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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记事本-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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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刚用笔把这两个号码的通话记录划了出来,最早是在一个月前,短短几天,就有十几次之多,他看着张力军:“这件事情是我们在调查上海那个女人的手机记录时的意外收获,张先生,rozy的号码你肯定很熟悉,想必上海的这个号码,你也不陌生吧。”

张力军沉默了,他当然知道,这正是住在上海他的房子里的那个女人的号码,他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原来她早就知道,却伪装的那么好,我竟然一点儿都没发觉,这怎么可能。”

于政看着他想,他自从进来后,已经说了多少个不可能了?

23、都是凶手

23、都是凶手

“以前我还说过,现代人,尤其是生活在写字楼里的人,哪一个没点儿掩饰自己的本事?而rozy正是将这种本领发挥到了极致,”于政说:“但她毕竟是个有血有肉、有感情有思想的人,她可以表现的不生气,不在乎,但她真的能高兴的起来吗?不是,她忍在心里,戴着面具与所有人周旋,与lucy扮着好友,与其他同事演绎着其乐融融的办公室气氛,在你面前扮演着一个快乐幸福的妻子,每天生活在微笑中,但真实的情况是,她身怀六甲,却找不到一个可以信任可以依靠的人,她看到lucy就会想起那个男人,看到cindy就会想起那次考试,看到你又会想起你的情妇,不管是在家还是在办公室,她都找不到一个可以宣泄真实情感的地方,你说,她会怎么样,她会生气,在她心里积压的负面情绪越来越多,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发泄的渠道,所以她的脾气才越来越坏,越来越脆弱,有时还会出现幻觉,感觉别人总想害她,别人每个细小的不经意的动作在她的眼里都会成为针对自己的行为,而这些行为在别人眼里只不过是些无足轻重的举动罢了。”

张力军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在心里极力的否认排斥着自己的想法,转眼间,内心已经历了极其矛盾的斗争和挣扎,但张边军毕竟是张力军,冷静、理智永远是他给别人的不变地感觉,沉默了片刻后。他终于淡淡地说:“那么,于警官,你想说的是什么?”

于政想,既然你不想面对,那就让我来说吧,毕竟,这是我的工作。我需要给当事人一个交待的。他叹了口气说:“我想说的是,你的妻子得了非常严重的产前抑郁症。这是我们在医院调取地她的检查记录,上面说她地身体和胎儿正常,但精神极不稳定,心情抑郁、集中力低下、健忘、有时会出现轻微的幻觉,建议到医院做深入的检查和治疗,张先生,这些报告你看过吗?”

张力军目瞪口呆的说:“从没见过。”

于政说:“如果你对自己的妻子稍稍用点儿心。这种事可能就不会发生了。”

张力军有些明知故问:“你的意思是?”

于政不再犹豫,接着往下说:“案发当天,rozy的抑郁症发作,让她心情沮丧、坐立不安,但她又习惯了在同事面前掩饰自己,于是就极立克制,装作没事,但她地抑郁症已经非常严重了。到了出现幻觉的程度,在幻觉中她感觉自己来了电话,于是就边走边说,自说自话的走出了办公室,来到楼梯间,并在意识模糊中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摔了下去,那只背后的黑手,从来就没有存在过,如果说存在,那也只存在于她的心里。”

张力军:“你是说她是自己摔下去的?怎么可能。”

于政说:“你记得那天与我们在一起的那个中年男子吧,他是中心医院精神科的专家医师白主任,那天只不过在一起聊了一会儿,他就看出rozy地精神极不稳定,却习惯性的压抑自己,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程度。”

张力军说:“就那么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他能看的出什么?”

于政说:“那么短的时间当然不能做出一个全方位地完整的结论。所以我建议你尽早带着rozy去医院就医,避免更大的伤害。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下白主任。”

“你……这整件事都是你的推测,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张力军的呼吸开始变粗,这种结果无疑是他无法接受的。

“证据就在这张通话记录上,”于政把手里的资料递给了他:“在查到rozy与上海那个女人有联系后,我们调取了她的通话信息,在案发当天四点半到五点半之间,她的手机没有任何通话记录,这就说明在那段时间,没有任何电话打入过,那个来电,也只不过是她地幻想而已,因为她当时情绪极其低落,需要一个离开办公室地理由,所以这个电话就应运而生了。除此之外,还有楼梯间的墙壁,如果一个人被推下去,他一定会在下落地时候努力想抓住什么,楼梯那么窄,身边的墙壁触手可及,可我们却在墙壁上找不到任何痕迹,她的指甲里也很干净,这说明她在下坠的时候并没有挣扎,也说明她当时并不在清醒的状态,她不是被人推下去的,她是一脚踏空自己摔下去的。”

张力军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两眼发红,目光呆滞:“事情怎么会是这样。”

办公室一时无人说话,空气像凝固了一般。

半晌,刘刚终于忍不住说:“张先生,你打算怎么办?”

