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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倾城灵异侦探事件簿-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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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年轻帅哥。
皮肤苍白,文静,忧郁。
那么暗的光线下,我居然还觉得他的眼睫毛长得过分,像是特地生长好使在有浓雾的清晨凝结几颗露珠似的。
就是这个人绑架我们两个女子的吗?
那几个黑衣大汉的粗暴……
目光往下,看到他手里还拎着一个塑料袋,袋里放着两个饭盒。
我在心里发出一声叹息。
这就是光怪陆离的人生!
朱莉怔怔的看着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猛的扑到窗台,双手握住铁枝,嘶声喊:“放我出去!”随即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浑身一抖,不再作声。
我看她是刚睡醒脑子还不大清醒。
这个女孩子有她的单纯可爱。
帅哥看也不看她,对着我扬扬下巴,很明显的示意。
我维持面无表情,心里矛盾挣扎:要不要继续装瞎子?
旁边朱莉解围:“她眼睛看不到了,你要做什么?”
“给你们的。”帅哥把饭盒拎高让我们看到,“你为什么看不见了?”他还是盯着我,声线不错,语调毫无感情。
“给你们在脑部狠狠敲了一下,可能敲断了视觉神经线。”我愤愤回答,同时摸摸自己的头,那个地方起了个包,还在隐隐作痛。
“哦。”帅哥漫应了一声,将手电筒放在地上,把饭盒一盒盒侧着递进窗户。
“你为什么要抓我们?”我发问。
“你认识黄牧星吗?”他反问我。
我点点头。那是雇主。
“黄牧星是个人物,我们要找他办点事,但是不好接近。他对他的儿子很紧张,而你是他儿子的女友,我们想通过你和他儿子的关系联系上黄牧星。”帅哥用很平淡的语气说着这些,好像在谈论昨晚看的一套超烂肥皂剧的剧情。
原来,他们毕竟还是把我当成黄小开的女友了。
我没有转头看朱莉的表情,不想暴露她的身份。
深深吸口气,我开始盯着他的眉毛演戏:“我是无辜的,我认识黄慕云才不到一个月,他是我插花班的老师,我跟他根本不熟悉。对了,刚刚结束那节课,他还骂我是笨蛋,我拍桌子跟他翻脸了,还发誓以后都不会来上课。”
我诚恳的:“你们误会了,他不会为我做任何事情的。黄牧星更不会。”
帅哥沉静的看着我。他的眼神非常沉着,宛如深夜的寂海一般,细细的波涛,低微悠长如同沉睡中的呼吸。
对着这样的人讲话,总有种说得太多的冒失感。
他慢慢说:“不管是不是误会,反正你已经在这里了,希望你能够帮到我们。只要你和他和好了,这样你就仍然是他紧张的人,他的父亲会为儿子出头的。”
这番话很令我呆了呆,他那一脸认真的表情却又不似在讥笑我。
我笑笑:“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好不好,不好笑你可以打我。”
帅哥抬眼看我,忧郁眼神中写着疑问。
“夏日炎炎的一天,两只香蕉走在路上。走在前面的香蕉突然觉得好热,他说,好热哦,我要把衣服脱掉。然后他就把皮给剥掉了。”我目光发直的继续盯着他的眉毛,“你能猜到结果吗?”
帅哥:“?”
