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天朝名捕-第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不是很懂。”刑彪茫然地问。“言重如果是真凶,那我们拿他就对了。如果不是,他方才说看出蓬教主死前像是在等待某个人,那所等待的这个人十之八九就是杀害他的真正凶手。言重既然见过蓬教主,那他就有可能也见过这个凶手的真面目。凶手如果想要自保……”

“杀言重灭口!”刑彪接口,但又摇摇头,“这样岂非会暴露自己?”

“不错,你在苦恼这个,那凶手又何尝不在苦恼这个?我们目前能做的就是等他犯错误。”黎斯走下了四楼。“咳咳!”苍老的声音传来,是王老头跟他的孙女,黎斯向王老头点头示意,王老头也是笑了笑,说:“辛苦黎捕头了。”

“哪里。”黎斯道,“你们这是要去?”

“呃,我这身子越发沉了,想来老毛病又犯了。哎,人老了没办法,只能躺回床上等死。”王老头告别了黎斯,由小哑巴搀扶着回到了房间里,黎斯看着一老一少的背影,心里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却想不明白。蚁骨楼,三楼。白珍珠陪着白露正在收拾酒坑,看两个美丽的女子忙碌在一起,宛若亲姐妹。“蓬石山已死了,你再收拾这酒坑也没什么意义。”黎斯走上来说。“话虽如此,但毕竟是我辛苦修筑起来的酒坑,不忍心就此荒废。”白露轻轻地说,“黎捕头,你可知这酒坑里的酒品掺入了几种珍贵药材?”

“不知。”

“三十二味。每一味都是我经过上百次的调试和搭配才最终确定,我敢说,这些酒坑中的药酒比皇城内的百味药酒丝毫不差。”白露目光中露出自信的神采。黎斯笑了:“我倒觉得白露姑娘的酒品更胜一筹,皇城里的药酒虽然也是齐汇天下珍贵药材和品酒所酿制,但其酿制在深宫别院,所缺乏的是一丝天地之灵气。而蚁骨楼中药酒更得天地之精华,可谓上一品。”

白露展露出笑容:“黎捕头夸奖了。”黎斯转看了一下周围,问:“不知这周围摆设和酒坑构造是否都是白姑娘的意思?”

“不是,其实我本是想将酒坑修建在蚁骨楼后的崖石上的,是蓬教主非要修建在蚁骨楼中。至于摆设更是蓬教主一手督办,我也无权干涉。”

“原来如此。”黎斯站定在酒坑旁边,观察着周围菱形布置的木架,说道,“蓬石山倒是好兴致。”

“黎捕头……”刑彪突然出现,黎斯看他的样子,像是发现了什么线索,便问:“怎么了,刑堂主?”

“教主的残肢找到了。”黎斯在海修罗石雕之上找到了断臂,刑彪就将大多数罗海教众派遣了出去,沿着海岸边寻找,果然又在一块海中石岩上找到了另外的断臂,接着在黑石林深处找到了两只断足。“只剩下头颅还是没有找到。”刑彪沮丧地说,“是我无能,教主惨死,我非但没能抓出凶手,更是连教主的尸骸都找不齐全。”黎斯将断肢一一排放在蓬石山躯干旁边,心中有一种隐约的跳动,像是有一股火焰蹿升,燃烧着黎斯的心脏,但黎斯却始终看不清这火焰的真模样。“堂主!不好了,不好了!”罗海教教众跑了进来。刑彪喝问:“大呼小叫的干什么,出了什么事?”

“看押珠宝商的兄弟全都昏了过去。”刑彪一听,整个人都跳起来,冲出了房间。五名罗海教众横七竖八躺在门口,石门被拉开了一道缝隙。刑彪一把拉开石门,言重就躺在房间里的卧床上,背对人,面朝墙壁。

刑彪看到了一摊血迹从言重身底流淌出来,他暗叫不妙,黎斯出现在了他身后,越过刑彪。黎斯缓缓将言重拉回身,一张惨白无生气的面容出现在两人面前。

刑彪不由得脱口而出:“怎么会是……他?”黎斯望着已变成尸体的男子,目光里闪烁出一股灰暗,床上横身而亡的并非言重,而是镖头包亮。言重不见了。

第四章 虫戏

昏迷的教众缓缓醒来,刑彪询问情况,其中一个说:“我们当时守在门旁,就感觉到眼前黑影一闪,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刑彪握得拳头咔咔作响,冷声道:“言重,这个混蛋!他一定逃不出这个岛,所有人都给我去找他,不管死活给我带回来。”

“是!”罗海教门下答应着都出去追拿言重。“包亮。”黎斯缓缓摇头,自言自语,“为何是他?”

