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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图腾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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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他的胸前好像并没有什么伤口。

乔治走了过去,扶着他坐了起来。

“机长,真的是你吗?”乔治问

兰登机长没有说话。

“你怎在这?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乔治有些激动。

机长神情恍惚地看着我们,似乎并没有听见我们再说什么。

“我问您呢?您怎么在这里呢?”乔治又问了一遍。

机长还是没有回答,只是痴痴地看着地面。

乔治无可奈何地看着机长。

许久,机长抬起头,盯着我们看了看,脸上露出了一种鄙夷的神情。挨个看完后,就又低下了头,默默地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

“该来的还是来了啊。”

说完,兰登机长猛烈地咳嗽起来。

这一下我们是彻底地糊涂了。

乔治四下看了下,发现旁边的一个土质的容器,里面正常装着水,就端了起来喂着机长喝了一口水。

我们三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

“您说什么?”杰西卡问。

机长并没有搭理杰西卡,默默地又坐回到原来的角落,如死人一般。乔治看了看机长,同时示意我们不要再说话了。

如今,又有一个疑问摆在了我们面前。船上的那个人是谁,这个人又是谁,两个人到底谁才是机长?

囚徒们大都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有几个身体稍微不错的人,则用着一样的目光看着我们,惊奇中夹杂着恐惧。看肤色,他们应该都是当地的印第安人,现在当地人正在进行的祭祀,也许就是用这些俘虏来当祭祀的祭品的。

我们三个人找了一块稍微干净的地方休息。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布,里面包着的是肉。

“你还留着它干什么啊?”杰西卡不解地问。“险些害了我的命。”

“这么特殊的东西,我想以后会有用吧。”我又迅速地把肉放回了自己的怀里。因为我已经看到周围的人用一种贪婪地眼神看着我手里的肉了。

我们被关在这个臭气熏天的笼子里,就像一只只等待着被宰杀的羔羊,无可奈何地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这几日,守卫除了送来那些令人作呕的食物和淡水以外,没有进过牢房一次。神庙上的祭祀似乎还再继续,不断有浓烈的腥臭味随风飘来。机长的病情越来越重了,高烧不断,对于治疗,只能喂一些水给他喝,用破布浸上水,放在头上给他降温,除此别无办法,再这样下去的话,他一定会死的。

算上今天,已经被囚禁三天了,过去的两天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送来的食物大多已经腐烂,变质,而且不断地有人死去,由于天气炎热,尸体很快就有腐烂的气味,守卫也没有及时地把这些尸体清理出去。对于他们来说,我们的死活也许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

今天的天气很热,烈日炙烤着大地,没有一丝云彩,囚房里更是像一个蒸笼,我真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杰西卡尽力地照顾着机长,她显得很坚强,虽然她一直默默无语。但可以看得出她的心里也很烦躁。

“隆,隆,隆,”一阵的鼓声从高耸的神庙顶传来,有如魔鬼的乐器所发出的凄凉,阴森的声音,悠悠回荡在这寂静的午后。鼓声过后,伴随而来的还有无数锣鼓声,喇叭声,人的唿哨声。这些声音混合着,不断回荡在广场上,在不同的高大建筑物之间来回地传递。

“他们来了”乔治看着铁窗外说。

我抬头看外面。果然,一群手执长矛,身穿棉甲,头戴羽饰的印第安人簇拥着一个穿白袍的人向我们走了过来。

他们走到牢房门口,那个穿白袍的人指示着他旁边的随从,示意把门打开。

门在一阵铁链的搅动声后被打开了,那个白袍人并没有进来,只是用言语告诉那个随从,要把我们一个个地拉出来。杰西卡被留在了牢房里。

广场上已经聚集了大量的人,围绕在金字塔下,男男女女,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异常地兴奋,大声地向着金字塔上叫喊着。是鲜血点燃了他们心中的野性,金字塔下已经堆砌了大量的被祭祀完的尸体,而且还在增加,当每一具被割去头颅,刨除心脏的尸体从金字塔上扔下的时候,人群中就会响起一片欢呼,雀跃的声音。

