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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倾城灵异侦探事件簿-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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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20时15分停靠东×站在即,如无意外,康柏即将被押下车移交当地警方,而当地警方也会调配最精英的警力上来帮忙搜查余凶,届时现场将会产生混乱,给真正的凶手可乘之机。

我们两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是邵康文帮助了我们。

准确来说,黄云希在某方面也帮上了忙。

在我们最无计可施,差点打算打晕警员强势潜入之际,接到了康文的电话。

他告诉我们一个坏消息。

黄云希一个多小时前在警署内逃脱了,现在警方正在进行大规模的搜捕行动。但据说其逃脱的方式极其神秘,不但门窗全无破坏的痕迹,依旧紧锁,而且当时进出警署包括被抓来审问的犯罪分子,在场的不下三十人,竟无一人见过他的行踪。他竟像是从警署内人间蒸发似的,至今警方对他逃脱的方法还是毫无头绪。

简直比美国连续剧《越狱》还要不可思议。

我只对他逃脱的时间存在疑问。

一个多小时前?

我忽然有个荒谬的想法:如果黄云希真的可以人间蒸发,不,应该说是瞬间转移吧,那么他逃脱后立即转移到这班列车上杀人,时间还是绰绰有余。

何况他那么恨黄牧星,他的父亲,不定他真的会亲自动手。

然后我觉得自己看美国的科幻大片看多了。

犹豫了片刻,我简略的告诉康文现在的情况。

有些事情难以启齿,尤其是关于康柏现在的状况。但是再怎么难以交代,仍须交代啊。我迟疑又迟疑,终于还是和盘托出。只有将实情如实相告,才能稍稍平复心里的内疚。

话机里面静默了片刻。

我的心在碧蓝的海面躺倒,随着冰冷的波涛一起晃来晃去,然后一路下沉。

终于我说:“对不起。”

对不起,我有负你所托。我知道这样肤浅的一句道歉并不能代表什么,不能挽回什么,但是我希望听到你的声音,即使是责怪我,唾骂我也好,请不要这样一言不发。

我宁可你责骂我,也不愿意你心中充满悔恨。

话机那边依然静默。

空气像凝固的果胶,忽然令我呼吸困难。

有那么几秒时间,我以为自己的手机坏了。

但是,讯号正常,通话时间依旧一分一秒的作着记录。

只不过对面那个人,他不愿意说话而已。

他不再愿意与我对话。

苏眉奇怪的看着我,“你做什么?”

我侧头,在玻璃窗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嘴角在神经质的往上翘,好像正在发生肌肉抽搐,完全失去控制,很吓着了自己。

“喂,康文,我知道很对不起你,但是请你不要用沉默来惩罚我。说些什么也好。我跟苏眉现在准备进入封锁现场检查,会尽力找出有用的证据。康柏的事情,我很难过,我会尽全力救他出来……喂,请你说话好不好?!……”

我罗罗嗦嗦说了一堆,自己觉得自己的声音有点抖了起来,连忙住口。

忽然话机那边传来声音,康文:“对不起,刚才你在说什么?我刚在联系点事情,说不定可以让你们进现场视察。”

这回轮到我默不作声。

康文又道:“康柏这次跟警方有联系,他曾经把黄云希的资料交给警方。这次黄云希走脱,我说服警方接受你们是这次行动的编外特派人员,从现在起介入调查。”

我还是不作声。

康文忍不住道:“倾城,你听到了吗?”

