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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战王独宠萌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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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后的岁月里,他不愿再去伤害她。
他难以抑制,在看到她腕部伤痕后的心痛,那个男人竟然敢虐待他的宿儿!
“沈墨……”十一扑入他的怀中痛哭起来。
“我好累好累,我想我是爱上了,爱上那个伤害我一次又一次的男人,我这几天满脑子都是他,哥哥,我该怎么办……”
霁雪身子一僵,胸口一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她说她爱上了那个男人?战倾尘……?
十一依偎在男子的怀里,泪如雨下,他想她认他为沈墨是因为这一身沈墨喜爱的水蓝色常服吧。
想到这里男人的手抚上女人的脖颈,点了她的穴。
他终究是怕的,如果她认出不是他,如果她知道她说出了他的秘密,而听到的人不是沈墨。
他将沉睡的十一平放至榻,为她掖好被子。
——
霁雪离开十一房间的时候恰逢端着铜盆走在长廊上的贴身宮女。
“太子爷……您?”
“沈姑娘醒了别对她说起我来过。”
“是,爷。”
宫女更加不懂了,爷明明是来看沈姑娘的,怎地就让她别告诉沈姑娘他来过?看爷神色匆匆,怎么,遇到什么事了?
——
“姑娘您醒了?”
宫女端着铜盆进屋内。
十一伸手揉了揉僵硬的脖颈,明明有很规矩的睡觉,怎么就这么痛呢?她伸手又摸了一把脸,湿漉漉的,看来她又梦见沈墨了。
只是,方才的梦那么真切……
十一将手放于鼻间边闻了闻,淡淡的幽兰气息……
是他?
“方才可有谁来过?”十一紧张地问道,她在梦中说了些什么她分明是记得的。
“没有啊。”宫女说道,心似拨浪鼓般咚咚作响。
十一狐疑的凝眉,正听门外有人在报:“四殿下到了。”
花祭月来了,定是来问她病情如何的。
“给我宽衣,迎四皇子。”十一说道正准备下榻,却见屏风后已闪入一人。
“不必了!”
那人说道,脸上写着明显的不悦。
“祭月。”十一才唤了声,那人的手已伸进被子里去寻她的。
“你……”
“把脉!”那人说道,不容她拒绝的将她的手拿出来。
【079】初心(二)
十一饶不过他的大力钳制,只好由他去了。
花祭月把了良久的脉,眉头越皱越紧。
“身子还很弱,别到处乱跑。”语气里有指责,也有担忧。
十一颔首,她知道他说的是与霁雪去枕墨楼的事。
花祭月恼急了她不温不火的模样,就这么讨厌他?愿意陪霁雪去楚国也不愿意陪他离开么?
“为什么?”他的手离开她的手腕,握住十一的肩膀。
十一错愕的抬头,显然不理解花祭月的意思。
“为什么要答应他去楚国?”他重复道,将她揽入怀中。
十一的脸贴着他起伏的胸,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还有细细的喘息声。
“你不会懂的,我只是为了沈墨。”十一说道,抽出手去推他。
“可是那是沈墨!”男人通红着眼望着她说道。
她知不知道,她若当时拒绝了二哥他就能带着她离开这里,从此以后山高水长,采菊东篱,不问世事。可是她放弃了能离开的机会,选择了与二哥再去楚国!
十一不会告诉她,她从心里还想见一见那人,哪怕这一次是最后一面,她是出于私心想见他。
“十一,我带你走你会答应吗?”他望着她,目光褪去通红,温润如水,薄唇轻颤,脸也于十一面前放大。
他要吻她?
当意识到这个的时候,十一忘记了回答他的问题,一拳打在他的胸前。
花祭月不解的望着十一,她打他?她竟然动用内力来拒绝他?
这以往从未有过!
“四皇子,请……请自重!”十一说道,神情漠然。
“自重?是你摒弃了对我的爱?还是你爱上了那个恶魔?战倾尘,嗯?”
