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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国秘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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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大刑伺候!”念几松说着,将一条皮鞭交给身旁的农准保。
农准保接过皮鞭,迟疑了一下,朝念几松欠身道:“大论,微臣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念几松不耐烦地道:“快讲!”
农准保附上念几松耳边,轻声道:“我军悉数而出,王都宇那堡寨城防空虚,而韦氏家族掌握着一支战獒分队,战力惊人,若消息传回宇那堡寨,只怕韦氏家族会对大论家人不利,不如暂时不要动刑,待攻灭康国之后再做定夺,如何?”
“嗯!言之有理!就按你说得办!”念几松点了点头,道:“看好他,别让他跑了!”
农准保心中一喜,欠身应道:“是!大论!”
念几松看了韦义策一眼,冷哼一声,便离去了。
农准保见几名小兵仍在,眉头一皱,稍加思索,便计上心来,上前对众小兵说道:“这人已中大论所施奇毒,已无任何威胁,不过,你们仍要好生看管,不得有误!”
“是!”几名小兵齐声应道。
农准保又在洞内左顾右盼了一阵,鼻子嗅了嗅,眉头大皱,呵斥道:“怎么会有尿骚味?”
“这…!”小兵们闻言个个重重地嗅起了鼻子,有个小兵道:“好像是有尿骚味呢!”
农准保指着众小兵的鼻尖,呵斥道:“念几松大论何等尊贵,怎能让他闻着尿骚味呢?速速打整干净,不得有误!”说罢,朝韦义策使了个眼色,便负手而出。
韦义策会意,心中暗喜,待过了一阵,便嚷嚷道:“我尿急,我要放尿!我憋不出啦!”
“这…!”众小兵闻之大惊,叽叽喳喳商议起来,一小兵道:“让他尿到裤裆里肯定是不行的,若念几松大论闻着了,怪罪下来,咱们可承担不起!”
另一个道:“难道要给他松绑?要是跑了,那我们可是死罪?”
“不怕!方才农大人说了,那人身中奇毒,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不如解了铐,让他外面放去,我们盯着,周围是我国数万军人,他又不是鸟,能往哪飞哟!”
“行!他要是敢跑,就打爆他的鸟!”
“哈哈哈…!”众小兵笑成一团。
小兵们先解了韦义策两只脚镣,见韦义策依旧软弱无力,便放下心来,又解了两只手镣,随即将韦义策架起往洞外拖去,刚出洞口,便听那韦义策冷笑一声,嘭嘭嘭数声闷响,众小兵顷刻间被击瘫在地。
韦义策跳上一块巨石,几个腾跃,便消失于夜色之中。
“不好啦!韦义策跑啦!”小兵们回过神来,大声疾呼起来。
“什么?”农准保闻声跑了过来,大喝道:“怎么回事?”
“农大人,韦义策乘小解之机,打晕了我们,跑了!”
“真该死!你们快去通知念几松大论,我这就去追击!”说罢,农准保抽出腰刀,往韦义策逃去的方向追去。
未几,山谷间呼声大作,有人高喊着:“快追!别让他跑啦!”
农准保心中一紧,却也无可奈何,心中祈祷着,但愿韦义策能成功逃脱。
想及此处,便大喊一声:“韦义策在这里!”喊罢,径往一块巨石撞去,嘭地一声反弹,直直地倒了下去。
念几松闻声赶来,见那农准保直直地躺倒在地,正抬着一只手,指往一个方向,然后那手臂无力的垂下,便再无声息。
念几松大手一挥,众手下纷纷朝农准保逃跑的方向追去。
念几松怒不可揭地踢了农准保一脚,呵斥道:“小子,又装死,给老子滚起来!”
见农准保没有反应,念几松恨恨地举起杵,欲结果了那玩忽守职的小子,突听一人道:“大论,农大人伤得不轻,浑身多处骨折,想必是被那韦义策所伤,不知大论如何处之?”
“呃!”念几松闻之一怔,收起双杵,令道:“带回去,让灰袍为他治伤!”说罢便朝农准保所指的方向扑去。
农准保偷偷地看了一眼,心中笑了笑,便晕了过去。
念几松追了一阵,发现一路并无韦义策逃过的踪迹,正在狐疑之机,前方突地来报发现敌情,
报云:“前方发现象雄军队大营,前队不知如何决断,请大论明示!”
