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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回忆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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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萍环顾了一下崔觉引的整个祖屋,说道:“都说一个男人在家是不会收拾的,果然够脏够乱。”
“崔觉引顺水推舟:“那是,你也知道,我这里狼藉得很,连个地方坐着的都没有,你看就……”
“少来贫嘴,我早就躺你床上!”
“这个……”
冯萍已经把脚底的高跟鞋朝后一丢,然后赤着脚爬上了他的床。
“果然是画家的床铺,连床单都弄得这么有艺术感。”冯萍揪起一块布单看了看,上面是一些她看不懂的抽象画,便又继续调侃,“你干脆就把我画在你的床单上得了。”
崔觉引摇了摇头,回头翻箱倒柜,找来了画笔和颜料。又把纸张铺在画板上,夹上夹子。
挤好了颜色,调了调色调,再次回头时,他登时又被惊得浑身僵硬。
冯萍已经脱得一丝不苟,然后用他的床单潦草地裹了她的隐私部位,正是一脸妩媚地看着他。
崔觉引的目光直了,他并非是没见过女人的身体,他仍是记得自己在大学主修写实画派时见到第一个裸模的震惊,当时还傻乎乎地觉得自己是爱上了那个模特,但是三个小时后,那个女的面无表情地穿上了衣服,就走了,而且,他再也没有见过这个女人,她去了另一个省份。
他对那个女人记忆犹新。
冯萍的皮肤极其细腻,仿佛他用的白色颜料撵出来的色道,柔滑而富有光晕。她的发夹已经拔了出来,黑色长发在空中飘舞,两颗宝石般的眼眸蕴涵着摄人心魄的光芒。
那张独一无二的床单就像流动的烈焰一样,包裹着她白玉似的修长身躯,整个人宛如一团移动的火之精灵。床头边上的灯淡淡的笼罩着她,崔觉引有些情迷意乱,他搞不清楚,这个本在他眼里低速下jian的女人,究竟怎么会在一下子升华成了他所瞻仰的女神。
冯萍的身体让他想起了好些年前他第一次画的那个女模。
而她身体上散发的独有的体香和一些低劣香水让他莫名了些许冲动。
“咱们有说好了是这么画的吗?”崔觉引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
“嗯……你要是不喜欢这么画,我听说有一种刺激的画法,可以供你参考。”
“什么?”
“你一定画过人体彩绘吧?”
崔觉引心脏停止了跳动,他有些窒息,对这个直言不讳热情奔放的女人有些接受不来。
他像是一个受了戒的人,然后拼命抵抗自己不要越轨,他想坚持自己的理念,守住自己的城垣,企图不让外来者轻易击溃。
但是现在好像对方没有出击,自己已经土崩瓦解了。
“人体彩绘才是算了,我就这么画吧。”崔觉引僵硬的地把画框放到跟前,然后坐在凳子上,用笔刷蘸了蘸颜料,在洁白的纸上勾勒了第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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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罩安静地把光线包裹在冯萍的身体上,被强光照射的空气里,依稀能看到一点点漂浮的光点,像是飘不定的灰尘。
崔觉引时而抬头看看,时而停下画笔,考虑着调色。
这个男人作画时,目光里会流露出一种无比专注而且犀利的光芒,这是让冯萍最为迷乱的。她很享受地盯着崔觉引瞳孔里每一丁点儿颤动,好比是一个人男人将她浑身每一寸肌肤都抚摸过,她觉得酣畅极了。
时间一晃两个小时过去。
崔觉引专心作画,冯萍时一言时一语地跟他搭讪,他答非所问地敷衍着,现在他想尽早完成他的任务,然后继续自己的工作。
冯萍有些无聊,知道崔觉引并不想跟她搭话,只好也缄默了下来。
崔觉引的房间很窄,这是让冯萍最不自在的地方,她在这里呆久了估计就会变得很压抑,她实在不理解一个男人怎么能呆在这么一个局促的空间这么久。