张力军很茫然的抬起头啊了一声。

于政叹了口气说:“张先生,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悔恨抱怨已经没有任何作用,现在最急迫的事,应该是尽快带着rozy就医,避免更大的伤害,而往后的事,就是你们自己的事了,如果你还爱她,希望与她一起生活的话,你就应该开诚布公的与她谈一谈,让她解开心结,以便以后更好的生活,如果你无法接受这件事,想与她分开,那也尽量不要伤害她,她已经承受不了任何伤害了。”

张力军喃喃的说:“我怎么会想和她分开呢?我爱她呀。”

于政说:“既然爱她,那就全心全意与她一起过日子吧,那些荒唐的事也不要再做了,rozy能忍这么久,看的出来她还是爱你的,所以,不要再做出伤害她的事了。”

张力军恍然梦醒般看着于政,郑重的点了点头。

离开前,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看着于政却欲言又止,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于警官,这件案子,你能不能替我保密,包括rozy在内,我不想让她知道,是她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她会受不了的。”

于政点点头说:“我们可以为你保密,但rozy那里怎么说,还要你自己多想一下。”

“我明白。”张力军点点头,道谢后离开了。

他离开时,正是正午阳光灿烂的时候,刘刚舒服放松的伸了个懒腰喊着:“结案喽,没想到这是一庄没有凶手的谋杀案。”

于政淡淡地说:“怎么没有凶手,”他看着张力军的背影:“他们都是凶手。”

“什么?”

“张力军、lucy、alice、cindy、rain、anne,还有rozy自己,他们都是凶手。”

五、泰山游1、泰山脚下

五、泰山游1、泰山脚下

陈湘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张望,四、五月份是旅游旺季,虽然还没到假期,火车站里却密密麻麻,挤满了出来旅行的人们,好半天才看到于政和一个小贩样的矮个男人挤了过来,三人拿着旅行包,用尽力气,终于挤出了车站,选了个人少的地方站定,商量着计划。

“你想看日出的话要今天半夜爬才行,”于政一手提包一手看表,算着时间:“现在才六点,还有五个小时,我想先找个旅店休息休息再说。”

“休息什么?坐了一天的火车闷死了,我们是来玩的,不是来睡觉的。”

“大小姐,我们要爬一晚上的山,第二天凌晨才能到山顶,你不趁时间没到好好休息,爬山的时候没力气了我可背不动你。”

“半夜就开始爬吗?太早了些吧?”陈湘有些怀疑。

“是半夜爬没错,”那个矮个男人说:“小姐,我从小生活在泰山脚下,对这里的一切熟的很,听我的没错,如果你们想看日出的话,大约晚上十一点开始爬,到凌晨五点差不多就到玉皇顶了。”

“要爬这么久?”陈湘吃惊的问。

“那当然,身体素质不好的根本到不了顶,当然坐索道除外。”矮个男人热情的说:“既然你们想凭自己的力量爬上去,我建议你们还是先找个旅馆休息一下,养精蓄锐。我会给你们介绍一个价格公道又干净的地方,保证你们满意。”

于政和陈湘对视了一眼,点点头,跟着他上了车,其实他们也知道这个男人会从他们身上赚取一笔回扣,但只要不过分,出来玩就不必在乎这些了。

到了目地地。眼前是个还算不错的农家院子,主人是个中年大叔。他把院子里的房子收拾出来,分成一个一个独立的房间,租给暂时落脚的旅行者。

他们挑了个僻静的房间,里面有两张单人床,都不是矫情的人,简单收拾了一番后,两人就合衣躺到自己地床上。准备在爬山前先休息一下。

虽然晚上会有一场很累的行程,但现在毕竟才六点多,之前又坐了很长时间地火车,于政根本睡不着,他听见那张床上的陈湘翻了个身,显然也没睡着,他想了想,试探的叫了声:“陈湘?”

对面的陈湘又翻了个身:“嗯?”

“我睡不着。”

“。。。。。。我也是。”

“聊聊吧?”

“聊什么?”

于政想了想说:“我前几天看了你给我的小说副本。”

“感觉怎么样?”陈湘睁开闭着的眼睛。

“感觉。。。。。。杀气太重。”

“哦?”陈湘抬起头看着他。于政也忍不住笑了。

“我是说你文笔犀利尖锐,不像是女人写出的东西。”

“女人应该写什么?言情?抒情?小资?对花吟诗对月落泪?你别忘了,世界上最有名地推理小说家阿加莎克里斯蒂就是女人。”

“她是你的偶像吗?”

“不是,只是我喜欢的一个作者,我喜欢的作者不多,一个是她。一个是破空。”

“破空?好奇怪的名字。”

“是很奇怪,没有人知道这个名字的由来,因为他每本书的名字下方总是画着一把很漂亮的弯刀,文笔又诡异妖丽,所以有人也叫他破空妖刀。他是一个很低调地作家,我到现在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他的文笔也非常奇怪,表面上看起来像一盘散沙,自由、散漫、无牵无挂,实际上却暗藏玄机、波涛汹涌。像有无数条隐形的线。把它们一个一个的串起来,如大海中的无数的浪花一样。每一朵看起来都很自由,却始终离不开大海。”

“看得出来你很欣赏这种写作方式。”

“是,我很喜欢,从一个人地作品可以看到这个人本身的性格,我想破空一定是个看起来波澜不惊,事事都不在乎,却一切都能撑握其中的人,他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也喜欢这种生活,这样自信的人是非常有魅力的,而我也喜欢的,这不就是我正在追求的自由吗?”