他癫狂的模样十一是从未见过的,心下莫名一惊。
“怎么,现在就视我如豺狼猛兽?现今就怕我成这般模样,而那个折磨你的男人,甚至一箭射穿你的胸膛,你依然不忍恨他?”花祭月说道。
十一心内冷笑,那个男人,至少没有像他们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骗她,弄掉她的记忆,让她成为他们复仇的工具。
情爱离她如此之远,她又如何希冀这样一个男人的爱。
他们的爱里夹杂着百般算计,这样的爱又如何来得纯粹。
“祭月,放过自己,也放了我……”十一说道,隐有恳求。
放过自己?
在他决定为她背叛家国,放弃所谓的宏图伟业的时候就放过了自己。
放过她?
他又何曾想对她百般算计,依靠一个女人成就霸业,他早已生活于悔恨之中,可是她为何不给他救赎的机会?
他松开紧握的手指,紫黑色的衣袖一甩,出了房舍。
门外下起了雨,来时还是朝霞万里,去时就下起了雨。
有宫人见状忙给他撑上伞,他冷冷地吼了一句:“不用!”
宫人将退又不敢退,举伞要跟着他。
他猛地一脚踹在那人身上,再吼道:“滚。”
至此,一排宫人都不敢靠近这个皇子,深怕吃了一脚要痛上十天半个月。
他走在雨地里,全然不顾衣衫全湿,突然一声狂笑传来。
自作孽不可活啊!
他何苦让她恨他,却又欠下一世的情债。
“爷!”小七站在宫门外远远地看着花祭月,不敢上前去问小主子为何没有跟着出来。
主子不是说了,今日就要带着主子一起走吗?再也不顾这权利纷争,九州一统了。
怎么?
“她不跟我走!哈哈哈——”
男人癫狂的笑戛然而止,苍白的手有些狰狞的捂上胸口。
“爷!”小七和小柳忙上前去扶,连一直处变不惊的雷雨也震住了,抽手去扶。
“快,快将爷抬上马车,小七把爷怀里的药摸出来!”雷雨吩咐道。
药被放入花祭月口中,小七见他神色稍稍缓和才镇定下来。不过已然确定了一件事,就是小主子不愿意同主子一起走。
十一,也许有自己的苦衷吧?
醒来的花祭月将小柳与雷雨遣走,独留下小七一人。
“小七,有一天你也会和她一样恨我的。”男人苍白的唇启动说出这么一句。
小七莫名的直视一眼花祭月,他不懂主子为何会这么说,却见主子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他不敢多问,只能低眉垂目的站在榻前。
后来花祭月传了药,喝下了,命小七退下。
入夜,等小七、雷雨再进房的时候,却瞧见榻上已无了花祭月的身影。
主子,去哪里了?为何不走正门,为何不辞而别,走得这般隐蔽?
雷雨想上报太子,被小七拦下了,既然主子决定这般走,就有主子的理由,主子定是不想让旁人知道的。
数日后,齐国派去参加洛阳会晤的以齐太子为首的使者团从邺城出发向洛阳而去。
立春了,天气有转暖的意思,却依旧寒冷。
十一穿着袄裙,暗红色的,这样的颜色、或者说与红色有关的一切她都只能想到那个人,记忆里抹不去的绯色……
“冷吗?”身后有人问她,随手替她放下车帘。
“还好。”她摇摇头,对身后那人温婉一笑。
“别着凉了。”或许一切只是出于常年来保持着的贵族风度,出于礼节,或许是真心的关爱。
只是,十一早已习惯他与祭月的百般算计,他们在她眼里就是一类人,情与理分得如此之开。
“明日清晨就能到洛阳了。”那人说道,能明显感受到他握着的手一颤。
他眸中一黯,只有这句话才能激起她的心潮?只有这句话,她放能用心去听了么?
她能陪他来,理由不止是沈墨,还有那个男人吧?
什么时候连沈墨也不是她心中的唯一了?
