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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佣兵穿越:绝色锦衣卫-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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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的脸,在灯光的照应下,亦是如此。
让坐在她身边的宇文极完全看不出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第一次,觉得夜月如此的远。
却什么都不能说。
赶车的人,正是姜皇后的手下。
但凡有一点意外,都会让所有的一切,都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但是黑暗中,在车夫视线到达不了的地方,宇文极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夜月的手。
将她的手指摊开,伸出手指,在夜月的掌心里写了几个字。
很简单的几个字。
谁伤了你!
就是这样短短的几个字,让夜月心里那种莫名其妙的怒意,顿时全部消散。
在此时,宇文极能给她的,也许只有那么多。
但是,同样的,但凡能给她的,他都会给她。
就像是现在一样,虽然简单的几个字,其中包括的,却是宇文极那誓言。
不管是谁伤了她,他都会让那个人付出生命的代价。
抬眼,静静的看着宇文极在黑暗中那双深邃的眼眸,夜月展颜一笑,想了想,在宇文极手心中写下了三个字……大王妃。
傻子极月17
辨认出夜月写出的三个字,宇文极的眼眸顿时微微眯了一下。
眼眸中,杀意凛然。
不管是谁,都不能伤夜月。
这个,是他对夜月的保证,也是他心里的誓言。
深吸了一口气,握着夜月手指的手,微微的紧了一点。
夜月的手虽然还是一样的稳,却也比平时冰凉了许多,一种不同于练武之人的冰凉。
暗夜中,那张被胭脂遮掩着的脸,也透露出一种苍白,和充沛在车厢中那种淡淡的血腥味连在一起,都让宇文极的心紧紧揪了起来。
“站住!”
车厢!外面突然传来的大喝声,让宇文极的眉头紧紧地皱了一下。
马车紧随着车厢停下来的同时,宇文极握着夜月的手指也适时的松开,抬手将车帘掀开,冷眼往外面看了一眼。
手上那种空荡荡的感觉,让宇文极心里对夜月的担忧全部化成了怒意,微眯着眼睛瞄了一眼提剑横立在马头的人。
视线很快就转到了往这边赶过来的东方宇身上,悠悠的问道:“东方大人,你这样又是什么意思?”
东方宇心里一惊,抬眼偷瞄了一眼宇文极。
宇文极和夜月的关系,他心里清楚得很,此时怎敢将他们正在搜捕围剿夜月的事情说出来。
下一刻,手掌就狠狠地击到了将马车拦截下来的人脸上:“混账,瞎了你的狗眼,居然连七殿下的车驾都敢拦截!”
随即对宇文极抱拳施礼:“七殿下,这······”
下面的话,却被一个笑意盎然的声音打断:“看来东方大人定是知道我在这里,才让他们将马车拦下来,想和我叙叙旧,对不对?”
夜月一脸笑意,从帘子里探头出去,笑盈盈的看着东方宇。
东方宇本来提着的心顿时松了一点。
陪着笑,对夜月抱了抱拳:“极月公主说笑了,我们只是在捉拿一个小贼,不小心误拦了七殿下的车驾。”
傻子极月18
陪着笑,对夜月抱了抱拳:“极月公主说笑了,我们只是在捉拿一个小贼,不小心误拦了七殿下的车驾。”
“原来如此。”
夜月盈盈一笑,眼波流动往宇文极的方向瞥了一眼,笑吟吟的说道:“我还以为东方大人是在等我呢。”
看着东方宇略带尴尬的模样,当即盈盈一笑:“若不是,那我可走了。”
听到他们要走,正在暗自担忧请神容易送神难的东方宇,心里顿时松了大大的一口气,急忙抱拳一笑:“极月公主说笑了,请!”
