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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农盛世-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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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秋兰心中原本的欣喜荡然无存,开始紧张起来。她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依稀间仍能听到丁梓秋的马儿发出不紧不慢的“得得”声。她有些安下心来,犹豫了一下,伸指撩起轿帘的一角,向外看去。

从轿帘掀起的一角,她能清楚的看见丁梓秋的侧脸。他的侧脸轮廓分明。线条优美,就如雕刻出来一般的,让她看得如痴如醉。不由得开始心猿意马起来:他并没有弃她而去,说明他对自己并非完全无意的吧?谁都知道,自古以来的传统。花朝节男女相约的意思,不是双方家庭互相属意。就是不久之后,双方将会有婚约。

想起婚约,秋兰的心头又是一跳,脸又变得滚烫滚烫,她不能再看下去,怕会被他发现她慌忙的放下轿帘,一手捂胸,恐怕自己的心会就这样从嗓子眼里狂跳了出来。

秋兰掀轿帘的动作早就落在丁梓秋的眼中,也能感觉到她灼热的眼神,可他完全没有心思理会,此时只是心乱如麻,想着该如何从秋兰口中问出墨兰的所在。可是他又实在很不屑主动开口询问,轿里的那个女人做作的脸,让他看着生厌。若不是有求于她,这样的女人,他连看也是不想多看一眼的。

心中很是烦燥,丁梓秋忽然伸脚踢了一下会英的肩头。会英原本是牵着马缰走在旁边,这时给他踢得一个趔趄,差点摔了出去,一手揉肩,有些莫名的抬眼看他。

丁梓秋也不说话,只是冲着轿子挤了挤眼。会英会意,公子这是让自己去打听姚三小姐的下落呢。会英摇了摇头,依自己的身份,姚四小姐能说才怪。谁看不出来啊,四小姐就是看上自家公子了,公子自己开口不就好了么?

丁梓秋又作势冲他抬了抬脚,紧皱眉心,冲着轿子扬了扬下巴,示意会英快去。

会英无奈,只得走近窗边,小声唤道:“姚四小姐。”

终于出声了!秋兰心头又是一阵狂跳,可这声音透着低声下气,并不是丁梓秋的声音,心头不免一阵失望,也生出些许怒意,便没有应声。

会英看了一眼丁梓秋,他正死死的盯着自己,只好又叫了一声:“姚四小姐,我是三公子的小厮会英。”

“哦。”轿子里只传来淡淡的一句应声,便再没了下文。听声音也知道,姚四小姐是不愿搭理自己吧?看着自家主子恶狠狠的眼神,会英好一阵郁闷,天可怜见的,自己是做错了什么啊?谁叫公子他长得一副美人面,到处招的桃花,为啥要这样为难自己呢?

哎,会英只得在心里长叹了口气,硬着头皮说道:“我家公子让我来问问,四小姐可知三小姐的去处?又是应的谁的约?”

丁梓秋竖起了耳朵,会英这小厮机灵的紧, 这问题就是自己想问的

“不知道。” 秋兰对会英的回答,让丁梓秋又是失望又是恼怒。他不由瞪了会英一眼,做了个骂他“笨蛋”的口型,将头一扬,示意他一边去,自己则轻夹了马肚,让马往边走了一步,稍稍靠近了窗口,皱了眉,强压住心头的不快,道:“姚四小姐。”

丁梓秋这时的声音略有些低沉,更显出男性的声线魅力。虽只唤了她一声便没再说下去,可也足够让秋兰心跳加速,强定了心神,她的声音里还是带着微微的颤抖:“是,丁公子。”

丁梓秋心头实在不耐,取消了原本想旁敲侧击的想法,还是决定单刀直入:“请教四小姐,可知三小姐是应了谁的约?”

