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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凰女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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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有些为难地看看客印月,又看看张嫣,弱声道:“皇后她说……”
客印月不满地轻推朱由校肩膀,“皇上,何须管这贱人的话。”
“客印月!”张嫣听她如此说法,想及宫里许多条人命或许都是被她以这样的法子轻易夺走,怒从心头起,喝道:“注意你的称呼,本宫一日还是大明皇后,一日就不能容你乱了紫禁城内的尊卑秩序。”
客印月转过头来,笑颜如花,“哟,皇后不是着了风寒嘛,怎么中气还这么足?”说完这句话,她立即变得横眉冷目,“什么着了风寒,只是为了拖住我们的脚步的借口罢?怎么着?为了处理男人来过的痕迹?”
客印月说着话,突然快步朝窗口而去,探身向窗外看。但她将上下左右方位全都看一遍后,没有任何收获,别说是男人,连头发都没有一根,悻悻地缩回身子。
张嫣看着她这一切举动,面色丝毫不改,她很确信以燕由的听力身手不可能会被客印月逮到。
她决定不能这样束手待毙,她越过客印月,看向朱由校,正色说道:“皇上,虽然您宠爱奉圣夫人,但她毕竟只是一介乳母。”张嫣特地加重了“乳母”两个字的声音,客印月向来最忌讳别人说起她的出身,果然她的脸色变黑了。张嫣不理她,继续朗声道:“您只听信她的片面之言,就在天都没亮时闯入臣妾的寝宫,若是对一介乳母的说法做法听之任之,臣妾这个皇后颜面何存?这事若不慎传了出去,百姓会怎么想?大明朝的皇后在宫中的处境尚且如此,他们怎么相信您能够治理好天下?”
张嫣下了床,仅着中衣站在床边,对着朱由校,不卑不亢道:“皇上恕罪,臣妾不得不下逐客令。”张嫣心底升起一股决然,说完这些话,就意味着她正式选择留在宫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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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点替换成正文)
客印月的目光死死粘在张嫣脸上,同时笑着命令紫香将香囊中的东西取出来。
紫香不敢耽误,抽开拉绳,探手指入内,拉扯出一方折叠在一起的薄薄的字条,原本的淡黄色浆纸也被染上了深褐色的血液。
张嫣眼睛看着紫香的动作,脑中却全是过去的画面,历历在目,燕由那时要离开四个月,留给她一张字条,她一念之差没有扔反而放在自己的香囊中。后来她一直佩戴在身边,并没有让任何人有机会碰到,怎么到了客印月手中?
血……血?血!生产那天她大出血后昏迷,语竹替她换下身上的衣服,之后那天的衣服全都扔了,包括香囊,自己昏迷得太久,没有来得及命人处理香囊,事后想起来也没有深究,因为沾了孕妇血的衣服人人忌讳,也不会有宫女太监打卖出宫去的主意,就是那时一念疏忽,此刻再后悔也莫及了。
张嫣心中飞快寻思,坤宁宫里有内奸,他发现了字条后交给客印月,几乎过了三个月,待到流传皇后身份不正的谣言极盛时,客印月才忽然发难,这种隐忍等待的作风根本不像是客印月的性子,*不离十,背后应当有家族参与其中。
紫香把字条完全展开,但张嫣不需要低头看也知道里面的内容,知道里面那再明显不过的男人的笔迹。
看着客印月从书台上抽出六宫的账本,张嫣的心更沉了,上面全是她的笔迹。客印月捻着书页一点点翻动,口中道:“我想这等笔迹的差异,就算是皇上,也能看得出区别罢。”
客印月走动腰肢轻扭,将账本摊开送到朱由校的手中,高永寿不着痕迹地低头扫了一眼,担忧地看向张嫣。
张嫣没有出声,暗暗咬牙,眼前发生的一切太快,她无力阻止。
他看向张嫣,问道:“皇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朱由校的语气仍然不像一个皇帝,目光也依旧软绵无力,但这一次并不是客印月的诬告,她身为大明皇后,私下与男子会面确是事实,她明白自己理亏,底气也弱了些,“皇上明鉴,臣妾不知这是什么。”
“还装?”客印月的声调扬了起来,“皇后若是不承认,可以把坤宁宫的宫人全叫进来辨认这是不是你平日所佩的香囊?”