我低低道:“谢谢。”说话的时候列车忽然晃荡了一下,出口的话语连人一起抛了抛。

“什么?”康文果然听不清楚。

“没什么。我说我会尽力而为,请你放心。”合上手机,深呼吸,不知怎的,浑身像通电一般又充满了力气。

“来吧。”我招呼苏眉,“现在开始大干一场。”

不得不佩服康文,我和苏眉忙得焦头烂额,求爷爷求奶奶也不能办到的事情,康文举举手就替我们解决了。

苏眉常说我身无长处,但得诸方贵人相助,竟是说得让人服气。

我与苏眉终于进入黄牧星遇害的休息室。

现场保存得很好。

窗户锁着,淡黄色的窗帘半垂,灯光淡淡的照在绿色封套的椅子上,简易床铺前面的小桌子上放着半杯茶水,连一滴都没有洒出来。这是一间平常不过的休息室,布置整齐得好像还没有人使用过。

只有洒在椅子前方地面那几滴血迹提醒我们,就是在这里,有一个人物在不久前失去了性命。

杀死黄牧星的手枪作为证据已经被警方带走,我和苏眉开始在这狭小的空间内进行地毯式搜索。

然而现场就如表面所见,干净得出奇。

只除了,门后面墙上留着半只大脚印,而且是脚后跟的印子。

这只脚印突兀的印在墙上,跟四周整洁的环境实在不太协调。

但是谁能保证这只脚印不是在黄牧星进入之前已经留在那里的呢?可能是某个列车员一时郁闷所留下的痕迹。毕竟是藏在门后这样的隐秘角落,清洁工没有见着也是很寻常的事情。

唯一令我觉得奇怪的是,这只脚印为什么只有半只印在墙上呢?

如果是狠踢一脚的话,留下的多半是鞋尖的印子吧,如果是刻意的踩一脚,那么更不可能是鞋跟先着墙吧?这半只大脚印这样子看来,好像是有人在练某种功夫,刻意的把脚跟往墙上蹭似的。

我忍不住抬起自己的脚比了比,这只脚印比我的尺码大很多,单是脚跟已经比我的宽厚一厘米左右。

突然发现自己这个动作有点熟悉,好像在不久以前曾经做过。

掩上门,再一次伸出脚。

这次发现了端倪。

如果脚尖踩在门轴上,那么就刚好可以把脚跟的印子留在这边墙上。

然而门轴上却不见脚尖的印子。

是让人擦去了吗?

忍不住伸手点了点那门轴。摸了一手指灰。这门轴好久没有清理过了,可能有着脚尖印子的部位都是灰尘。绝不会有人把脚点在这里,不然即使他的鞋比我的手指更清洁,在这样厚的灰尘上面也不可能一丝痕迹不留。

我泄气的放弃门轴。

始终想不通那脚印的前半部分哪里去了。

不过,这个案子最奇怪之处,并非脚印的问题。

发现黄牧星的尸体时,这间休息室的所有窗户,以及门都是密闭的,呵,当然警察冲进来的时候,门是被康柏撞坏的。但依康柏所说,他冲进来之前,这门是反锁的。

休息室窗户上的玻璃嵌得很牢,没有一点松动,是无法从外面卸下再装上的。

而休息室的唯一入口所用的门和其他软卧车厢的门不大一样。虽然也是一扇向里面开启的薄胶门,包边的同样是那种合金铝条,不过这休息室的门却附有滑杆式的门栓。就是那种原理最机械的门栓,如果从里面关起来,就可以把装在门上面的门栓,□固定墙壁的锁洞里加以固定。这种最原始的门栓,反而是最难从外面打开的。

而我们现在所看到的门栓已经扭曲了,另一头带着从墙壁上□的配合的铁锁洞,很明显是被康柏用力撞门的时候破坏的。

我们开始明白警方虽然可以证实康柏的身份,但仍不得不把他逮捕的原因。

当时黄牧星在休息室里面是把门上锁了,窗户也紧闭,这间休息室完全是一种“密室”的状态。

那么凶手根本不可能离开这里。

唯一的可能,就是在破坏密室的同时,对黄牧星进行杀害。

而这个破坏密室的人,就是邵康柏。

第十五章 支票的主人

列车的现场侦察并未取得进展,相反,给我们留下了满腹难解的疑问。

而康文的调查却得到了一个令人惊讶的结果。

事后,康文将当日调查的情形描述给我们听。

尽管心情不好,颇有焦躁,但由于康文的调查过程实在奇峰迭起,他那镇定的态度又给人一种奇异的安定感觉,我和苏眉在邵家客厅里一坐个多小时,丝毫不觉沉闷。

康文是委托朋友调查出支票主人的身份的。

基本资料并无任何可疑,康文拿到资料后拨了几个电话,直奔市区某高尚住宅小区而去。

该地段位于城市中心,处于城中江河北面,区内全是一憧憧独立的别墅,每一憧都可看到江面景色。当时这个楼盘一推出,便以一流的地段和品味,以及贵得吓死人的价钱而成为全城焦点。