“丁公子为何有此一问?”秋兰隔着帘子传出来的声音,柔柔糯糯的,没有一丝儿波澜,似乎就是那么自然而然的回答。这让丁梓秋更加烦闷,不由沉声道:“这是梓秋的事情,四小姐似乎多此一问。”

这是毫不留情的责备,轿中秋兰几乎快要垂泪,便也加重了语气。虽有些负气,虽然很想忍住,但回答的声音里己带着哭腔:“不知。”

丁梓秋叹了口气,放缓了声音,道:“对不住,是梓秋唐突无礼了。实在是因为若不与三小姐亲口道歉,梓秋心头着实不安,请四小姐体谅一二,告知梓秋三小姐的所在。”

秋兰听到丁梓秋略带着央求的语气,心里原本的那丝怨气早就化为乌有,便收了泪,甜甜一笑,柔声道:“丁公子言重了。秋兰只是听侍婢说起,今儿一早,姐姐便是刻意打扮了一番,出门去了,至于去哪儿了,别说我了,连娘亲也是不知的。”

”怎么可能?”丁梓秋不太相信:“不是接了谁家公子的贴子么?没有大太太的应允,她又怎么可能出门?”

秋兰叹了口气,答道:“丁公子有所不知,我家老太爷颇为疼爱姐姐,昨日就吩咐了母亲,说姐姐今日与人有约,让她自老太爷园中出去,不让娘亲过问”

丁梓秋暗暗点头,这话不假,上次遇着墨兰,她就是偷偷的从老太爷园里出去,大太太是不知的。而且,刚才是自己太心急了,细细想来,依墨兰的性子,初见时对着自己都是不忍不让的,也不太象是那种会给人关着虐着打着的人。这样想着,他心里稍安了一些。

外面没了声音,秋兰有些不安,轻轻将轿帘掀起一角,见丁梓秋正微皱着眉想着心事,知道他有些不信自己,便道:“秋兰所说,俱是实话,公子若再不信的,可以问问侍婢绿萼,她早上亲眼见着姐姐衣着光鲜,出门去的。”说完,秋兰稍稍提了提声音,喊了一声:“绿萼!”

绿萼原本就侍立在轿边,这时大声应了一句,大步走到窗边,“是,小姐,”

秋兰的声音淡淡的,似乎也就是随意的吩咐: ‘姐姐出门的时候,你是亲眼见着的,丁公子不信,你说说吧,将你见着的,照实说便是。若是丁公子再不信的,我们也没法子了。”

绿萼顿了一顿,立刻会过意来。便将早上讲给秋兰听的话又原样复述了一遍,独独去掉了“听说约了薜家姑娘”那句。

丁梓秋听了,便再不疑有他,此时心头就象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五味杂陈。越想却越是气恼,自己一直想着她念着她,而她却没有将自己一丝一毫的往心里去。这么重要的日子,原本就约好的,她却是另约了他人,都不曾知会自己一句。别约他人,谁?

丁梓秋忽然心念一动,脸上随即现出怒意。挥手召过会英,在他耳边细细交待了一番。会英原有些犹豫,可看着丁梓秋的脸色己经黑如锅底,知道自己若再不去便是要挨打的了,只得应了往边跑开,很快的消失在人群中。

第八二章 爽约

今天的第三更终于完成,虽然晚了一些,花了些时间来改,不过雪心总算没有爽约~



周舫之这天向丁太守告了假,特意换了一身新做的青色长衫,看着镜中的自己神采奕奕,他原本有些凝重的脸上也露出些笑意。可想起墨兰,他又不自觉得对着镜中的自己叹了口气,皱紧了双眉。

细细回想起墨兰最近的变化,性子不象以前那么温顺柔弱不说,对自己态度也不似以前的百依百顺,反而是有些冷淡。可见她的心里对自己积怨己深,怕是不能轻易原谅自己。周舫之心里也生出些许不快,虽然她再嫁当日,自己是有些懦弱,违背了当日与她“黄泉之下两相伴”的誓约,可是既然她己经回魂,难道还会希望自己死于当日么?而且,此时她与丁家的婚约也己经作罢,她不是应该感到庆幸才是?

周舫之忽然又想起那日丁梓秋拉着墨兰离开的情形,二人之间隐约的似乎有些暧昧,难道,他的心头忽然一疼:真的如坊间所传,他二人原本就相识,自己不过是个套中人?不会。周舫之暗暗摇头,这说不过去,如果真是这样,当日她就不太可能会赴水寻死。要么,就是她见了丁公子神仙一般的容貌,或是看中了太守府的权势,想改变原来与自己相约的心意?