“哎,跟你说,昨天,我遇到了一个好玩的人。”冯萍还是忍不住想要跟这个男人说说话。
“哦。”
“他长得很英俊哦。”
“嗯。”
“他很讨女人喜欢的。”
“噢。”
“可是已经结婚了。”
“哎。”
“他以前也说喜欢画画呢。”
“哈。”
“他某个方面很像你,就是在工作的时候很专注。”
“嘿。”
“他会很多东西,而且擅长哄女人睡觉。”
“啊。”
“他要是没有跟我说,我都不知道他是做那一行的。”
“呵。”
“他的缺点还是有的,就是动作太粗鲁。”
“额。”
“他喜欢研究跟你一样的学问,就是那种很高深深奥的理论。”
“啥。”
“不知道,这种东西只有你们这些书呆子才懂。”
“对。”
“哎,你有没有过女朋友?不能再老用一个字来回答我了,要老老实实认认真真地回答!”冯萍故意把身体摆成其他的姿势。
“哎,不能动……”崔觉引发现角度出现了偏差,赶紧纠正道,突然又想起冯萍的问题,便顺便打消了她的念头,“这种问题以后不要随便问别人。”
苏莉婧开始发现没趣,她想了想,觉得应该换另一种话题来挽救一下这个该死的气氛。
“那不问了。继续说那个男的啊,他会魔法哦。”
“扯!”
“真的,他真是太神奇了,像是神一样的人。”
“靠。”
“他懂得让你安静,又懂得让你疯狂,也可以让你欲罢不能。”
“日。”
“我想,他懂得比你还要多。”
“好。”
“他什么都好研究,颇有心得。听他说,他研修过多种修行体系,并广泛涉猎佛学。”
“昂?”
“还有心理学、营养免疫学、道家养身、禅修、气功等等什么乱七八糟的领域。”
“干!”
“我想,我迟早会被他迷住的。”
“汗。”
“我要是被他迷住了,你会伤心吗?”
“噗。”
“喂!崔觉引,你怎么就会说一个字啊?!”
“是。”
“你今天是有病是吧?”
“呃。”
“你是猪!听到了没有?!”
“嗯。”
“猪!”
“嗷。”
“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解风情的人,蠢得就是个猪!不画了!不画了!!!”冯萍很愤懑地把床单一扯,毫无遮掩地站了起来。
“你,你怎么了?”崔觉引发现冯萍站了起来,这才停下了画笔,然后目光茫然地看着她。
罩灯的光线将她的身体完全地展露了出来,凹凸有致,主要的,她的肤色保养的很好。
“不画了!”冯萍胸口大幅度起伏,很不高兴地说。
“你怎么那么喜欢在异性面前暴露出身体?”
“我喜欢,我乐意,不行吗?!”
“行。”
“好看吗?”
“好看……”
“那你喜欢看嘛?”
“不喜欢……”
“你、你,崔觉引,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最可恨的人!”
“……”
第七章 催眠后的记忆碎片(上)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城市里,枉我对你一往情深,你却连句善意的话都不跟我说,花言巧语你不会吗,一个女人对你投怀送抱就这么低jian吗?我是个妓女,可也没到连你跟我多说一句话的资格都没有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刚才你怎么老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别的男人对我的身体那么垂涎,你就一副麻木不仁的样子,我是干尸还是怎么的?”
“没,没那样的事……”
“什么没那样的事?刚才我的话你有没有听?”
“听……”
“那你说,刚才我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额……”崔觉引想了很久,脑海中终于闪现出一个字,“我记起来了!”
冯萍狰狞的面孔稍有松缓。
“刚才你跟我讲过一头猪,那头猪……什么都好研究,颇有心得。听他说,他研修过多种修行体系,并广泛涉猎佛学……嗯……还有心理学、营养免疫学、道家养身、禅修、气功等等什么乱七八糟的领域。”
“崔觉引,你去死吧!”冯萍气愤地把床单丢到了崔觉引的脸上。
崔觉引把床单拿了下来,里面还残留着冯萍身上特有的体香。
“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这样……不好。”
“你就不穿,你想怎么着?”
