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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武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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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般的岂止是水矶,圆昇何尝一般。
水矶的话已经明白无误地告诉了他,圆昇比他更早知道许火体内的力量乃神魔之力。
圆昇苦笑:“我就知道,什么都难瞒过你。”
“那你对我的提议感觉如何?”水矶有如打了一场胜仗,得意地道。
圆昇叹了口气:“我们再争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好,你的提议我接受了,不过,要做一点小小的修改。”
“可以啊!”水矶道,“就不知是什么样的修改了!”
圆昇道:“他体内神魔之力相互冲撞,我实在是治不好。本来我是不想让你治他的,但现在我答应了你的提议,为了他好,也为了我们好,我就把这个难题交给你,由你来想办法解决。另外,你不许有私念,对待这个孩子,就像我们管理寺院一样,一个人管一个月。至于说什么时候带他去那个地方,要看这孩子状态怎样,要由我们共同商量,达成一致意见。”
“你这可不是做了一点修改,是做了一堆修改。”水矶不无嘲讽地道。
圆昇不理水矶的嘲讽,看向许火,道:“我们说的,你可都听明白了?”
许火哪里能听明白,他只是明白了一半。
他就把他明白的那一半意思回答了出来。
“这孩子很实在嘛!”水矶道。
圆昇一皱眉,向许火道:“好了,你能明白这些就好,我不在时,你就要跟着水矶,听他的话,否则就把你赶出怀觉寺。”
人在矮檐下,无法不低头。
许火同意了。
“为我治疗,毕竟是为了我好。”他心里暗暗地想。
小孩都是天真的。
小孩有长大的那一天。
对于童年的那份天真,真不知是该怀念,还是该抹消。
第十七章 独自发呆
水矶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子发呆。
偌大的屋子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出乎他的意料,许火体内的神魔之力远超出他的想象。
他也很难让许火摆脱神魔之力交锋的痛苦。
他发起愁来。
“要是我不能把那小孩治好,可是要让圆昇和尚笑掉大牙!”他暗暗思忖。
就算被所有人嘲笑,他都不想被圆昇嘲笑。
他没有那么容易服输。
考虑良久,他叹了一口气:“要是没有别的办法,就只能研究一下那个东西了!”
他迈步走进书房,推开书房中的一个暗层。
暗层中,有很多金银珠宝。
他对金银珠宝不屑一顾,又推开了另一个暗层。
是暗层之内的暗层!
在那个暗层之内,有一个小小的檀香木匣。他小心翼翼地把木匣取出来,拿入书房中。
他打开木匣,里面有一个亮晶晶的环。
环不奇特,奇特的是,在环的下面挂着五个小环,而五个小环的颜色又各不相同。
最中间那个小环的颜色是黑的,从左至右,是紫绿黑蓝黄。
这几个小环的颜色和大环洁白的颜色很不匹配,但它们就是硬生生地合成了一体。
水矶对那个环毕恭毕敬,把环轻轻地从匣底拿起来,捧在手心。
木匣的匣底,是用软木制成的,古香古色。
环一被去除,匣底的字也露了出来。
就是那么三个字,太乾环。
水矶取出一块干净的卷帕,把太乾环放在卷帕上,仔细端详。
他就好像在看他的孩子一样,眼波那么的细腻。
环不动,他的眼神就不动。
屋子静静的,连地上掉一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
水矶还在紧紧地盯着太乾环,苦苦地思索。
他始终没有思索出来,于是,他的眉头越皱越深。
这时的他,是绝对不想被打扰的。
可有人偏偏不识趣,把他给打扰了。
“师父师父……”门外传来一个道士的喊声,那个道士正在找他。
水矶哼一声,不想理那个道士,继续看着太乾环。
那道士喊不出水矶,大觉奇怪,推开了水矶的房门。
水矶大吃一惊,忙把太乾环收好。
不过,由于时间太过仓促,他想把太乾环放入暗层已经不可能了。
他把装太乾环的小匣放在书架上,脸色严肃,盯着进来的年轻道士道:“怎么了,慌里慌张的!”
年轻道士吓了一跳,心道:“师父明明在房里,为何我喊他他不应?”
他可不敢质问水矶,垂首道:“师父,你快过去看看,师兄们和那些和尚又有冲突了!”
水矶很是不悦:“死人没有?”
年轻道士一咧嘴:“那倒还没有!”
“没死人找我做甚么!”水矶道,“你们这些家伙,平日就不能让我省点心。没什么事闹腾个什么劲!死个人你们肯定不会再闹腾了!”
年轻道士静静地听着,还是不敢反驳。
“滚!”水矶道,“你木头似地处在这里干什么,看到你我就生气!”
年轻道士一肚子苦水:“我招谁惹谁了,让师父臭骂一顿!”他诺诺地退了出去,关闭房门。
水矶余怒未消,低低地说道:“耽误事!”