“这个香囊的确和我此前佩戴的一模一样,但这香囊样式普通,料子也并不如何名贵,任何人都有法子做出来。”张嫣冷静下来,头脑越发清晰,口齿也变得伶俐。
客印月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笑了,她转身对朱由校嗔道:“皇上,你看她竟然说是我诬告她呢!”
张嫣皱起眉头,客印月虽然保养得宜,但已经快接近四十岁,居然如此在弱冠的朱由校面前撒娇发痴,真让人难以忍受,但看朱由校的反应就知客印月平日里这样的做法不会少。
朱由校有些为难地看看客印月,又看看张嫣,弱声道:“皇后她说……”
客印月不满地轻推朱由校肩膀,“皇上,何须管这贱人的话。”
“客印月!”张嫣听她如此说法,想及宫里许多条人命或许都是被她以这样的法子轻易夺走,怒从心头起,喝道:“注意你的称呼,本宫一日还是大明皇后,一日就不能容你乱了紫禁城内的尊卑秩序。”
客印月转过头来,笑颜如花,“哟,皇后不是着了风寒嘛,怎么中气还这么足?”说完这句话,她立即变得横眉冷目,“什么着了风寒,只是为了拖住我们的脚步的借口罢?怎么着?为了处理男人来过的痕迹?”
客印月说着话,突然快步朝窗口而去,探身向窗外看。但她将上下左右方位全都看一遍后,没有任何收获,别说是男人,连头发都没有一根,悻悻地缩回身子。
张嫣看着她这一切举动,面色丝毫不改,她很确信以燕由的听力身手不可能会被客印月逮到。
☆、89。信王的行动
天朗气清,万里无云,深秋干燥凉爽的风通过窗口吹进暖阁,吹动书页不停摆动,张嫣不得不用砚台压住书角,才能继续腾出手在账本上做标注。
门外忽有脚步声接近,透过纱窗可见语竹那熟悉的身影,但她今日叩门的声音与平常有细微的差别,隔着门也仿佛可以感知到她的紧张不安。
张嫣没有停下翻账本的动作,扬声道:“进来。”
语竹应声而进,张嫣在百忙中侧头递给她一个眼色,她立即会意,低声回报道:“今日皇上在宫后苑游玩时遇见穿着奇怪的几人,他们并非宫中太监侍卫,而是宫外的人。”
张嫣立刻联想起紫禁城下的通道,心头一紧,放下手中账本,认真倾听。
“当即他们就被当做刺客捉拿,当场盘问之下,他们支支吾吾提到了国舅爷的名字。”
张嫣皱起眉头,这次是家族?还是魏忠贤?
“由于事关重大,他们现下已被遣送东厂用刑逼供。”
“是谁下的命令?”张嫣问道,“皇上可有受伤?”
“回娘娘,是魏公公下的命令。皇上龙体一切安好。”语竹答道。
张嫣明白了,她沉吟一瞬,对语竹吩咐道:“你先下去吧。”
这么多年伺候下来,语竹早已学会不对张嫣的命令表现出任何异议,恭顺道:“是。”
语竹退出去后,张嫣轻轻合上账本,脑中的思路清晰无比。
魏忠贤手握大权,但他仍不满足,正在不断发展壮大自己的势力,他许诺凡是投靠他的人都有官分,有银钱拿。这世上,放弃操守远比坚持信念要容易得多,人人争先恐后地投靠魏忠贤,如今朝堂上几乎遍布阉党,东林党的势力也难以匹敌。张嫣想,大概魏忠贤现在最头疼的眼中钉就是中宫皇后,估计他看客印月打不动自己的主意,便决定将矛头对准自己的父亲。
东厂是魏忠贤的地盘,无论那几个所谓的“刺客”是怎么说的,最终魏忠贤给出来的口供都可想而知。
既然决定留下来,张嫣早已做好准备应对层出不穷的麻烦,因此当下也并不慌张,思虑再三后,决定先去乾清宫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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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刚到乾清宫门口,就遇见刚给皇兄请完安出来的信王朱由检。
他看见张嫣,神情不改,自然地上前给张嫣作揖请安:“臣弟见过皇嫂。”
邱贵虽然不在身边盯着,但难保随行宫人中没有家族的人,张嫣不想给彼此惹麻烦,只是谨慎地对他颔首客气道:“信王殿下。”
朱由校目光在张嫣身后一众宫人身上轻轻点了一圈,回到张嫣身上,“皇嫂可是为了今日宫后苑刺客之事而来求见皇兄?”