我和乔治,还有一些还活着的印第安人被几个身强体壮的印第安武士拖出来,拽到了他们面前。把手一一用铁链捆绑起来。连在了一起。跪在那个白袍人面前。

那个白袍人个子不高,应该是他们的祭司,耳朵上扎了一个很大的孔,用草穿过,还流着血。身上散发出一股臭鸡蛋的臭味,不断地有苍蝇在他身边嗡嗡地飞来飞去。

白袍祭司在我们身前一一走过,在我们面前突然停住了,低下头;半蹲下来,认真地看着我们。然后,站起来,对他身后的随从,说了几句话。便又快步地走开了。

我们依旧跪在广场上,由那些护卫看守着。不一会,那高处的金字塔上又传来那阵空灵,恐怖的鼓声。这次的声音很大,两三公里外也许都可以听到,而接下来的敲打声更加的疯狂了。

又过了一会,鼓声,敲打声渐渐停歇,从神庙的方向匆匆地跑过来一个个子更矮,样貌十分丑陋的祭祀,指着我们,对着那些守卫说了几句,就又按原方向跑回去了。

“看来我们要被祭祀用了。”乔治看着远处神庙的方向说。“那鼓声,是为我们而奏的亡灵之曲。

“该死,我们要想办法逃跑。”我急切地看着乔治。

那几个守卫听到了我们说话,怒目而视地走了过来,对着我和乔治就是一顿拳脚。然后把我们这一干人等强行地拖拽着向神庙的方向拉去。

人群让开了一条路给我们,我们穿过人群,两旁的玛雅人打着呼哨,唱着古怪曲调的歌,还有人跳起了动作诡异的舞蹈。

我们吃力地向上爬着,看着上面不断有被挖空心脏的尸体从台上被踢下来。而下面则围着一群印第安屠夫,用锋利的燧石刀把尸体的四肢剁去,剥去脸部和身体的皮。

神庙不是很高,没有多少台阶,但还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爬了上来。而当我爬上来看到眼前的景象时,我被彻底的吓呆了。神庙的顶部是一个小广场,而小广场上还建有一个神堂,而里面正是供奉着他们的神。

那几个主持祭祀的白袍人也好像是从地狱来的使者,白袍上已经点点滴滴地粘上的血迹,好像落在雪地上的朵朵梅花。鲜艳,而又刺眼。中间的祭祀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黑曜石做成的刀,刀上面沾满了鲜血,正顺着刀尖一滴滴地落下。

我和乔治,还有另外的两个土著印第安人被拉了上来,我们被他们排成一排,中间那个看似是头目的祭祀,指了一下最边上的那个印第安土著。

我们被带到了这个神堂里面,这简直就是血的海洋,人间炼狱。腥臭味布满了整个厅堂,地上,墙上到处都是血迹,供奉的偶像前还焚烧着不知名地香料,缕缕地青烟加上刺鼻的血腥气,让我难以呼吸。偶像上面也沾满了血迹,蚊蝇嗡嗡地乱飞。

那几个主持祭祀的白袍人好似从地狱而来的使者,又如从深渊坟墓里走出的被诅咒的亡灵,他们向魔鬼出卖灵魂,换取肮脏的利益。

白袍上已经点点滴滴地粘上的血迹,好像落在雪地上的朵朵梅花。鲜艳,而又刺眼。中间的祭祀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黑亮亮的黑曜石做的祭祀刀,刀刃上沾满了鲜血,正顺着刀尖一滴滴地流下来。