“结果后面的香蕉就跌倒了。”
帅哥怔怔的看着我。半晌,抽了抽嘴角,很不情愿的动作。
我笑:“很冷吧。但是你刚才说的话,比这个笑话还要冷。”
“绑架一个跟某人八竿子打不上关系的女子,还不是为了去要挟某人,而是为了要挟某人的老爹!这样七绕八拐糟糕透顶的主意,到底是谁出的?我劝你远离他,这种人绝对是损友。”
帅哥看着我,还是那种冷静的眼神,然后他抬了抬右边的眉毛,没有拿着东西的那只手大拇指很酷的往后竖了竖,“你自己跟他说。”
他的身后忽然多了一个人。
与其说是窄小的窗户遮蔽了我的视线,或者说是扮演瞎子使用了我全部的注意力,不如说此人的行动实在诡异莫测。
看到他那一瞬间,我忽然希望自己是个真正的瞎子。
面前出现了日月争辉的景象。
如果说面前的气质帅哥气质像是新月,那他身后那位无疑像正午太阳一般热力逼人。
两者各有千秋,但我宁愿此刻我看到的是一个丑得像巫婆的侏儒,而不是这个英俊得像明星的男子。
偏偏这个时候,这个后者,严格来说,跟面前这个气质帅哥完全不同的另一位帅哥,他说了一句让人晕倒的话。
他说:“你搞错了,她绝对不是黄小开的女朋友。另外那个才是。”
他伸出一根指头指着我。
“因为她是我的同居女友。”
该刹那,我清楚听到我的心脏发出一声呜咽,脑袋的残余意识是想在牢墙上一头撞死。
我奋力抑制自己的咬牙切齿,保持目光平视,将脸缓缓转向他的方向,装出一脸茫然:“我不认识你。”我希望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气质帅哥说:“她眼睛看不见,听不出来你的声音。”他的语气没有幸灾乐祸,也没有疑惑,平淡得好像在跟餐厅的侍者说,她忘记了自己有没有吃过这道菜。
那个人一脸不置信,“怎么可能!”一步踏前:“到底怎么一回事?她眼睛怎么啦?”惶急之情倒不是装出来的。
气质帅哥简单的说:“抓她的时候,她抗拒,被伤了头部,可能影响了视力。”
后者的眼睛越瞪越大,眉毛竖起,突然出手,用力扯住气质帅哥的领子,吼:“把她放出来。”
气质帅哥居然面不改色,很冷淡的说:“现在不能送她到医院去,事情刚进行了一半。”
“他妈的,谁说送她去医院,我只要你放她出来。”那个人恶狠狠的说:“现在你们还不相信我吗?叫拿主意的人出来啊!我自己跟他说!”他一双手把人家身上穿的笔挺衣服揉得一团糟。
门打开了,那个人冲进来搀我,脸色很不好看,暗处也能看到有点发青。
我装着四处摸索,刻意避开他伸出的手。
结果他一把握住我的手。掌心有冷汗,还有点抖。他非常紧张。
“你真的看不见了?”他声音也是抖的。
他为什么这么害怕?
我淡淡的瞧着他的眉毛。
装瞎子的关键是盯着对方某个部位就此不再移动目光,盯住眉毛就很好,盯着眼睛或嘴都比较容易冒馅。
“是谁干的?”他压低声音,隐隐咬牙的声音。
我摸了摸后脑那个包,“给你们的人在这里敲了一下,我怎么知道是谁。”
“疼不疼?”他的手动了一下,似乎想去摸摸伤处,但终于是没有做成。
我不作声,以沉默给他压力。
难得见到这飞扬跳脱的小子这般阵脚大乱,能多看一秒都是值得。
他得不到我的回应,眼睛里闪过一丝内疚的神色。握着我的手松开,开始小心翼翼扶着我的手肘,稍一迟疑,另一只手扶我腰上。
“前面有滩水,要迈过去。”他低声吩咐,声音很温柔,隐隐一丝难过。
我的心蓦地一软。这平素精明的小子居然真的以为我看不见。
但是在看到朱莉向我投来可怜巴巴的目光时,我的心立刻就变得像冻豆腐一样发冷变硬还变疙瘩起来。
“邵,康,柏!”我的嘴唇没动,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春风沉醉的晚上,身侧那个殷殷相扶的英俊男子,抵受不住的打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彻骨寒战。
第五章 百万悬赏杀人告示
我从一间黑暗、潮湿、简陋的平房里转移出来,进入另外一间有电灯、地面干燥、依然简陋的平房里。
木床上的席子是发黑的,被褥有霉味,窗户没有窗帘。
我由康柏搀扶着坐到那床上,鼻端嗅到霉湿味,皮肤自动冒起鸡皮疙瘩,还得装作若无其事。
这时,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眼角瞥到一条小指长短的蜈蚣往我地上的脚缓缓爬来。
那样构造繁复的节肢类动物,动作和谐迅速得让人心里发毛。
邵康柏坐在床边的一张木椅子上,手支在下巴上,以一种海报模特的姿态看着我。
就是没有想过往我的脚看一眼。
在他若有所思的目光注视下,我还得装作对那危险的小动物视若无睹。
那条小蜈蚣离我的脚距离不到三厘米了,看它的笔直走势,三公里内也不准备掉头拐弯,而康柏还是在那边扮雕像。
我忍无可忍:“邵康柏!”
