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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地苍狼-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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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六只看了一眼,“刷”的一下躲到了大烟枪的身后,颤声道:“这……这绝对是眼镜王蛇,我敢保证,这整个溶洞都是它的领地,我们这次麻烦大了。”
苏色桃忽然开口道:“不对,你们看,那眼镜王蛇好像对旁边的那些毒蛇并没有兴趣,要是放在平时,这些毒蛇可都是眼镜王蛇的美味。”
我们再度看过去,果然,那眼镜王蛇根本连看都不看那些毒蛇,反而将脑袋转了过去,对着那些孔洞,不停伸缩蛇信,高昂的蛇头摇摆不定,好像也在害怕什么。
此时溶洞内已经布满了各式各样的毒蛇,或缠在石柱上,或钻在岩石缝隙中,或到处游走,或藏身隐蔽之处,我们已经被逼到了中间。
说来也奇怪,这溶洞内到处都是钟乳石,偏偏这中间一片,约有三米见方,连一根小小石笋也没有,光滑平整,我们正好全部挤在这一块地面上。
蒙先生忽然反手抓起他那手杖一拧,“刷”的从手杖尖弹出一把尖刀,随手插入地面中,围着我们画了个大圆圈,伸手从长袍底下掏出个皮袋子,从里面抓了一把橘黄色的粉末,顺着那个的圆圈外围撒了下去,一直撒满了整个圆圈,才停了下来,将那皮袋又收了起来。
一股刺鼻的雄黄粉味道顿时弥漫了开来,那些毒蛇全都纷纷游走避开。我马上明白过来,怪不得蒙先生一直都丝毫不惊慌,敢情这老家伙身上带着大量的雄黄粉,那皮袋子也不知道什么玩意做的,大家在一起这么久了,竟然没有泄露出半点气味来。
我又瞄了一眼蒙先生的手杖,心里暗暗留上了心,这溶洞内的地面,可不是一般的土壤,那可都是石灰岩,虽然也不知道经历多少年的水滴浸泡,空气腐蚀,是不怎么结实了,可也没到随手就能插下去的地步,看蒙先生刚才将手杖插入地面的样子,可没费什么力气。
不是我疑心重,这蒙先生不能和我们一伙人比,我们都有着各种各样的关系,可以说是都是亲人,小辣椒是我老婆,红毛怪和苏色桃是小辣椒可以过命的好友,马四哥是小辣椒的表哥,石锤和豹子是马四哥从小看着长大的徒弟,老六丫的跟我穿一条裤子,大烟枪是我亲哥,就他是个外人。
除了大烟枪和他稍微熟悉一点,我们几个都是被李光头抓了后才见到他,虽然他口口声声说自己也是被逼来的,可我们并没有亲眼看见,再说了,他言谈中屡次提及他没有家人,那拿什么逼迫他这样的人呢?
反正我不怎么相信李光头那蠢货可以对他这样的人造成什么威胁,以他的阅历和本领,随便往哪个深山老林里一躲,都够李光头找半年的,说不定还可以顺手挖几个山参。
另外,我们刚才偷听李光荣和张易龙谈话的时候,曾经听到那两个贱人提到过什么路标,很有可能就是这厮搞的鬼,说不定这老家伙和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要不李光荣怎么能在这大峡谷里准确无误的知道我们的行进路线呢?他们可没带警犬。
一想到这,我怎么看蒙先生怎么不像好人,只是没有证据而已。身上有大量雄黄粉,倒不足为奇,对于他们这些常年在深山老林行走的参客来说,几乎是必备的,但他在手杖上装上那么锋利的尖刀做什么?莫不是想暗中下手谋害我们?
这一来,我警戒心更重了,暗暗提防了起来。
由于我们周围撒了一圈雄黄粉,那些毒蛇纷纷避而远之,我们一时倒也不用担心安危了,反正也找不到出路,几人干脆就站在那里看了起来,静观其变。
这期间仍旧不断有各种毒蛇自那些孔洞中涌出来,溶洞里除了我们所站的这个雄黄圈,几乎已经布满了毒蛇,互相纠缠在一起,发出一阵阵腥味。乍一看上去,只见万蛇涌动,蛇头簇挤,胆子小一点的,只怕直接就吓昏过去了。
蒙先生又加了两遍雄黄粉,将那雄黄圈弄得更加粗了一些,我见他脸上担忧之色逐渐凝重了起来,只道他是担心雄黄用完了后,我们势必将葬身蛇腹,不禁开口问道:“蒙先生,雄黄粉还剩多少?”