康文找到那憧白色的漂亮宅邸,里面葱茏的树木从围墙探出枝条,是石榴,时值初夏,小小的叶子,绿色的花苞。

康文按了按铁门上的门铃。

里面的狗立刻狂吠起来,将一派宁静全然打破。

“找谁?”对讲机里面传出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我是警方的特派人员,有紧急事情找陈显达先生。”

“先生身体不舒服,已经睡下了。”里面沉默了一阵之后,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但是事情很紧急,劳烦陈先生先起来吧。”康文温和的坚持着。

“但是……”

“这是跟杀人案有关的重要事情,耽误了可是对先生很不妙的。”康文继续不徐不疾的说着。

里面静默了数分钟,终于打开门。

院子里有两头大型狼犬,用铁链拴在院里的铁桩上,看见陌生人进入,血红的舌头伸得老长,拉直身子往人直扑,将那链子拉得哗哗乱响。

一个穿着便衣的中年男子抱着手站在房子入门处,在台阶上冷冷的观察着进来的康文。

康文目不斜视的从那两头大狗面前经过,走到那人面前,微笑道:“陈显达先生?我姓邵,是警方的特派人员。”他掏出一个证件来晃了晃。

陈显达瞧着他,很客气的说:“我是陈显达,因为有点头疼睡下了,请问有什么事找我吗?”虽然说话的口气很和气,但是他站在台阶上面,拦在门前,没有要迎上来的意思,更没有让客人进入的打算。

“有人出了悬赏金500万元,企图买凶杀害地产界大亨黄牧星先生。”

“这个我也有所耳闻,我平时跟黄牧星也有打过交道。这事不大可能吧。”陈显达不以为然的说:“现在不是法治社会吗?怎么会有这样明目张胆犯罪阴谋。”

康文微笑着说:“我们正在调查这个消息的来源,想证实它是否可靠。”

“确实需要好好调查。”陈显达的言外之意好像在说:不然你们要警察来做什么用!

“我现在正在调查啊。”康文笑着说:“所以就找到了陈先生。”

“跟我有关吗?”陈显达终于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们找到一个想动手杀害黄先生的人,他身上带着你签出的10万元保付支票。”

“是我亲手签发的?”陈显达的脸色变了。

“不错,支票是放在一个空白信封里直接交给杀手的。而交付支票的人已经遇害了。”

“太过分了。”陈显达黑着脸说:“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们一定是弄错了。”

“那请问你在G银行有帐户吗?”

“有的,那是作为业务往来的。”

“你曾经开出10万元数额的保付支票吗?”

“这是什么意思?”陈显达紧张的说:“我是生意人,当然会开支票。不但10万元的,100万元的也开过,我们做大笔交易的经常都需要开支票。但是这根本不代表悬赏人就是我哇!”

康文看着他,知道那男人脸上泛起难堪而愤怒的猪肝色,他才悠悠道:“我并无说过陈先生就是悬赏人。我是想请问一下,陈先生近来开出的10万元支票都交付给谁呢?”

陈显达愤愤的盯着他,想了想,说出了一个名字。

“这位是?”

“你们去调查不就得了,不是厉害着吗?”陈显达忽然焦躁起来。

“呵,原来陈先生是希望我们采用对方的单方面说辞啊。”

“你……好了,算我怕了你。这个人是一家俱乐部的老板娘,我们几个人常常去澳门玩,上次我手气不好,欠了她的钱,所以回来就签发了这张支票。”

“老板娘?哪家俱乐部呢?”

