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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狐狸精明星:媚宠天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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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世也得除了她。
当下不再犹豫,提笔饱蘸浓墨,画了一张符,抽出桃木剑一晃,凛然大喝一声:“疾!”
白漪果然感觉一阵狂风扑面而来,她从来就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慌了神,大叫:“臭老头子,别顾着看热闹了,快来,要出人命了。”
但老头之所以是老头,就是因为他们在关键时候总是睡觉或者干别的了,因为这回两老头都喝了一点小酒,此时正睡的香甜,所以任凭白漪喊破嗓子都没用。
急搬救兵
只觉周围风的呼啸越来越响,隐隐有雷声压来,风犹如一条长布,紧紧裹住里面的白漪,越收越紧,在阵阵催命一样的念念有词中,白漪只觉得魂都快飞了出来,浑身疼痛,骨肉似要分离一般。
百忙之中,只得捡出早就压在箱底以为永远用不上的蓝狐精的传授,可是临时抱佛教,哪里发挥得出蓝狐精当年惊天动地的神效,最多也就为自己苟延残喘。
与非足踏八卦,不断念念有词,催动法术,眼见风圈里的妖精无力抵抗,很是高兴,已经有好几年没有真正遇到妖精鬼怪了,整个道界都觉得奇怪得很,难得今天遇见一个妖怪,怎么也得收回去给众家师兄弟看看。
虽然浑身大汗早如落过水一般,可是他此刻哪里肯放弃,只是不断施展法术,务求一举成功。
白漪拼命应付,可是外面的压力却还是一波一波袭来,只觉浑身力气如被抽走一般,比那次遇到林下仙还要无力。
终于知道,或许今天就是大限了。本想放弃抵抗,但这时只想到天才,难道这就是与天才的永诀吗?
天才一向主动积极,偶尔还不择手段,要是他在,他会怎么做?可是办法不是没有,那是会杀死外面的道士的啊。
前此不慎杀了林小仙,白漪已经内疚不已,此刻总是不敢下手,不知换成天才,他会不会下手。
想到天才,白漪强烈地向往怎么也要与他见最后一面了才死,而且怎么也得死在天才的怀里,她非常非常向往回到天才的怀抱,温暖宽阔的怀抱。
臭老头,臭城隍,你们想出来的好主意,否则再怎么样,都是与天才在一起的,不,都是这个臭城隍,臭城隍,臭城隍……白漪被压迫得晕过去时,心里无数次地臭骂城隍。。
哪知这一骂却是骂对了,平时城隍总是颠三倒四,感觉迟钝,而他这个人则是除了偶尔偷看一眼电视,基本还算是忠于职守的。
这一骂之下,他就飞快的打出第一个喷嚏,他睁眼一瞧,捻指一算,立刻明白问题出在哪里,见左右无人,也懒得顾及体面,骂骂咧咧赶去援救。
甩手不干
这骂骂咧咧,乃是因为他听到白漪正大骂臭骂他,他小心眼,没成夜隐那么大大咧咧,所以问题是会去解决的,暗中却是说什么都要骂回去的。
城隍解决问题的办法很简单,走去就是给与非一脚,他记得什么年画上面见过这么种城隍大脚踢妖怪的威风形象,所以记在了心里,总想着要什么时候实践一下才好,今天终于逮到机会,果然威风异常。只是念在对方只是笨道士而非妖怪的份上,没踢翻在地,再踏上一脚。
与非被人大力踢倒在地,一时反应不过来,想都没想就想一个口诀扔出去,哪知还没出口,嘴巴就被什么东西封住,抓下一看,原来是张小小树叶,不由惊住,什么妖怪有这么好的功力?
抬头一看,这不是传说中城隍的形象吗?但是城隍怎么可能帮着妖怪打收妖怪的道士?
所以与非毫不犹豫就骂:“兀那妖精,胆大包天,竟敢扮作城隍,快快受死。”还想催动口诀。
城隍一见这个道士原来这么尊敬城隍这个神,心里好受很多,也不怪他惹事了,轻快地一脚把他从地上踢起站直,笑嘻嘻道:“本官可不就是城隍,你再算实了。”
与非紧张地挥汗而算,果然,这个对面站着的是神仙,不由奇怪地问:“神仙怎么保护妖怪了?”