“什么?象雄军大营!”念几松闻之吃了一惊,心道那韦义策莫非已逃了过去,若继续追击,只怕会与象雄军队发生误会冲突。
念几松思索了一阵,问那探子道:“象雄军有多少人马?”
探子回道:“约数百骑!”
“呃!这么少!”念几松双眼一亮,心道如此大好良机何不顺手灭了他们,但随即念头一转,虽说灭掉数百骑易如反掌,但如此便与象雄国结下血海深仇,象雄势大,绝非苏毗可以匹敌,一着不慎便有亡国危险,不可鲁莽,而灭掉康国,那才是此行的真正目的。
想及此处,念几松朝手下打了个手势,道:“撤!”
……
韦义策一路狂奔,奈何体内之毒未解,步伐不久便慢了下来,而此时,仍未脱离险境,韦义策暗忖若不是农准保引开追兵,恐怕自己已身陷重重包围之中,但是,若不尽快离开此地,黎明之时便是自己葬身之刻。
韦义策咬了咬牙,拖起沉重的双腿,往前蹒跚而去。
……
☆、第三十一章 韦义策脱险
茫茫夜色,莽莽群山之中,韦义策艰难前行,体内的毒伤每每发作时,犹如万蚁噬心,痛得直不起身来。
这念几松所施之毒,可谓狠辣至极,不要人命却甚于要人命,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让人濒临崩溃。
韦义策咬紧牙关,双手抓着地面,往前一寸一寸地爬行,思忖只要再潜过一处敌人哨卡,便安全了,无论如何一定活着见到木茹,哪怕只是最后一面。
潜近哨卡时,传来人声,韦义策竖耳细听,听得一人道:“小的们,加紧巡逻,要是抓着了韦义策,重重有赏!”众小兵应诺一声,便散开来搜寻,有两人朝韦义策藏身处寻来。
韦义策匍匐在地,一手按着剑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思忖自己是否仍有一击必杀眼前之敌的实力,纵使有,恐怕万难做到悄无声息,若有风吹草动,必然引来周遭之敌,此命必休矣!
正当韦义策进退维谷之时,忽地传来一道熟悉的人声,那人道:“这边有老朽在即可,你们都去那边巡逻去吧!”
“是,国师大人!”临近韦义策的那两人应声离去。
原来是亚拉法师!
韦义策松了口气,又听得亚拉法师低语道:“韦义策,起来吧!老夫要与你好生谈谈!”
韦义策闻言欲起身,哪知浑身动弹不得。
亚拉法师见之眉头一皱,扛起韦义策便走,步速越来越快,到后来,韦义策只能听得耳边呼呼的风声。
当二人抵达一条小溪时,天边泛起鱼肚白,现出黎明的曙光。
亚拉法师将韦义策全身没入溪水中,仅露出头部,就这么在溪水中泡了一阵后,韦义策浑身痛感大减,便舒展起四肢,抬头见亚拉法师正默默地注视着自己,禁不住问道:“国师,您不是要与我好生谈谈么?”
“嗯!”亚拉法师点了点头,问道:“你信奉雍仲苯教么?”
“当然信,晚辈不仅是密宗武者,也是虔诚的苯教信徒。”韦义策大惑不解,不知亚拉法师为何有此一问。
亚拉法师又问:“你可知当今哪国最为信奉雍仲苯教?”
韦义策不假思索道:“便是象雄国了,象雄乃苯教发源地,当为最为信奉苯教之国。”
“非也!”亚拉法师摇头道:“象雄之地确为苯教之源,然十八王之后,王室势力日益强大,苯教日渐式微,各小邦故生离心,以致象雄国土日渐缩小,直至今日弹丸之地,而雅隆国自聂赤赞普即位以来便大兴苯教,今雅隆王达日年塞更胜先辈,不仅大力弘扬苯教,广修庙宇,而且其本人也是虔诚的苯教信徒,故而,当今之雅隆国才是信奉苯教之最。”
韦义策仍是不解地问道:“晚生愚钝,不知国师言之何意?”