“还用说,一定是言重杀了他。再借助包亮代替自己,然后言重自己逃了出去。”刑彪依旧激动地说。“但,包亮为什么来到看押言重的房间?门卫并没有看到他进去,他是什么时候进去的?”黎斯茫然道。“这个,管他的,只要抓住言重,所有问题的答案就都有了。”

“我想再去蚁骨楼四楼看一下。”黎斯道。这时白珍珠和白露正好赶来,听说了发生的事情,一天一夜间由原本的一具尸体变成了三具,白露恍然感觉到自己一行人正步入一场精心设计好的死亡杀局。

蓬石山安静地躺在金碧辉煌的大床上,除了他的头颅还没找到外,其余残肢都已经找齐。黎斯将蓬石山由上看到下,他发现了新的线索,在蓬石山左脚裤旁有一块浑浊的液体污渍,其中似还掺杂了一丝血色。黎斯伏下身,在紧挨着床榻地面的一角找到了一块已经干涸的污渍,其中同样有一丝红色。

再看蓬石山,蓬石山胸口有一个剑洞,创伤面小而致命,无疑出手杀他之人是个用剑高手。

“放我走!金岛上已经死了三个人,我不想成为第四个。”蚁骨楼大门前,一脸冰寒的松寿道人手持一柄浮尘,冷冷地对拦截自己的罗海教教众说。“不行,你不能走!”其中一名教众说。“你们这些凡尘之子,老道劝告你们一句,这金岛、这蚁骨楼已经被一片邪祟所笼罩,现在已经死了三个人,用不了多久,所有的人都会死。”松寿道人眼中闪烁过精光,在场教众都为之一愣,面上出现了惊疑和恐慌之色,接连三天死了三人,金岛真是不祥之地。

“可化解吗?”有人问。

“哎,这是劫数,只能避开。若可以化解,我何苦费此周折要离开这里?”松寿大人一打浮尘,摇头叹息,他身后跟着王老头祖孙两个,两人也收拾好了行装,准备要离开。

“谁也不能走。”一声怒喝从后面传来,刑彪赶了来,望着一脸惊容的手下,转头对松寿道人道,“真人,妖言惑众也同样不会有好下场。”

“妖言惑众?好,你且看,这金岛幽灵是否会放过你们。”松寿道人看到了随后下来的黎斯,知道自己走不掉了,转身上了楼。

“黎捕头,我一把老骨头了,死不死不打紧。但我孙女还年轻,她一定不能死在金岛上,求求你,我求求你,放我孙女一条生路,让她离开金岛吧。”王老头扑通一声跪下,黎斯看着老泪纵横的老人,心中一片揪痛:“王老伯,我一定会保护你跟你孙女的安全。”

黎斯搀扶起王老头,小哑巴在一旁盯着自己的爷爷,黎斯看到她目光里平静空白得如同一面水镜,没有一丝涟漪。一老一少也上了楼,黎斯却还站在原地发愣。

“黎大哥,怎么了?”白珍珠跟过来问。

“金岛上,已经人心惶惶,我想是时候应该让凶手露面了。”黎斯道,他也上了三楼。

三楼之上,刑彪和罗海教教众,以及随行而来的八名捕快都已经聚齐。紫色长桌旁坐着王氏祖孙、松寿道人、白露同王顺。王顺看到黎斯便问:“黎捕头,把我们都叫来是要干什么?是不是言重已经抓到了,还是说要放我们离开?”

