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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福尔摩斯的信-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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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天色微暗,福尔摩斯先生听见我的肚子又“咕咕”叫开了,说:“先找地方吃饭吧。”
今天没什么事儿,我们花了些时间找了家西餐厅。跟着我们吃了几天中国的快餐,瑞恩有点消受不了,眼看着原本白净的脸上,现在已经爬上了几丝饥黄,腰部也瘦了一圈。
瑞恩果然是饿坏了,也顾不得作为皇家军人平时保持的餐饮规律和形象,牛排、奶酪、沙拉抓起来就往嘴里塞。
吃饱喝足,找了间旅馆好好休息了一宿。第二天一早,我们就租了辆车赶往澧源镇。。电子书下载
澧源镇因位临澧水之源而得名,是桑植县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虽然只是地处广大的张家界一隅,却也是山水秀丽,名胜繁多。有苏维埃政府旧址、烈士公园、永生亭、观音洞、梅山公园以及兴建于乾隆年间的六方七级高十三米的宝塔等。而且此处还是一个多民族杂居地,除了汉族,还有土家族、苗族、白族等。
刚下车,福尔摩斯先生就率先起脚大踏步往西南方向的街道走过去。我很纳闷,咱也是第一次来这地方呀,这一路下来,福尔摩斯先生指东指西说走说停的,好像他很熟悉这个地方一样。
走了不多远一拐弯,前面赫然出现一片居民区,一栋栋外表面被漆成红色的房屋呈现在我们面前,相互毗邻,一字的南北走向排开。每一幢房子的风格样式都完全一样。3层,红色的墙面黄色的阳台,阳台上各家人都选择了种本地较多的太阳花。屋顶也是清一色的褐红色的琉璃瓦,窗纱则因为各个住户的偏好而颜色迥异——这也是从外表上看这些房子唯一的不同点了。
福尔摩斯先生在原位置站定,开始从左往右数,数到第7幢房子的时候停了下来,转脸对我们说:“待会石华扮成水电维修工去敲门,瑞恩躲在门侧,若有意外就果断动手,明白了吗?”
“如果是女人或者小孩,我也要动粗吗?”瑞恩挠着脑袋问福尔摩斯先生。
“不,我们的目标是一个中年偏胖、留着寸头的男人,华裔男人。”福尔摩斯先生给瑞恩解释说。
“好的。”说完瑞恩去路边就地找了块砖头攥在手上,和我对了对眼神就出发了。福尔摩斯先生则独自走向了屋子的后方。
站到第7栋房子那扇朱红色的门前,等瑞恩站好位置举起砖头,我便开始准备敲门。
说真的,我这会儿还真有些紧张,毕竟以前我们都是事后赶去现场,迎接我们的都是尸体,充其量也就是个死相恐怖一点的尸体,而且也根本不用我直接交涉。可是这会儿,我要面对的可是个大活人。没准福尔摩斯先生说的在里面的那个留寸头的中年胖子,就是那个制造张家灭门惨案的人,那个把两具怪异恐怖的尸体悬挂在树上的人,那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混世魔王。
越想这些我的心里越发慌,半举着准备敲门的手也停滞在了半空中,还在微微发抖,掌心里早已沁出了丝丝冷汗。
边上攥着砖头举着的瑞恩估计手都有些酸了,用责问的眼神看向我。我看了他一眼,很快就把目光移向面前的折扇朱红门,一咬牙,闭上眼睛,半握着的拳头就敲了上去。
“咚、咚、咚!”手和木门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这声音传进耳膜的那一刻,我都感觉我的心脏快承受不住压力即将崩溃了,边上的瑞恩好歹算是科班出身,表现得还算冷静。
接下来几秒钟,现场是死一般的沉寂,我都能听到我心跳的扑通、血液流动的潺潺。
过了好一会儿,我也没有听见锁孔转动的声音,面前的朱红门纹丝不动。我再次举起了手,“咚、咚”地敲了上去,并默念着刚才反复在肚子里嘀咕的后续台词:“你好,我是负责这一片居民区的水电维修工,接到电话说你们这一带房屋的排水系统出了点问题,所以来看看。”
还是和刚才一样,没有任何的反应。我和瑞恩对了对眼,难道是对方识破了我们的身份?抑或是不在家?
