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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之花绿芜-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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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谁又要找她报仇,告诉您一句,本王可一点儿都不觉得关心!刺杀蔡氏的人跟本王没有一点儿关系,本王也不知道他是谁。您想知道答案,自己查去吧!”
皇上气得说不出话来。
罗钰整理衣襟,“皇上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本王就先告退了。”
“等等,朕有其他的事情要问你!”这皇上还真能忍气吞声。
“太后给朕说过,怕你的王妃出身低微,没有皇室女眷的端秀威仪。叫朕问你,你是继续叫她当秦王妃,以后再当太子妃,还是另择闺秀?”皇上冷着脸说。
话音刚落,罗钰的脸色立即比他还冷。
皇上看他一眼,继续说:“要是你想停妻另娶,整个都城,三品大员家的千金闺阁,任你挑选。”
“太后果然年纪大了。年纪大的人,看人就容易不准。”
罗钰冷笑道:“她竟以为我和皇上是一种人。哼,那她可真是看走眼了!”
秦王愤然远走,皇上看着他的背影发呆。褚雁缩着头,恨不得变成小蚂蚁。
皇上忽然淡淡一笑。“褚雁,刚才你听到什么话,给朕说说。”
“奴才,奴才什么都没听到!”褚雁马上趴在地上了。
“好,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醉吟。韶华调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1…03 18:09:25
谢谢么么哒~~!!
第八十六章
皇上虽然五十多岁年近花甲;对太后还是一如既往地恭敬孝顺;每日都去延禧宫请安。
早上太后托皇上给她办事,也不晓得结果如何;于是乎她老人家午睡都睡得不踏实;晌午的时候就盼着皇上来。
等皇上过来问安,宫人奉上茶以后,太后就有些着急地问:“皇上,哀家叫你给秦王说的事儿你说了没有?”
“朕给他说了;母后。”
太后一个眼色,秦嬷嬷带着伺候的宫人走远了几步;太后这才小声问:“小五什么意思?他有中意的姑娘吗?”
皇上看着皇太后,眼神有些复杂。皇太后有些心焦地等待;他却半天没说话。皇太后心里头猫抓似的;刚要再张开嘴,皇上却缓缓道:“母后,这件事就算了吧,由他去。”
“皇上这是什么话?”太后双手一握,老眼厉起来,有些气恼道:“小五是皇上的儿子,是哀家的孙子。皇上和哀家怎能放任不管?!以前他沦落民间也就罢了,天家不幸,娶了个出身低微的民间女子,白叫多少人哀叹笑话!现在既然皇上已经认了他,还打算立他为太子,那样出身的一个太子妃,怎好带得出门?”
任皇太后磨破了嘴皮子,口沫横飞无限拉高罗钰,贬低花绿芜,皇上只默默地听着,不附和也不反驳。直等着太后一再逼问他表态,才说:“朕没有法子,秦王不听朕的。”——一句话,把太后老人家堵得死死的。
太后焦虑地不行,心想这可怎么办。
她老人家的处事方针是这样的:要么一开始就不得罪,你好我也好;可要是得罪了,就不如得罪到底,完成自己的心愿。
她想花绿芜是江湖女子出身,那种人最记仇的,又没有礼数约束,也不会向着皇家。越想越觉得这个秦王妃浑身毛病,一点儿都不好。她就希望能给秦王妃配一个官宦人家出身,懂事明理,尊敬她老人家的千金闺阁。皇太后老人家大半辈子都跟这种好人家出身的夫人小姐打交道,经验丰富,自觉地以后遇到什么情况都能掌控在手中。但秦王妃花绿芜可就不同喽,在她看来,秦王妃就跟趴在桑叶上的春蚕似的,第一两个物种,相互不能理解。第二,不晓得她咯吱咯吱什么时候就能给她咬出个破洞。
皇太后想着想着糟心,就用帕子捂着脸哭了起来,边哭边说:“我可怜的五孙儿,好端端一个王孙公子,怎么配了这么个乡村丫头。”
太后这一哭,登时兵荒马乱,秦嬷嬷跑过来伺候她擦脸,宫人们赶紧端来铜盆热水,干净毛巾。
皇上见惯了当娘的说哭就哭,慌乱是没有的,不过例行安慰几句,任由老人家不讲道理地埋怨他。
等一切弄好了,皇太后也抱怨地够了,皇上忽然说:“其实朕看他和秦王妃感情很好。”
太后闻言便道:“可怜没叫他从珠玉堆里长大,沦落宫外,眼见一朵野喇叭花儿,就当成御花园里娇养的牡丹芍药了!”