“都不是。”黎斯微微笑了笑说,“我想跟在座的你们五位,做一个游戏。”

“什么,做游戏?”王顺似以为自己听错了,白露也错愕地看着黎斯,王氏祖孙更是一脸茫然,倒是松寿道人闭着双眼养神,对外界所有事似完全屏蔽。

“刑堂主,我让你找的东西可找来了?”黎斯说。

“找来了。”刑彪脸上同样是茫然之色,白珍珠却是有点兴致了,她最喜欢跟他人做游戏,尤其是新奇好玩的游戏。她盯着黎斯,想要看看黎大哥要玩什么游戏。

刑彪递过来一个小黑笼子,用黑布遮住了笼子,看不到里面有什么。黎斯将黑布揭开的同时,说道:“游戏,现在开始。”

“嗖嗖,嗖嗖!”几声细小的鸣叫声,几只怪模怪样的大黑虫从笼子里钻了出来,黑脑袋上顶着一个对角,在地上转来转去。白珍珠原以为是啥好玩的游戏,却看到几只大虫子,那虫子还有意无意地向自己这边移过来,吓得她赶紧躲到了黎斯身后,道:“黎大哥,这是什么游戏?这些虫子这么吓人,一点也不好玩。”

“好戏才刚刚开始。”黎斯望着在座几人,开口道,“现在我要说游戏规则了。其实,我在蓬石山脚裤上发现了血渍,在他的床榻侧也发现了一块沾染有血迹的液体污渍。我问过刑堂主,在蓬石山离开寿宴的那晚,他回到蚁骨楼卧房时,让人给他准备了一杯药酒。我想,药酒就是白露姑娘准备的吧?”

“是。”白露点头。

“当晚,蓬石山被人一剑刺穿心脏毙命,而凶手抽出长剑时,不慎《“文》打翻了《“人》床榻侧的《“书》那半杯药《“屋》酒,药酒洒落在床榻侧,而从长剑滴落下的血滴正好落在已洒的药酒里,如此,就有了床榻侧的那块污渍。而药酒洒落时同样溅在了蓬石山的裤脚,于是他的裤脚上也有了污渍和血迹。”黎斯缓缓地说,“接下来,凶手行凶后逃跑时不慎踩到了地面上的那块污渍。于是,就遗留了半边凶手的脚印。”

“那对照脚印就知道谁是凶手了。”刑彪出口,始终闭眼的松寿道人倏然睁开了双眼,看着黎斯。

“不,脚印只有一小边,而且被药酒混杂,根本分辨不出清晰的脚印。”黎斯摇摇头,随即说:“但是,我询问过当晚药酒的配料取材,其中有一味药是魍魉草。白露姑娘,有这味配药吗?”

“没错。的确有这一味药,前几天蓬教主肺热咳嗽,而魍魉草有清热化痰之功效,于是我在药酒里适当下了这味药。”白露说。

“不过魍魉草所具有的功效不仅仅如此,它本身会散发出一种异香,这种香气可以吸引以它为食的昆虫来取食,而魍魉草就可以将草籽通过取食昆虫散播到更远地方,进行繁衍。当然,这种香气我们是闻不到的,但是它们就可以。”黎斯目光瞟着地面上的那些大黑虫,“这些黑虫名叫地滚龙,最喜吞食的就是魍魉草的草根,对于这种异香最为敏感。”

“我知道啦!”白珍珠拍起手掌来,“凶手脚底踩过药酒,就是说鞋底会有魍魉草的药香味。那这些黑乎乎的虫子爬到谁的脚下,那个人就是杀害蓬石山的凶手!对不对,黎大哥?”

“没错。”黎斯微笑。

众人听闻白珍珠最终的猜测,不由得都睁大了双眼,看着那几只匍匐在地面缓缓蠕动的大黑虫。大黑虫爬过几人,慢悠悠地在其中一人脚边逗留起来,然后齐齐地拱至那个人的脚底。

在场的人目光齐刷刷射了过来,黎斯盯着那人,一字字道:“王公子,久违了。”

“你就是凶手!”白珍珠喊。

那人正是世家子弟,王顺。

第五章 形人师

王顺愣在那里,然后摇头说:“难道就靠几只虫子就判定我是凶手,这也太儿戏了。或许,我是从哪里踩到过魍魉草的草籽也不一定。”

王顺激动地站起身,手摸在腰畔剑鞘上。黎斯点头:“说的不无道理。你可以从别处踩到魍魉草,但是血迹呢?你的鞋底除了魍魉草药汁外,还沾染了融合在药汁里的蓬石山的血液。只要没超过十天,我完全可以从你的鞋底将血迹提取出来。王公子,你可相信?”

