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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街风水师-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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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根本就没有人管这些事。”

他指着表格说:“小贤你看,这是大卫集团在欧洲的业务表,土耳其、乌克兰、匈牙利、罗马尼亚、爱沙尼亚、保加利亚、拉脱维亚,发现什么了吗?我给你看一个表。”

安良从屏幕上调出另一个表说:“大卫集团的客户里没有英、法、德、意这些强国,倒是和这个欧洲高融资需求国表格吻合。这些国家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他们的经常账赤字高于国民生产总值,这不是在乞丐的盆子里抢饭嘛。现在美洲联合承接着大卫集团的最大合约是伊拉克幼发拉底河的水利工程,这个时候的伊拉克连食物和住房都成问题,会有闲钱付这种款吗?”

李孝贤笑着把头靠在安良的肩上说:“你好聪明哦,这样的关系都被你发现了。我不是说过了嘛,如果何坤是战略间谍的话,那么猫就不简单了,很可能有更深的背景。”

安良用嘴唇贴着她的头发,深深地闻了一下说:“到现在为止,就看到美洲联合投资公司和达达的对冲基金,其他的背景也看不出什么。你说索罗斯当年有没有往英国政府里放间谍呢?对了,先叫达达帮我查出大卫集团的账本,对对账就什么都清楚了……”

安良还没有说完,李孝贤就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响,然后捂住了嘴巴。安良马上从前座靠背的夹子里拿出纸巾和呕吐袋说:“你也会晕机的吗?你可是受过超人训练,开飞机都没问题,不可能晕机呀?会不会是有了……”

李孝贤捂着嘴好一会儿,好不容易回过气。她接过安良递来的柠檬水说:“可能是睡得少吧,我没事的。”

安良咬着她的耳朵神秘地说:“我觉得应该是有了。我们去完阿根廷就先回纽约,你回家好好儿休息,其他地方我自己去就行了,不要累坏了小宝宝。”

“什么呀,哪里会有小宝宝。”李孝贤笑着对安良说,“你还有两个月时间跑这个表上的项目,多拖一天都赶不上达达的计划,更不要说去新加坡了……再说就算我有了,头几个月也可以陪你到处去。我不要离开你,我要一直待在你身边。”

她说完抱着安良的手臂,又把头靠在他肩上。

这一次行程安排得非常紧张,艾琳娜经手的项目包括机场、港口、水坝、发电厂和大量高速公路,项目很多也很分散。安良和张济文打过招呼,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迟一点再到新加坡,然后和李孝贤背起背包进行一次没有风景点的环球旅行。

安良先从地图上找出这些地点,然后分析各处的地理环境和风水布局,最后到现场实证这些基建设施对风水的影响力,完全进入了一次全球风水调查工作。李孝贤问过安良有没有必要做这么多工作,安良告诉她:风水的真义在于求证,不愿意脚踏实地的人不能成为风水师。而且安良把这件事情当成一个契机,有一个很好的理由去印证中国风水是否适用于世界的每个角落。

李孝贤倒无所谓去什么地方,对于受过军事训练的“天使”,没有什么地方是不能待的,只要安良在身边,去哪里都没有区别。她带着相机到处照相,开心得像百灵鸟一样,为生命的精彩狂欢歌唱,到达每个国家都要和安良合影留念,直拍得安良用光了全部自己觉得帅的表情和造型,最后拍的相片里,全都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加一个邮筒般毫无表情的流浪汉。

就这样跑了一个多月,从南美丛林到非洲草原,从欧洲雪原跑到中东沙漠,所到之处无不贫穷落后,政局动荡,别说当地居民挣扎在生死线上,就算是他们两个口袋里揣着美元的旅行者都不一定可以买到食物,住到像样的旅馆。一番风餐露宿之后,两个人熬得又黑又瘦,一上飞机就睡觉,一到目的地就几天睡不着,生物钟变得非常混乱。

