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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记事本-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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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江月回过神来,她总觉得陈湘话中有话,再一听又没什么,愣了一下,才惴惴地表示自己没什么,道谢走了。
8、迷雾
8、迷雾
陈湘看着江月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拿起包子咬了一口,这时餐厅的门开了,于政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四处看看,走过来坐到陈湘旁边,陈湘臭着一张脸,他也不在意,笑笑说:“刚才在电话里不是说过要晚到一个小时吗?哦,才晚了40分钟而已。”
陈湘瞪起眼睛说:“才晚了40分钟?,还而已?”
于政急忙说:“是我的错,我说错话,来,快吃吧,包子要凉了。”
他夹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皱起眉头说:“怎么又是素的,我不是让你要肉的吗?”
陈湘说:“这是对你的惩罚,爱吃不吃。”
“好、好,我吃,我不挑食,什么都爱吃。”
陈湘见他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一边吃,一边把当才的事情说了一边。
于政边吃边听:“江月真的很生气吗?”
陈湘点点头说:“是,但我觉得不光是生气,还很紧张,好像在害怕什么,我见她心事这么重,就用话敲打了她一下,可惜她什么都没说。”
于政点点头,考虑着陈湘的话,这时他已经把大半盘包子吞了下去,陈湘见他没吃饱,边按铃边说:“再点些东西吧。”
于政点点头说:“水煎包太慢了,要点儿菜吧。”
这次过来的是王琳,两人把要点地东西说了一边。王琳记好了就想走,陈湘叫住她指着桌子上的蓝钻说:“王琳,你看看这是不是你的?”
王琳看了看惊喜的说:“是我的,怎么在这里,我找了好久了。”
陈湘说:“你记得是掉在哪了?”
王琳说:“不记得了,你是在哪找到的?”
陈湘说:“不是我,是客人捡到放在这里的。我想应该是店里人地,就问一下。”
王琳说:“好在找到了。这是我发卡上的一颗蓝钻,丢了是没法配地,如果不是被你捡到,我那个卡子就不能用了,三百多块呢,我犹豫了好久才买的,谢谢你。陈湘。”王琳说着,脸红红的笑了笑。
“没什么,应该的。”陈湘说:“刚才江月过来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太好,她怎么了?”
王琳岔岔地说:“不知道,可能还是因为张健的事吧,脾气特别不好,还总是针对我,我虽然可怜她但也不欠她的。她凭什么对我这样。”说着又连连向陈湘道谢走了。
于政拿起筷子开始吃饭,边吃边说:“三百多块只买一个发卡,对一个每个月只挣一千多块地服务员来说的确贵了些。”
陈湘说:“这你就不懂了,对一个女孩来说这些东西是非常有吸引力的,就是把吃饭的钱全省下来买这个也毫不奇怪,只是奇怪的是……这个东西怎么会在张健的房间里呢?”
于政正在吃包子。陈湘突然把脸凑了过来:“刘伟不是说张健还有别的女人吗?会不会就是她?”
于政咳了一下,把噎在喉咙里的包子咽下去说:“你小声点儿,别一惊一乍地。”
“怎么了?我在帮你查案呀。”
“你再这么喊下去,这里的所有人就都知道了。”
陈湘这才觉得自己是声音有些大了,不好意思的把头缩回去。
于政说:“到现在为止,这件事情还不能算一个案子,因为没有什么证据或现象能证明张健不是死于意外,就算他生前的确脚踏两只船也说明不了什么。”
陈湘点了点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于政说:“怎么了?你想到了什么?”
陈湘说:“我只是觉得江月的反应有些过激了。你没看到。她刚才的样子,我总觉得不像是生气那么简单。”
“哦?说说看。”
“刚才我把蓝钻递给她。告诉她这是在张健房间里找到地,她马上变得非常激动,一开始我的确以为她是原因发现男友不忠才这样,现在想想,张健已经死了,而且他与别人有染的事江月并不是才知道,她那个样子好像不光是生气,还非常紧张、害怕,对,就是害怕。”陈湘见于政直直的看着她,突然又有些心虚:“其实只能算是我的猜测了,如果不对别怪我。”
于政笑笑说:“放心,我不会拿它去做呈堂证供的,但是从现在我们得知的情况来看,如果硬要找出一个嫌疑最大的人呢,就是这个江月了。”
陈湘一听又来劲了,神秘的凑上来说:“你也这么觉得?”
于政说:“嗯,说说你的看法。”
陈湘说:“这不是很明显吗?自己地男友与别地女人在一起了,她气不过,下了毒手。”
于政说:“你是说那天的龙虾羹一定是江月给张健拿过去地?”
陈湘说:“对呀,上次江月还说张健有偷吃店里东西的习惯,连怎么让客人看不出来的细节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想经常偷吃的根本就是他们两个人。”
于政说:“有这个可能,但还有些东西解释不通。”
陈湘刚要问是什么,就见王琳端着餐盘走了过来,他们的菜来了,于政看着她把菜一一摆到桌上,等她要走时把她叫住,和她低声说了些什么,王琳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走了。
陈湘忍不住问:“你和她说什么?”