城隍看一眼晕到在地的白漪,撇撇嘴道:“你知道什么,说了你也不知,反正你知道这就是天命,天命不可违,知道吗?”。
白漪此时感到压力消去,很快就恢复过来,坐起来道:“我跟他说了,可是他听不懂。”
城隍笑道:“他当然听不懂,他连电视是什么都不知道呢,想与时俱进都不可能。啊,对了,臭白漪,你刚刚竟然敢骂我,你这小狐狸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白漪眨眨眼睛一想,好像当时除了想天才外,确实是一个劲地骂城隍出馊主意了,不由笑道:“我怎么叫成老头都没用,早知骂你这么灵光,我一来就先骂你了。还不都是你出的主意,叫我来这儿,害我吃足苦头,我不干了,我要回去,我想天才,我不管啦。”。
打道回府
城隍目瞪口呆地看着白漪耍无赖一般冲他喋喋不休,头大万分,怎么办,这个死妮子脸皮嫩,不肯去吸男人的精气,去实习她的妖媚本领,她要是不害死几个人,他不是还得想办法弄死这个时候的几个人吗?
想了半天,才道:“好吧,不过你总得给洪家一个交代,不要说不见就不见,这是不合规矩的,你好好想想,该怎么退出才好。等时机到了,你喊我一声,我助你回去。”
白漪一听,开心得一蹦三尺高,拍手笑道:“好,就这么办,我走啦,回头跟忘机老儿说一声,平时警醒着点,别总是慢吞吞地误事。”。
城隍看着滚滚远去的白漪,喃喃骂道:“贼妮子,居然教训起神仙来了,他妈的。”旁边的与非听得目瞪口呆,什么,神仙也会骂粗口?
“臭道士,你这回小小逆天而行了下,报应将应到你的第十八次转世,老天罚你不爱女人爱男人。”
可是话一出口,城隍不由得想,这也不算罚啊,那个时候社会那么宽容,他这做玻璃可能还是时髦呢。但究竟这算是罚还是奖?
城隍懒得考虑,要是什么都考虑清楚的话,他还有那么多年可活,以后可怎么度过呢?所以人说难得糊涂,糊涂一点还是有必要的。
与非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个神仙一个转身嘀嘀咕咕地消失在眼前,却又在他拔脚走了三步后现身出来,对着他道:“朝北过去一点,有个洪家别院,叫然然居,你只要看门口一块黑色云石,刻着‘然然’俩字的就是。那个小妖精就住在里面,我给你一个任务,把你的胡子挂了,就上去说你是她的表兄,与她青梅竹马,想要回她做老婆。别的事你就别管,说完了就留书一封,走了就是。明白了吗?”说完递给与非一个信封。
与非怔怔地点头,虽然很不明白神仙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既是神仙说的,总有他的道理,一见城隍再次隐身,忙看着太阳确定方位,认准北方而去。
却说白漪快到洪家别院然然居时,连忙隐身,直奔卧室,被那牛鼻子道士阻了一下,耗去不少时间,已经过了平时的起床时间,万一洪凤生起床后有什么动作,那就糟了。
香气袭人
急匆匆穿墙入室,觉得眼前景象很怪,只见洪凤生头未梳脸未洗,赤着脚穿着内衣站在碧纱橱外,怔怔地看着躺在竹榻上的身体。
白漪看着明白,没办法采取什么措施,还是先钻进那具身体内,装作一个转身,背对着洪凤生。在不生不熟的男人眼光下睡觉,白漪总是脸皮嫩,不习惯。
洪凤生见阿柔转过身去,不知怎的,心里一阵失落,就像是阿柔离他而去似的,不由自主叹了口气。
白漪乘机假装醒转,刚才她已经想好了,就装生病,一命呜呼了也就可以不留痕迹地回家找天才去了。但是那么多的书怎么也得看一下,或者可以找到答案。因为看来古代确实有些特异的人士,就像刚刚的道士,还差点死在他手里呢。。
洪凤生见阿柔坐起,也没有避开,还是看着她,他心里其实还是一心当阿柔是自己老婆的,天长地久,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不怕她不把心转到他身上。
见阿柔揉着眼睛翻身下床,虽然披头散发,可也不影响她的柔美,等她懒懒拉开纱门出来,不由伸出手去,轻轻把阿柔揽进怀里。
阿柔正想着别的,莫名其妙被洪凤生抱进怀里,吃了一惊,想挣开,但想到这人一早起来就盯着自己看的痴情,心里又不忍,暗自叹了口气,让他抱一会儿吧,也没多久了,自己这么作为,也算是害他了。也没还抱,只是垂着手静静伏在洪凤生怀里。。
洪凤生本来是准备阿柔要么挣开要么一个耳光过来的,没想到什么事都没有,心里欣喜,难道是阿柔终于一夜下来想通了?或者是看着他这人还是个君子,渐渐喜欢他了?要是这样,要是这样,事情不就是有转机了吗?