张嫣轻轻应了一声,提起这事心情有些烦闷,只因想不出一个合适可靠的对应法子。
“皇嫂不必担忧。”他压低声音,“臣弟会助您一臂之力。”
他的话音虽小,却表示出一切尽在掌控之中。张嫣紧紧盯着他的脸,想要探知更多的东西。
朱由检的神情纹丝不乱,连张嫣都难以揣测出他的想法。但从他坚毅的眉眼中,张嫣看见了冷静,自信,缜密这些特质。张嫣露出一个会心的笑,放弃了探寻。杨涟的眼光不错,自己当初引导的做法也没错,朱由检的资质绝佳,真正是适合当帝王的人。
“谢过皇弟。”张嫣一笑,提高声音道:“天色不早,信王早些回慈庆宫罢。”
“臣弟告退。”朱由检作揖,待看着张嫣进了乾清宫后,他才负手大步离去。
回到慈庆宫中,他一刻不歇朝李庄太妃寝宫里去。宫女秋棠听到动静,迎了出来。
“太妃还是不肯吃药吗?”朱由检低声问。
秋棠轻声应是。朱由检微微皱眉,太阳穴旁的青筋动了一下。
养母自从赵太妃死后便郁郁寡欢,后来又接到司礼监颁旨削减慈庆宫的日常用度,更是终日闷闷不乐,长此以往便积郁成疾。御医开了滋补的方子,但养母不愿配合喝药治疗,如此身体每况愈下,现已可说是性命垂危。
朱由检定了定心神,推门进入李庄太妃的寝室,命里头伺候着的两个宫女先出去,自己端起了药碗坐到了养母床边。
他温声道:“娘亲,您这样是何苦?”
太妃背过身去,闷声不响,只当作他不存在一般。
“儿臣说过自有办法对付魏忠贤,为此需要您忍耐上一段时日。儿臣希望您能够健健康康的,一直到魏忠贤覆灭那一日。娘亲,即便您不信儿臣,您也不要拿自己的身体赌气啊,先起来吃药好吗?”同样的话,他已说过许多遍,但毫无作用。太妃虽然温柔仁慈,却认死理,倔强起来什么话也听不进去,这是朱由检始料未及的情况。
朱由检低头视线所及处,李庄太妃的背影骨瘦如柴,就算是隔着厚厚的被褥也看得出她身上硌人骨头的形状,披散在床头的青丝中也夹杂了许多本不该有的白发。
虽然李庄太妃并非自己的生母,两人相处也不过才三年时间,但太妃对他确像是对亲生孩儿一般的无微不至,朱由检能够感受得到。眼下一日日看着母亲的性命以可见的速度损耗,如同即将燃尽的油灯,朱由检心焦如焚而无可奈何。
他静静坐了一会儿,将药碗搁在案几上,从床榻边站起身来,转身冲着李庄太妃的床榻跪下了,重重叩了一个头,“母妃休息罢,儿臣先出去了,明日再来看您。”
说罢他便起身朝门边而去,当他的手碰到门那一瞬,一直沉默的李庄太妃忽然发出了声音。她的嗓子干涩而嘶哑,“不要来了,我不想再看见你这不孝儿。”
朱由检并未答话,打开门走出寝室。在外面候着的秋棠听见动静,一抬头看见朱由检,吓得一激灵。主子的神情虽然如常,但脸色难以形容的吓人,他身上散发出一种气息,让秋棠和其他两个宫女几乎不敢直视他。
朱由检简短地跟秋棠交待了几句,便朝着书房而去。
待到书房合上门,看向来报消息的太监时,他方才被李庄太妃引起的情绪已经恢复了*分。他掀袍坐下,给了那太监一个若有似无的微笑。
太监道:“张裕妃被幽禁死于宫墙夹道,魏忠贤矫旨将张裕妃革去封号,以宫人的身份焚化于净乐堂(备注1)。”
朱由校点头表示清楚。
太监继续道:“汪文言大人自被抓入牢里,每日好吃好喝,审讯时还满嘴胡话,但整个狱中的人都对这个情况装聋作哑,另外,首辅叶向高大人说汪文言是他任命的,汪文言有罪他自然也逃不开责任,自请告老还乡,魏公公不批准,也不敢主动对汪文言大人下手。”
