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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双生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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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白公子。”见雪蟠亲昵的倚在白青身上,周、柳二人好生诧异。
“兄长,雪公子这是怎么了?”
“他喝醉了,我正想雇车送他回去。”白青镇定作答。
“不许抢我的青儿,走开!”也许是对月无痕的声音敏感,刚才还很安静的雪蟠又开始来事了,双手死死的圈住白青,开始撒娇,“青,别跟他们走,不许丢下我。”
白青只觉头大如牛,明白自己这时最好是不说话不动,免得再刺激他说出更出格的话、做出更离普的事,难堪使她刚恢复正常的脸‘刷’的又如丹染。两人关系此时看上去更显暧昧。
柳紫嫣鄙夷地看着他俩,后退数步。
月无痕和周岳也有些目瞪口呆,半晌,月无痕才尴尬接话:“真是不一般的醉了。”连忙吩咐车夫把雪蟠、白青扶上车,护送回家。
白素虽不清楚其中细节,但知道其中原委,看着马车远去,心情格外会舒畅,总觉得未嫁的白青就会是他们夫妻之间的定时炸弹,一直盼着雪蟠能把白青搞定,省去自己的心病,今天终于是看到一些眉目了,怎不叫她开心呢。
月无痕有些不解白素的反应,不知她为什么见到自己的兄长如此荒诞还这么愉悦。
雪蟠醉酒闹事半日后,圣都大街小巷传遍了雪府公子有断袖之癖的消息。
雪相听闻后,肝火大动,把还在房中休息的雪蟠直接从床上拽了下来,一阵棍棒之后,开始数落:“你这个不肖子,没期盼你光宗耀祖,你倒把祖宗脸抹得似锅底。明天你就随我去端王府去提亲,把七郡主迎娶过来,好生过日子。”
“我不要什么七郡主八郡主的,你总是拿我们小辈的亲事来贴你的面子,我不做你联姻的工具。”
“反了,还敢顶嘴。”又是一阵棍棒。
“你打死我算了,我绝不会娶个我不爱的人。娶亲是我自己的事,我爱谁就娶谁。”
雪相见木棍没有发挥效果,改变了策略:“你若想白府那个人在圣都好生活着,你就听我的话。”
用白青相挟,雪蟠果然不再吱声。
“你这个月不许出府,好好在家反省思过,从今以后不许再踏进白府半步,违我者,后果严重。”
“要我娶七郡主,除非我死。”雪蟠头也不回进了面壁室。
雪相不再吭声,心想:关你一个月,先断了你对白家那位的念头再说。儿子绝不会是专情不二的人,以他对儿子的了解,他对人和事的热情持续时间最多不超过一月。
郊游
王府
柳紫嫣拿着一把折扇来到白素园中,“表兄,紫嫣今天在集市买了一把折扇,你在这扇面上题几行字,可不可以?”想想三日后就要离京回家了,让表哥娶她的目的已无望,好歹让他给她留点什么当作念想。
“题什么呢?”月无痕接过折扇,“就那首,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是你嫂子当日写的词,让她亲自题不更好吗?她的字飘逸灵秀,也挺应这幅扇面上的景像。”
“也对,嫂子当日风彩无人可敌。”柳紫嫣有些失望地把折扇接过来,讨好地呈到白素手中。
白素哪还记得白青写的什么,心怪柳紫嫣多事,嘲讽道:“那就题这句吧,挺合表妹心境的一句。”
白素自知她的字与白青的相差甚远,写完道:“久未握笔,生疏了许多。”
月无痕观罢,觉得何止是生疏,字体风骨判若两人,太反常了,念到反常,又立即想到了那日雪蟠的荒诞之举,心中顿生疑惑,沉默少许,说道:“紫嫣三日后要回安郡了,不如今日我们一起陪她去翠湖游玩一天,就当为她饯行。”
出去玩,高兴,送走一个情敌,更高兴,白素欣然同意,“人多才好玩,我们把无瑕也带上。”
“好,周岳、小莲也一同去。”
准备妥当,一行人兴高出发。四个女子在车中嬉笑,月无痕和周岳骑马在前引路。
突然发觉所经之处十分熟悉,白素挑开车帘问前方的月无痕:“这不是回白府的路吗?”