宇文极有些了然的瞥了一眼夜月,勾唇妖孽一笑,抓着车帘的手指一松。
此时此刻,他已经有些明了东方宇现在的举动定和夜月有关,只是到底是什么事情,一时之间还不能确定而已。
随着车帘放下,车夫拿着鞭子的手腕微微一抖,鞭子应声在半空打出一声爆响,准确的落在马背上。
听着鞭子发出来的声音,夜月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
车夫这样的手法,让她心里产生了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情不自禁地,想起那犹如毒蛇般的月下黑鞭。
若是她的判断没有错,那此人和芊芊的父亲定是同门,就是功力也不在其下。
想到这里,不由得往宇文极的方向看了一眼。
夜月一个字都没有说,但宇文极却明白她这一眼想要确定什么,在和她视线对上的同时,无声地点了点头。
看到夜月扬眉浅笑,心里强行压抑着的担忧终于按捺不住:“刚才在大厅上听说极月公主受了伤,却不知伤势如何。”
“多谢七殿下,只是一点皮外伤而已。”
听着宇文极那故作轻松的语气,夜月眼里的笑意逐渐消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感觉,抿了抿唇不再作声。
抬手将车厢侧面的窗帘掀开,侧脸看着外面急速后退的房子,任凭那凛然寒风吹拂着自己的脸, 眼眸亦是逐渐冰冷下去。
傻子极月19
听着身后逐渐远去的车轮声,夜月情不自禁地停身,回眸望了一眼。
黑夜中,那载着宇文极的马车,已然消失在街道的转角处。
想到刚才在马车上那种相逢故作不相识的情景,虽然明白宇文极这样是逼于无奈,心里终究是说不出的某惆怅。
有些自嘲的提了提嘴角,深吸一口气越过行馆的大门,往前走去,踏进旁边一条小巷。
左右张望了一下,看到自己想找的人之后,勾唇一笑,走到坐在黑暗处的一个乞丐停身站定,悠悠的说:“我觉得你还是比较像一个屠夫。”
随着展颜一笑,低头笑看着雷厉应声抬起的那张有些凶神恶煞的脸。
眼里,是淡淡的戏谑。
雷厉先是皱了一下眉头,看清楚夜月的面容之后,随即一跃而起。
他那高大威猛的身形,的确怎么看都不像是乞丐。
搓了搓手,咧嘴笑笑:“原来是你!这黑灯瞎火的,我一时还认不出来。”
说话间,往夜月身后看了一眼,有些诧异问道:“南宫呢?”
“他有事来不了,从现在起所有的事宜都由我和你们联系。”
夜月淡然的笑笑,从袖子里掏出去芊芊府邸之前就准备好的一张单子,递到雷厉手上:“你立即按照单子,帮我去药房将上面的药物抓回来,我在这里等你。”
“行!”
雷厉随手接过单子,大步流星的踏出巷子。
几乎不到一刻钟,就回到了巷子里,将手里提着的药包递给夜月:“奶奶的,那瞎眼的大夫居然告诉我睡下不抓药了,等我一拳把他的门板卸下来,又连钱都不敢收!还以为我是强盗!”
听着雷厉近乎抱怨的声音,夜月情不自禁地提了提嘴角,心情顿时也好了不少。
有时候,大盗办起事情,的确比很多人有效率。
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药包,展颜一笑:“那大夫的确是瞎了眼,鼎鼎有名的大盗雷厉,又怎么可能是强盗?”
傻子极月20
夜月弯下腰,掀开药罐看了一眼,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把金豆子,随手抛给蹲在回廊上帮她煽火的厨娘:“好了,你下去吧!”
随即伸手端起药罐,走到房间里将药倒入早就准备好多瓷碗中。
坐到床边,往昏迷不醒的南宫羽看了一眼,勺起碗中的参汤,轻吹一下,往他的唇边喂去。
看着参汤从南宫羽牙关咬得紧紧地嘴角溢出来,夜月暗暗叹息一声,放下勺子用丝巾帮他细细的拭去。
低头咬牙切齿的一字字说道:“南宫羽,要是你再敢将我用性命抢过来的参汤吐出来,信不信我杀了你!”
