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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双生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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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原闻言,目光流动,款款地看着南宫星,南宫星俊脸微红,回眸对视,几年的相思与痛苦尽在这一凝望。
南宫秀挺着高耸的肚子,在相公的搀扶下,姗姗来迟,见白青左顾右盼,问:“阿青,你找什么?”
“秀姐姐,来得正巧,快帮我拾东西。”见到南宫秀身边的儒雅男子,白青招呼:“姐夫可好?”
南宫秀相公微窘,长揖:“谢阿青。”
白青笑笑,最好莫过于他夫妻能重修于好。
“拾什么呀?”南宫秀见地上无物。
“鸡皮疙瘩。”白青煞有介事说道。
南宫秀掩口而笑。
两根指头戳到了白青的额头,“你这丫头。”两人同心做事也步调一致。
“秀姐姐帮我。”白青绕到南宫秀身后,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肚子上。
“好。”南宫秀老鹰护雏般把白青藏于身后。
白青的手感觉到了南宫秀的胎动,兴奋的问:“他在踢我,还有多久出来?”
“七个月了,还未出来便这般调皮,相公猜他是个男孩。”南宫秀一脸的幸福。
七月,男孩,白青闻言,心若千斤。
南宫秀没有察觉白青的异样,继续说:“阿青,你也快点怀一个,我俩好作儿女亲家。”
白青苦笑,长叹一声。
“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南宫星觉得白青有事,扶住她问。
“我生育恐无望了,大夫已看过。”白青说完觉得自己万分疲惫,“二哥,借大哥肩膀给我用用。”
墨原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笑道:“如果不够,我这里也有。”
“阿青,这里都是你的亲人,无论你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会支持你,给你力量。若是秦家因这个嫌弃你,没关系,有我们,大哥二哥一定护你一辈子。”南宫星有力的揽过白青,笃定地对她说。
“谢谢。有你们,我觉得很幸福。”鼻梁微酸,两行热泪潸然而下。
虽然商铺的事情处理得还算顺利,可秦殇的心中总挥不去那丝郁闷,他不明白白青为何给他十日之期限,难道她不希望自己出现在她与南宫星之间?难道他俩之间还有什么秘密不愿让自己知晓?越想越心烦意乱,对影独酌,借酒消愁。
“殇儿,看你精神不佳,娘特为你抓了几幅养神培元的汤药,你且把它喝了。”秦母吩咐陆菁把药端上来。
秦殇依言喝下,不一会便睡意袭来,也许是酒意使然,朦胧间总感觉白青就在自己枕边,心中无法抑住自己的欲望。
第九日,秦殇把手中事务悉数处理完毕,计划着明日去南宫府事宜。也许是太过期待太过兴奋,次日,他醒得极早,翻身,手触柔荑,大惊,跃起,“谁?”
“表哥,是我。”
秦殇借着微弱的烛光看清了枕边之人,正是陆菁,吓得直冒冷汗,“你……你……”已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虽早有准备,但看到秦殇瑟瑟发抖的样子,陆菁还是有了丝害怕,赶紧溜之大吉。
梦,一定是在做梦,秦殇安慰自己,颤悠悠拿起桌上的冷茶,啪,一脸的冰凉,他彻底清醒,悔恨,自己何颜面对白青。
秦母闻讯过来,秦殇如捞着救命草般,扯着秦母的衣袖,问:“娘,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吧?我该怎么办?”
“事情已发生,你今日且先去南宫府把人接回来,如何处理,待她回来后一起商议。”秦母十分的冷静。
秦殇闻言直直跪下:“千万别让她知道,娘,求你。”白青的对感情要求专一他是深知的。
秦母怒斥:“大丈夫三妻四妾平常之事,你怕什么?她又不能生养,难道让我秦家的香火断在她手中不成?”