不过,他冷静下来,马上感到自己的处置很是不妥。
“不成,不能放着那些家伙不管,要是他们真的把事情闹大,我又该让圆昇和尚看笑话了!”想到这里,他一甩袖子,“罢了,先制止这些家伙再说。”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可是一生气起来,他竟把太乾环的事给忘了。
太乾环仍然被他放在书架上,他没有好好收起来。
他前脚刚离开房间,许火后脚就走进来了。
水矶一时不能把他治好,在没有其他办法的情况下,只能走圆昇的老路,让许火勤练武功,强健身体。
听说圆昇只教给许火一点基础刀法,他笑得前俯后仰。
“在刀功上,圆昇的修为可以用零来形容!”他把他的心声讲了出来。
许火挠着脑袋,道:“不是零啊,我感觉很厉害了!”
水矶冷笑:“如果这就算厉害,那这个世界真是太悲剧了!”
“这么说,您有更厉害的招数教我?”许火道。
水矶拉出长剑,耍了一趟剑招,然后说道:“你照着我的招数练练。”
对于他耍的剑招,许火赞不绝口。剑招不仅精妙,而且极具变化。
可剑不是刀,他想学的是刀招,而不是剑招。
水矶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个糊涂小子,谁规定剑招就不能变成刀招?不仅是剑招能变成刀招,所有兵器的招都能变成刀招。你用心去体会,砍去不合适的部分,留下合适的部分不就成了!”
好有道理的一番话,许火感觉收获良多。
但是,毕竟兵器有不同,把别的兵器的招数变成刀招又何其难!
“我可以指点你,你学的多了,自然也就会无师自通的!”水矶道,“有解不开的,有那些实在不能把招数使用连贯的地方,你就来问我。再不行,我们大可以拿出去让大家伙来讨论,集思广益。”
对于练功,水矶还是很放得开。
许火大喜,练起功来也更有动力。
动力归动力,不会还是不会。
他刚刚耍了一套由水矶教他的剑招演变而成的刀招,有很多出问题的地方。
他想破脑子,也不能把这些问题给解出来。
找了一圈,他找不到水矶,就找到了他的房里。
他实在有够不幸,错过了见水矶的时候。
这又何尝不是他的幸呢!
盛怒之下的水矶,也可能会像对待年轻道士那样对待他,臭骂一顿他。
空空的房间,让他感到好失望。
他轻叹一声,想离开。
就在这时,水矶房里的书架竟动了。
不是轻轻地一动,而是猛烈地抖动。
许火大疑,以为房间里有其他人。
他走进了水矶的书房,愣愣地瞧着那抖动的书架。
那书架似乎有灵性,看到许火在注视它,害羞了,也不抖动了。
书房里实在没有别人,只有许火。
许火摸着后脑勺,好生不理解,心中暗道:“见鬼了?”
可惜,他竟连鬼都没看见。
他看到的,是一阵光。
一阵白光,白光中由包含着五道光,紫光绿光黑光蓝光黄光。
黑光居中,被紫光绿光蓝光黄光所环绕,这五道光又如几个孩子,被白光守护。
而发出这些光的,这是装太乾环的那个木匣。
许火好生好奇,深深地为这稀奇玩意吸引。
不理解的人,也只能把那当做稀奇玩意。
他非常想知道木匣里到底装的是什么,把手伸了过去,要打开那木匣。
在水矶的房间里动水矶的东西,这实在很不仗义。
可好奇心比魔鬼的魔力还要强,谁能阻挡那无尽的好奇呢!
许火并没有歹念,心道:“我只看一下,就马上把匣子合上。”
潘多拉魔盒被打开了,就算是合上也没用了!
匣子被他打开了,他也看清了太乾环。
灾难也发生了!
太乾环竟从匣子中升起来,升的好高。
那种高度,许火只能仰视。
太乾环上的五个小环激烈地动着,发出和大环悦耳的撞击声。
许火大吃一惊,想把太乾环抓住,重新放入匣子中。
就在他刚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太乾环突然飞向了他,直接打向他面门。
许火吓得不轻,想躲躲不开。
太乾环正好打在了他的脑袋上,带着呼呼的风声。
许火的脑袋似乎远远敌不过太乾环的打击。
可在击打之后,他竟安然无恙。
他摸一摸自己的脑门,心有余悸。
尽管太乾环的攻势很吓人,许火竟没感觉到痛。
他大为生疑:“世上有打人不痛的东西?”