嘴里说着威胁的话,眼神却是黯淡了一下。
将丝巾放下,又喂了南宫羽一口。
昏迷中的南宫羽,根本就不理会她的威胁,参汤还是尽数从嘴边溢出来。
这样的情况,让夜月心里顿时为之一梗。
费劲心思拼着重伤从东方宇手里将丹参抢夺过来,本就是南宫羽准备,如今却怎么样都喂不下去,失去的意识的南宫羽,根本就不知道吞咽药物。
而且从他目前的情形来看,虽然伤处已经上药止住了血,终究由于失血过多伤势更是恶化起来。
在南宫羽额头上布满了细碎的汗珠,手脚却是冰冷无比。
在这个没有消炎药,没有办法输血的时空,对着这样的伤势,夜月已经束手无策起来。
咬咬牙,抬起拿着勺子的手,往南宫羽紧闭着的嘴唇凑去。
“若我是你,就绝对不会浪费这样的药物。”
门外,耶律楚华淡淡的声音传了过来。
踏进房间,看着夜月拿着勺子的手,淡然的说道:“他已经失去意识,离死亦是不远了,你何不将这个丹参留着给自己增强功力,这样也不枉你这一番争夺。”
“若是我数到三,你还没有出去的话,我保证你会比他死得更快。”
夜月眼睛顿时眯成一条缝,扭头看着一脸淡然说出实话的耶律楚华,心里杀意大盛。
傻子极月21
夜月眼睛顿时眯成一条缝,扭头看着一脸淡然说出实话的耶律楚华,心里杀意大盛。
她知道耶律楚华说的是实话。
但就因为是实话,才更是让她怒意勃然。
耶律楚华提了提嘴角,现在他的脸色,同样都是惨白无比,神色却突然变得傲然起来,迎着夜月冰冷的眼眸,勾唇一笑:“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你又何必。。。。。。”
话还未说完,声音哑然而止。
眼睛也在霎那间睁得大大的了。
能让他有如此神情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嘴里刚才那个马上就要成为死人的南宫羽。
在他说话的时候,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南宫羽竟然突然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眸,准确无误的盯着他的方向。
眼里,是浓浓的愤怒。
在耶律楚华惊异的眼光中,南宫羽更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生出来的力气,猛地坐起来一把抓住背对着自己依旧无所察觉的夜月:“你走,这里交给我。”
声音,嘶哑到了让旁人几乎分辨不出他在说什么的地步。
从受伤之后,一点水都不曾喝过的他,在伤势引发的变化下,咽喉已经像是被某样东西燎伤了一样。
除了嘶哑之外,更是虚弱到几乎让人听不到底地步。
就是这样蚊子鸣叫大小的声音,在夜月耳里,却不亚于惊雷。
心里一颤,快速的,不可思议的回首看去。
看到南宫羽死死盯着耶律楚华的眼睛,心里猛的一酸。
骤然之间,她已经明白南宫羽为何而醒。
为了,对她的那一份担忧,为了那一个用生命保护她的誓言。
所以本来已经失去意识的他,在听到耶律楚华的声音之后,从意识深处有了这样的反应。
不由得轻扬嘴角,勉强笑笑,柔声说道:“没事了,他已经重伤,伤不了我了。”
笑语声响起来的同时,眼泪却从眼角滴落;“你已经做到保护我的誓言了。”
傻子极月22
笑语声响起来的同时,眼泪却从眼角滴落;“你已经做到保护我的誓言了。”
抬起手臂,将参汤往南宫羽唇边凑去:“快,喝了它!”
没有反应。
对夜月的话,南宫羽根本就没有一点反应。
他的眼睛,依旧是盯着耶律楚华,抓着夜月的手指也紧了起来,大力的将夜月拽往自己身后。
似乎,根本就听不到夜月刚才说的话。
他的意识根本就没有完全恢复。
思维中,只有一件事情。
保护夜月。
与夜月不打不相识之后,虽然从来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但是却一直用最真实的行动默然的做着这件事。
从云凌国一路相伴到那茫茫草原,为的,也只是这个原因。
耶律楚华迎着南宫羽的眼睛,最初的惊撼过去之后,也突然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眼眸微微一眯,几乎是想都不想,默然的快速退出房间离去。
直到耶律楚华的脚步声都完全消失,南宫羽抓着夜月的手指才是突然一松,整个人也在霎那间往后仰去,重重的仰面倒在床上。
鲜血,一点点滴落到床单唯一干净的地方,将它们染红。
手臂的伤处,在刚才的动作下,又开始迸裂。
夜月对所有的一切都不管不顾,就是南宫羽肩膀上流出来的血,也视若无睹。
抓着药碗的手稳如磐石。
在南宫羽倒在床上的同时,将手里的勺子随手一扔,一把捏住南宫羽的下额,快速的将整碗参汤全部倒入他的嘴里,满意的看着残留着一丝意识的南宫羽将参汤全部咽下去。
低头,凑到南宫羽眼前,一字字的说道:“记住,我不许你死!”