他来回在镜前踱着步,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便更加心烦意乱起来。门口响起轻轻的叩门声,然后是周堇之娇弱的声音:“哥哥,你在吗?”

周舫之定了定心神,转身打开门,笑道堇之啊,有事么?”

“哦,娘亲让我来问问,哥哥何时出门,可是约了丁家姑娘?”

”哦。”周舫之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道就要出去了。你替我回了母亲。请她不用担心。”

“是,哥哥。”周堇之点头应了,犹豫了一下,道:“哥哥约的是玉竹姑娘?”

“哦。”周舫之只应了一声便转过身去,对着镜子整理衣装。

周堇之知道他不愿再多说。便也不再追问,道:“那么我就照哥哥的话如此回复母亲了,哥哥当心着些,早去早回。”

“我知道。”周舫之点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叫住她,“堇之!”

“是。哥哥。”周堇之转身应道。

“我一直事忙,也忘了问你。母亲说她接了花官魏家公子的贴子,那么你今天要和魏公子一起去观花朝节典礼么?”说完,周舫之便微皱了眉,细细观察着她的脸色。

周堇之先是一愕。继而涨红了脸,将头垂得快要到了胸前,象蚊子叫般的应了一声:“是。”

周舫之点头,道:“既然母亲接了贴子,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他顿了顿。才又继续说道:“我本来不该在你面前说得这些,只是。父亲不在了,长兄若父,我也希望你能有个好的归宿。这魏公子,我曾有过几次谋面。此人为人冷酷性子高傲,我瞧着并非善类。而你温文娴淑,性子柔弱,此人实非你之良配。”

周堇之的眼中闪过一抹失望,脸色变得更加绯红,好容易鼓足勇气看了周舫之一眼,又垂了下去,轻声问道:“哥哥见过魏公子么?”

“哦。”周舫之点点头,“既然娘亲接了贴子,也不好当时反悔,毕竟他还是花官之家。你要当心着些,带着两个侍婢去。中途随便找个理由回了,或者说身子不适,不要多逗留,回头我自会去找母亲解释。”

周堇之点头应道:“我知道了,哥哥,多谢哥哥教诲。”

周舫之看着面前的周堇之,忽然生出些感慨。父亲很早便撒手人寰,母亲一人含辛茹苦。而自己在这个妹妹身上并未费什么心思。幸得堇之一向听话乖巧,不用操心。这一眨眼间,堇之都到了该许人的年纪了。只是那冷僻高傲的魏家公子,必不能是妹妹的归宿。他叹了口气,放柔了声音,道:“你先去吧,回头等我得空,再找母亲商议。”

“是,哥哥。”周堇之温顺的应了,转身退去,按周舫之的原话回了母亲李氏。对于魏公子的事情,她本来想禀告的,但实在羞于开口,内心里又有些好奇,所以还是决定闭口不提,掩了过去,打算去看看再说。

可是等了又等,周舫之也早就出门了,仍是未见魏家公子的人影,也未有人来解释之类。紫樱去门口看过几回,隔壁家己经及笄的姑娘都一个接一个的与邀约的公子相携离去,魏家公子仍是杳无音讯。这时的状况,也不好着人去魏家打听,只能眼巴巴的干等着。最怕就是明日给人传了出去,周家便是要给人议论好久,脸面无存了。

李氏也有些恼怒,顿足骂道:“明日我非得撕了那王媒婆的嘴不可,若不是她将魏公子夸得跟一朵花儿似的,我如何会接下他家的贴子?”

这样一来,周堇之对周舫之的话便是有了十分的相信,心里反而安定了下来,劝道:“娘,您别生气,这样更好我不去观花朝节庆典,就在家陪着母亲。”

“胡说!”李氏怒道:“这岂是你去与不去的问题,这样,魏家分明就是瞧不起周家!明日我倒要去周家讨个说法,我们周家,虽说己不如当初了,可老太爷虽去,名声仍在,他可是当朝皇上的太傅,怎能由得他魏家如此羞辱周家?”