“啪、啪、啪!”我把半握着的拳改成了巴掌,直接拍了上去了,回应我的,只是门身的轻微震颤和丝丝回音。
边上的瑞恩放下了一直攥着板砖半举高的手,耸了耸肩一摊手,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这下我一直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了,相比让我直面那个杀人恶魔,我更愿意接受他此刻不在家。
我和瑞恩准备撤兵,临走前我还打算象征性地敲了敲门,算是我们真的来找过。想着,便又一次举起了巴掌拍了下去。
“吱溜!”我的手拍空了,门被往后拉开一条缝!这突然出现的事故,让我大骇,不禁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摔倒。显然瑞恩也没料到这突发的状况,手里的砖头早扔了,这会儿只能立马扎好马步摆出了格斗的姿势,狐疑地望着门缝吼道:“谁?”
03
只见门这会儿已经被完全打开了,一个带着毡帽、穿着黑风衣、拄着雨伞的人站在了门前,是福尔摩斯先生!
我用手捂着胸口,惊魂甫定,正想质问福尔摩斯先生怎么回事的时候,福尔摩斯先生示意我们进来,就转身又走进了屋子里。
我抬脚跟上,尾随的瑞恩进来后又关上了门。走在前面的福尔摩斯先生这才开腔说:“不要碰屋子里面的任何东西,石华给派出所打电话,报警。”
本来被福尔摩斯先生那一下吓得就不轻,还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呢,又来一个莫名其妙的指令,我更是一头雾水,可看他现在黑着的脸色也不好问他,还是嘟哝着掏出了手机。
我边拨号边问:“报警说什么?”
“凶杀。”走在最前面的福尔摩斯先生,言简意赅地抛出两个又让我为之一震的字来。
我也没敢多问,直接向电话那头传达了福尔摩斯先生的意思,留下了现场地址。那边还叮嘱让我们不要破坏现场,他们马上就来人什么的,我就把电话挂了。
手机的翻盖刚刚合上,我们就已经踏上了二楼大厅的地板。——我的心脏今天是真的受了不少考验了,这不,刚站定,又一幕恐怖的镜头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偌大的客厅中央,横趴着一个人,屁股还坐在地上,上半身则匍匐在了沙发上。他一手捂住喉咙以下胸口以上的部位,另外一只手则呈爪状向前伸着;头侧着,正面向着我们,脸上的肌肉因为疼痛而扭曲到了一起,已经僵硬住了;嘴巴张开着,眼睛也还圆鼓鼓地睁着,直瞪着我们。
桌子上有一个白色的塑料药瓶,盖子是开着的,里面的乳白色药片散落在了桌子上、地板上。
我的心里又是咯噔一下,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躲藏到了身材魁梧的瑞恩身后。瑞恩也是一愣,又是一具尸体!