秦殇低头,良久,道:“你们别插手,让我自己跟她说。”
“给你一个月。”秦母见儿子有了松动,也不紧逼,满心欢喜而去。
秦殇强提精神,一路忐忑来到南宫府。
“小姐他们在云水亭,小的这就去通报。”门童见是小姑爷,十分热情。
“不劳了,我自己过去即可。”秦殇歇力镇定自己。
烟波淼淼的湖水中央有一九曲廊亭,亭中一对神仙似的璧人正凭栏远眺,两人携手,亲昵而又自然。
秦殇百丈之外也辨出那女子正是白青。那男子是谁?秦殇定格在原地,心底泛出层层叠叠的酸泡。突然又闪过丝丝希冀,如果他们之间真有点什么暧昧,那……秦殇随即打了自己一记耳光,怎可有如此龌龊之念。
“妹婿怎地不过去?”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音。
“见过大哥。”秦殇回神,行礼,“府中景色太美,一时迷了双眼,我这就过去。”
“走吧,别让阿青和阿原在亭中久等,我刚送秀姐姐回房,已耽搁一阵了。”
白青见到秦殇极是欣喜,见他面色欠佳,关切道:“今日方回?累吧?娘说你归期延迟十日,是不是遇麻烦了?面色这般差,怎地不好生休息一下再过来?”
“是。”秦殇听得白青这样一说,知道是母亲从中作了梗,含混带过,“想见你们,便急急过来了。”
“这是二哥。”白青引见。
他见墨原与白青相貌有几分相似,心想,难道是嫡亲,可偏从未听白青提起过,稍迟疑:“是……拜见二哥。”
“秦公子多礼了。”声音清冷。习武之人,对四周响动极其敏锐,墨原早就注意到了秦殇的远窥,只是那刻不知他是谁,现在一听一见,便清楚他是在猜忌自己,心中甚是不快,反感他对白青的不信任。
言谈间,秦殇看出了南宫星与墨原的那份默契与亲密,他瞬时明白,此二哥与白青并无血缘,而是南宫府讳莫如深的原公子,原公子的不羁自己是早有耳闻,于是心中刚消退的那份酸意又涌了上来。
墨原是何等剔透之人,秦殇的情绪波动尽看在眼中,心中不禁替白青婉惜。
墨原目光中若隐若现的那份犀利,让秦殇极不自在,他本来心中就有隐情,生怕一不小心露了出来,于是携白青急急辞别了南宫府。
情殇
此番商旅,秦殇给白青带回了两个惊喜。
从南宫府一回到秦府,秦殇就赠给了她一小锦盒。
她打开一看,是那串黄水晶,不由得感叹世事的奇妙,是你的东西绕一圈终又会回到你的手中。
秦殇不明白她为何这般感慨。
白青笑笑:“旧物,有缘。你这番去北国,可还有什么趣闻?”
秦殇见白青兴致高,便说:“童梦白青失踪了,只是北国现又兴起了一巨富亦姓白,叫白素,现在快活林的老板,众人传说她是白青的妹妹,但很多人都不太相信,谁都知道白青的妹妹嫁与了康王爷,她怎会放弃好端端的王妃不当呢?所以很多人认为这白素就是白青。”
听到妹妹的消息,白青百感交集,她肯定这白素就是妹妹,自目睹月无痕迎娶南国公主之后,一直担心她的情况,听这话就知道她过得很好,甚是欣慰。“白素怎会是白青?若我是白素,我也会这般做,谁愿与他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既然得不到全部,不如放弃。”其时白青并不知道白素是怎么出府的。
秦殇听得白青一言,沉默,心中惶惶,陆菁的事更是不敢在白青面前提及。
小别之后的心情是愉悦的,这一月白青觉得过得十分的惬意,最难得的是秦母这些天没来找碴。
这日午后,白青坐在树荫下的秋千上小憩。府上的仆人穿梭,大件的物品不停的搬进府中,感觉家中似有大事欲办,白青好奇,拦下一丫环,问:“家中有何喜事吗?我怎不知?”
小丫环连连摇头:“少夫人请别问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
“家中难道就不能有喜事?府中办事难道都要向你报备?”秦母从身后走了出来。
“不敢,儿媳只是想是否需要晚辈代劳的,恐事太多累着母亲。”
“我身子骨硬朗得很,用不着你献殷勤。”
“那晚辈告退。”白青不愿与她多说,犯不着自讨没趣。
“慢着,殇儿难道还不曾与你说过此事?”秦母喝道。
“何事?”白青站定,茫然。
“娘,这事我跟她说,不劳您费心。这些天您好辛苦了,歇息去吧。”秦殇不知从哪冒了出来。
“还是自己的孩子疼娘。”秦母眉开眼笑走了。
好险,秦殇心叹。
久等不见秦殇下文,白青忍不住问道:“母亲刚才所指何事?”