和我们一同被带上来的那几个印第安人早已经吓的魂飞魄散,像一只只等待被宰杀的羔羊。佝偻地排成一队站在一旁,颤颤发抖。

我们两个人从被祭祀的人群中分了出来,被分成了另一伙。三个身型强壮,魁梧的印第安武士,手持长矛,短剑,看守着我们。

死亡的气息越来越浓烈了,杰西卡表情很镇定,但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的恐惧。

而我看到乔治坚毅的眼神时,就明白了,现在是我们两个是准备要同归于尽的时候了。

祭祀活动在我们中间开始了。一个印第安人被拉了出来,四个身着白袍的祭祀分别抓住那个印第安人的四肢,把他仰面放倒在地,那个印第安人死命地挣扎着,但在那四个祭祀地按压下,也丝毫不得挣脱,祭祀尽量地把他拉直。

这时候,那个手持祭祀刀的白袍祭司走了过来,用刀对准那个祭品的胸膛,手法极为娴熟地从左胸肋骨处下刀,切开了一个豁口。而那个可怜地印第安人发出的撕心裂肺地叫声,实在是令人胆寒。

祭祀迅速地从豁口处把手伸进去,从中抓出了一颗还在跳动的血红心脏,马上把心脏放到了一个铜质的盘子中,交给了另外的一个大祭司。

这个大祭祀接起铜盘,嘴里不停地念着咒语似地哼唱。用手沾满了心脏上的鲜血,把血迹均匀地涂在了偶像上面。

那个印第安人早以咽气,四肢还在抽搐着,几个武士把他的尸体拖出了神殿,扔了出去。

清理完尸体后,祭祀活动继续,一个,两个,三个印第安人,一个个地按照刚才同样地方式被处死。娴熟的如同屠宰场的屠夫,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所嗜杀的是自己的同类。

随着人数地减少,留给我们三个人的时间也不多了,死神慢慢地向我们走来。

乔治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许多,不知是因为气味的原因,还是受惊吓过度。

我看到乔治正在看着我的眼神,我明白是该做些什么了。

印第安人已经全部被杀完,就剩下我们三个人了,可他们似乎并不急于动手,我明白只要他们动手,就是我们反抗的时候。此时杰西卡也不知所措了,一脸茫然。

过了一会,那个执刀的祭祀走了过来,指了一下杰西卡。

乔治意识到了情况不妙,我也知道,他们要拿我们动手了。

我和乔治同时挥舞着铁手链,大声地吼叫着,想要赶走身边的那几个武士,可他们似乎也料到我们会反抗,早已有了心里准备,手中的长矛不左不右,准确地击中了乔治的头部,一下子就把他打晕了,而我的脖子上这时也抵着一个短剑。

我的心已跌落谷底,如今只有死路一条,我很难想象现在除了上帝谁还能救我们。

然而命运也许就喜欢和我们开这样的玩笑。努力,痛苦,失望,走投无路之后,认为自己气数已尽。命该如此的时候。命运之轮已经在其中不知不觉慢慢地旋转,当沙漏里最后一粒沙子落下,从新翻转的时候。就会引发天翻地覆地改变,否极泰来,所谓人算不如天算。而我们所要做的也许就是等待。

此时,沙漏里的最后一粒沙子终于落下了。

不远处忽然传来了阵阵的鼓声,呼哨声和叫喊声,不断地回荡在空荡的神堂里。

而当那些祭祀听到这些声音的时候,都显得有些慌乱,不知所措。

同时,就在城内不远处,也同样响起了隆隆地鼓声,这鼓声不同于祭祀时的鼓声,显得很急促。

祭祀们稳定了各自的情绪,为首的那个祭祀指示着武士,示意把我们带下去。

几个武士麻利地抬着昏迷的乔治,押着我走下了金字塔。

我们又回到了那个囚笼,城内不停地有大批的武士调动着,城外喊杀声不断。

我知道,这个小城发生战事了。

整个下午,这个城镇都是乱哄哄的,不断有伤员被抬回来,安置在金子塔下的广场上。痛苦地叫喊声,夹杂着哭喊声,让这个本来就阴森的小城更加地恐怖了。

乔治醒了,没有什么大碍,而兰登机长的病情还是没有好转。

战争的喧嚣声一直到入夜才渐渐停息了下来,我们三个为这场战争感到庆幸。因为这场战争使我们暂时保住了一条命,活下来了。但我们丝毫没有为这一时的侥幸而感到高兴,反而由生出了令一种不安。