于政笑笑说:“这里人多眼杂,快吃,我们一会儿去后面。”
飞快的吃了几口,付了账,两人来到店后面的停车场,见王琳已经等在那里了,看见两人就跑了过来,有些着急的说:“于警官,请你相信我,我跟张健根本没什么。”
于政说:“这么说传闻是假的了?”
王琳说点点头说:“是的。”
于政说:“可是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一个而不是相信大家呢?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所说的话?而且你的发饰怎么会在张健的房间里?”
王琳愣了一下,低下头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他那儿,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谣言呢?我和张健只不过是很普通的同事关系而已,现在张健已经死了,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于政说:“你和他真的不是这种关系吗?”
“真的不是,”王琳说:“我在家乡是订过亲的,未婚夫在大连打工,我们准备过了年就结婚的,而且……像张健那样,我才看不上。”
“他怎么了?”陈湘说。
王琳轻哼一声说:“他就是小混混一个,挣的少又不知节省,大手大脚的,整天混日子,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钱,像我们这些外地的女孩求的是安全感,光长得帅些有什么用?不是每个人都像江月那样迷恋他那张小白脸的,她竟然还为这种无聊的传言找我的麻烦。”
于政说:“怎么江月找过你麻烦吗?”
王琳说:“就是看我不顺眼,指桑骂槐的,以前我还让着她,这两天她太过份了,神经兮兮的,我就和她吵了一架,弄的大家都挺尴尬的,”说过一半,王琳看看于政的脸色,又急忙说:“她不光和我这样,和其他人也是,整天沉着脸,以前张健活着的时候,两个人也经常吵架,她的脾气很不好,做事又鲁莽,前几天还把咖啡倒到了一个客人的身上,那个客人是老板娘的朋友,好在老板娘脾气好,没有怪她。她和身边的人都合不来,只有老板娘对她好些,不过她到是真的喜欢张健,张健所有的衣服都是她给洗,房间也是她给收拾,每天晚上还给他端宵夜,像个老妈子一样。”
于政与陈湘对视了一眼,问:“你是说江月每晚都给张健端宵夜吃吗?”
“是呀,”王琳点点头说:“把他当个孩子一样照顾,恨不得捧在手心上……我……是说……我不是说那碗龙虾肉是她端的。”王琳发现失语,急忙改口。
“那是谁端的?”
“是……是……”
“王小姐,我是警察,你要明白在我面前撒谎的后果。”于政的脸沉了下来。
“是呀,是呀。”陈湘点着头说:“做伪证是要坐牢了。”
王琳很明显的抖了一下说:“我真的不知道,她的确有给张健拿宵夜的习惯,但那天是不是她拿的我没有看见。”
于政说:“是实话吗?”
“是的。”
于政想了想又问:“张健除了江月外,还有没有其他关系比较好的女人?”
“我不知道,”王琳说:“很多人都怀疑他和我的关系,但我们真的没什么?”
9、盛夏的凋零
9、盛夏的凋零
回家的路上,于政开着车,陈湘坐在一旁问:“你相信王琳的话吗?”
于政说:“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
陈湘问:“什么意思?”
于政说:“她和张健的关系,无风不起浪,既然有样的传闻那就有生成传闻的因素,如果不是她撒谎,那就是有别的原因。”
陈湘说:“我看她不像撒谎。”
“为什么?”
“没什么,感觉。”
于政叹了口气说:“从职业角度来讲我们是不能通过感觉去判定一件事的,我们面对的很有可能是一个比演员还专业的演员,当然,除去这一点…。。其实看她的眼神表情我也觉得她没有说谎,如果你我的感觉都对了的话,那么造成这种传闻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陈湘又问:“你觉得今天有收获吗?”
于政说:“不一定,如果那碗龙虾羹真的是江月给张健拿的,那就有点儿意思了。”
“但她完全可以说她是不小心拿错了,或是忘了张健有过敏症这种托词,而我们则完全没有证据证明她是故意的。”陈湘说。
“是,”于政点点头:“我们甚至没有证据证明是她给张健送的宵夜,我想那个碗上肯定没有她的指纹,就算有,你能从品尚堆满相同花纹碗的厨房里找到那一个吗?”
“好像有点儿难度,”陈湘说:“为什么当时没有留下这些证据呢?”
“因为一开始就是按意外处理地。再说当时那种情况,如果真的有凶手的话,有心毁灭这些证据绝对不难。”
陈湘有些急了:“难道就没有办法了?”
于政笑笑说:“当然不会,只要她真的做了,那就一定有破绽。”
陈湘沮丧的说:“可我现在还是看不出她的破绽在哪里。”
于政有些得意:“你放心吧,这个江月不是铁板一块。”
陈湘怀疑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已经看出了什么?”
“没有。”
“真地没有?”陈湘开始挠他的痒处。
于政边躲边说:“别闹,我在开车呢。”
“那你告诉我。”
于政叹口气说:“我真地没看出什么。但听你和王琳对她的描述,我认为她并不是个做事很缜密的人。你和王琳不都说过她最近脾气很大吗?这说明她的压力很大,而且心理承受能力低,这样的人比较好对付,放心吧。”
“怎么对付?”