“那么你和他追求的自由是相同的吗?”

“当然不是,两个人怎么会有完全相同地追求呢?时间如梭,每个人都是在不停变化地,虽然我们感觉不到,但人们在每个年龄段想要的东西都不一样,我现在想要地就是越走越宽的道路,所以我总是想写什么写什么,并不局限于一个题材,这本是推理,下本说不定真的去写言情了。”

两人相视而笑。

于政深深的看了陈湘一眼说:“你的书里,有几个情节很熟悉,没想到你能这么快就把得到的资料运用到创作中去了,还有我对你说过的,杨墨对cindy说的那番话,当时说给你听的时候,你似听非听,我还以为你早忘了呢,原来还是记住了。”

“哦。”陈湘有些不自然的轻轻移开目光。

“陈湘,”于政见她转过头去,不想再让她继续回避了,他说:“有些话其实我早就想说了,想必你也知道,我不知你在想什么,但我知道你在回避我想要说的话,却又不排斥呆在我身边,还跟我出来旅游,我不知道是什么让我们的关系停留在这种模糊的界限,有时我甚至猜测是不是姜雨在你心里还留有一定的阴影,有的时候我感觉。。。。。。我们的关系其实。。。。。。已经达到某种程度了,只是少一句话而已,我想至少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在一起好吗?我不敢承诺什么,但我可以说,,喜欢你是真心的。”

天色渐黑,陈湘看着于政,他的五官深邃而轮廓分明,嘴角微微翘起,眼里闪着真诚而魅惑的星光,陈湘有些眩晕,一切都开始旋转、消失,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她,只剩下于政真诚而热切的眼睛,她感觉心被什么抓住了,不由自主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就落在了一个舒适温暖的怀抱里。

贪婪的把头埋他的怀里,陈湘想,什么都不用顾虑,就让我溺死在这样的温柔里吧。

2、山路崎岖

2、山路崎岖

窗外传来喧哗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梦境,于政打开窗,看到一群人在围着店主争论着什么,听来像是价钱的事。

“我们只要两间房,为什么收我们三间房的钱?”一个女人的声音。

“因为你们是六个人,一个房间是两个人,应该是三个房间的钱,就算你们只要两个房间,也要收三个的钱。”这是店主的声音。

“旅馆都是按房间计算的,你怎么按人记呢?”

“是呀,是呀,太不讲理了。”

“来时也没说。”

“从来没听说这么收费的。”

“对呀,早知道就不来了。”

“这不是钱的问题,但我们也不能让人当傻子坑呀。”

店主还是一口咬定:“就是按人头算。”

那群人不干了,吵吵嚷嚷,你一句我一句的,附近几个房间的房客都被吵了起来,推开窗户抗议,于政见此走出去站在门口说:“大叔,据我所知,现在旅馆的收费都是按房间收,你的收费方式不一样,就应该在客人上车前提前通知,来或不来是他们的自由,现在人已经来了,你再说就不太合理了,和气生财,我劝你们各让一步,还是不要在这些小的方面斤斤计较,如果再吵下去,把休息的客人都吵起来的话,对店主你店里的生意也不太好。”

店主被于政的话噎了一下,也觉得自己理亏。不想把事情闹大,见于政出来调停,虽然有些不愿,却还是就坡下驴,去安排房间了,那几个人感激地向于政一笑,于政点点头。回到自己的房间。

陈湘笑他:“你到哪里也忘不了自己是警察。”

于政笑着说:“职业习惯,职业习惯。这脚不知怎么就走出去了。”

这么一闹,刚才的温馨气氛一扫而光,两人面面相觑,有些尴尬,各自回到各自的床上,默默地躺着,又有些失落。于政坐起来,想了想,把两张相隔不到两米的床凑到一起,又躺回床上,伸出手把陈湘挽在臂间,然后才深吸一口气,孩子般地说:“这样感觉好些。”

陈湘想了半天,最终没有挣开。她看了看表,八点十四分。

就在这不到三小时的时间里,陈湘居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她蓦然醒来,时针已经走到十点五十地地方,自己正保持睡着的动作。枕在于政地胳膊上,于政还是躺在原地,只是他一看就没有睡过,睁着眼睛,左手轻轻搭在陈湘的肩膀,视线落在天花板上,察觉到陈湘醒了,低下头来向她笑了笑。

“我睡着了?”陈湘直起身子,有些诧异的看看窗外,这个时间休息的人们都已经动身了。大部分已经离开。还有一些正在准备,陈湘看着于政一付老神在在的样子问:“怎么不叫我?走晚了会赶不上日出的。”

于政这才起身收拾东西:“你急什么。凭我们俩的速度,又没有拖累,还怕赶不上日出?当然,如果你对自己地体力没信心那就真得快点儿了。”

陈湘皱起鼻子轻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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