“是,你不是说人多好玩些吗,我们干脆去把兄长也请去,说不定雪公子也在白府,一并也叫上他。”
“他呀?他很忙。”白素是十分不愿白青出席,总觉得她夫妻俩这份脆弱的感情承受不了任何差池,她不敢想像月无痕知道真相的后果。她觉得白青的出现应该在他们夫妻感情如火如荼的时候,那样她就不必担心会失去现在的一切。
“哦?反正已走到门口了,不如去问问,不晓得兄长会不会给我这个妹婿几分薄面。”
话已说到这份了,路已走到这地了,不愿也得愿了,白素笑得很勉强,道:“我来说服她。”
白府白青对白素夫妇的到访深感意外,她们成婚至此还未一同回过白府,白青知道白素的心结所在,所以当月无痕提出邀请时她不知如何作答才会让白素满意,自己是不想去,怕出什么状况,莫明添些烦恼。如果不去,又担心让王府的人觉得素儿的娘家人太不识抬举,让她在众人面前没面子。白青只好探询的看了妹妹一眼。
“一起去吧,”白素佯装盛情,挽着白青的手恳请,眼睛四下寻找:“雪蟠呢?今儿怎么不见人?”希望有他去能挡一下月无痕对白青注意力。
“他很长时间没来这里了,可能家中有事。”
“不会还要去相府接他吧,时间来不及了。”柳紫嫣有些不耐烦,不停的催促。
“也好,下次有机会再邀请他吧。”月无痕的表情让人无法捉摸。
白素失望,不甘心,问:“府上还有谁可同去?人多热闹气氛好。”
“慈空正巧今日来了。”
“那好,你去叫慈空,我给你去拿包袱。”慈空比雪蟠更有心,白素心稍宽。
白素随意拣了一包袱交给小莲放进车中,柳紫嫣和白无瑕早已在车中等候。
白青、慈空牵马而出。
月无痕、周岳仍是骑马行在车前,白青有意他俩保持距离,落在车后,慈空知道白青骑术不高,防她出意外,护她左右。
关了整整一个月,虽然现在解禁了,但父亲在自己身边安了两个随从,名曰保护,实则监视,雪蟠现在每日做得最多的是坐在‘同福楼’上吃喝玩乐,陪玩的姑娘流水似的换。他这样做高兴的是雪相,以为儿子恢复了以前的状态,把白府那人忘了;苦的是雪蟠,每日花钱请不同的女人,陪他坐在同一个位置,注视着同一个路口,那个路口是某人外出的必经之处,只希望通过这种不让父亲疑心的方式自己能见到日思夜想的人儿,哪怕是远远的模糊背影,可是一月过去了,秋水望穿也不见伊人出现,每日希望而来失望而归,人几近崩溃。
今日终于看见王府的车马进了那道路口,雪蟠翘首以待,远远看清落在车后一大段的是白青和慈空的人影,看样子知道他们肯定是有活动,他冲下酒楼,拦在月无痕的马前,高声道:“王爷,我正等你们呢。”
“太好了,一起走吧。”月无痕纳闷雪蟠知道得这么快。
雪蟠高兴,飞身跃上马车,坐在车夫小路身侧,冲着跟上来的随从喊道:“我和王爷有约,你们勿须跟随了。”
随从见是王爷,又没看见远落在转角处的白青,觉得无不妥,安心退下,回府复命去了。
出了城,柳紫嫣担心行程,抱怨白青骑术太差,掉队太多,老是走上几里地就要停下来等他俩。
白素笑笑,对着雪蟠说道:“相府的人早看不到了,你怎么还不下车去接应他俩。你的骑术应该比青儿强多了吧。”
雪蟠干笑,正中下怀。
待白青两人走近,雪蟠跃下马车,径直走至白青马前。
“拦着我的路作什么?”