“他就喜欢野喇叭花儿,跟喇叭花儿在一块儿就觉得快活,母后何必非强迫着他喜欢牡丹芍药呢。牛不喝水强按头,说白了两面不讨好,也无用。”
皇太后当然不能说隐在心底的真正想法,只道:“哀家是为他好,哀家疼他才管他呢!换做八竿子打不着的,就算他娶了瘌痢头,哀家又岂会多说一声?”
“母后要真为他好,就别逼他了。喜欢谁不喜欢谁真的勉强不得。”
皇太后刚要张嘴辩驳,病容苍白的皇上就看着窗外说:“朕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自从小蓉身故,迄今又活了这十几二十年,竟从来没有觉得快活过。”
这句话,声音很低,神态很淡,也没有什么悲伤的表情,连眼神也是木然平静的。
可是皇上这是二十来年以后,第一次当着皇太后的面提起罗绮蓉。以前罗绮蓉就是不能碰的伤疤,谁敢在皇上面前提起,拖出去打四十军棍是轻的。
皇太后张着嘴儿,又闭上。儿子表面上再平静,当娘的又岂能看不见他深埋心底的彻骨悲伤。
皇太后脸上也动容了。
“皇上,你也是个死心眼的,过了这么多年了,你,你怎么就不能忘了她呢?!”
“想忘,忘不掉。后来朕就想通了,就这样吧,记着她吧。不过这么多年,朕一直睡不好,老是做梦。但就连做梦都只是噩梦,她却从来不肯入朕的梦里来。小蓉,她是真恨朕啊。”
皇上平铺直叙,那淡淡话语里的深切愧悔,刻骨遗憾,却叫皇太后心里一酸,竟真的又流泪了。
她没想到皇上到现在还记着罗绮蓉,还对她抱有这么深切的感情。皇太后心里微微后悔,早知如此,当初该放过罗绮蓉一马的。当初迫人太甚,不留活路,没想到最后竟报应到自己儿子身上来。
“皇上,你……”——你恨哀家吗。这五个字,卡在嗓子眼里,终究没能说出来,老太后不敢叫皇上知道她当年扮演了什么角色。她承担不起儿子恨她的后果。
皇上抬手摆一摆,木木地一笑:“母后,别说啦。小五的事情就这样,朕当年杀了他娘,叫他受了那么多的苦,就应该多纵容他一些。他自个儿一人能活到这么大,是个心里有数的,也用不着咱们操心。”
皇太后鼻头一酸,仍旧执拗地叹了一句:“唉,也太便宜那个乡村丫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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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绿芜又打了个大喷嚏。揉揉鼻头,“真是奇怪,怎么这两天成天咳嗽,谁想我了?”
罗钰风尘仆仆从外头回来了,伟岸的身姿挟进来一股子寒风。没想到进来就看到要出门的花绿芜,一时定住在那里,僵硬了半天没说话。
花绿芜:“哟,谁惹你生气了?瞧这脸上都能挂下来二两霜。”说完,还蹦蹦跳地过来,拿手指刮他的俊脸。
“别闹!”罗钰拿下来她的手,紧紧握在手心里。不知为何,连满腔的愤怒像中了消失消失拳,霎时春风化冰。
牵着花绿芜的手回屋里坐下,一时也无话。只记得有一点儿,太后的意思是绝不能叫她知道的。
“干嘛这么奇怪地看着我?”花绿芜奇道。
罗钰忽然情不自禁地吐露心声:“你真要对我好一点,想嫁给我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
花绿芜:(⊙_⊙)?
被妻子怀疑了半天脑子进水了,好容易才瞒混过去,两人终于开始正常的交谈。
花绿芜:“听说东川要在边境起兵,梁先生说今日朝上应该就是商议这件事儿,怎么,结果如何,他们叫你去还是不去?”
