的盯着他带有潮红的面颊。赵宣王娇羞的咬着唇不肯回话,楚昂耐着性子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看,魅哑黯然的声音低语:“你说,我那日都说了什么?”
赵宣王被他看的有些难为情了,娇哼着回答:“是你说过的,要帮朕夺得这天下,朕可都记得呢!”
楚昂久久地盯着面前的人,幽深的眸子里看不出喜怒,他兀自言语般的低叹了一句:“皇上记得就好。”便再也不说话了,一直静默着给赵宣王清理完身子,又给他披上素白的中袍,这才又重新入了池子给自己清洗。
“远溪,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呢?”赵宣王不听话的坐在池子旁边,把裸露的小腿放进池子里兀自嬉玩着,白色的衣袍被水湿了大半。
见楚昂不理自己,他又问:“西北的战事你怎么看?”
楚昂这才微微露出了几分笑意,笑着回答:“皇上自有定裁。”
他的小麟儿,虽然有时候蠢蠢笨笨的,断事还是挺清明的,不然也不会击败了一众皇子脱颖出来。
“朕要听你说!”赵宣王说着还任性的用脚撩起了一滩水踢到楚昂身上去。楚昂被溅了一脸的水,有些不悦的瞪了赵宣王一眼,肇事者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哼声傲视着他。
楚昂有些气恼的笑了,直接从池子里站了出来,边擦拭着身体笑说:“按察司提元钰颇有将帅之资,皇上倒是可以视察一番。”
元钰是先前楚昂从西北沙漠带回来的心腹将领之一,被赵宣王安插做了文职。
赵宣王笑哧一声,兀自站了起来,**着脚踩在湿漉的池子边上。这倒和他想到一块去了,听楚昂说了西北的情况后他拟了几个将领的名单,想来想去元钰最为合适。可元钰是楚昂带回来的,他只是习惯性的提防罢了。
☆、25。
果然,不出两日,西北争乱的折子递了上来,现任按察司提的元钰重着盔甲挂帅出征。不消几月,接二连三的捷报纷至沓来传报宫中。
西北战事初定,元钰和几名小将请命继续驻守边关,赵宣王都一一允了。勒氏一族被压制下来,迫使一直藏在暗处作祟的邻国派出了使臣前来试探深浅。
对方派出的是正得盛宠三皇子,接见使者前一日,楚昂再次面有不悦的敲打赵宣王说:“不准你私下里接见他,听到没有!”自误会解除后两人的关系是突飞猛进,被楚昂开采过的赵宣王像是中了毒一般三天两头的夜访侍郎府,两人在床第间旖旎交/欢已成常事。
赵宣王终是不耐烦的笑嗤一声,不加理会。不过是些不入耳的传闻罢了,楚昂的反应未免过激了些。
邻国皇室郑氏一族传至现今,昏君罔道,荒/淫无度。不论是宫中朝野,还是民间坊里,皆喜男风。宫闱靡乱,民风不化,也算是上天垂怜,尚且健在的郑国皇帝年轻时也是骁勇善战,运筹帷幄亦是不在话下,算是不可多得的谋略家。现今前来的郑三皇子也是合纵连横的妙手,不过这位郑三皇子的传闻比起在位的郑国皇帝只有过之而不及。
传言郑三皇子罔顾纲伦,淫/乱后宫,奸/猥胞弟。不过这类的事情真真假假无从考证,多半是听听就过了,楚昂确是极为严肃地较起了真。
楚昂高抬起赵宣王的一条腿不悦地用力顶/撞着,身下人细碎的发出婉转地低吟。在楚昂霸道地强令他答应自己的时候,他也只是狡猾的承/欢**,并不应承。不得己,楚昂闷闷不乐的放过了他,并不过多折腾。
休息妥当后,意犹未尽的赵宣王趴在楚昂身上,不满的嗔怪楚昂乱发脾气。
楚昂神色淡然的抚弄着赵宣王的后背,也不答话。赵宣王又一次成功的被楚昂这种不温不火地反应给惹怒了,他撑起自己的身子,俯在楚昂身上,躁怒的哝嚷:“三日!不出三日我便让他乖乖地回去!”
