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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武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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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总比不做好!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偏偏也是很难让人琢磨透的一个道理。
许火躲过了致命的地方,他的肩头没躲过,剑正好削到他肩膀。
他肩膀上的肉飞了,血顺着胳膊淌了下来。
许火的脸扭曲了,那种痛苦不次于被神魔之力的痛苦。
骨肉,这就是骨肉,不管是伤到骨头还是伤到肉,都难以忍受。
“哦!”水矶皱起眉头,脸上的寒霜更浓了。
他抬起头,不自觉地竟大笑起来,笑声无比凄厉。
“我教给你的功夫看来还起到点作用!”他一边笑一边说道。
许火更恐惧了。
“我能把功夫教给你,就能把功夫收回来!”水矶脸色转正,精光大盛,“而现在,我就要把我教给你的功夫收回来!”
剑没有挥舞,集中成一道寒光。
那一道剑光,又向许火移动,很慢很慢。
尽管很慢,剑光却远比上次稳。人最担心的,不是对手的凶,而是担心对手的稳。
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
许火也确实有够惨,上天甚至连再二的机会都不想给他。
他没法再躲了!
他用左手紧紧托着右手,勉强能使身体上的痛减轻一些。
他又一次面对着死亡。
死神为何不会放过他!
诚然,死神不会放过任何人。但对于这么幼小的人,死神也实在是有够不公平。
在痛苦中长大,真的就比在幸福中长大好吗?
如果能够选择,选择痛苦的人,不是傻子就是疯子。
命运的残酷就在于人无从选择。
人意不能左右天意!
这个世界有天意?
有!世界存在的那一天起就有天意!
天意不可违!
弱小的人,只能是不幸的人。
第十九章 奇迹
不要怀疑这世界上会有奇迹,只因这世界上真的有奇迹。
奇迹有小的奇迹,也有大的奇迹。
小的奇迹,不被人注意,就称不上奇迹;
大的奇迹,被人注意了,广为流传。
生命算得上奇迹吗?
世间的一切都是以生命为基础的,若连生命都不算奇迹的话,世间的存在也就没有一点价值了。
上天关闭一扇门的同时会打开一扇窗。
很小的一扇窗,远不如门那样敞亮。
而且谁会知道窗外是艳阳还是阴雨。
是艳阳天,又会担心艳阳天太热,如果是阴雨天,虽然不用担心热,人难道要光着膀子在阴雨天里行走吗?
世界的确充满太多的悲情。
悲情集中体现在人的悲情!
做人难,做个成功的人更难!
到底要经历多少挫折,多少艰辛,才能换回成功时的那一丁点的喜悦?
那扇窗子真的是太小了,小到一丝缝隙都显得那么可贵。
别小看这条缝隙,再小的缝隙,也有它的作用。
剑重重地刺向了许火的心口,还有什么能挽回水矶那颗决然的心吗?
决然是有头脑的体现,并非所有的决然都是有头脑。
就在这时,后窗被踢开了,一股大风刮进房子。
紧接着,一条大棍向水矶袭来。
好凶狠的棍,以那棍的力度,足以要了水矶的命。
水矶的那一剑如果刺中许火,他的命跟着也没了。
万般无奈,水矶放弃许火,退开数步。
圆昇赫然站在水矶面前,脸色很不好看。
水矶的眉头也拧成了一个疙瘩,愤然盯着圆昇。
再没有门外的弟子闯进来,即使圆昇踢开后窗户的声音不次于许火撞到墙的声音。
“怎么,你还真想杀我?”水矶冷冷地向圆昇道。
圆昇哼上一声:“我还真想杀了你,如果你不住手的话!”
他就是来救许火的,绝不能让水矶伤害杀许火。
他也明白,用正常的方法救许火绝不会凑效,能凑效的方法,就是也让水矶感到性命受到威胁。为了救许火,他毫不犹豫地使出了这种凑效方法。
绝望的许火,终于有希望了。
“这大和尚真不错!”他心里由衷地感激。
有圆昇保护他,他安心多了。
水矶却在抓狂!
“死秃驴,你知道什么,这小子吞了我的太乾环!”水矶歇斯底里地道。
许火肩膀虽然疼痛,心里暗暗道:“我才没有吞!太乾环那么大,我哪里吞得下。”
他只当是水矶用词不准。
圆昇可没有那么单纯的思想。
虽然救了许火,也不会让水矶伤害许火,他的脸上和水矶一样有着一层冰霜。
“就因为太乾环重要,你就想耽误其他的事?”圆昇道,“诚然,你杀了他能取回太乾环。那大事呢?大事被你置之何地?他是我成就大事的依托,也是你成就大事的依托,而且我们讲过条件,要是你把他杀了,岂不是违背对我的承诺?”