“那随你。”
“你的画画完了没有?”
“差不多了。”
“我看看!”冯萍从床上走下来,然后一把扭过崔觉引的画架。
看了不到三秒钟,冯萍的脸开始扭曲起来,她瞪着赤红的眼珠子缓缓地移到崔觉引的脸上,然后一言不发,只是眼角上的表情分明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崔觉引手无足措,他看了看画框里的画,又看了看冯萍,发现没什么不妥。
“崔觉引,你到底画的是什么?!”
冯萍的声音愤懑得颤抖,她用力地指着画板上的画,质问崔觉引。
崔觉引的目光被冯萍晃动的身体给吸引去,她的两颗肉脯就像是两只兔子乱窜。
“有什么不妥吗?”
“不妥?!”冯萍把画拿起来一塞到他的胸口:“你自己看看!”
崔觉引对比了一会,说道:“很好啊,很有抽象感。”
“抽象感?”冯萍声音略有尖锐道,“我要你画的是我的身体,不要那种虚幻的,我要的是写实!不要你那种高深的画法,你看看,你看看!我的脸为什么是几何图形的?我的胸怎么是正方形的?还有我身上横横竖竖的线条是什么啊?”
“那是床单……”
“你去死吧。”冯萍愤愤地抓起了床边的衣服,然后很用力地穿上。
“这是画像的最高境界,你本身的各种奔放,冷艳,妩媚,甚至情绪各种元素都融入在了里面,你的特征和本质都被提炼了出来,很有意境呢。”
“意境你个屁!我终于知道你的画总是卖不出去了,一年到头无人问津,你把你的画拿去送人都没有要!”
“住嘴,我追求的境界岂是你这种庸俗的女人能读懂的?”崔觉引也有些按耐不住了。
“什么?这个庸俗居然出自你的嘴里,还是拿来形容我的?好啊,崔觉引,我一直觉得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这么狗眼看人低,我告诉你,我即使做什么,换来的钱也是我自己努力得到的,我没有坑社会一分钱!”
冯萍眼眶红红的。
崔觉引怔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
“我不跟你争了。刚才你说的那个男人是谁?”好一会,他才憋出一句话。
“他是谁关你什么事?”
“刚才你说,有个家伙才富八斗来的,又是学佛学,又是心理学、营养免疫学、道家养身、禅修、气功等等什么乱七八糟的领域来的,这个人究竟是怎么个来头?”
“帮我把拉链拉上,我再告诉你。”
崔觉引是彻底怕了这个冯萍了,冯萍的这件衣服很独特,裹胸的地方是一条拉链斜着拉上左肩,就算是彻底遮胸了。那个设置服装的人挺有才华,这种衣服让女人穿在男人面前,总会让很多人某地个地方热血沸腾,而且蠢蠢欲动。
要么是过去帮其拉好拉链的冲动,要么是把拉链都拉下来一睹为快的冲动。
崔觉引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他用手轻轻撩起拉链头,然后缓缓地拉上,没想到冯萍今晚连内衣都不穿,衣服前面很清晰地露出两个凸点。
冯萍刚和他见面的时候,崔觉引居然没有发现这一点,是不是自己对她过于忽视了?
“好了,别再提条件了,你说就说,不说就罢。”崔觉引的手放了回来。
冯萍抖了抖衣服,故意把胸口露得很低:“那个男的是个催眠师。”
“催眠师?”
“嗯,他用催眠占有了我的身体。”
“什么?!他个混蛋!”崔觉引莫名地咆哮。
冯萍看到崔觉引有些许的激动,心里很愉悦:“但是,这事情是我的错。我说不相信他有这个功能,然后跟他打赌,他赢了。”
“他简直就是设置圈套来勾引你!”