最后我俩把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福尔摩斯先生,用问询的眼神看着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显然福尔摩斯先生已经看过现场了,他靠在一边的墙壁上,仰望着天花板喃喃说道:“让你们两个去前面敲门之后,我自己就绕到了房子的后面,如果你们的身份败露了的话,他可能会从后面阳台逃跑——我们都看到了这里的楼都不算太高——以防万一我打算在那里堵他。我在后面等了一会儿没见动静,就先沿着附在墙面的蔓藤爬了上来。”说着福尔摩斯先生抖了抖他的雨伞,显然这是爬墙的好道具。他接着说道,“阳台的门没有锁,我就推门进来了,然后,看到的就是你们现在眼前的这些了。”
我又放眼粗略地扫了扫整个房间的布局:这是二楼一室一厅一卫中的厅堂,面积很宽敞。上得楼来第一眼看到的,除了那具死状凄厉的尸体之外,就是正对门方向靠墙的位置,一个台桌上放着一个约有两立方米大小的金鱼缸,里面几尾颜色各异的金鱼现在正在人造珊瑚礁中欢快地游荡着,丝毫不知道玻璃缸外面发生了什么。
屋子内的整体摆设也很奢侈——大理石雕花的桌子居中,红木椅子分列在桌子的南北方;红苹果沙发横亘在桌子的西侧,茶几倚着沙发右首摆着;另一边靠墙壁的位置,则立着一个檀木立柜;桌子的正上方悬挂着一盏晶莹剔透的珊瑚吊灯;大门朝向是一块墙式的巨大落地玻璃,现在窗帘被拉上了,只隐约透过来些许淡黄色的光来,屋子里主要的光源还是来自后阳台。
这个时候福尔摩斯先生说:“我爬上来的时候,看到后墙壁的蔓藤已经有滑磨的痕迹,破损的叶子断口也没有枯黄。而前门有摄像头,显然,凶手也是从后阳台进来,然后在作案后原路逃跑的,并且离开的时间不会很长。”
“福尔摩斯先生,那这个死者就是我们此行要找的人么?他到底是谁?我们为什么要找他?”我等福尔摩斯先生把话说完,就一下子将这憋了我一路、困扰了我一路的问题一股脑儿地抛了出来。
福尔摩斯先生没有作答,指了指对面的墙壁。我放眼看过去,墙壁上挂着一些字画和装裱好的奖状,上面都书有:“题赠给友人齐万福”、“齐万福同志本年度XXXX以资鼓励”等字样。
齐万福?他是谁?
第11章 邪恶的索魂术
01
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呜呜呜呜呜”刺耳的警笛声,派出所的人到了。福尔摩斯先生又把我的问题给晾在了一边,自己率先走了下去。
我和瑞恩跟着下去,刚刚打开门来,就听见几声大喝:“不许动!举起手来。”接着就看见几管黑洞洞的枪口和几根警棍对着我们三人。
我和瑞恩下意识地平举起双手,福尔摩斯先生却依然拄着雨伞岿然不动。
“你们干什么的?”一个领队模样的人大声地质问我们,并且说着就想上前去揪福尔摩斯先生。
“是我们报的警。”福尔摩斯先生面不改色地答道。
“你们几个,慢慢地走过来,去那边趴在警车上。”那领队继续大声喝着,然后调遣着手下的人员说:“小孙、小李,你们几个给他们上手铐,就在这儿盯着,给我看住了!剩下的人跟我进去。”
福尔摩斯先生摇了摇头抬步走过去了,我和瑞恩也识相地跟上。这个过程中那几只枪管也始终在跟着我们的脚步移动。
领队带着那群人进去了,我在几只枪管的监视下显得很不自在,瑞恩脸上有些无奈,而福尔摩斯先生则是紧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一会儿,刚才上去的那帮人下来了。那领队先对左右吩咐说:“小叶,带人封锁现场,王军打电话通知法医。”说完就径直朝我们走了过来。
他走近并让我们转过身来,上下仔细地把我们三人打量了个遍,然后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在屋子里干什么了?快老实交代。”
“都说了是我们报的警了。”我不耐烦地重复了一句福尔摩斯先生刚才的话。大概是费所长给我造成的印象,以及平时跟随公安局执行任务时警队里面的人都很给面子,导致了我现在怕罪犯却不怵公安。
“自己犯完事然后报警,贼喊捉?”这领队用一种轻蔑的口气抢白我们道:“为什么你们是从里面出来的。”
这个时候瑞恩扭了扭身子,企图把被手铐拷住的手伸进口袋里去掏什么东西。
“你干什么,老实点。”领头的公安朝瑞恩大声吼道,紧接着刚才都对着我们的枪口和警棍都指向了瑞恩。
瑞恩停止了动作,说道:“我是英联邦情报调查局下属的S·H特别调查组的探员,我右边胸口的口袋里有联邦颁发的证件。还有为了这个案子,贵政府给我特批的一张通行证,可以要求全国各个部门提供一切需要的资源,协助调查。我身边这两位,就是主查此案的夏福佑先生,和他的拍档石华先生。”