亚拉法师不置可否地继续说道:“大女王赤邦苏大兴王室权力,对苯教横加压制,以致多有庙宇被毁,信徒流离失所,若无老朽勉力维持,恐怕苯教已彻底亡废于苏毗,今老夫虽为国师,不过徒有其名,一己之力无力回天。”
韦义策道:“国师既然不满大女王赤邦苏所为,为何与那奸相念几松沆瀣一气,毒害于我和小女王末羯?”
“末羯乃老朽之爱徒,老朽怎忍相害?奈何王命难违,只好委屈你们两个了!”
“念几松要灭康国,难道连国师也不阻止?”
“想灭康国的何止我们苏毗?老朽发起多国会盟,本意只为实现和平,奈何各国无不心怀鬼胎,个个明争暗斗,与和平初衷背道而驰,大女王要灭康国,不过是顺势而为,以免康国落入他手,故而,老朽并不反对。”
“不是还有小女王末羯么?既然大女王昏庸,不如趁机扶正末羯,岂不更好?”
亚拉法师闻言精神一震,向韦义策投来惊诧的神色,道:“谋朝篡位,大逆不道,怎可为之?”
韦义策冷哼一声,道:“赤邦苏以前不也是小女王么?她与念几松密谋杀害前大女王达甲吾,夺得大女王之位,如今赤邦苏人心尽失,而小女王末羯宅心仁厚,心地善良,若能扶正,必是人心所向,苏毗之未来不可限量。”
亚拉法师点了点头,赞许道:“义策之言令老朽茅塞顿开,然你我家人俱在宇那堡寨,受制于大女王赤邦苏,若事泄,后果不堪设想,此事得从长计议!”
“晚辈一刻也等不了,真想即刻潜入宇那堡寨,刺杀赤邦苏,为民请命!”
“不行,王城戒备森严,赤邦苏掌握着最尖锐的金聚卫队,你若刺杀不成,必然连累整个韦氏家族,不成不成!”
“国师,那该如何是好?”
亚拉法师长叹道:“唉!看来,老朽不得不考虑雅隆国大相蒙日的建议了!”
“呃!什么建议?”
“蒙日建议与我共谋,秘密推翻赤邦苏。”
韦义策闻言大惊,翻身坐起,摇头道:“不成不成,若与之共谋,不亚于引狼入室,若我苏毗国土落入雅隆王之手,你我便是历史罪人,万万不可!”
“唉!正是有如此顾虑,老朽也是进退两难!”
韦义策站起身来,望了望东边的朝阳,忽地看见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疾奔而来,不禁大喜,回头对亚拉法师说道:“此事先放一放,对付念几松大军要紧,晚辈去也!”说罢,便朝那熟悉的身影迎去。
“小竹竿…!”汤滂木茹鼻头一酸,猛地朝韦义策扑了过去,将韦义策拦腰一抱,搂入怀中,哇哇地哭了起来。
韦义策静静地躺在木茹怀中,感受着木茹滴落在自己脸上泪水的温暖与潮意,也是激动得不能自己,一夜之隔恍如隔世。
木茹哽咽着道:“小竹竿,我找你找得好苦啊!你知道吗?我找了你整整一夜,我以为再也找不着你了!呜呜呜!我再也不要你离开我了!”
韦义策抬起手,拭去木茹脸上的泪水,笑道:“你的小竹竿不正在你怀里么?不要再哭啦!瞧你,眼睛肿得像个小皮兜似的!”
“都怪你!”木茹破涕为笑,一手捏起韦义策的脸蛋,一口咬了下去。
“哎哟!”韦义策吃痛地呻吟一声,脸上随即显出两排牙印。
木茹抹了一把眼泪,忽地斜翘起嘴角,淫笑道:“我的小竹竿,我现在就要把你收了,我说过,就地正法是对你最严厉的惩罚!哼!看你还敢不敢东跑西跑?”说着,便剥起韦义策的衣服来。
韦义策大窘,俊脸刷地一红,因为他看见亚拉法师和桑多拉正在旁边张大着嘴,呆若木鸡地盯着他们。
汤滂木茹发现了异状,十分尴尬地将韦义策的衣服又套了回去。
亚拉法师咳咳两声,嗫喏道:“老朽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说罢,便落荒而逃。
桑多拉气得涨红了脸,一把将韦义策从木茹怀中拖出,对木茹娇嗔道:“我们说好的,本公主做大,你做小,要上也得我先!”