他颇有些自嘲的笑,又伸手理了理她方才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发。
“睡一觉吧。”他叹道。
“好。”她闭目倒在他怀里,只是很轻松的没有半点犹豫,她仅仅只是当他为兄长,对,兄长罢了,不用顾忌男女之防的兄长。
他伸手拿过一旁的锦被替她盖上,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真好……”不知是什么时候男人叹了一句,静静地闭起了眼睛。
将琐碎抛之脑后,一枕繁华,举世皆哀。
——
清晨的阳光很刺眼,十一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渐渐有些吵了,想是离洛阳城门更进了。
这一次,竟然比上一次怀揣着复仇的心思而来的时候,还来的忐忑。
这一次,很多事情都会结束吧?
“醒了?”男子慵懒的问道,似乎也是刚刚醒来,昨夜他睡得很好,连习惯浅眠的他都不禁睡过头了。
看来,他真是累了……
“来人传膳!”他对着马车外唤了一声,离洛阳城门愈近,愈是要保存体力。更何况身为太子还要注重仪容。
“我换人给你补妆。”花霁雪说道。
“不用了。”十一拦下他,“我随便洗洗就行了。”
反正她没有化过什么妆。
“好。”霁雪说道。
方用完膳,城门百姓的声音越来越大,十一知道他们到了。
——
“恭迎齐太子。”
为首接迎的人竟然会是静南王战景襄!
看着多年不见的故人,略显消瘦的面,十一不禁蹙眉,这几年战景襄过得并不好吗?
战景襄略显局促的眼扫过齐太子身后的十一,俨然为之一震。
“十一……”竟然有些失神的换了出来。
前朝女扮男装的假太子,竟然会是十一?
再怎么,年龄也不符合啊!
十一眉头微蹙,他怎么会在第一时间断定出来她是十一?战寒湮也是,为什么独独战倾尘不曾这般想过?
难道只是战王多疑,心思比常人多,他对这些猜得也比别人多?
十一苦笑,战倾尘一生多疑,精于算计,可是唯不曾算计于身边重要的人,他至情至性,比一些伪君子强了百倍千倍不止。
“静南王认错人了!”十一委婉道,微低下头。
那人又是一震随即大笑开来,十一发现连花霁雪的脸色也变了,更是不解了,她说错了什么?
“果然是十一,一句话让我更深信不疑!”战景襄轻笑道,以仅仅他们三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十一更是不解,却听他轻声道:“五年前我被皇上封为洛王,十一却走于五年前,当然只记得我静南王的身份。”
十一恍然,脸色惨白,原是这个原因!自己怎地就多嘴,正中下怀,暴露了身份!
战倾尘骂得对,真是愚不可及啊!
时间不可能停止,称谓也会发生变化,她为何想不到这点,还“静南王”来“静南王”去的,傻啊!
她偏头望向一旁的花霁雪,见他神情复杂,却未露出不悦,才安下心来,毕竟她如今牵动的是他的大局。
“齐太子,楚皇命孤与你会晤,还请太子移驾行馆。”战景襄说道。
花霁雪依旧是浅笑温润的模样:“还请洛王殿下带路!”
战景襄微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花霁雪牵着十一走向前来接驾的马车,齐太子的人马跟在后面,庄重肃穆。
“跟着我就好,别紧张。”霁雪在十一耳旁说道。
十一耳根一红,她没有紧张啊。
她只是在百官之中找那个人的身影罢了,却么有找到。
是啊,他闲职在家,怎么可能知道她随齐太子“回来”了,他定是在府里夜夜笙箫,饮酒言欢的吧。
【080】骨肉
十一随齐太子来到大楚行馆,与大楚的商榷被延迟到三日之后。
这几日于十一来说并不算太累,虽然那一箭身子比以往弱了些,好在被花祭月调理的好,一路又被霁雪照料的妥当,如今没落下什么病症。
用膳过后,得霁雪准许,十一便被人扶至房内睡下了。
到醒来已是下午了,就见几位嬷嬷进来。
“我等伺候姑娘洗漱。”
“嗯?”
“太子正等着姑娘。”那嬷嬷道。
霁雪正等着她?难道有什么计划么?