“你骑术太烂了,大家担心你会误了行程,我来帮你好了。”
“好的。”白青从马上爬了下来。
“你下来干什么!下来干什么!我上来就行。”雪蟠着急,好不容易逮着可亲近的机会。
白青笑笑,走到慈空马下,回答道:“可怜我的马呢,你一个人的体重就差不多是我和慈空的总和。”
雪蟠嘟囔,十分地不情愿上了马。
慈空浅笑,把手伸给白青。
慈空唇角处露出的那份满足让她突然想起寝室的大姐曾说过一段话:判断一个女孩儿愿不愿做一个男孩子的女朋友,只须看她坐他自行车的位置就可以断定,如果她选择坐在男孩的车前,那就表示她心中已接受他,如果选择坐在车后,则表示革命尚未成功。
白青选择坐在慈空的后面,抬眼间看到了慈空受伤的眼神,明显觉察到了他背部的僵直,心中叹道,一下得罪俩。
白青知道这是自己的原因,她的心还没有作好接受他人的准备。她觉得她确实有点害怕雪蟠的直接,也有点欺侮慈空的含蓄。只要慈空不说出口,她大可以装糊涂,而雪蟠的大胆让她唯有逃避,她怕受伤也怕伤到别人,尽可能的把可预见的伤害降到最低。
她只是还没有看透,其实慈空和雪蟠是同一种人,都是那种百折不回的人,只是方式不同,慈空是迂回式,就像河流,遇到阻截,他知道绕过去,不管绕多少回,他的最终方向就一个。雪蟠是直接式,如巨浪,他不懂得绕,他是拼尽全力的盖过去,纵是一点一点消耗掉自己,也绝不放弃目的。
果然行进速度快了许多。
目的地到了,翠湖果若翡翠,水绿如蓝,深不见底。
月无痕选了湖边一圆亭小憩,小莲和小路把预先准备的食物摆上石桌,如此美景佳肴自然少不了风雅一番。
月无痕不断对白青抛砖引玉,想引出白青的破绽,解开自己心中之惑。偏白青本就怀有一份警觉之心来的,每每轮到她表演,她基本上是半藏半露,加上有雪蟠的打浑、慈空的掩饰,月无痕并没有如愿。
最后一个节目,月无痕掏出短笛道:“上次鹊仙节素儿写的一首词,我很喜欢,特谱了曲,吹与大家听听。”口中虽点名素儿,眼睛却有意无意的观察白青的反应。
白青装新奇。
“兄长,这曲何如?”吹奏完毕,月无痕特问白青。
“青愚钝,曲艺远不及小妹,无法知音于妹婿。”不想让他太难堪,白青转移话题,“我倒觉得这短笛极雅致,如未猜错,此乃南方泪竹所成。”
“正是,南国贡品,关乎此竹有一美丽传说。”
“什么传说,快说来听听。”柳紫嫣急问。
“我一直不得其详,兄长既识得此物,不知兄长可知?”
以他之禀性,得一物会不闻其详?白青略思,豁然,答道:“忆断,半知,不如不说,省得坏了雅物之形象。”
白素有点莽,接话:“我知道,话说从前……。”
说到娥皇女英同嫁一人,共侍一夫之时,白素突然觉得自己犯了大错,明白青儿为什么突然记性不好了,恼火的看了白青一眼,心中愤愤,说什么不好,偏把话题移到这破竹子上面。
见素儿停了下来,月无痕微微一笑,发言:“不急,以后忆起再说。这五彩杂粮卷味不错,圣京女子之最爱。”夹了一块放进白素碟中,接着又夹了一块放进白青碟中,“兄长,你也尝尝。”
“谢了,我不喜爱这口味。今儿小莲最累,把它赏给她吧。”白青站起来,把它端至小莲面前,道声辛苦,亲自喂入她口中,动作极尽体贴。
白青的怜香惜玉之举让人无法怀疑她的性别。
此时白素渐已明白,这次聚会并不只是为柳紫嫣饯行那么简单,借口醒酒,希望月无痕陪她四处走走,只想藉此减少他与白青相处的机会。
月无痕把任务推给了妹妹:“无瑕,陪你嫂去湖边走走。”
柳紫嫣自告奋勇同去。
亭中一时只留下五个男人和白青了,月无痕有意无意的试探让雪蟠心中不痛快,他拉着白青离开:“慈空,你陪王爷坐吧。听说此湖中有种奇特的四脚鱼,我带青去看看。”
慈空也看出了些端倪,立即配合,忙煮茶与王爷讨论起佛法来。
湖边的草地上星星点点的开着不知名的小花,三位女生在前方采摘嬉闹,活生生的美景佳人图,十丈外,雪蟠、白青驻足观赏。
“是不是很羡慕她们?”