韦义策只听得云里雾里,疑惑道:“什么大什么小?”
木茹将韦义策扯回怀中,扬了扬头,伸出一根手指,摇晃着对那桑多拉道:“本姑娘的男人只能由本姑娘独享,你想分食,没门!”
桑多拉心有不甘,将那韦义策又扯了过去,道:“别忘了,要不是我带路,你根本就找不到他,你怎能说话不算数?”
“本姑娘说话就不算数,怎么着?”木茹又一把将韦义策扯回怀中,道:“你要是很缺男人,我那两奴户黑蛋子和白狗腿王很不错耶,而且都是处,本姑娘就大方地送你一回,怎么样?”
桑多拉白了木茹一眼,笑骂道:“得了吧!你有那么好?有好东西自己不用!”说着,又去扯韦义策。
木茹那肯罢休,又扯了回来,如此往复,将韦义策扯来扯去,可怜竹竿美男毒伤未愈,浑身乏力,便被纠缠不清的二女直被扯得浑身骨头快散了架,直到忍不住痛哼一声,两女才回过神来。
木茹扛起韦义策,便往家疾奔而去,桑多拉紧随其后,奋起直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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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昨天有朋自远方来,没时间更新,抱歉抱歉啦!
☆、第三十二章 高天玄献身
韦义策脱出前夜,末羯与娘增古遍寻韦义策无果,便返回芒那色雄城,与嘉尔莫女王商讨应对念几松大军之策。
芒那色雄王城卫队并八大部落头领私家武装,总数不过数千人,要抵御念几松三万大军,犹如螳臂挡车,如何应敌,嘉尔莫一筹莫展。
末羯既不希望康国灭亡,也不希望苏毗攻城军队受损,削弱国家实力,若双方兵不血刃和平解决最好,故而打算只身求见念几松,希望以小女王的身份,晓以大义,说服念几松放弃攻打康国。
娘增古坚决反对末羯冒险,言念几松为人之卑鄙狠毒此去犹如狼入虎口云云。
而高天玄则提议说服巴登拉姆参战,说若巴登拉姆参战,念几松必然十分顾忌,若象雄王闻讯乘虚而入,苏毗国亡,征战康国将毫无意义。
末羯闻言大为振奋,称赞高天玄此计甚妙,若念几松顾忌苏毗西部邻国象雄,便可能撤军,既解了康国之危,又避免了苏毗亡国之虞,如此兵不血刃,可谓两全其美,正合末羯之意。
嘉尔莫却沉默了,思忖那巴登拉姆对高天玄一往情深,若高天玄为说服巴登拉姆而以身相许,则是嘉尔莫所不希望的。嘉尔莫与高天玄重逢来之不易,怎能忍受第三者染指。
见嘉尔莫面露难色,高天玄哪有不知之理,对嘉尔莫正色道:“军国大事,岂容儿女情长之拌,若国破,便无家,大敌当前,个人生死荣辱理应置于度外,我天玄若能说服巴登拉姆参战,粉身碎骨又如何?”
“天玄!”嘉尔莫感动地伏在高天玄怀中,颤声道:“你不用粉身碎骨,若那巴登拉姆一定要你那个,你就从了她,莫儿不会怪你!去吧!”
“嗯!”高天玄应了声,便连夜去了巴登拉姆所驻象雄军大营。
好个顶天立地的真汉子,如此大义凛然不怕献身,天下男子能有几人?末羯心中感叹了一阵,忽地觉得这句哪儿不对,感觉怪怪的。
……
巴登拉姆象雄军营地。
“师兄!”拉姆甜腻腻地叫了声,扑入高天玄怀中。
高天玄深夜造访,拉姆自是喜不自胜,心儿乐开了花,暗暗思忖莫非天玄回心转意了,决定舍嘉尔莫而取自己,由此看来,隋国男子终究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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