“表妹婚事。”秦殇闪烁其辞。
“表妹出嫁?妹婿是哪位才俊?”
“……”秦殇还是提不起勇气。
“我们作为表哥表嫂是否应该准备一份大礼?”
“嗯……”秦殇不敢直视白青。
白青在商铺中仔细挑着,阿榴手中的锦盒越垒越高,一旁的掌柜喜逐颜开。
“少夫人,您人真好。”阿榴由衷感慨,“少爷有您这样大度的夫人真是福气,表小姐肯定会羞愧她以前对您的种种。”
“少爷的表妹就是我的表妹,嫁礼是应备的,哪用得着大度羞愧的词形容,她人都要走了,以往种种就没必要提了。”
“她走?难道少夫人还不知情?”阿榴欲言又止。
“不是说表小姐要出嫁吗?还有什么情况?你今日说话怎地如此不痛快?”白青满腹疑问,隐约觉得事态的不对。
阿榴看着手中的一大堆礼盒,替白青不平,忍不住全倒了出来:“表小姐要嫁的人是少爷,老夫人吩咐,以后表小姐才是少爷的正室。”
白青闻言若天崩,脑子一片空白,半晌也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夫人,这些全包起来吗?”掌柜一旁问,听候白青吩咐。
白青如梦初醒,他俩成婚,自己凑什么热闹?高兴个什么?好个秦殇,就是这般护自己周全的,切齿道:“不要了。”
话刚出口,觉得太过粗鲁,自己心情不爽怎可殃及他人?白青心中转念:“全包好,买下。”
白青把阿榴手中的物什全夺了过来,往回走。
阿榴空手追赶在后:“少夫人慢点,让奴婢来拿吧,太重了,万不可累着您。”
白青置若罔闻,手酸?脚痛?已不觉,恨不得插翅瞬间飞回秦府。
吩咐阿榴退下,白青静候在房中,只觉得冷意寒彻心扉。
“怎地不点灯?阿青,房中这般暗。”秦殇从外面进得屋中,伸手欲拿火折子。
“黑着好,让你看不见此刻我的妒火狞面,我也视不见你的虚情假脸。”
秦殇知事已败露,如临末日,辩白:“你听我说,阿青,我亦是被逼无奈,我爱的是你也只有你。”
“此时说爱是不是太苍白了?”白青嗤之以鼻,“秦少爷准备让我这侧室身居何处?搬去西院?还是搬出秦府?”
“阿青,别这样,你就呆在这里哪儿也不走,表妹她住西边菊院。”
“是不是我该感谢你们给了我这种优待,不要说这等优待也是你向你母亲求来的。哈哈,早安排好了,独我这傻子不知,枉我一直信你会护我周全。这是我今日给陆菁挑的贺礼,现在想来赠你也一样。”白青大笑,把礼盒一个个劈头盖脸砸了过去。
秦殇不躲也不避,额角被一玉如意砸中,血流如柱。
房中的打砸声惊动了秦母,秦母提着灯笼冲进房中。
鲜艳的血淌在秦殇雪白的长衫上,浸开了一大片,十分的刺目。
秦母大怒,冲到白青面前,左右开弓,“你这毒妇,居然敢谋害亲夫。反了。”
白青看清了秦殇的样子也惊呆了,生生受了秦母两记耳光。
两记耳光宛若打在自己心上,秦殇连忙把白青拦在身后。
秦母更气,吩咐下人把白青拖出去,家法办了。
陆菁幸灾乐祸看着白青,走到秦殇面前,大呼小叫:“不得了了,相公血都快流干了。”掏出锦帕欲捂伤口。
秦殇避开,嚷道:“走开,这是我和阿青之间的事,你们若处置她,我也不包扎了,流干了省心。”
秦母担心秦殇,连忙率众人退下。
房中瞬间只留下秦殇白青两人,房内的烛火早在刚才不知被谁已点上,灯火通明,两人相顾无言。两败俱伤,利了谁?