让他感到生疑的还不止这些,打过他之后,太乾环消失了。
第十八章 杀意
水矶脸色铁青,瞪着许火,眼睛几乎被瞪裂。
那是一双血红的眼睛,眼睛上布满血丝。
看到这双眼睛的人,是绝对不会有好运气的。
许火几乎不敢迎接他的目光。
但他还是看到了他的眼睛。
他就感觉到牙齿打战,身体不能自已。
他知道他闯了祸,虽然具体是什么祸他不清楚。
空气仿佛都停滞了!
水矶还是那么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神中满是凶恶。
那是杀死人的眼神!
但为什么他不杀死人呢?
他也有疑问。
“是谁让你进的我屋子?”水矶冷冷地道。
许火的恐惧更深了。
只因他感觉,水矶根本不是在问话,不过是想找到爆发的理由。
人都是敏感的,就算是反应再慢的人,当危险到来时,也能嗅到不平常的气息。
许火战战兢兢:“我只是想……”
果然不出他所料,火山爆发了。
“你想个屁!”水矶暴跳如雷,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小兔崽子,太乾环呢,你说,我的太乾环去了哪里!”
他关心的只是太乾环,根本不关心别的。
就算他对许火再不好,他也没骂过许火。
可就在刚刚,他确确实实骂了许火。
问题严重了!
许火一下跪到地上,解释道:“我不知道那环去了哪里,尽管我的确看到了那环!”
水矶合拢双手,手指咯咯作响:“你让我认为不是你拿的太乾环,好像很难。”出乎意料,他的口气竟平静一些。
可惜,这种平静无法遮盖不平静。
“我真的没拿太乾环,是太乾环自己消失的。”许火说出了实话。
实话是应该有力的。
可不知为什么,许火说出来的实话是那么的无力。
只因他自己都感到他说的话无力。
他的常识告诉他,一样东西不可能凭空消失。
是的,东西不可能凭空消失。
东西消失会有消失的原因。
他找不到原因,所以他的话才会显得无力。
说者无力,听者未必无心。
不知怎地,水矶的眉头居然皱一下,他的嘴角微微显得有些惊愕。
他转转眼睛,仔仔细细地看一遍许火,让许火莫名其妙。
他把他的手放在许火的额头上,许火一动不敢动。
许火虽不敢动,对水矶手的感觉十分清晰。
那是一双冰凉的手,手心里向外透着寒气。
那寒气让他寒冷彻骨!
突然,那双手颤抖起来,寒气也变弱了。
许火实在搞不懂是什么能让一个冷冰冰的人发颤。
水矶的嘴大张:“你你……”他的语调都变了。
不变的是眼中那无尽的怒火。
“啪!”他给了许火一耳光,只是一耳光,就足以让许火嘴角带血。
许火摔出去,摔到墙角,墙角被他一撞,猛烈震动,带着房子跟着震动。
水矶的房里没有别人,门外却有人。
门外的弟子不明白怎么回事,推开房门向里涌。
可是,他们没走几步,就不能走了。
水矶转回头去,恶狠狠地看他们一眼,已让他们胆裂。
走在头前的弟子乖乖地转过身去,悄悄地又退到房门外。
屋子中又剩下水矶和许火两个人,人和人是有差别的,一个是野兽,一个是羔羊。
许火直起腰,腰板远不是那么硬。
他的目光重新碰到水矶的目光,那是羔羊的目光。
“你不能活了!”水矶冷冷地道,抽出了他的佩剑。
一把很耀眼的剑,当成装饰品本是极品,很符合水矶的气质。
他的气质变了,那装饰品中的极品也就变了。
那已经不是装饰品,是一条毒蛇,专门送人下地狱。
许火大骇:“我到底做错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孩子就是孩子,永远藏不住心中所想。
“你是错了,错在你迈入这间房子的一刹那!”水矶道,“要恨就恨你的那双腿,是你的那双腿把你给害了!”
许火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命运的转变会如此快,快到让人抓狂。
抓狂又有何用,剑已经在空中挥舞。
剑光一闪,剑落了下来,直奔许火脖子。
完了!
生命的花枯萎了!
许火怎么可能躲开这一剑,尤其是水矶带着愤怒发出的一剑,何况屋子还这么小!
悲情不止在于悲,还在于情。
又是这样一宗怪事,许火就算死,都死不瞑目。
可是,但凡有一线生机,谁又想死呢!
生命是悲惨的,所以生命会被无数人诅咒。
从一开始,生命就离不开痛。
出生时会痛,跌倒时会痛,生病时会痛,失恋会痛……生命就是一个痛。
生命既然这么痛,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奈何,死就有意义吗?
即使死了可以一了百了!
人死了,是不会有牵挂,可总要被别人牵挂。
被父母牵挂,被爱人牵挂,被兄弟牵挂,被朋友牵挂……
谁又能逃离牵挂!
所以,人不会轻易言死。
纵使躲不开水矶的一剑,出于求生的本能,许火也要去躲。
做总比不做好!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偏偏也是很难让人琢磨透的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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