罗钰冷眼一扫,见周围的宫人已经替换成东海带来的亲信,没有泄密之忧,便答道:“皇帝叫我留在都城。”
花绿芜瞪大了眼:“哟,这是真要立你为太子的意思吗?!”
罗钰:“今日他倒是当着群臣的面说了,说要立我为太子。”
“噢,太子!”花绿芜轻叹一声:“太子!梁先生本来还觉得今日朝堂的事情还要商讨个好几日,没想打皇上待你还不错。”
一提皇上,罗钰心情就变糟糕,扭过头冷冷道:“这可是说不准的事情。当年他对我母妃那么迷恋,情深意重要死要活的,还不是说杀就杀了?今日说要立我为太子,他日就把我满门抄斩也不是不可能。糖豆,我不会信任他的!你也一样,别信他!”
“噢,当然啦,我们一直都是靠自己。”
“今日,皇上问我刺杀蔡氏的蒙面人是谁。”和花绿芜说了一会儿话,从东暖阁带来的一窝子闷气已经渐渐消散了,罗钰脸色也平和许多,声音也没有那么冷硬。
“他问这个干吗?”
“还能为什么?怕自个儿也被刺杀呗。”罗钰淡淡一笑:“那人出入宫廷如入无人之境,当着众人面杀太子干净利落,叫皇后喋血毫无惧怕,做皇帝的岂不是最怕这种人?”
“那人是独孤栖白。”
“咱们知道,皇帝可猜不着。独孤宇瞻也绝不会泄露这个消息。”
听到这里,花绿芜忍不住了,扒着他一条胳膊:“其实那天我就一直想问你这个问题。见你太忙,就压在心底了。你说那日独孤栖白为什么要当众刺杀太子,刺伤皇后?就算是为了替父母报仇,这种事情他暗地里干也是行的嘛。他这一刺杀倒好,新晋的一个天道高手立即成了见不得光的存在,独孤宇瞻也舍得?”
罗钰反手抱住她,沉思一会儿,“这件事也令我困惑了一阵子。不过后来想明白了,独孤栖白这么做,看似自绝后路,其实有个绝大的好处。”
“什么?”
“你觉得,现在谁最可能日后称皇?”
“你!”花绿芜肯定地说。
“是的,独孤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形势所逼,若是日后我登基为皇,独孤家要么反叛,要么必须忠诚于我。”
花绿芜:“当然是后者更为可能啦。”
罗钰:“所以独孤栖白做出此等惊人之举后,既替自己报了仇,也不能留在独孤家,也就不必随着家族一起臣服于我。他就是悬在皇宫之上的利剑,倘若我对独孤家不利,这个暗处的天道高手,就要为家族的利益做出行动了。”
“原来是这样!独孤宇瞻可真是个老狐狸!但独孤栖白不是你的对手啊!”花绿芜叫道。
“你忘了一点儿。我身为秦王,事务繁多,用于练武的时间绝对没有心无旁骛的独孤栖白多,所以他会进步神速,迅速地追赶甚至超过我。”
“独孤栖白真成了独孤家的退路,也成了我们最大的隐患?”
第八十七章
皇上立太子的诏书颁布地如此迅速——去东川和谈的大臣刚走,白竺前途未卜的时刻;秦王府已经要改为太子府。
连罗钰本人都觉得有些太着急了;皇上却不改初衷——此次行事雷厉风行;完全不同于以往的态度。前太子草草安葬后,新太子已经要举行立储仪式。
花绿芜见了;暗地里给罗钰说:“皇上好像急于讨好你的模样。”
罗钰叹了口气,浑身并没有当上太子的欣喜:“糖豆,我简直不知该怎么说现在的心情。”
“怎么?你心里不好受了?对我用不着遮掩,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吧。”花绿芜转身面对他,做出一付认真聆听的模样。
罗钰看着她乌黑的发丝,安静了半天。“他以前不认我这个儿子;对咱们赶尽杀绝的时候;我就很想当皇帝——就是抢了他的国家,叫他一无所有!可是,现在他病地半死不活,却主动要立我为太子,我……我却忽然又不想当这个狗屁太子了!”