洛阳,战王府
琴音靡靡,一室清雅,香焚雾绕。
“到了?”男人歪躺在榻上,婆娑着手中赤金的物品,正是那枚“血孤鹰”耳珰。
“回爷,是的,齐太子与‘前朝太子’已入行馆。”侍卫恭敬地回答道。
男人从榻上坐起身,神情变得严肃。她还活着,这无疑是最好的消息,不过她既然能再回来,他就不会再容许她离开他的身边了……
他的女人,只容他来照顾。
“再探,有什么消息马上禀告孤!”男人再度吩咐道。
“是。”
一个时辰后,某王爷正与南宫傲用膳。
“报王爷,齐太子与‘前朝太子’沈宿在醉风楼……”
“说下去。”某王爷凤眸死死地盯着那侍卫。
侍卫打了个寒噤,道:“醉风楼与才子们吟诗作对……”
“退下,再探!”
“啪”的一声放下筷子,整个桌子震了三震。
本来食欲大好的南宫先生被某男莫名的怒火,弄得噎个半死,再垂首看整个桌子上菜汤洒了不少。
两个时辰之后……
某王爷正心烦意乱的在枕墨楼内沐浴。
一头银发湿漉,姣好修长的曲线隐藏在温水中,不禁让来者看得有些心神荡漾。
“报王爷……”来的不是侍卫而是影卫。
“嗯?”
“齐太子与沈宿去了月湖。”
水池里的男人果然一动,抬眸问道:“就他们两个?”
影卫颔首。
“去多久了?”某王爷已不顾某影卫的注视,从池子里走出来,某影卫赶紧低下头。
“回王爷,将近半个时辰,因船已至湖心,我等跟不上去才来禀报王爷的!”
影卫禀报的空档某王爷已穿好了衣袍,只是一头银发依旧湿漉漉的披在肩际直垂过腰……
“别跟着了,孤一个人去!”
“王爷……”影卫想说什么,却又不敢拂了战王的意思,只好住嘴,却又觉得心下不妥。
战倾尘火烧火燎的赶至月湖,月湖湖心已无船赢,他凤眸环视一周,扫了一眼,就瞧见东方亭心有人。
等走进远远一瞧,就瞧见那齐太子和她……
皓月、伊人、美酒,还真是会享受呢!
不过,就这一瞬他又想到了她身上的伤,凤眸一黯,身子将将痊愈却学起人喝酒,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他在心里把沈宿骂了千万遍。
沈宿,沈十一,好!你真好!
光天化日之下与男人吟诗作对;如今还泛舟湖上,月下对饮。
当他是死物么!
他还没作古,怎地容许他的女人与别人在一起!
他薄唇一扬,凤眸之中隐有算计。
十一正喝着霁雪递来的温酒,夜来风急,隐隐有些凉意,不过她不甚在意。
不过霁雪瞧她面色渐有些苍白,伸出手给她紧了紧披风。
“拿开你的脏手!”
某王爷似乎是从天而降至二人面前,在意料之外,也不在情理之中。
他,怎么来了?
十一心下一紧,温热的酒水就漾了出来,洒在手上,烫红了白肤。
霁雪正动容,伸手去抓十一的手,却没想到那人比他还快。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十一便落入他的怀抱中。
战倾尘捏握着十一的手,凤眸通红,眼里有责备也有心疼。
“战王殿下,这里不是殿下该来的吧。”
花霁雪依旧保持着谦谦君子的风度。战王被楚皇禁足府邸,这已不是秘密了。
“哦,孤的女人跑出去孤也不能管了吗?还是齐太子觉得自己的女人可以放任呢?”他勾唇道。
霁雪身子一颤,俨然已忘记了说辞来反驳。
他的女人……?最刺激他神经的当时这句吧……
十一已是她的女人?
连十一也是一震,她没有想到战倾尘会当着别人的面说出这么一句。
“你放开我!”
她挣脱开他手钳制,却得来他更大力的制约。
“你弄疼她了!”
那头花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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