“不是说让你们是查吗?不过她根本就没有嫌疑。”

“为什么这样肯定呢?”

“因为她就是黄牧星的老婆啊!”

康文说到这里时,我跟苏眉同时“啊”了一声。苏眉更身体前倾,急切的问道:“那么你有去找黄夫人吗?”

“有啊。”康文说:“黄夫人看上去只有四十岁上下,是个美人,很有仪态。”

“她是不是戴着一只桶型的钻石手表?”苏眉没头没脑的蹦出这句来,听得我和康文一愣?

康文想了想:“不错,她的手表戴在右手腕,是一只桶型的镶满红色宝石的薄型表。”

苏眉靠回沙发靠背,叹了口气道:“她果然还戴着那只表,哎,那款价值一百三十万的表我也好想要哦。”

我忽然想起一事:“苏眉,委托我去插花班当保镖的人就是黄夫人?”不是有所接触的话,苏眉怎么会对人家的手表念念不忘。

“是啊。”苏眉懒洋洋的打个哈欠:“她担心自己的儿子会惹烂桃花嘛。”

“这样一个贵夫人,怎么会让自己的儿子去当插花教师呢?”我很不置信。

“据说是黄牧星不希望让自己的儿子插手家族事务,而这位黄公子也很不喜欢管理公司的样子。所以黄夫人就让他学习些茶道插花一类的东西,希望可以陶冶性情。”

我回想当日黄公子表现,不禁叹了口气:“果然是陶冶得贾宝玉似的,不枉他娘亲一番苦心。”

“咳咳。”康文在旁边咳嗽。

我不理他,继续发牢骚。苏眉这样自把自为,惹来一堆麻烦,然后丢给我擦屁股的做法早就令我很不满了。

“苏眉,下次还有这样好的机会,麻烦你自己出马,除非你认为我太过朴实无华,需要多做陶冶。”

苏眉张嘴想反驳。

康文继续:“咳咳咳咳咳……”

我转头:“康文,麻烦你先喝口水,然后再说下去。”我给他一杯蜂蜜水。上次到他家就发现装蜂蜜的罐子是个青花小瓷,放在红木案头,异常调和,一见难忘。这次顺手取来倒也驾轻就熟。

康文笑笑,继续说下去:“这位黄夫人很客气的接见了我,她的态度很大方镇定,但越是这样,我就觉得越蹊跷。”

黄夫人的儿子黄慕云自从朱莉被绑架然后失踪了以后,据说一直处于失魂落魄的状态,不知哪里来的痴情绝念,居然到了精神严重自闭的地步,黄夫人把他关在家里,请了一位资深心理医生每天陪他。

家事尚未解决,一家之主黄牧星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走上以身诱敌之路,一脚踏进了危险之途。

家里出了这么多事的人,怎有可能还如表面这般平静呢?

我只觉得这黄家的人好像受到诅咒似的,每一步做法都烙上了失败的印记。

朱莉已经身亡,黄慕云的痴念自然落空;而一心诱敌的黄牧星,更是死得不明不白。所有事情竟没有一件是圆满的,这到底是什么缘故呢?

我正在胡思乱想,康文一句话将我的思绪从一万光年外拉了回来。

“尽管黄夫人对这张10万元的支票的下落语焉不详,但是这支票是陈显达交给她的,这件事她并没有否认。而且,这张支票也交给了康柏,这个情况也是不会错的。因此我做出判断。”康文徐徐道:“下订金的人就算不是黄夫人,必然也跟黄夫人有着很深的关系。至于出悬赏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黄夫人本人。”

这句话像个惊雷,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过半晌,我问:“为什么?”难道黄夫人跟黄牧星的感情已经到了支离破碎,非要除之而后快的地步吗?

苏眉插口:“黄牧星和黄夫人当年的结合是城中传奇,直到去年依然被评为城中模范夫妇典范。”

咦?去年?

这个时间有蹊跷。

苏眉耸肩:“据我所知,他们今年的感情似乎出了点裂痕。”

今年才过去多久呢,现在才是初夏。

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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