他不由紧紧抱住怀中的人儿,很想深深地吻住阿柔的头发脖子耳朵甚至樱唇,可想了想还是克制住了,好不同意阿柔有点回心转意,要是又过分粗鲁,把她吓回去了可怎么好?
或许她正是为他昨天的克制和君子而感动呢。洪凤生只敢紧紧抱住阿柔,在她迷人的香气里沉醉。
毫无感觉
一样是男人,一样是有力而温暖的怀抱,一样是急促而强烈的心跳,白漪却是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是想着天才的怀抱。
过了一会儿,她受不了了,就伸手轻轻推洪凤生,让他放手。洪凤生虽然不舍得,可也不敢用强,又是紧了紧手臂,深深在阿柔的发际吸了口气,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手却怎么也不舍得移开,还是握住阿柔的双肩,凝视下去,却很有点失望地发觉,阿柔却是没有什么意乱情迷的样子,只是脸有点红,心里略略失望。但是还能要求什么呢?
这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见水晶猫闪着宝光躺在阿柔的胸口,不由伸手轻轻捏起,举到自己的唇边,两眼深深凝视着阿柔,柔柔吻了下水晶猫,又珍重地缓缓放回阿柔的胸口。
阿柔立刻明白这个动作的意思,即使她再爽直,一张脸也腾地红了,怕再纵容下去,不知洪凤生会做出什么事来,忙旋身离开。。
洪凤生虽然两手落空,可欢喜一点不减,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大步走到房门边,一把拉开房门,大声笑道:“进来,伺候大奶奶。”
来福婆远远看着,见洪凤生欢天喜地的样子,这种过来人心里最明白,夫妻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小夫妻昨晚一定讲和了。
她不用进去伺候洗漱,所以开心地扭身出去安排别的事。却见汪柳儿远远地站在西厢房的窗后,虽然只是隐隐约约的影子,但来福婆还是看得出是她,也看得出她心里的嫉妒。
说实话,来福婆并不同情她,本来或许还会同情,可人家新婚第一夜她汪柳儿再不懂规矩也不该占了那一夜,做人太要强了,过头了就不好。。
洪凤生的洗漱当然还是由汪柳儿带着做熟了的侍书和香茶来伺候,因为有汪柳儿在场,洪凤生当然也不能露得太明显,只是还是时时扭过头来眉开眼笑地看阿柔一眼,他恨不得不洗手,免得把手上阿柔的触感给洗掉了。
人生如戏
白漪眼不见为净,对着梳妆台闭目坐着给小曲梳头。只是总感觉身后有热辣辣的目光压来,很不自然。为缓解气氛,只有开口找话说:“哎,风起,你的朋友通知了没有?什么时候来?”
洪凤生忙答:“昨晚上已经叫小厮分头去邀请了,早上陆续回来吧,不过这些人大都有名士脾气,谁也说不准他们过来的确切时间。”洪凤生很想说,最好他们别来了,不来最好,让他可以整整一天对着娘子。
“哦,准备了些什么吃的喝的?”白漪倒是很想知道,古代文人聚会是不是也像现代那样吃吃喝喝游山玩水。
汪柳儿忙道:“已经准备下了,因老太太吩咐过,杭州的文人才子名满天下,他们肯来咱们家聚会,那是看得起我们洪家以诗书立家的家风,他们来,一定要拿最好的东西招待。所以我昨晚已经吩咐去大宅问三太太领了些好茶好酒干鲜果,已经叫人摆到荷塘边的午夜沉香阁了,红泥小茶炉也已抬了过去。”
白漪一笑,原来都是一样。洪凤生见阿柔笑得有深意,笑问:“京城也是这样吗?”