楚昂垂眸看着伏在自己胸前任性的小男人,幽深的眼眸中带着狭促的讽笑。
“你不信我!”赵宣王不悦的嗔怒嘟嚷着,他又愤懑的趴伏在楚昂的身上,怨怒的表情气鼓鼓的有几分可爱。
楚昂把手插进他柔软的长发里,笑吟吟的看着他嗔怒撒娇的样子,笑语:“我信你。”
哪里信了!赵宣王怨怒的在他身上咬了一口,惹得楚昂一声轻嘘。
“那我们打赌,三日之内,我若是成功了,你要许我一件事!”赵宣王怨愤的娇嗔,楚昂愉悦的欣赏着怀里人嗔怒娇憨的模样笑着说好。
“你说是什么事?”楚昂好脾气的笑问,手指缠着赵宣王阴柔的长发动作轻柔的玩弄着。
“我要在上面!”赵宣王蹭地又直起身子,目光铮然的盯着楚昂似在宣誓般认真严肃。见状楚昂痴痴的笑出声来,眼看赵宣王又要恼怒,他连忙憋笑说:“好!让你在上面!”幽深的眼眸中闪着狐狸般的狡黠。
赵宣王只当楚昂是不信他,只是气恼也并不过多在意,不过,稍后几日他便会知道楚昂那狡诈的模样是为哪般。
以楚昂现在的官职是不能参与晚宴接待使臣,皇上特意召宣就另当别论了。现任三品丛侍郎的楚昂被安排在末位,跟随文武要员一同入了晚宴。席间,赵宣王挑衅的看了楚昂一眼,楚昂不禁莞尔,垂眸失笑。他的小麟儿呀,是一点点亏都不能吃的,郑国的使臣才一刚刚示软,他就迫不及待的要向自己示威了。
郑三皇子带来了一批能歌善舞的美姬助兴,郑国的舞姬名满天下可不是浪得虚名,个个形体曼妙、声似莺啼。丝竹溢耳,一片欢欣和谐之景,如若郑三皇子不说那句有失仪表的荒唐话。
“皇上丰神俊朗靡颜腻理,比起敝国的诸多美姬还要令人神怡上三分。”
“放肆!”
戏弄的言语才落,就有官员拍案而起,眦裂发指,恨不能将对方的三皇子拖出去车裂。
“是小王唐突了,皇上莫怪。”郑三皇子噙笑看着坐在高位的赵宣王,嘴里虽然说着歉意的话,却没有丁点自觉失礼的意思。这样的态度成功惹怒了一批年轻气盛热血沸腾的文武官员,一时间台席之上变得纷喧起来。郑国的三皇子委实放肆,怎敢拿那些卖笑的舞姬与今上做比!
“不得无礼。”赵宣王朗声温喝,镇住了骚动的朝臣们。无聊的把戏,不过立竿见影。宴待使臣兹事体大,郑三皇子却偏生轻佻的说出这般诛心戏言。
被喝止的大臣们安静的等待听候发令,赵宣王却毫不理会眼前的混乱,始终温笑着,似惬意的欣赏着献舞的美姬们。有些反应清明的官员已经惭愧的垂下了头,这般混乱、经不起激动,是他们失了礼节。那些还不清楚自己被愚弄了的官员个个面面相觑,不明白皇上此番动作有何深意,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26。
不多会儿,赵宣王似是有些倦怠了,换了个姿势,依旧温笑着,似玩笑般问了坐在末席的楚昂一句:“郑国的舞姬果然纤腰善舞,甚合朕意。楚爱卿意下如何?”
温朗的声音盖过了群臣的窃窃私语,使得这晚宴又寂静下来,喧闹的丝竹靡乐飘忽似恍如隔世。
朝臣们不明所以,楚昂却是第一时间就明白了他腹黑的小麟儿打的是什么主意,莞尔轻笑,起身出席,恭敬的唱喏:“这天下尽在圣上掌中,但若圣上青睐,臣等必当万死不辞,博圣颜一笑!”
闻言,郑三皇子执玉箸的手变得僵硬起来。楚昂促狭的目光不轻不重的扫过佯装镇静地郑三皇子,轻讽嘲笑。
这位令四方列国闻风丧胆的原骠骑将军言下之意不过是要警告郑国使臣一番,赵郑两国的战事单凭赵宣王的一句戏言便可决计,郑国的使臣们还是拎清楚得好。
会心了意的楚相亦是轻笑,出席跪拜,朗声唱喏:“臣等必当万死不辞,博圣上开怀!”