对夜月这个充满着威胁的话,南宫羽的回答却是勾唇一笑。
满意的笑容。
一笑间,那睁开的眼眸却又缓缓地闭上。
留下怒视着他,还有无数威胁话的夜月颓然张了张唇,盯着又开始昏睡的南宫羽无计可施。
傻子极月23
留下怒视着他,还有无数威胁话的夜月颓然张了张唇,盯着又开始昏睡的南宫羽无计可施。
听着脑后一阵疾风,夜月头也不回,反手一抓。
入手处,冰凉无比。
一只银瓶落在夜月手中。
“若是你不想他死,就快点帮他将伤药敷好。”
在银瓶入手的同时,耶律楚华轻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声音却是越来越远,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已经到了院门处。
银瓶是用特殊的工艺打造而成,整个瓶身都纯然一体,丝丝相扣。
上面的雕刻更是精美绝伦,透露着比这个时代更为古色古香的气息。
那雕刻的菱角触碰上去也是光滑无比,看得出是被人长期收在身上,被手指和衣服摩擦出来的光滑。
夜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手指间的瓶子本身就是一个价值连城的古玩,更不用说里面的药物了。
迟疑了一下,夜月用手指挑开瓷瓶嗅了嗅。
闻着从瓶子里传来的药物清香,不由得回眸往房门处看了一眼。
虽然她对各种伤药不是很清楚,但是好是坏却还是分得清楚,这个伤药,只怕是耶律楚华自己留着救命的药物。
现在耶律楚华身上的药味,也只是和她之前用得一样,并非这个银瓶中的药物。
想了想,夜月微微倾斜银瓶,将里面露装的伤药倒了一点点在自己的手指上,往自己的伤处点了一下,感觉到手臂瞬间传来的灼热和刺痛,眼里,却露出了笑意。
这样的伤药,虽然有一定定刺激性,但绝对是世间上难寻的好药。
稍等片刻,再三确定自己没有中毒或者不适之后,夜月才将伤药小心翼翼地帮南宫羽抚到伤口上。
也许是伤药带来的刺痛,本沉沉昏迷的南宫羽在伤药触碰到自己的同时,呓语般的低呼数声。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将手中银瓶盖好,俯身凑到南宫羽唇边,仔细听清楚他的话之后,一时之间,竟有些仲怔起来。
傻子极月24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将手中银瓶盖好,俯身凑到南宫羽唇边,仔细听清楚他的话之后,一时之间,竟有些仲怔起来。
南宫羽嘴里,反反复复说出来的,只有两个字。
她的名字。
深吸了一口气,将银瓶盖好。
刚站起身想去将房门关好,却看到南宫羽微微睁开眼睛,那没有受伤的手臂,在下一刻也抓住了她的手掌。
毫无聚焦的眼眸看着她:“别走!”
夜月勉强笑了笑,咽了一下喉咙,低头看着抓住自己手腕的手指,重新坐下。
另一只手搭在南宫羽的手掌上,展颜一笑:“我不走。”
在这个时候,她又怎么能拒绝南宫羽这样几乎是简单到了极点的要求?
……
夜月醒过来的时候,心里微微吃了一惊。
在她的身上那一道从肩膀到腹部的伤口,也同样是重伤,那透肩而过的一剑,更是让她的伤上加伤。
精神疲惫之余,居然握着南宫羽的手不知不觉的趴在床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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