瑞恩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叽里咕噜说了一通,自己白净的脸给憋得通红。那领队和几个公安干警也有些蒙了,不知道信还是不信。过了一会儿,领队朝旁边的一个干警做了个手势,那人便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右手紧握警棍,左手慢慢地伸向福尔摩斯先生胸口的口袋。很快,他就夹出来两份证件。
他小心地递给领队。那人接过,先翻了翻瑞恩的特别调查探员证。上面的英文让他心里有点没底,他盯着迟疑了一会儿,又翻开了第二个证件,这会儿看见了母语,他脸上的表情就舒展开了,结果在最后一页,看到右下角那钢印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突地僵住了。
他一阵难堪,盯着那小本儿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地对身边的干警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把铐子开了呀。”
那铁玩意儿从手上摘下来,瞬时就觉得手上一轻,我摆摆手又捏了捏指关节,直接从那领头的手里拿回了证件,递还给瑞恩。
这人先是一愣,接着就往旁边的小干警使了个眼子。旁边那干警会意,赶紧从口袋里掏出包万宝路来,给我们分发。不抽烟的瑞恩和只抽棕卷的福尔摩斯先生没有接,我则不客气地抽出了一根叼上,那干警马上围着手罩给我上火。
完事了,他代领头的出马,指着领导给我们介绍说:“这位是我们镇派出所的副所长,邢锋,不知道几位是特派探员,刚才是一场误会,还请各位见谅。”
我一阵纳闷,咋又是个带“锋”字的?公安带这个字难道会沾彩头,办事就会像刀锋那么犀利?
福尔摩斯先生也没接他的客套话,而是直接对邢副所长说:“我们进去的时候屋主齐万福已经遇害了,而且时间不会太长,凶手是从二楼后面的阳台逃跑的。”
邢所长尴尬地点了点头,说:“我们刚刚去现场看了一下,马上验尸组的同志就来了。”
正说着,又一辆警车呼啸而至,车上匆匆下来几个白大褂。邢所长迎上前去,把人群里打头的那个高高瘦瘦、戴着眼镜的带到了我们面前,先向他介绍我们说:“这是中央的特派探员夏同志和石同志,这位是英国联邦探员……”
看来他没能记住瑞恩的名字,瑞恩接过了他的话头帮他缓解了尴尬,朝白大褂伸出手说道:“你好,我是英国联邦情报调查局下属的S·H特别调查组的探员,阿兰·瑞恩。”
白大褂友好地和我们握了握手,自我介绍说:“我是湖南省第一人民医院神经科的医生林朝晖,这次来张家界公干,刚好在所里,就一起过来了。”
福尔摩斯先生说:“林医生你好,那你先上去看看吧,死者死亡时间不久,应该是中毒死亡。”
林医生听了马上一皱眉,也没顾得和我们多寒暄,就带着组员上楼去了。过了一会儿他们就下来了,林医生径直往我们这儿走过来,他身后的人员则抬着盖着白布的尸体上了救护车。
林医生摘下白手套塞进口袋里,扶了扶眼镜说:“死者死亡时间在一个小时左右,身上无伤痕,死亡原因应该是药物中毒,其成分我初步认为是氰酸钾——他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杏仁味。其他的细节和具体报告,需要等尸体送回去做过详细的尸检化验之后才知道。”
果然够专业,福尔摩斯先生点了点头,从兜里又掏出一个标本袋来,里面放着屋子后面那种蔓藤的一片残缺的植物叶子,他指着对林医生说:“这个是我在屋子后面依附着墙壁的蔓藤上发现的,上面有一缕线头,应该是凶手从那里逃跑的时候不慎挂上去的,你们可以带回去化验一下。”
林医生接下,向福尔摩斯先生道了声谢,然后道别说先回医院去了,做完化验再联系我们。
02
回去的时候我们坐在了邢锋副所长的车上。福尔摩斯先生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照片,就是那天我们在酆都双桂山高价从拍照的小贩买的那张。
福尔摩斯先生把照片递给我和瑞恩,说:“上面的人熟悉吗?”
我俩先是愣了一下,又仔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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