大卫集团的项目没有几个坐落在城市里,走运一点的是在城市边缘的机场、海港,不走运的话就要转车进入百里无人的矿山、大坝。安良一边走一边用笔记本写下现场记录,李孝贤除了照相之外,也带着小笔记本不停地写东西,而且从来不给安良看。安良看到她写得越来越多,看得也越来越频繁,好像那个笔记本上记着的是要反复思考的大问题。安良还发现自己吃得越来越多,这很正常,天天奔波,消耗大当然吃得多;可是李孝贤却吃得越来越少,也吃得越来越素。安良算八字、起易卦和直接向李孝贤逼供,都不能证明她已经怀孕,但是她吃得少,时常恶心作呕的现象怎么看都只有怀孕一种可能。

李孝贤的精神状态一直保持得很好,她对安良的整个行程没有任何意见,她只有一点要求,就是希望去一次印尼的爪哇岛,因为她记得小时候是在那里长大。安良对这个要求非常赞同,大卫集团早期的工程项目大多集中在东南亚,相信和丹尼是新加坡人,在公司发展的前期更容易接下本地业务有关;他更想看看李孝贤长大的地方,上次李孝贤骗他新加坡牛车水唐人街是老家,搞得他在牛车水白感动了一把,现在应该可以真正还这个心愿。他的风水研究也接近尾声了,最后一站到东南亚的话,就可以顺路进入新加坡,于公于私这个安排都非常合理。

从缅甸飞向印尼的飞机上,李孝贤的呕吐已经到了不能控制的地步,每一次作呕都要冲进洗手间很久才出来,出来后脸色发黄,吓得安良按服务铃叫来空姐护理。在空姐的安排下,他们搬到了头等舱的空位上休息。安良担心地为李孝贤跑来跑去,倒水喂药,李孝贤总是拉着他让他坐下来,对他说对不起。安良想一到雅加达就和她去医院看病,可是李孝贤反复说只是到处跑,水土不服,下了飞机休息一下就会没事。

安良觉得这已经是最后一站,是应该好好休息一下,到了雅加达在市中心的优质酒店住下。这里可以远眺雅加达海港,鸟瞰下面的班芝兰唐人街,最重要的是酒店对面就有一家大医院,李孝贤有什么不舒服可以马上去治疗。

雅加达是印尼的首都,位于爪哇岛的西北角。印尼是由无数大小岛屿组成的国家,爪哇岛是印尼最繁华的一个大岛,也是世界上最多人口的一个岛。这里横跨赤道带之上,气温和非洲一样酷热,安良一下飞机就感到热得头晕眼花,迅速躲进酒店享受空调。李孝贤洗澡休息过后,精神果然好了很多,趁着夜幕降临天气凉快一点,她催着安良到酒店下面的唐人街走走。

安良第一次到雅加达,这里给他的印象是一个杂乱的大都市。从酒店窗户看出去是高楼大厦,酒店的设施豪华气派,服务生比美国的更殷勤;在地面,小贩贫民和名牌汽车共存在崭新的现代化马路上,从两旁走进去的小路里却是大片破旧的平房和严重污染的小河。

安良发现李孝贤其实并不熟悉这里,她似乎不知道要去的具体地点,拿出小笔记本看了很久,才对安良说想去金德庙。安良带着李孝贤拿着地图一路问人找到金德庙,这里并不大,里面的空间也有几间平房大小,门前一片空地还不如一个篮球场,可是中间的八角亭下却放了一个巨大的铜香炉,炉中插满香炷,烟雾弥漫。

李孝贤站在庙前细细地端详着。安良到庙旁边买了一把香点着火,分了一半给李孝贤,可是她仍然呆呆地站着,眉宇间全是迷惑。

“小贤,小贤。”在安良的提醒下,李孝贤如梦初醒般在香炉里插上香,然后跪下叩拜。安良也插上香闭目合掌参拜,他睁开眼时,看到李孝贤还是埋头跪在蒲团上一动不动。蹲下来仔细看看她,脸上没表情也没什么怪异,安良等了一会儿觉得跪够了,小声对李孝贤说:“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李孝贤抬起头想了一下,才突然精神地说:“好呀,我带你去吃我小时候喜欢吃的东西。”

这才像样嘛,安良等的就是这一句。天南地北的山珍海味安良吃过不少了,可是每个地区当地人民最常吃的食物才可以代表当地文化,何况那是李孝贤小时候的至爱。安良被李孝贤拉着在老城区里到处乱窜,找到一条开满路边摊的小街,在一辆薄饼贩卖车旁边坐下,李孝贤跑到车前叫了两份现做的薄饼端过来。安良好奇地问:“这不是印度薄饼吗?有什么特别呢?”