谁知蒙先生摸了摸腰间道:“雄黄粉倒不必担心,还剩大半皮囊,足够支撑上一天一夜的,实在不行,我们可以撒雄黄粉辟开一条路来,再顺着暗道钻出去就是,大不了再做一回阶下囚,我只是想不通,这些蛇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聚集到一起?”
苏色桃沉吟了许久,忽然开口道:“会不会是被什么东西赶到这里的?我以前在云南那些深山恶水中,曾经见过一个狼群,将猎物驱赶到一个山谷内,然后堵住山谷出口,群起攻之,一个一个地咬死。”
蒙先生想了想,摇了摇头道:“应该不会,蛇的天敌虽然不少,哺乳动物中有獾、鼬、浣熊、刺猬等,鸟类中也有鹰、蛇雕、鹫、犀鸟、鹳等,但能对眼镜王蛇也构成威胁的,却没有几个,最多也就蛇雕、鹰还能有点威胁,其他皆不足虑,但现在连眼镜王蛇也在其中,蛇雕、鹰之类的猛禽又到不了这里,只怕不会是你所猜想的情况。”
又过了一会,那些毒蛇有的钻回到了孔洞中,似想要逃走,但没过多久,就复又钻了出来。
那条巨大的眼镜王蛇焦躁不安地四处游走,似在寻找出路,偶将蛇头伸入孔洞中,伸缩着蛇信探测两下,又掉头另寻出口,所到之处,那些小毒蛇纷纷避让,涌起一阵阵的蛇浪,更显杂乱。
我怀中的苍狼不停挣扎想下去,但我哪里肯放,苍狼虽然灵性十足,但太过忠心护主,这满溶洞都是毒蛇,万一苍狼以为这些毒蛇会对我构成威胁,在奋不顾身地冲出雄黄圈,只怕一时三刻就得玩完。
时间一秒一秒地溜走,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地面虽然没有积水,但也有点潮湿,也不能坐,我们就这么百无聊赖地站着。老六无聊地蹲在中间,用刀子在地上刻着毫无规律的图案。
我提议了几回,从原路退出去算了,除了老六响应我的意见,其余大家都否决了,他们情愿呆在这里也不愿意出去做李光荣的俘虏,最后在我的再三要求下,才决定在蒙先生那皮囊中的雄黄粉用完前,再顺着原路退回去。
可惜,没过一会,大家就意识到了他们的这个决定有多愚蠢,但等他们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
就在我们刚刚决定在雄黄粉用完前顺原路出去的时候,一直没有参与讨论的蒙先生忽然抽动了几下鼻子,一挥手道:“大家注意听,这是什么声音?”
他这一说,大家顿时安静了下来,一个个侧着耳朵听,但我听了好一会,除了满洞的毒蛇发出的“嘶嘶”声,就是我们几人心跳的声音,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异响。
我只道是蒙先生听错了,刚想说话,忽然听到一阵枪声乱响,虽然那暗道被堵了起来,但枪声还是顺着暗道传了进来,想来李光荣那伙人也遭到了什么东西的袭击。
接着传来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枪声更乱更密,还有怒喊声,大声呵斥声,一时响声大作,顺着暗道传来,听得我们几人面面相觑,实在想不明白,李光荣一伙有两百多条枪,是什么东西能将他们闹得鸡飞狗跳?
这阵声音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才渐渐安定下来,我的心也慢慢沉了下来,如果是李光荣等人控制住了局面,应该有呻吟声和怒骂声才对,甚至还会有补枪的声音,但现在外面连一点动静也没有了,很明显,输的是李光荣一方。
李光荣一伙人的实力,远远在我们这几人之上,特别是火力,就算被天蓝叶消灭了一部分,起码剩下的有一百五十多人,一百大几十条枪可不是用来看的,这样强大的火力,还输了,万一这东西要是到了我们这里,只怕我们只有束手待毙的份了。
蒙先生忽然又抽动了两下鼻子,面色一凝,沉声说道:“不好,这东西冲我们这来了!”
老六道:“你老就别危言耸听了,这通道堵着呢!那石笋塞得可紧实了,在里面又不得力,想推都推不动,要想进来,除非变成老鼠!”