白青拿来药盒,走到秦殇面前,给他洒上药粉,用干净棉布绷好,宛若临行前的决别,做得十分的仔细,十分的专注,十分的悲戚。
秦殇心慌,抚摸白青的脸:“疼不?对不起,我无能护你周全,你可打我骂我,但求你千万别离开我。”说到最后,泪眼滂沱。
以前见到眼前这个男人为自己流泪觉得特别的幸福,而今突然觉得腻烦:“我打你骂你有何用?别哭了,哭可以解决问题吗?”
秦殇哭得更厉害:“那该如何是好?”
“问你自己,你想娶陆菁吗?”这样的事白青希望他能自行解决,若是自己的主意,说不一定几年后又有王菁、李菁的出现。
秦殇摇头。
“若不想那你为什么不拒绝。”
“娘说表妹已怀有我的骨肉。”秦殇低头。
自己到底还有多少事瞒在鼓中,白青听罢凄然一笑,她断不会与一孕妇去争丈夫,“罢了,该走的是我,还留在这里作什。”转身整理包袱。
白青的举动吓坏了秦殇,他夺过她手中的衣物,死死的抱住她乞求:“我错了,给我点时间,我会把这件事处理妥当。”
念及好歹夫妻一场,白青松口:“好,半月之内如果解决了,我就当此事没发生过。”
秦府办喜事的动作停了下来,一切皆让人觉得这事已过去了。白青满意秦殇的办事效率,也便不再触及这道伤痕。
时值三伏,天气越来越让白青闷腻,这日她来到园中池边纳凉,刚在柳荫下的那块小圆石上坐定,便见陆菁与她的丫环小菊从另一侧走来。
“小姐,柳荫下有人了。”
“扫兴,这园子独这处清凉点,”陆菁细瞧,看清对方是白青。“岂能一人独占。”
白青懒得理她,坐在原地不动。
巴掌大的地方,陆菁硬是挤了过来,谁知一脚未站稳,身形剧烈摇晃。
白青本打算扶她一把,还没来得及出手,陆菁已跌入水中。白青连忙去捞,没想到被她一起拉入了水中。小菊见状吓得撒腿便跑,忙去叫人。
白青会水倒不慌,见陆菁在水中虐瞎扑腾,离自己越来越远,便朝她后方潜了过去,准备把她扯上岸。
此时秦氏母子已闻讯过来,秦殇一式蜻蜓点水便把陆菁捞了上来。待他把陆菁检杳完毕,才发现白青也在水中,只是她已自己靠岸,正从池边爬上来。
白青上岸未站定,秦母便指着她大骂:“你这妒妇,菁儿定是你推下水的,仗着殇儿护你,便对菁儿下此毒手,她们母子若有好歹,我决不轻饶你。”
母子?也就是说事情并不是自己想像,不相信,白青看了一眼陆菁,陆菁正软绵绵地倒在秦殇怀中,腹部,微隆,苍白的脸色与眼中的那丝得意极不协调。秦殇低头不敢直视她。白青心中悲愤,有股强烈被骗的感觉,也不辩解,折身便走。
“瞧她那德性,目中无人。”秦母骂骂咧咧。
秦殇抬头,见白青远处,心知不吉,想去追,无奈被陆菁死死缠住。
“你若敢去追她,我和菁儿今日便死在你面前。”秦母恐吓。
见儿子被自己镇住,秦母继续说道:“都是你平日宠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有这样做女人的吗?吃我秦家的用我秦家的住我秦家的,事事还与我们作对|奇+_+书*_*网|。听母亲的,凉她几日,妇道人家,你还怕她蹦到哪里去。你先把菁儿送回菊院。”
秦殇一时也没了主意,家里这档事已是一团麻了,不如试试母亲的法子,病急也有乱投医,也许白青真会作点让步,只要一点点退让他也就清静了。他觉得这也就白青心眼大小的事,他不知道也无法理解这对白青来说是原则问题。
秦殇未归,白青独自在房中静坐了一夜,上半夜她还想如果他回来了,她还要不要给他一次机会,下半夜彻底心死了,她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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