一干群臣这才恍然大悟,在楚相的煽动下纷纷出席叩拜,齐齐高呼:“圣上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极力隐忍着怒气的郑三皇子这下是真真撑不下去了,阴戾的目光久久的锁着独坐高位、接受群臣跪拜的赵宣王,许些时候才平稳了怒气,朗声大笑,说着讨巧的话。
赵宣王轻声讽笑,悠悠然打着太极,这事便暂且过了。脸面上的诚意到了,他自然不会让对方得宠的三皇子下不来台,何况,他还打算要借这位三皇子之手做些事情。
晚间赵宣王把楚昂留在了宫中,沐浴过后,他像只等着主人夸奖的宠儿一样,炫耀的问楚昂:“远溪,你说我今晚这招漂不漂亮!”
“漂亮!”楚昂看着小麟儿欢欣雀跃的样子,声音愉悦的爽朗称赞着,一个弯腰又把他的小麟儿打横抱起放至床榻上,把他揽入怀中安抚着他的脊背。怀里的人却是不乐意了,恶意的抓住了楚昂亵裤下的挺/立,不满的揉/弄着。
“别闹!”楚昂笑着打掉他的手,揶揄的笑说:“别忘记了你的三日之约。”
他的小麟儿说到的事情是决计要做到的,他可不想让他精疲力尽,懈于应付。
那个郑三皇子也实在是放肆了些,他的小麟儿丰神俊朗、靡颜腻理岂是他能肖想的。最好不要给他机会,他楚昂可没有那么宽宏的胸襟!
没能得逞的赵宣王闷闷不乐的蜷缩在楚昂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挑/弄着,偏偏楚昂就是不受鼓动,他一把抓住了赵宣王不安分的双手,有些气恼的笑道:“再胡闹可是连抱枕也没有了。”
赵宣王这才安稳下来,哼哼唧唧的抱着楚昂的身子睡了过去。
又过了一日,待明日就是与楚昂说定的期限。这个郑三皇子着实是狡猾了一些,难对付的很,赵宣王与他周旋了两日都没有丝毫的进展。最终,他还是违背了楚昂的意思,背着楚昂约了郑三皇子在御花园品茶。
见赵宣王屏退了左右,郑三皇子会心了意的轻笑,打量赵宣王的眼光也变得的放肆起来。
这个年轻皇帝当真是合他的心意,虽说赵国的宰相也是生得一副好皮相,邪魅近妖,可那宰相是阴柔中带着几分刚硬,绝不是个好相与的,那样的性子他不喜欢。这个俊秀的年轻皇帝就是英气中带着些许阴柔之气了,虽然这两个词只是颠倒了一下顺序,却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性子。若是**好了,这位年轻的皇帝必然会是让人****地绝佳尤物。
见眼前人有些痴迷的看着自己,赵宣王掩去了眸中的嘲讽,莞尔一笑,温朗问道:“三皇子可是想着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郑三皇子自知失态,却也不见有丝毫的愧疚,大方的笑着接下了话茬。他确实是在想些有意思的事情,这个年轻皇帝在身下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会发出什么样的哀求,他不禁开始兴奋起来,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了。
赵宣王始终轻言浅笑地望着对方,让郑三皇子有了一种错觉,这朵花已经被人打磨过了,已经在别人身下旖旎的绽放过了。仔细想想后又觉得是自己糊涂了,就当下看来,有哪个胆敢碰触这个威仪天成的帝王之尊,不过是错觉罢了。
愈想愈是飘忽的郑三皇子,等清楚的反应过来自己为了讨好这位阴柔俊秀的帝王说了些胡话,许诺了些不合宜的要求后,瞬时阴沉下了眼目。
“皇上好计谋!”郑三皇子面有阴戾的沉声喝道。
“哪里哪里,雕虫小技,不足笑耳。”见目的达成,赵宣王轻讽嗤笑。郑三皇子纵有千百不是,唯独言出必行这一点令人称道,甚至,固执的匪夷所思。但凡他约誓了的,没有不做到的,不论是什么情况。
赵宣王挑衅地笑看着眼前人,郑三皇子拍案而起,**的愤怒不加掩饰的直视着赵宣王,阴冷的笑道:“小王言出必行,皇上自只安心!”
说罢,衣袖一甩,负手离去。看着那人的背影,赵宣王也只是冷冷发笑。郑国若不生事端倒好,但战事起,就不要怪他赵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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