许火心里犯疑,圆昇又说了一堆他不懂的话,尽管他只懂其中一些。
他不懂的话,不代表是没有效力的话。
话的效力,不仅在于话的真实,还在于话所带来的实际效益。
被圆昇一说,水矶眼中的精光竟减少很多。
许火又一次感受到了命运的难测。
“你怎么回来了!”水矶道,言语中没有了杀机。
圆昇打个哈哈:“我不回来就糟了,幸亏我不是很放心你!”
“到底你是想看我有多少能耐救这小子吧!”水矶道。
圆昇脸上的冰霜也在渐渐退去:“我承认,你是有能耐,可惜你没把你的能耐用在合适的地方。”
水矶握剑的手微微松一松:“用在不合适的地方又如何,我成功了!”
圆昇握着铁棍的手也松一松,不无嘲讽地道:“也就是那么一个代价大小的问题。”
水矶咬一咬嘴唇:“真是付出了天大的代价,你别指望我不会收回我的老本!”
“我才对你的老本没兴趣呢!”圆昇道,“我看重的是我的老本!”
“你的老本?”水矶冷冷地道,“我投入的更多,这老本我占一大半!”
圆昇脸上的肉动一动,又不动了。
他笑上一声:“反正我们有协议在先,管他是谁的老本!”
许火心中更加疑惑,他们的话在他看来更深奥了。
水矶收起佩剑,目光重新落在许火身上:“你过来!”
许火打一激灵,绝不想过去。
“过来!”水矶的声量大了,那是难以被人抗拒的声量。
圆昇并不看许火,也不给他任何激励。
他明明是来救许火的,现在又怎么对许火不管不顾呢?
许火来不及考虑这些,挪一下步子,来到两人中间。
水矶眨一下眼睛,苦笑一声:“刚刚发生的事,你就忘了吧,算我吃亏!”
许火心中道:“哪里能忘,你确实想要我的命啊!”
他的神色把心中的想法不自觉地流露出来。
“怎么,还不满意我?”水矶道,“你小子,可算是捡了天大的便宜!”
许火不解!
圆昇长叹一口气:“告诉他应该无妨。”
“我也没打算不告诉他!”水矶道,“小子,太乾环是世间至宝,能够吐纳神魔之力,拥有太乾环的人,就再不用担心体内有痛苦了。”
许火还不是很明白,心道:“我又没有太乾环!”
“你有!”水矶道,“正像良禽择木而栖一样,太乾环是有灵性的,会自己选择主人,而你进了这间屋子,就被太乾环选为了主人!”
许火大是诧异。
水矶顿一顿,接着道:“太乾环选择主人的方式很特别,就是要和主人融为一体,如今太乾环选择了你,和你融为一体,而我就要失去我的宝贝,我不生气才怪!”
许火大悟,才明白水矶要杀他的原因。水矶把太乾环当成生命一般看待,被许火把太乾环取走,那就如同挖了他的心一般。
诧异之余,许火很是怀疑:“太乾环真的有那么大的威力能吐纳神魔之力?”
水矶冷哼一声:“如果连太乾环都信不过,这世间真的没有可以信得过的东西了!我就是想研究太乾环的原理来调理你的身体,可惜,我没研究透!”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打开瓷瓶,把瓷瓶的口对准许火的伤口轻轻一倒。瓷瓶中洒出一些粉末,凉凉的,附在伤口上很舒服。
“没研究透,便宜你了!”水矶心中怒意仍旧未消,尽管他在给许火治伤。
许火心中竟起了愧意。
“原来真的是我不好,是我有错在先,才会受到那样的对待。”水矶一给他治伤,让他顿感心暖。他一直是个有良知的孩子,别人对他好,他一定会对别人好。
他还没弄懂,好也有很多种,不是所有的好都能称得上好。
圆昇轻笑:“水矶,你这样我才能放心!”
“可我却有那么一点不放心!”水矶回敬道。
“你又不放心什么呢!”圆昇道。
“你要是不放心我,绝对不会有心做大事!”水矶道。
圆昇冷笑:“我的心多着呢,是不会三心二意的!”