周堇之心中一声长叹,老太爷,父亲虽然都曾在朝为官,可都己亡故多年,母亲到如今还不能明白人走茶凉的道理么?嘴上却是不敢说的,怕白白的勾起母亲的伤心事,正想安慰几句,一直守在门口的紫樱来回,道:“魏公子着人送来口信,说是魏家花场里临时出了急事,怕是没法子来接小姐同观花朝节庆典了。”

周堇之松了口气,看向李氏,道:“您瞧,母亲,您且放宽心。魏家并没有轻慢周家的意思,更没有人会轻视老太爷,父亲。每年花朝节,魏家总是最忙的时候,魏公子抽不出时间也是自然。如此一来,我反而可以在家中陪伴母亲,岂不更好?”

李氏这才有些释然,言辞之间仍忿忿的,“这么大的事情,就只派个小厮过来通告,这魏家可真不懂礼节,至少的,魏大人亲自或者该由管家送信上门致歉才是!不过也难怪了,魏家始终只是个种花的,不过靠得种出了几朵好花,便博了个花官之名,不懂礼节也是自然。这王媒婆说的事,我得好好考虑考虑。这样的人家,我如何能放心将你嫁了进去?不识大体的人家,实在有辱我周家的门楣。”

好端端的母亲又提到这个,周堇之不觉的又闹了个大红脸,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欢喜的。之前听了周舫之的话,她本就有些担心母亲还属意魏家。魏家这样一来,反而对自己有利,所以也就由得母亲去抱怨,能借此打消了与魏家联姻的念头是最好。

李氏又絮絮叨叨了一番,将刚才说过的话来来回回又说了几遍,这才解气了许多这时,紫樱来回:“表小姐来了。”

“岩桐怎么来了?”周堇之一边将和李氏一起迎了出去,一边问道:“娘亲不是说岩桐许了人家么?怎么这时倒有时间来咱们家里?”

“怕是就得了信儿来炫耀的吧?一会子你可别一味让着她,魏家这个时候总是事忙的,一时分不开身也没什么不妥。论起官职,魏大人还高过王知县一个品级呢,咱们也不算跌了份子去。”李氏没了好气的说了一大串,还是起身牵着周堇之迎了出去。

岩桐的父亲便是西园县的李县令,也是李氏同父异母的兄弟。李氏原在家待字时,与李县令关系并不好,所以出阁后一直也没什么交集。只是因为后来相公成为花溪郡太守,两家的关系才慢慢好了起来。尔后,周太守死后,关系又趋于淡泊。只是过年过节还偶有来往,只有李县令最小的女儿岩桐与周堇之极为投契,所以还时常来往。

花厅里岩桐己经在等了。她长得不算特别漂亮,但身材苗条肤色白皙。这时穿着一身崭新的绛红色曳地长裙,窄窄的袖口露出色如嫩藕般的手腕,腕上戴着一只碧玉镯。头上梳着飞月髻,髻上插着一支亮晃晃的孔雀钗,更显得贵气逼人。

“岩桐见过姨母。”岩桐站起身向着李氏行了礼,孔雀钗的亮光晃了李氏的眼睛,让她好一阵不悦,不由冷笑:“今日可是花朝节,前几日还听得你母亲说你要与王知县公子同往观典礼,不是早该迎去的么,今日怎么有空来这里?”

对于李氏的冷淡,岩桐并不以为意。笑道:“回姨母,原本是要去的。只是听说王公子昨日得了风寒,今日不能出门,所以我便得了闲,又很想去看典礼。虽然听说堇之今年接了魏家公子的邀约,未必能有时间陪我一起,不过既然经过,还是顺道来看看。”

“刚巧了!”还未等李氏回答,周堇之便将话接过,笑着上前将她挽住,道:“魏家公子也说有事来不了。我正在想你呢,你就来了,咱们今年又可以一起去逛花市呢!”

第八三章 花神庙

墨兰和薜荔手挽着手,夹杂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行走于波光粼粼的花神湖畔。这时天色己经大亮,湖边扬柳垂岸,百花繁茂,一片春光旖旎。时不时的,都能见着梳着双髻,手挽竹篮的卖花女,操着浓浓的乡音,穿梭于来往的行人之中,一边扬着手里的鲜花一边喊着:“卖花咯,卖花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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