“我无所谓啊,反正他蛮帅的。”
“你、你……不可理喻!”崔觉引气得扭过了头。
“我发现他比你有魅力多了,又会懂女人,还那么有神秘色彩,而且,我被催眠后,把以前我从来不说的故事都说给他听了。”
“你有什么难言的故事?”
“我在十五岁的时候,被几个混蛋……不说了,我一直守口如瓶了十多年的,一个人都没说,可是那一刻我真的一无所知,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是么……那个催眠师叫什么?”
“徐林邑。”
“住哪?”
“现在暂住在福坤巷12号。”
“多谢你提供这个人给我,我有得东西要像他请教了。”
翌日。
笃笃笃……
“有人在吗?”
笃笃笃……
崔觉引站在福坤巷12号门口,敲了敲门,然后昂起头朝楼上看,来开门的是一个老太太。
“你是这里的房东吧?我想找个人,他是最近刚搬来这里的,叫徐林邑。”
老太太扶了扶眼眶,看到崔觉引风华正茂,文质彬彬,想了想,说道:“他住在三楼,你上去找他吧。”
崔觉引刚上二楼时,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与他擦肩而过,头发还有些凌乱,嘴唇上的口红颜色都被染到脸颊上去了。尤其一股浓烈的香水味,让他一下子记住了这个女人。
三楼楼梯拐口就只有一件房门。崔觉引还未敲门,门开了,是一个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极其整齐的男子。
男子刚出门就一边扣着衣服上的纽扣一边意犹未尽地朝楼梯口往下看。同时他身后的门内飘出一股女人的香味,崔觉引一下子猜到了方才在楼梯间擦肩而过的女人一定是从这里走出来的。
“请问,你是徐林邑先生吗?”崔觉引打量了此人一眼问道。
男子一怔,也是打量了一下崔觉引,说道:“是我,你……”
“你是一名催眠师是吧?”
“可以说是。”
“我有一件事拜托于你,希望你能帮我。”
“什么事。”
“我有一个朋友患上了精神病,他对自己以前的事情几乎是记不起来了。”
“哦,是这个……”
“可以帮帮我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看得出来的,我现在没有空,我要急着出门。”
“那位小姐已经走远了。”
“额……”
“我在楼道口碰见了她。”
“好吧,你那位朋友呢?”
“先别急,我先把他的情况跟你说说。”崔觉引把他对疯子的涂鸦与涂鸦的内容以及自己对内容的理解,加上冯萍提供的关于疯子原来是一个旅游者身份信息,与一队旅游团进入进入眉山市瓦屋山的迷魂凼内,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最终那些旅游者几乎没能走出来。而幸存下来的已然成了一个神经病。
男子听罢略有微笑地问了问:“这个神经病是你的什么人,你们是什么关系?”
“同行。”崔觉引回笑说,“我们都是画画的。”
徐林邑哈哈大笑:“即使帮他恢复了记忆,对你一个局外人也无关紧要不是吗?”
“是的,但是对于一个无助的神经病,那可是一次重生的救赎不是吗?”
徐林邑微微叹出一口气:“我很理解你们这种身份和做人的态度,但是我现在不想再做这一行了。请你另寻高见吧。”
徐林邑退回了门槛内,打算把门关上。
崔觉引一手顶住了门板,目光阴鹜说道:“你可以有权力不帮,但是我想跟你说说另外一件事情。”
“什么?”
“最近你的桃花运不错。”
“呵,这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就像刚才走下去的那个女的,估计是给你投怀送抱来的吧?”
“是,又怎么样?”
“以我的目光,她已经是renqi了。”
“呃……”
“你居然去勾引renqi,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你知道事情败露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么?”
“这个,你管不着。”
“还有,前晚你是不是利用催眠术强行上了一个叫冯萍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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