朱由检这回来了兴趣,身子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双手十指交叉,虚掩鼻间,边听心中边感叹道:汪文言不愧是“当代宋江”,朝中只他一人有这种能力,作为中介人,收钱财就帮忙,一来二去,与朝中每一派的关系都搞得极好,甚至连阉党中也有他许多死党。虽然他正是因为不正当的钱财交易而被魏忠贤逮住由头抓了,但也是因为这些交易,自从他出事后,朝野里数不清多少人都明着暗着出面保他。
太监道:“最近几日的消息只有这两件。”他迟疑了一下后接着道,“上一次魏公公发现小人不在司礼监中,小人搪塞过去了,但无法保证次数多了魏公公不会起疑心……”
朱由检同意,“今日以后,你选认为合适的时间来即可。”
“小人谢过信王殿下。”太监道。
朱由检突然发问:“刺客的事,是魏忠贤的手笔?”
“是,那几人是魏公公安排的,东厂监狱的口供也早就备下了,要指认皇后的父亲张国纪大人意图行刺皇上,为了除去皇后。”太监徐徐道来,毫无隐瞒。
“既然魏忠贤要除去她,本王就要保她。对皇兄进言这条路行不通,便要靠你去对魏忠贤说了。”朱由检的锋利的目光直欲将对方刺穿,“他十分信任你,定会听从你的建议,你只需对他说……”
太监恭敬接口道:“皇上在许多事上都十分糊涂,却待弟兄妻子不薄,若这个计划出了任何问题,恐怕会让我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备注二。)
朱由检颇有意味地看了对方一眼,缓缓点头。
王体乾用帕子将脸蒙上,告退离去。
☆、90。宫门投书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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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倍感意外,张嫣沉吟一瞬,说道:“燕哥哥先吧。”
燕由没有推辞,将这几个月他的调查经历在张嫣耳边讲述。
雨声大作,炭火明灭,两人相依,轻声低语。张嫣一言不发地认真听着,直到听见燕由在北京城的四合院被数十人围攻之事,才打断他,揪着燕由的衣襟关切地问:“燕哥哥可有受伤?”
燕由笑蹭了蹭她额头,“小伤而已,早恢复好了。”
张嫣手上紧着力没有松开,燕由将手覆上她的手背,轻舒一口气,说出他最后的判断,“我猜测,他们是一个以氏族为纽带聚集在一起的组织,在王朝的背后为了种种目的而进行活动,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我父母的死亡便与他们的活动有关,八年前,河南洛阳福王府上八百士兵发生哗变。在那前不久,我的父亲母亲恰好出门去洛阳城卖谷米,时间和线索都恰好吻合,我认为他们或许是知道了什么不该他们知道的东西……才遭横祸。”
张嫣心中暗想,燕由猜得应该*不离十,福王是万历皇帝最宠爱的儿子,围绕他和太子有着长达十年的“争国本”,这种跟继位有关的事件,背后出现家族的影子也并不奇怪。
“嫣儿。”燕由拢住她揪着衣服的拳头,“我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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