压抑的气氛笼罩着整个牢房,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带着这种不安,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清晨,阳光从东方照射来,带来了太阳的热量,温暖了身体的同时,也温暖了心。

乔治早早地就醒来了,身体的疼痛让他难以入睡。

战争的号角声已经徘徊在空中,而我们还是在等待,死亡,或是自由。命运也许有时候并不把握在自己的手中。

外面的战事激烈如炎炎夏日正午的阳光,而囚房里却阴冷如寒冬腊月的冷风。都默默无语地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正午的时候,外面突然来了一队人马,打开了囚门,又把我们如前一天一样拎出来。

一个看似头领的印第安女人在一群黑袍祭祀的簇拥下来到了我们面前,这个女人很美丽,长长的秀发被梳进了一个雅致的头饰里,黑珍珠一样的眼睛。让人看了十分的着迷。华丽的棉布衣服上,编织着美丽的羽毛,身后还披了一个绣有花纹的精美的斗篷。身上还不时飘来,不知是何种香草制成的香水的香气。

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叫堂娜玛利亚。

令人惊讶的是她的后面竟然跟着一个白种男人,只是他的装束已经是这里的印第安人的装扮了,耳朵上和嘴上都已经穿上了环。

杰西卡和乔治都很惊讶。

她走到我们面前,目光巡视似地看了一遍,然后转过头对着那个白种男人说了几句当地的土语。那个男人听完后,竟然用十分标准的西班牙语对我们问道:

“你们来自哪里?”

万幸,杰西卡可以讲一口流利西班牙语,但杰西卡可能是过于吃惊,并没有回答他。

那个白种男人接着又用英语问了一遍。这更加令人吃惊了。

“你们从哪里来?”

“一个你不知道的地方,太阳升起的国度。”杰西卡回答道。

表情十分自然,轻松,平时大胆而又细心的杰西卡。此时的语气中又透着一种稳重成熟的气息。

“那你们到这里来是要干什么?”那个白种男人接着问道。

“寻找一个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他继续追问着。

杰西卡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灰色的棉布,棉布里似乎包裹着东西。

在我们和那些印第安人的注视下,杰西卡慢慢地展开了棉布,就在展开棉布的那一瞬间,我犹如被点击一般,心也突然地紧了一下。

“居然是那块图腾”我在心里暗说。

“就是这个。”杰西卡边说边把图腾递给了那个白种男人。

那个白种人把图腾呈递给那个女印第安首领。

堂娜玛利亚和她身边的祭祀们都露出惊讶而又恐惧的表情,尽管她极力地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保持的镇定,但是突入而来的情况,还是让她有些神情慌乱。

堂娜玛利亚把图腾托在手中,反复地看,而她后面的祭祀们也围在边上,用土著方言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什么,一边说着还一边指手画脚地比划着。

就在他们互相争论不休的时候,我和乔治的目光同时又都聚到了杰西卡身上,同一个疑问同时在我和乔治的脑中形成,那就是,杰西卡怎么会有图腾的。

此时,杰西卡只是面无表情地一直看着那个惊慌失措的女首领。

然而平静的表情难掩早已澎湃的心,一双眼睛早已出卖了杰西卡,虽然这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中,但世事难料的结果,却让杰西卡难以淡定。

堂娜玛利亚稳定了下情绪,对那个会说西班牙语的白种男人说了几句,随后就跟那些祭祀们急匆匆地走了。

那个白种男人走到杰西卡面前,低下头,双手恭恭敬敬地把图腾又递回到杰西卡的手上。

杰西卡把图腾拿回来,放回怀里。

“难道这个女人是这个城市的主人?”我心里默想着。

“尊敬的客人,请原谅我们的失礼。”那个男人像我们深鞠了一躬。

起身后他又继续说道:“由于我们的无知,让您和您的同伴受尽了苦难,我的女主人让我转达她对您和您的同伴的歉意。为了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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