说到这里忽然一笑道:“我说蒙先生,人家听声音用耳朵,你老不停地抽鼻子干吗?难道你是用鼻子听的?”
蒙先生淡然道:“我抽鼻子不是听,是在嗅空气中的味道,凡是奇异之物,必有怪异之味,有时候,味道比声音来得更快!”
他不说便罢了,他这一说,我们也全都嗅了出来,空气中一开始是一股子浓重的腥臊味,当大量毒蛇涌进来后,变成了腥味,现在腥味却又被臊味压了下去,而且这味道还又臊又燥,简直比千百个有狐臭的人聚集在一起还要难闻。
小辣椒和苏色桃被熏得干呕起来,其他人也都用手遮掩住口鼻,但这气味如此浓烈,哪里遮掩得住,还是一股股地钻进鼻子之中,令人闻之作呕。
老六一匕首使劲插在地上,骂道:“什么东西这么臊臭!”接着又“咦”了一声道:“这底下,好像是空的!”
我们还没来及细看,忽然听到“咭”的一声,自石壁上的孔洞中伸出一个头来,却是一只黄鼠狼,嘴角似乎还带着血迹。接着从那些排布密密麻麻的孔洞中,纷纷探出一只只黄鼠狼的脑袋,一双双黑豆似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透露着一丝狡猾,静静地看着溶洞内的一切。
那些毒蛇则如同大难临头一般,涌动的更加激烈,拼了命乱窜游动,顿时又掀起一股股的蛇浪。
又是“咭”的一声,百十只黄鼠狼自孔洞中钻了出来,在最外面围了一圈,后面的孔洞中则又露出无数只黄鼠狼的脑袋,一时之间,也数不清到底有多少只这玩意。
那先钻出孔洞的百十只黄鼠狼一落地,即丝毫不客气地对溶洞内的毒蛇展开了攻击,也不知道那些毒蛇是怎么了,大部分竟然只是一味地游走躲避,却不敢还以毒牙。偶有两条敢和黄鼠狼对峙的,也迅速败下阵来,葬身鼠口,片刻之间,已经被吞食了百十条。
那些黄鼠狼好像熟练之极,第一批百十只黄鼠狼吃饱之后,迅速攀上石壁,钻入孔洞之中,接着又跳下另一批黄鼠狼来继续吞噬毒蛇,丝毫不见混乱,如同训练有素的军队一般。
我们几人看得目瞪口呆,从来在我们的印象中,黄鼠狼都只是只能偷偷鸡,而人们谈起毒蛇来,则是暗怕不已,没想到这玩意竟然能把毒蛇当大白菜一样地啃,而且看上去好像吃得很是香甜。
老六匕首插在地上也忘了拔出去,站起身来,嘴张得老大,过了好一会才喃喃道:“郁闷,这人还不如黄鼠狼,我们这么多人愣是被这些毒蛇围了半天,没想到这群黄鼠狼反倒帮我们解了围。”
蒙先生则是面色凝重,语音晦涩道:“帮我们解了围?我看未必!只怕这将是一场更大的劫难,你们忘了刚才李光荣那伙人的惨叫声了吗?”
马四哥面色一变,闷声问道:“难道说刚才袭击李光荣一伙的,会是这些黄鼠狼?”
蒙先生点了点头道:“如果我没推测错误,那就是了,这溶洞石壁上的孔洞,已经说明了这里是黄鼠狼的老巢,黄鼠狼虽然体形不大,但却是肉食动物,抓住猎物后,先吸干鲜血,再吞噬内脏,最后食其肢体。”
说到这里一顿道:“毒蛇之肉,一般都比较鲜美,黄鼠狼属于鼬类,本就是毒蛇的克星,这溶洞内的毒蛇,想来也都是这些黄鼠狼驱赶过来的。而袭击李光荣一伙,则是因为他们也误入了山洞,这里都是它们的地盘,又常年在此大峡谷之内,不知道惧怕人类,人类在它们眼中,只怕也只不过是一道美味罢了,所以才会攻击李光荣一伙。”
石锤也面上变色,但仍旧心存侥幸道:“这里这么多毒蛇,吃完了这些家伙也该吃饱了吧!会不会就不会再攻击我们了?”
蒙先生叹口气道:“黄鼠狼生性贪婪,在我们那里,曾有黄鼠狼一夜之间,咬死一农户家四十多只鸡,现在我们又深入到它们的老巢之中,你认为它们会放过我们吗?”