“按以前的经验,像这种人如果拉进局子审的话,不用两个回合就招了?”
“大刑伺候?”
于政大笑起来:“你以为自己生活在哪个朝代?放心,根本不需要那些。”
第二天上午八点。陈湘正在吃早饭,忽然电话响了,她接起来,就听见于政地声音:“陈湘,我刚才接到梁老板的电话,江月死了。”
陈湘一愣,想起昨天的情景,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于政在那边接着说:“我现在马上要去看一看。你去吗?你怎么不说话?如果去的话十分钟之后楼下见。”
去往品尚的路上,于政一边开车一边观察着身边的陈湘,她今天有些异于平常的沉默,于政等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在想什么?”
陈湘看着旁边飞速向后的景物问:“她是怎么死地?”
“听说是自杀。”说完后,他明显感到陈湘身体一震。忽然想到了什么:“你是不是在意昨天对她说过的话?”
陈湘愣了一会儿,轻轻点了点头:“她还那么年轻,又漂亮,我没想到她的心事这么重,竟然会自杀,难道和我说的那几句话有关?早知道就不说了。”
于政说:“你不用自责,一个处在正常情况下的人怎么会为这几句话而自杀呢?她这么做正好可以说明她所承受的压力已经让她濒临崩溃,这种时候任何一件微小地事情都有可能让她走向极端,你能说杀死她的不是看不见的压力而是那几句微不足道的话吗?”
“可是,如果我那几句话真的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我不就成了杀死她的间接凶手了?”
于政这才发现陈湘的心思这么细密。有时这并不是一件好事,他叹了口气说:“陈湘。我不会和你讲大道理,因为些你都知道,有些事情发展时会出现偏差,但不管过程怎么变,结果都是必然的,就算你有时会在过程的变化中牵连其中,也无法改变结果,所以,不要在事情发生后硬把责任拉到自己地肩上,也不必为此懊恼后悔,那不是伟大。”
陈湘看了他一眼,笑笑说:“放心把,我只是有些大多数人都会有地情绪,但现实是分的很清楚地。
现场已经被派出所的同事隔离了,于政并不负责这里的工作,与认识的同事打了个招呼,就与陈湘站在一旁等待结果,陈湘见梁美凤和刘伟他们站在一旁就走了过去。
梁美凤见到他们,摇头苦笑着说:“我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呀,店里接二连三的出事,我都不知该怎么好了。”
一旁的几个员工也脸色很差,王琳几个女孩子眼圈通红。
陈湘见王琳脸色很差,急忙过去扶住她,王琳勉强的笑笑说:“我没事,就是很伤心,平常我们虽说有些口角,但也没深仇大恨,她年纪轻轻的就这样死了,我真的很难过。”
陈湘理解的点点头,安抚着她。
于政见薛良从里面出来,就过去打听情况,薛良看见他有些惊讶,但还是把情况一五一十的说给他听。
第二天,于政拿到了当时的资料。
真的是自杀,割腕,用的是一把水果刀,死者有吞食大量的安眠药,现场没有其他人进入的痕迹,死因没有可疑,在现场还找到一封遗书,上面写明引起张健过敏而死的那碗龙虾羹的确是她故意端给他的,因为怀疑他与别人**,又不想让他去买回乡的火车票,想惩罚他一下,没想到结果这么严重,事情发生后她一直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直到崩溃。
10、血衣
10、血衣
几天后,品尚餐厅又恢复了营业,于政给张妈打了个电话,把情况讲了一遍,张妈又是一阵痛哭,但事实已经是这样了,而且江月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张妈也不再要求什么,几天后她来到青岛处理张健的后事,于政、陈湘和品尚的人都来帮忙,事情处理的很快,除了张健房间里的东西没有收拾,其它的都办完了。
经过旅途的劳累和精神的打击,张妈很快就支持不住了,于政见此建议她带着张健的骨灰先回去,张健的东西他们帮着整理打包,然后给她寄回去,张妈想了想也同意了,于政和陈湘把她送到了车站,看着她一个人凄凉的上了车。
陈湘眼睛红红的,于政看了看她,没有说话,张**老伴早就去逝了,现在儿子又走了,只剩她一个人,晚景着实凄凉。
回去时,陈湘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精美的耳环说:“这是张妈在张健的衣服口袋里发现的,可能是江月的,刚才你去买票时她交给了我,你等江月的家人来收拾东西的时候交给他们吧。”
于政看着这只耳环不由的一愣,拿在手里细细观赏,这是一只非常精美的白金耳环,呈枫叶状,他总觉得在哪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就把它收了起来。
第二天于政休息,就与陈湘一起去品尚给张健收拾东西,正值上午。没什么客人,梁美凤正和员工在店里收拾,见于政他们来了,又不免一阵叹息。
“真想不到事情会是这样,本来多好的一对,我听说他们都决定要结婚了。”梁美凤感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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