花绿芜凝视着他,点点头。
“难道我罗钰来都城,真的只是为了贪图那个皇位吗?”他淡淡地说,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不,我来这里,是为了叫这个皇上为他的所作所为后悔!是为了给我母妃出一口恶气!”
“而现在……”他抬起右手,攥起拳头:“看似掌握一切,其实,唉!其实又有什么用处呢?”
罗钰不再说话。孤高地站在那里,却有些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模样。
花绿芜深深地看着他,忽然握住他一双修长的,带着硬茧的大手。
“你现在心情很糟糕吧?一拳头砸进棉花堆里的感觉,觉得用不上力,又出不了心中的那口恶气。”
罗钰深深地看着她,点点头。
“我也没有办法。其实从进都城之前,我就猜到可能会是这样。就算你当了皇帝,就算你彻底报仇,你心里也高兴不起来。”花绿芜捏着他的手,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说:“因为,因为……你母亲死了!”
“无论你怎么报复,她再也活不回来。”
夜晚。东宫。寝殿。一片死寂。
燃烧在小鼎中的安神香袅袅升起,令人昏昏欲睡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寝殿中。
罗钰忽然像被点中了穴道,整个人站得笔直笔直,一动不动。脸上的血色也霎时褪尽,苍白如冰雪。
花绿芜心底酸酸的,忽然搂住他的脖子,大力抱住他,“鬼才想说这种话!我真想叫你没有听见这句话。可这句话我不说,还有谁能当着你的面儿说呢?”
“我知道。”
“你根本不知道,罗钰!就像我们之前遇到的所有事情……有时候就是无可奈何,你没法子和死人较劲!……有时候我们为了不把自己憋屈死,就只能学着接受!然后,以自己的方式继续活下去!活得开心,活得高兴!气死那群王八蛋!”
“好了,别说了,哭包。”
罗钰忽然亲亲她哭红的眼睛,“这么爱讲大道理,你怎么能不以身作则?”
“我没想哭!你眼花了!不,一定,一定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被风吹到眼睛里面去了!”——通红着眼睛,撅着嘴巴,却还死鸭子嘴硬的家伙。
“是,是!”
“什么是啊是!”
“你总是有道理,行了吧?”罗钰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温和了许多。
“就是因为你从来不会哭,所以我的眼泪才这么多啊!笨蛋!至少有一半的眼泪是替你流的!”掐着腰大叫的家伙,其实早已经泪流满面。
看到哭成花猫脸的妻子,不知为何,心底最冰冷的地方忽然温暖起来,最坚硬的地方也化为柔软。
罗钰忽然涌起一股豪迈之情,荡涤了所有失落哀戚,一把扛起花绿芜,大步朝床边走了过去。
“干嘛,干嘛?!罗钰你放我下来!”
罗钰:“带你洗把脸,好好睡一觉!等明天睡饱了,就像你说的,好好地活,高高兴兴地活,气死那群王八蛋,如何?!”
第二天早起的东宫之主神清气爽,踌躇满志。
册封太子在雍和宫举行,前几日刚参加完前太子伪登基的大臣们,今日又在同一个地方参加新太子的册封。就算都是纵横官场,见惯沉浮的大人物,也难免生出恍然如梦的感叹。对此,也唯有敬畏造化的弄人离奇,苍天之诡谲变幻了。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新太子惊才绝艳,能力卓著,有明君之姿,和才能平庸的前太子比起来简直天上地下。值此国家动荡的时刻,有这么一位新太子是很能压得住场子的,能确保国家尽快稳固。
前面雍和殿册封太子很热闹,后宫册封太子妃也很热闹。
花绿芜昨天哭红了眼睛,今日眼皮子肿的像个烂桃子。人家好奇地看,她就虎着脸叫人看。
有人笑着问:“太子妃的眼睛……”——哟,都说罗钰两口子关系好,可别是表面光鲜,昨儿吵架了吧?
花绿芜直视前方,鼓着小脸忠贞道:“本宫为国家动荡的局面深感忧虑,一想到前线说不定又要打仗,边境的将士又要流血流汗,本宫就难过地心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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