老六面如死灰,颤声道:“我们死定了!我们死定了!李光荣那么多人,那么多枪,最后还不知道生死,我们才这几个人,一把手枪还没子弹了,连拼命的本钱都没有啊!”
就在我们说话间,第二批黄鼠狼已经又消灭了百十条毒蛇,复又钻回孔洞,换了另一批出来,而且数量增加的更多。
我讶然道:“这东西怎么这么多?还没完没了了。”
老六接口道:“能少嘛!这玩意和老鼠差不多,一胎多的都能生十几个,小黄鼠狼一般只要八到十个月,就又可以交配生产了,这里成为黄鼠狼的老窝也不知道有多久了,以此类推的计算下去,这里最少最少也有千把只。”
此时第三批黄鼠狼已经饱餐了毒蛇,又换了第四批出来,溶洞内的毒蛇已经被吞噬了三分之一,黄鼠狼的包围圈正在逐渐缩小,奇怪的是,那些黄鼠狼好像根本没看见我们一样,对我们的存在,根本熟视无睹。
我们几人正一筹莫展,场中局面却起了变化,原来那些毒蛇惧怕那条眼镜王蛇,所以眼镜王蛇所到之处纷纷避而远之。但现在黄鼠狼成批地出现后,随着包围圈越来越小,那些毒蛇也被迫挤到了眼镜王蛇的身边,而外围的毒蛇被逐渐蚕食后,眼镜王蛇那硕长的身形在蛇群之中,也更加显眼起来。
就在第四批黄鼠狼正在大快朵颐的时候,那条眼镜王蛇却忽然发动了攻击,闪电一般自蛇群中蹿出,一口咬在其中一个黄鼠狼的脊背之上。
那只黄鼠狼也是大意了,这一下被眼镜王蛇咬了个正着,这还能好得了嘛!眼镜王蛇的毒液分量之多,毒性之烈,连大象被咬一口都得一命呜呼,何况一只小小的黄鼠狼。
眼镜王蛇一口咬中,并没有继续纠缠,大概也知道黄鼠狼数量众多,不宜在一只身上浪费时间,迅速地松开了巨唇,头颅昂起一米多高,示威般地不住摇晃,尾巴也不停在地面上左右游荡,蛇信不断伸缩,面对黄鼠狼群,发起了挑衅。
而那只被咬中的黄鼠狼,得脱蛇口后,迅速退到后面,包围圈的缺口则由其他黄鼠狼填补上。那只黄鼠狼刚退到后面,忽然像喝醉酒了一般,左右摇摆,好像连方向感也失去了,又努力爬动几步,浑身一阵痉挛,四肢不停抖动,慢慢歪倒在一旁,又抽搐了几下,就此死去。
老六一见大喜道:“眼镜王蛇属于剧毒蛇类,二十毫克的眼镜王蛇毒液,足能够杀死一个成年人,而眼镜王蛇的毒液分泌量更是大得惊人,最高可一次分泌八百多毫克。也就是说,咬上一口分泌出来的毒液,可以毒死四十多个成年人,即使是一头大象,被眼镜王蛇咬上一口后,也很快就会毒发毙命,这次这些黄鼠狼惨了!”
话刚说完,又有一只黄鼠狼遭到了眼镜王蛇的袭击,虽然这次那些黄鼠狼已经有了戒备,但眼镜王蛇的攻击范围实在太大,忽左忽右,行动又迅速,而且黄鼠狼的数量又多,很容易就被眼镜王蛇又放倒了一只。
眼镜王蛇接连袭中目标,更加变本加厉,将头颅昂得更高,不停作出袭击状试探附近黄鼠狼的反应,但那些黄鼠狼在接连失去两只同伴后,已经得到了教训,全都避开了眼镜王蛇,专挑其他的毒蛇下手。
一避开眼镜王蛇,包围圈顿时撕开了一个缺口,眼镜王蛇身形一晃,已经窜出了包围圈,直奔那些孔洞而去,意欲逃走,而其他的一些毒蛇也欲跟过去,但眼镜王蛇一过去,那些黄鼠狼又迅速地将缺口合拢了起来,继续由外而内的慢慢享用美味。
我一见眼镜王蛇脱困而出,大喊道:“好!这大蛇真聪明!这招玩得漂亮,明着袭击黄鼠狼,暗则是寻找机会逃窜,分明就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老六嘴一咧道:“还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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