“但凡三心二意的人,谁又能说自己是三心二意呢!”水矶道。
圆昇一甩袖子,转过身去:“好好管好你的事吧,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他陡然往起一跃,又跳出后窗户,消失了影踪。
屋子里终于静下来。
这是真正的平静,不会陡然冒出不平静。
水矶叹口气,扫视一眼凌乱的屋子,把门外弟子叫进来。
“给我好好收拾!”虽然对着许火的煞气没了,对着那些弟子的煞气未消。
那煞气虽然不是对着他的,许火心中仍旧泛起一丝冷意。
因为他不知何时那种煞气又会回来。
未来虚无缥缈。
现实都这样落魄,拿什么去争取未来。
第二十章 韶华
无论未来如何虚无缥缈,人总还是会有未来的。
时间不等人,当一个现实成为过去时,未来也就来了。
现在,就是过去的未来,以后的未来,也只能是现在的未来。
柳絮飞舞,阳光普照,怀觉寺一片寂静。
因为寂静,人的呼哧声清晰可闻。
纷飞的柳絮纷纷洒在一个少年的身上,滋扰着少年身上的每一个毛孔。
因为少年身上有汗,柳絮落下,想被甩开就很难了。
少年却全然不顾这些,全神贯注集中在他手中的刀上。
那还是一把看起来很普通的刀,尽管刀有个响亮的名字。
可是,少年舞出的刀招已不是以前的刀招,无论是火候掌握还是力度调配照以前相比都有很大改观。
是的,剑招能融入刀招,天下武功是兼容的。
既然武功兼容,何必还有那么多门派之见。
就像每个人从事的职业都不同一样,每一个职业和其他职业都能兼容,但此职业非彼职业。
人的渺小不仅在于身体的渺小,还在于思想的渺小。
许火做到了,把剑招融入刀招。
在圆昇和水矶的调教下,他能把妖渊刀挥洒自如。
武功在静,更在动。
只会静,是狐假虎威,别人一发动攻击,窗户纸立刻会被捅破。
只会动,如猴子上树,猴子虽会上树,猴子是猴子始终不会改变。
发出每一招的时候,思想都要跟上,要时刻想着怎么去发动下一招,这才是动静结合的奥妙。
人对待刀看重,换来的是刀对人的回报。
窜上跃下,对许火来说已都不是问题。
他可以轻灵地跃上树梢,也可以悄然回落地上。
漫天的柳絮,如同下了一场白雨。
白雨把天地染成了一片白芒。
白芒虽然没有招惹到他,他却不想让这白芒恣意。
又是一声呼哧,他举起妖渊刀,劈向了那片白芒。
白芒应声被劈成两半。
还不算完,那白芒已明显承受不住他的烈气,瞬间消散了。
天地静下来,是真的静了,没有任何声音了。
蓝蓝的天空,就如同一面镜子,洗着人们的良心。
被这样的天空洗过,应该不会再有良心不轨的人。
世上又哪里会有那么绝对的事呢!
衣服被水洗过,就一定会干净?
未必!
即使衣服被洗干净了,也不能高枕无忧,因为干净的衣服,还是会变成脏衣服。
许火抹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感慨着世事的变迁。
已经有三年了,小狗都变成壮狗了。
他清清楚楚地记着,以前看门的那条黑狗已经又产下一窝小狗了,而先前它的两窝小狗,早就承担起看家护院的责任。
柳树后响起一声咳嗽,打扰了他的思绪。
“不想练了?”圆昇淡淡地说道。
许火忙把妖渊刀收起来:“是的,我练熟了。”
圆昇点点头:“身体还好吗?”
“很好!”许火回答。
三年来,水矶倒是没有为难许火,不仅没为难,还很关心他。
他和圆昇是一个口气,总要问一下他的身体情况。
没有一个好身体,是做什么都不行的。
身体重于天。
问一下别人的身体情况,本来无可厚非,但在许火看来,总有些特别的味道。
圆昇和水矶似乎问的太勤了。
太乾环融入了他的身体,他当真再没受到神魔之力的侵袭。
这真是世间最好的药,药到病除。
他由衷地感激太乾环,感慨他的奇遇。
人是自私的。
让他排除自私,不可能。
即使对不起水矶,那种愧疚之情已随着时间的消逝而被湮没。
圆昇轻笑一声:“好了,武功既然已经练好,回去休息吧!”
“是!”许火答应着。
他和圆昇水矶是师徒,在实质上,尽管在形式上完全不是这样。
他把他们当成师父看待。
他们又把他当成什么呢!
有时他真的琢磨不透。
水矶和圆昇教给他许多,但他们是有禁区的,一旦进入他们的禁区,谁都要受到惩罚。
许火深深地感受到了他们禁区的厉害。
在怀觉寺虽然生活过得去,他仍不免战战兢兢。
人生活在战战兢兢中,就学会了自保。不该问的,他不问;不该说的,他也绝对不说。
但这是他想要的生活吗?
不是!
师徒的关系,在他思想里,绝不是他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
师徒关系应该是温馨的,师父真心疼徒弟,徒弟敬爱师父。
那种感觉,他实在感觉不到。
水矶和圆昇对他的关怀不知怎地,总让他感到一股寒意。
那种寒意是不速之客,让他自己都神经错乱。
他努力把这种寒意压在体内,可惜,他的努力白费了。
寒意已经到了他的内心深处,他摆不脱。
不过,想一想怀觉寺的好处,他就释然了。
“人总是难免有些不正常的,圆昇水矶师父对我的态度可能是一种爱的鞭策!”他始终不会忘记别人对他的好。
转身走几步,圆昇皱一皱眉,又把他叫住了。
许火一愣,问道:“还有什么事?”
圆昇脸上的神色让人很难琢磨,他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许火,道:“这几天,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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