“这是从印度传过来的做法,样子有点像,不过味道完全不一样哦。这种饼叫Martabak,这盘是咸的,这盘是甜的,我喜欢甜的先吃这个……”

李孝贤的脸上露出小孩一样的表情,满脸期待地把甜饼放进嘴里嚼着说:“好好吃啊……你快吃呀。”说完叉起一块甜饼就往安良嘴里塞。

巧克力和花生碎铺面的烤饼焦脆浓香还很有咬劲,安良不太喜欢吃甜食,不过他还是细细品味着李孝贤的快乐。他发现就算是自己不喜欢的食物,如果可以用心感受自己心爱之人的快乐,在嘴里竟然会变得好吃起来。他满意地咽下甜饼,再尝了一块咸味的,这种咸饼真对安良的胃口。饼皮外脆内软,热烘烘地吃进嘴里全是葱蛋的香味。

李孝贤又拿来免费送的腌黄瓜片塞到饼馅里说:“快尝尝,这样吃又不同味道呀,怕油煎饼肥腻的话就可以这样吃。”

“哦,呵呵,好酸好刺激……哈哈哈……”安良尝了一口,开心地笑起来。

“也要吃这种,有咖喱味的……”

“啊……一会儿还要吃别的呢,不能在这里吃撑啊!”

吃过很多当地小吃后,安良驮着沉重的肚皮摸进一间露天的啤酒吧,两人点上一扎生啤,在闪烁的彩灯下慢慢地吃着印尼独有的苦味下酒小吃——恩饼。安良在大汗淋漓中感受着生活的幸福,打着饱嗝对李孝贤说:“这才是生活啊,有吃有住就行了,搞那么多事干什么呢?”

“那我们回纽约吧。”

“我不是说我们,我是说那些到处搞破坏的浑蛋……呃……”

李孝贤也在慢慢喝着啤酒,她翻开笔记本看了一会儿说:“好像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陪你去看风水。”

“这是你长大的地方,为什么要看笔记本才能带我去找好吃的东西呢?”

李孝贤微笑着说:“在东京受训时全部人都要被洗脑,之后我就只能模糊记得小时候的事。”

“原来是这样……你一进唐人街就找金德庙也是模糊记得吗?你记得父母吗?”

李孝贤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说:“不记得了,我十五岁到东京,之前的事都想不起来。金德庙是我从网上查到的资料,说这里是唐人街的宗教中心,我想小时候也来过吧……听说华人都会来这里拜祭祖先。”

安良稍为推算了一下,李孝贤十五岁正好是1998年5。13惨案,这么说很可能她的父母都在这场浩劫中遇难,而她成了孤儿,被送到日本。李孝贤首先到金德庙,想必是早就意识到这一点,所以一落地就去拜祭。他知道不应该再提起这些伤心往事,于是转开话题说:“我刚刚认识你的时候,婧修女老是对我说你那张脸是整容才那么漂亮的,现在可以让她妒忌死,小贤是货真价实的美女啊。”

“什么呀,就是你一个人觉得漂亮……她为什么会觉得我整过容呢?哪里长得不对劲吗?”

安良哈哈大笑,看着摆弄自己脸蛋的李孝贤,伸出手在她左腮摸了一下说:“你这里有条暗暗的刀疤,她个子矮一眼就看到了,所以以为是削腮骨留下的。”

李孝贤的手也摸向那条刀疤,脑中的景象一阵凌乱,闪动出来的画面尽是血和火,惨叫声充斥着脑海,一个剪着平头的印尼壮汉用刀压着颈把她按在一张桌子上,一手扯碎了她身上单薄的衣服……

李孝贤的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嘴里喃喃自言自语:“不该忘记的老是忘记,不该记起的又要记起来……”然后咬着嘴唇抬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安良看到她这样的反应慌起来,连忙问道:“你说什么?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

李孝贤停了一会儿,表情又放松下来,她笑着摇摇头说:“没事,只是有点头痛……对了,金德庙的风水好吗?”