他吓了一跳,“怎么啦?”
“这是什么地方!味道好难闻!”我睁着黯淡无光的眼睛上下周围绕了一圈,特别聚焦在脚下,“我不是踩到什么脏东西了吧,怎么这么臭!”
谢天谢地,他终于看到了蜈蚣。不动声色的将那倒霉的虫子一脚踩成肉酱,一面对我诚恳的说谎:“这里虽然是乡下,但是收拾得很干净的,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这里的三星级了。”
真是睁眼说瞎话。
我不作声,过一阵子,“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那小子脸上顿时露出很复杂的神情来,过了好一阵,他艰难的说:“我会负责任的……”
我:“……”
一时间,杀心顿起。
幸好他补充下去:“我会负责把你的眼睛治好,无论用什么方法。”
“为什么绑架黄慕云的女友,真的就是那个人说的烂理由吗?”我吞了口气,尽量平静的问他。
康柏迟疑了一下,说:“其实这要从一张悬赏告示说起。”
他掏出一张折叠成烟盒大小的纸,摊开,看我一眼,很快的说:“对不起,我忘了你看不见。我简单说说……”
我已经看到了。那是一张普通海报大小的告示,上面印着一名中年男子的头像,普通的容貌,五官端正,唯一突出之处是鼻子很硕大,故此显得眼睛有点小,有点阴郁。海报下面写着悬赏五百万的字样。
康柏说:“这张海报近期在黑社会流传,说杀了这个人,就能获得五百万的赏金。”他说,“这个人,就是黄牧星。”
虽然已经有着预感,但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眉毛还是忍不住跳了跳。再也想不到,他们两人所说的找黄牧星有点事,竟然是为了要杀他!
我心中惊诧,脸上不动声色:“你是怎样得到这张海报的?”
“有一张落到警方手里。”
“你是说这张海报是警方给你的吗?”
“不,我有我的渠道。”康柏把海报折叠起来,依旧收好。
“现在到底是怎样?你到底帮哪方做事?”我的脑筋急转,渐渐理顺脉络。邵康柏这小子这回介入,只能是以接下任务的身份,非黑即白,没有中间路线可走。
邵康柏答我:“我接下了这个杀人任务,我要知道到底是谁出的赏金。”
他婉转的回答了我的疑问。
我放下心来:“他们未见得会信任你这陌生人,所以你需要有亲密女友。通常有情人的人,更容易为钱做出惊人的事来。”
邵康柏眼中又流露出那种内疚的神色:“本来想慢慢跟你商量,没有料到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冷冷道:“你是本行新人,无底可查,但我已行走江湖数年,你找我做这样的事情,不但陷我于不义,还把你自己拖入危险之中。”我忽然想起一事:“绑架我那些人收缴了我的手机,上面有不少关系人物的号码,假如他们随便找到一个拨过去……”
邵康柏变戏法般从衣袋掏出一只手机,递过来。
我记得自己看不见,不去接。
他的手停了一刻,很快的又收回口袋去了。
他说:“你的手机不会出问题,我把里面的卡换掉了。”
且不论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我的手机落在他手上是确定无疑。
我淡淡道:“那就最好,劳你保管了。还有,记得替我拨电话给苏眉,免得她担心。”
康柏道:“我会告诉她,你现在保护目标人物在外国度假。”
我在心里骂得他狗血淋头,嘴里却说:“还有你老哥,他约我周末打球。”
康柏道:“我会处理……”他语气忽然低落:“对不起,连累了你。”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任性。这般低下头来,还是认识他以来第一次,令人油然而生一种惊诧感。
我摆摆手,“这事与你无关。不过,我问你,你找黄牧星应该绑架他儿子,绑架他儿子的女友算什么?”