“有点,无忧无虑无顾忌。”
“其实你也可这样的,只要你嫁给我,我保证让你过这种日子。”
“又没得正经了,我猜这段日子你自己都过得不轻松吧。”
“唉,别提了。”
“扑通”远处传来水响。
“什么响?”白青问。
“不好,好像是柳姑娘落水了。”
两人迅速朝她们跑过去,雪蟠突然想到什么,“我不会潜水,怎么办?”
见素儿站在湖边没得举动,白青吩咐道:“那你先去叫慈空他们过来,我试试。”边跑边褪去外袍,脱下长衫,甩掉自己的靴子,纵身一跃。
待几位男生闻讯掠过来,只见到了白青跃入水中的身影,湖面已无柳紫嫣的痕迹,一群‘旱鸭子’,纵然功夫最高也只能站在湖边干等,个个心急如燎。
白青用力往下沉,湖水很澈,目测范围内除了一些水草没发现柳紫嫣,继续搜寻,感觉胸中氧气越来越少,她有点着急,斗胆又往水中央潜了两米,隐约觉得前面一根朽木上有人,终于看到了已呛水休克的柳紫嫣,白青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脚蹬木头,借力迅速浮出水面。
水面涌起一大片涟漪,柳紫嫣在白青的顶托下浮出水面,月无痕不知从哪变出两条银练,甩向水中,一条缠住柳紫嫣,另一条缠住白青,白青解开,对他摇了摇头。月无痕轻轻一擞,就把柳紫嫣带离水面,移至岸上。岸上众人开始抢救她。白青趁着混乱,迅速上岸,闪进马车,一身湿漉漉的衣服紧裹身体,曲线隐约可现,白青心怦怦直跳,唯愿没人瞧见,快速拿出包袱,将衣服换上,低头发现十趾丹蔻,这是她最新研发的防水指甲油,一时去不了,靴子还在湖边,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犯难时,听得慈空低唤,白青掀起车帘。
“青,你的靴子。”
白青没想到慈空如此心细,觉得十分窝心。
她刚把靴子穿上,众人就拥着月无痕和柳紫嫣过来了,见柳紫嫣仍横躺在月无痕的双臂间,白青觉得不妙,迎了上去,问道。
“柳姑娘还未醒吗?”
“腹中水是排出来了,但脉相甚微,得赶快找大夫。”月无痕的声音中有丝焦急。
“你们都那么深的内力,也无能为力吗?”武侠小说看多了,白青以为只要功夫高就无所不能。
“恰因此,表妹功力太浅,我们恐反伤她。”月无痕苦笑。
“这里离镇上至少有半个时辰的路程,她若继续这样昏迷,到时恐怕医活了也会成活死人。”白青看了白素一眼,白素低下头装作没见,白青心中失望,“若这样,我们罪孽可就大了?把她交给我吧。”
月无痕觉得无不妥,潜意识相信白青,他自己也搞不懂是为什么。
把柳紫嫣平放在草地上,白青全神贯注对她实施心肺复苏。
雪蟠嘻笑:“亲嘴也能救人?我也想晕一次。”
“吵死了。”白素瞪了他一眼,看到大家的注意力全到了白青身上,心中莫明烦躁,不知该向谁开火。
柳紫嫣睁开眼,对上挨在自己唇边的脸,本能的抬手推开白青,重重的甩了她一巴掌。
状况突然,大家都没反应过来。
白青跌坐在地上,殷红的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头有点嗡。
“青儿。”白素一声尖叫,扑了过来,恨恨地对柳紫嫣说:“你是这样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的吗?她若有好歹,我饶不了你。”
雪蟠心痛不已,若不是柳紫嫣是女人,他真想狠狠地回揍她一掌。
慈空在远处收拾白青落在草中的衣物,听到叫嚷,心中一惊,刚收好的东西又撒落一地,飞掠过来。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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