她知道一说起风水安良就会滔滔不绝,所以她用了最好的方法转移话题。

“呵呵,说起这个就长篇大论了,你问一般风水师他还真是不会回答这个问题。首先就要从爪哇岛这片地说起,这里不是很多火山吗?同时又位于赤道,所以爪哇岛毫无疑问是火地。在雅加达城市正中间有个独立塔,这个你查过吧……”

李孝贤最喜欢看安良点评风水,她觉得这时的安良充满了狂热的知性,迷人而性感。她托着下巴点点头说:“知道,我在飞机上才查过,那座塔是城里最高的建筑,顶上还有三十五公斤黄金铸成的火炬。”

“问题就在黄金上。爪哇岛是火地,印尼首都的正中央却放了一小块黄金做标志,这黄金还要做成火炬形,从形到意都是一副烈火销金的大凶格局,所以雅加达就算得到天运配合也不能飞速发展。”

李孝贤天天听安良讲风水,听得多了她也有点概念,她若有所思地问道:“金德庙是不是也因为这样就被火烧坏风水了?不过听你说得真水的地方都可以平衡火性,雅加达本身就是海港,水气很足,金德庙又位于城市的北部,北方的五行是属水吧?这样的话就不应该是火烧什么成凶局了。”

“这正是当初建这个庙的风水师的初衷,他想以火龙克金,金溶成水再配合水势来化解这个问题,可是古代的风水师没有地球和赤道的观念。在风水上最重视南北水火,中国风水以方位定五行,是基于北半球的气候基础上发源出来的理论,中国南热北冷就有了南火北水的五行布局;可是对于南半球来说却是南冷北热,爪哇岛位于赤道线的南部,属于南半球,所以最热的火线在雅加达的北方,以为可以用金生水的风水布局,恰恰把金德庙放到了属火的北方去。于是以金德庙为精神中心的华人天天拜这个庙,运气越拜越差。”

李孝贤捧着安良的脸重重了亲一下,一脸崇拜地说:“你真的好厉害啊,几百年前的风水谜题一下就被你揭开了。不过照你这么说的话,中国的风水罗经到了南半球不就没用了?”

安良喜滋滋地说:“这个很简单,在南半球用罗经的时候把南北子午线倒过来用就行了,东西方是不用变的……”

“我们也拜过金德庙了,[wrshu]会不会倒霉呀?”

“我们上香是对前人的尊重和怀念,就算是风水不好的庙,也不会拜一下就倒霉。我们八字硬运气好,顶得住……不过要是我住在这里的话就把这个庙改成土德庙,要不然用少一点红色、把香炉做小一点也可以减少火克金的凶性……”

两个人在酒吧神聊到深夜才摸回酒店,第二天一早安良就和安芸联系上,四个人开起了网上会议。

“芸姐,艾琳娜经手的项目全部都锁定了当地龙脉,原理和《龙诀》中的《御龙诀》一样,先抢占旗鼓①之位,然后调整出空亡线,目的很可能是让那些地区成为美洲联合的抽血机。比如在印尼爪哇岛东部中央的主要河流布兰塔斯河,在河道中段每隔三十公里就建起一座水坝,看起来是为了平衡当地的农用水资源,实际上到了入海前五十公里,这条河已经完全干涸,根本没有水进入大海。同时当地的经济一直处在崩溃边缘,当地人贫富非常悬殊,很明显不是一个水利系统得到平衡,农业得到发展的状态。1997年亚洲金融风暴之前印尼外债高企,金融风暴之后加强了基础建设,想尽快恢复国力,可是却要向国际银行借入更多外债交给美洲联合进行基建,这样国家实际上成了美洲联合的奴隶。具体分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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