邵康柏的回答匪夷所思:“因为他儿子的女友刚好是那宗著名银行抢劫案的凶手目击者。”
我几乎没跳起来:“那又怎样?这就成为被绑架的理由吗?”
“而黄牧星是那宗银行抢劫案的当事人。当时他就是在VIP室内被抢劫了几百万现金。”
我呆住。
这是看新闻不够仔细的我的错吗?
不,当时的报道完全省略当事人的姓名,只以黄某作为化名。
这是有权有势的人享有的诸多特权其中的一小项,而公众只要得到少许边角就已足够满足,故此朱莉被抛上舞台,曝光成关键性人物。
是以我现在才知道当日被打劫并且被劫持的人的黄某人就是面前海报上的黄牧星。
这种事情太荒谬,太巧合,太让人概叹这世界真小。
我勉强笑笑:“或许就因为那宗劫案的关系,黄牧星的儿子黄慕云得以结识勇敢的朱莉小姐呢。”
“也不是没有可能。”康柏回到椅子上坐下。
“但是,我总觉得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黄牧星的钱被抢了,他也是当时被劫持的受害者,但他非但没有认出任何一个行凶者,事后更没有任何追究行动,以他的财势来说,实在有点奇怪。况且,以他那样的人物,用得着亲自去银行提现金吗?他为什么刚好在那时出现在银行里呢。”
他把下巴搁在木椅扶手上,目光放到窗外,放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他的儿子跟这两宗事情都完全无关,所以我就直接排除了。所以,当他们问我有什么更好的接近黄牧星的方法时,我就说服他们绑架他儿子的女友而不是绑架他儿子……我想看看,这两个关键人物凑到一块会发生什么事情。”
“邵康柏。”过了半晌,我叫他。
“怎么?”他转头。
“你疯了。”我平静的说。
“试试看嘛。做人本来就是一场游戏。”他的眼神很无辜:“难道你真的不想知道他们两个凑一块会发生什么事吗?”
“我告诉你,不会发生这些事的。”我冷冷告诉他:“黄牧星根本不可能认识朱莉,也根本不会为了她露面。朱莉不是他儿子的女友,甚至连朋友都不算是,要想他为这个女孩子出头,只能是……”我卡住了。
康柏看着我,眼神满是笑意:“只能是怎样?”
我别转头:“不可能!”
康柏笑了:“那就打个赌吧,输了的人交出酬金的一半。”他笑嘻嘻的:“本来想把赏金跟你平分的。”
我挑眉毛:“五百万平分?”
“你们侦探社最近生意不是不好嘛,虽然不定拿到几百万,但是多少也可能帮补一下。”他笑得嚣张。
我咬牙冷笑:“我要扮演一个混混的同居女友,你真是高估我的演技。幸好现在眼睛瞎了,这倒不用怎么装扮。”
康柏的笑凝在脸上。
过半晌,他低声说:“我没料到。”
我也不想总拿这个说事,有点不耐:“说过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撞在枪口上。”
“但是,若不是我提议绑架黄慕云的女友……”他努力钻牛角尖。
“答应你的人也真够白痴,什么来头?”我想起那气质忧郁的少年。
“他也是想赚钱的人,是出赏金的人找到的,让我们作某种程度的合作。”
“他不像是会干这种事的人。”我想起他苍白清秀的脸,长睫毛。他应该是那种穿着白衣,在树木葱茏的百年校园里振衣而过,在长着青苔的斑驳砖墙上写诗的人。
“不说他了。”康柏忽然不耐起来:“我说过,一定会把你眼睛治好,不会让你嫁不出去。”
我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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