白漪想当然地道:“肖家家世盛的时候,也是天天门客三千,如今败落得仙风道骨了,文人墨客自然也就不上门了,主人还是原来的主人,只是再拿不出市面上希罕的物件而已。所以文人看中的是什么?不过就是免费提供的酒肉而已。若是洪家肯每次聚会后以蔬果美食礼盒相送,想来聚会更可吸引山中高士加入。”
洪凤生听了讪讪的,心想,其实还不就是。心中一下对以往热衷的这种聚会冷淡起来。
汪柳儿当然把这话当作新奶奶对她的打击,心里不舒服,但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还是白漪又道:“主雅客来勤,呵呵。多备些下酒的菜肴,务必让人尽兴才好。既然有这个财力,花几个钱买个自己开心有什么不好?请戏班子也要赏银子呢。”
洪凤生更是尴尬,被娘子三言两语一说,自己自以为风雅的聚会变得非常不堪,但心里又很明白,事实可不就是,只得讪笑道:“人生如戏,戏如人生,难得糊涂。”
首战告捷
汪柳儿见大爷在新奶奶面前没招架之力,心里更是又酸又妒,想到她毕竟是才出阁的小姑娘,即使能把书袋子掉得吓退大爷,未必就能明白持家之道,便心生一计,吩咐香茶:“你把昨晚我们拟的,叫陈四儿写的单子拿来请奶奶过目,看还遗漏了什么,乘客人还没来,早早备上。”
她心中笃定,就不信她能还有什么话说出来。
刚刚排下早餐桌,进来伺候的小菊小吉一听,便知柳儿姐想做什么,相视一笑,心里都想,新奶奶连饭后喝茶都那么讲究,你的单子还能不给批得一文不值?
白漪本来没觉得什么,但从镜子中看到小菊小吉的笑,觉得一定有鬼,想了想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心里真是觉得好笑,本来还想给汪柳儿一点面子,不去搭理她,免得她心里难受的,她倒反而自己找上门来了,真是也不看看找的是谁。
等香茶拿着那张单子过来,白漪大致看了下,也不与汪柳儿说话,因为以前听张达人说过,他这个当大领导的,当然只找管理部门的领导说话,越级上访与越级批评都不是正确的处理问题的方法。
所以只对洪凤生道:“风起,既然是赏荷,有这么个明确的主题在,我们的菜式总也得与之配合了才好,好在荷叶莲蓬莲藕都可入馔,据我所知,杭州的叫花子鸡,荷叶粉蒸肉都是要用荷叶包着做出来的,还可以仗着荷叶的清香做汤,不如你执笔,我们大家一起想些与荷叶莲花有关的菜式来你记下,叫厨房去做。我们上不了台面的也可以沾光,在屋里吃些荷花香。而且又便宜省钱,正好合了昨天太爷的意思。”。
本来洪凤生是很尴尬地,他不想在新人面前为难旧人的,虽然明知汪柳儿做的事有点过。
但是见阿柔明面上不计较,又想出这么好的主意来,连声较好,小吉早机灵地磨了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集思广益,只有汪柳儿在一边噎得干瞪眼,不是对手。
来福婆一直时时关注着两人的互动,见此真是偷笑,忙叫人把早餐搬进来方便吃用。
气煞小三
白漪正饿着,也不等洪凤生,先吃了。洪凤生见此道:“没道理啊,抓我做苦力,你自己先吃上了。”。
白漪笑道:“怕你学古人学得太像,墨汁当酱油蘸了。再说我的字你也有数,即便是我写了,你也拿不出手。”
洪凤生笑视她一眼,骂了声“小狐狸”,心说她这字还真是难看,今天在碧纱橱上见了,真是吓了一跳。
白漪听了心想,难道我的狐狸本性就这么明显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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