王顺当然不相信,黎斯取了王顺的长靴,取来一盆水,又从自己怀里取出一个白瓷小瓶,这是黎斯生死之交老死头给黎斯的一种秘药,用于分离混杂于外物体中的血液。黎斯倒进了一些白色药粉在清水中,然后将长靴底部放入水中,不过一盏茶时间,清水当中开始泛出了红色。王顺的脸色变得难看,黎斯将长靴放在地上,说:“如果你还不承认,蓬石山的药酒中同样含有别的成分,我们可以一一检验出来。”

王顺再一次摇头,只是这一次他的神情变得漠然:“黎捕头果然不愧是当世神捕,不用麻烦了,蓬石山是死于我的剑下。”

“哼哼,好,承认就好。你也就死有余辜了!”刑彪突然冷喝一声,一甩袖里黑刀刺向王顺,王顺避也不避,半路里,黎斯轻巧地利用长靴拦住了刑彪的全部攻势。黎斯道:“刑堂主,无论谁是凶手,你都无权私自动用杀刑。你可以放心,杀人偿命,大世的铁律会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我想知道你杀害蓬石山的原因。”黎斯看着王顺的眼睛。

“杀蓬石山,不是我愿意杀,而是我不得不杀。”王顺说。

黎斯眉头一蹙,问:“可说明原因?”

“十年前我爹王当走火入魔,一辈子功夫失去了十分之七八,爹的双腿也瘫了。也就从那个时候起,蓬石山便开始无休无止地骚扰我们王家。或派一些小贼深夜潜入家宅盗取东西,或洒狗血在我家门上,当时我爹告诉我都是蓬石山做的。我问原因,他却不说。我爹选择了隐忍,一忍就是八年,而我爹的身体也因为八年来蓬石山的骚扰变得很差,在两年前我爹过世。而就在我爹走前的一晚,我爹对我讲出了一个关于他同蓬石山的秘密。这个秘密就是形人师。”

“形人师?”黎斯重复一遍,记忆深处他似乎很久之前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怎么也想不起来听谁说过了。

在场的几人,松寿道人眼皮跳动了一下,随即重新闭合。

刑彪诧异道:“形人师?我好像听教主提到过,但具体的忘记了。”

“王公子,请继续说。”

“讲形人师,就不得不提一个人,那人就是五百年前的春秋机关大师墨子。墨子原本是目夷氏后裔,这个氏族中尤擅长器具机关的制造,后墨子更是将其发扬光大,创造了震惊当时的机关术,其创造的藉车、铁鸢鸟等无不被当时的世人所惊叹。但天下人只知有一个机关大师墨子,却不知道在目夷氏后裔中还存在另一个惊世骇俗的后人,那就是开创了形人师的机关大师师从。师从在机关术造诣上天赋异禀,某些程度上他甚至超越了墨子,但是他同墨子却走了两条不同的道路。墨子主修心,尚和平,他所创作的机关成品大多是为了和平而制造,同时也让百姓的生活得到改善。但师从却不如此,他主凶,爱好杀戮和暴争,而他从三十岁之后就将全部精力投入到一件作品的制作中,那便是形人师。形人师也可以称为机关人,师从设想中的形人师,具有无所畏惧的魄力、铜筋铁骨的身躯、所向披靡的锋芒,他甚至想到用形人师结束春秋百余年的征战,一统天下。师从大胆的念头让氏族人对师从嗤之以鼻,他们认为师从就是个疯子,将他从原来的领地里赶出去。师从被赶入荒山野岭,以素果野兽为食,靠天地山河而眠,到他五十岁时,他终于制造出了第一个可以像人一样行动的形人师,但师从并不满意,因为他制造的形人没有智慧,很容易就会被陷阱或者诡计所欺骗。于是师从走遍大地每一个角落,寻找绝世材质,试图改变形人师的智慧。又过了二十年,当所有人都忘记师从这个人的存在时,他带着一个身高丈余的形人师出现在了氏族领地里,他要找墨子。”王顺一口气说了许多,在场的人都似陷入王顺的故事里,瞪着眼睛等王顺继续讲下去。

王顺继续说:“师从找到墨子,是为了挑战。他要证明自己才是当世第一的机关大师。他的形人师轻松地击溃了墨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