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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一生梦一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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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听见就快点醒,大男人哭什么,丢人现眼。”
  萧川一口老血憋回去,胸口里那些矫情的复杂心情全被男人这句话搅黄了,不等他抓狂,薛铭川又附在他脸边,一字一句耳语道:“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三天后你还不醒,我就当着你的面,亲手掐死那只傻猫。”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不给力的更新啊……最近忙活的脑子里都是空白了,说话都说不利索了肿么破,终于稳定下来了,所以嘿嘿准备更新了!·····
  小薛薛又要掐死傻白了,所以,这是他要继续倒霉的节奏

  ☆、下卷之结尾

  十四、
  不知季杨触了薛铭川哪片逆鳞,出了病房这人就满脸的暴虐气息,接了私家侦探一个电话之后,周身气压更是越来越低。
  当天晚上,萧川第一次看到薛铭川喝酒。
  男人关了所有的灯,拿着张很旧的照片,阴沉沉靠着茶几坐在地毯上,手边四打罐装黑啤,喝完一听捏废一听。
  照片中是一个二十三、四的男孩,推着单车站在海边,清秀的脸上两个浅浅的梨涡,一双大眼里黑亮黑亮满是笑意。
  薛铭川摩挲着照片,咧出个极难看的笑容:“小宇,今天一查才知道,哥遇到了个比你还傻的傻子。”
  “你薛铭宇犯浑,没熬过去,他都熬过去五年了,还会为一个已经有老婆孩子的废物寻死觅活。”
  “如果当年,那个混蛋结婚的时候,哥能少忙点工作,少骂你两句,多陪陪你……如果哥能拉你一把……你是不是,就不舍得走了?”
  房间里回荡着低沉的哽咽,薛铭川把照片按在心口,紧紧捂住眼睛。
  “小宇啊,哥想你……”
  男人的眼泪透过他宽大的手掌,一滴一滴渗进地毯,砸得萧川慌张无措。
  萧川见过男人安静思考的模样、面瘫冰冷的模样、意气风发的模样、阴狠暴虐的模样、噩梦时的隐忍模样、甚至强壮镇定的怕鬼模样,可不管哪一种,都没有给他如此的震撼。
  酒没了,薛铭川也浑身冰凉的睡了,萧川把温暖的傻白赶到他怀里,抱膝坐在男人身边,思考了一整夜。
  在今天之前,萧川其实不怎么在乎自己的死活。
  他不会自杀,但若是意外,死了也无所谓,因为这世上掏了他心的人,早就不属于他了。
  他们已经连打个电话,见个面,喝碗那人亲手做的鸡汤,都会变得鸡飞狗,跳天理不容了……
  可今晚,萧川看到了失去至亲的人是什么样。
  若是萧川真的醒不过来,那抱着照片悲痛欲绝的人,就是他的朋友,他的亲人,就是辛辛苦苦独自把他拉扯长大的,头上已生了白发的妈妈。
  他不愿任何人因为他变成这样,他得活下去,他不是自己一个人,他必须活……
  当黎明的阳光照进房间时,身体开始逐渐消失的萧川,给了薛铭川一个充满谢意的拥抱。
  谢谢你救了我的命,谢谢你照顾我的傻白,谢谢你为我出气,谢谢你让我活下去……
  尾声:
  昏迷的第十六天,萧川终于醒了。
  睁开眼睛,手边是哆嗦着嘴唇一脸狂喜的季杨。
  把温毛巾按到萧川脸上,季杨笑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朵边,他边给萧川擦脸边打趣:“睡了十六天都不舍得醒,你小子做什么好梦了?最近猪肉涨价,你要再不醒我都打算把你卖去杀肉了。”
  他脸上带笑,可声音却呜咽的不像样子,连手都在抖。
  萧川摸上季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哑着嗓子回道:“还真做梦了,梦见我们头发都白了,你还天天给我炖鸡汤,太好喝了,我不舍得醒啊。”
  季杨眼中含泪,他把萧川的手紧紧贴在脸上,说得咬牙切齿:“这么美的梦,为什么要醒,你再睡几天我就去找你了,咱俩一起做梦,多好。” 
  萧川目不转睛看着季杨,眼泪在眼睛里打着旋,却把手一寸一寸抽了回来:“因为我看见你女儿在哭啊,季杨你太废物了,你怎么能让我和一个小女孩抢汤喝,你不是老要当一个好爸爸么,怎么能让女儿哭呢。”
  季杨愣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一字一顿:“好……我当,你小子……萧川……你,你给我好好活着,你,你让我踏踏实实去当好爸爸。”
  萧川大力点着头,他看着季杨删掉手机里自己的电话,扔了自己送给他的围巾手套,跟季杨说了最后一次再见,看着季杨走出病房,然后,泪流满面。
  一切如同梦一场,他曾以为自己这生都逃不掉的,这场梦做的幸福、痛苦、甜蜜、悲伤,终是有醒来的这天,终是有学会放下的这天。
  走这一遭,他不后悔。
  第二天下午,薛铭川准时带着傻白来“恐吓”病人,结果被已经办完出院手续的萧川堵在了医院门口。
  傻白见到萧川高兴的都快尿了,它嗖一下窜到萧川身上喵喵叫个不停,小脑袋在萧川胸膛上蹭的直掉毛。
  萧川笑得纵容,在抱着傻白跟薛铭川道别时,他下意识看了看薛铭川的眼睛,想看出点不舍,或者别的正常人类的情绪出来。
  无奈这人面瘫功夫太好,眼神冰冷的让萧川背后发毛,他直接落荒而逃,连男人的电话都忘了要。
  接下来的日子恢复了原本平静的模样,养着伤,想办法弄淡弄平了肚子上的几个刀疤,萧川还是那个喜欢抱着傻白到处溜达的作家。
  有时他会不知不觉走到薛铭川小区的门口,仰头看看自己曾飘荡了两周的屋子,犹豫片刻,再转身走开。
  出院后的第三十天,萧川的新书大卖,首发当天就卖出五百多本,他美得心花怒放,揣上几张毛爷爷穿个拖鞋就打算出去买酒庆祝。
  刚开门,怀里的傻白突然惨叫一声,满身白毛炸得像只刺猬。
  只见一身黑色风衣的薛铭川站在门外,收起打算敲门的手,冷冷的推了推无框眼镜:“我要你的猫,开个价吧。”
  萧川看着那张半夜都能吓哭小孩的黑脸和浓重的眼袋,心下了然,他靠着门边摸着傻白的脑瓜儿慢悠悠地说:“我家傻白,多少钱都不卖。”
  确实不能卖,因为卖了也没用,能让薛铭川睡好觉的,根本不是傻白。
  薛铭川的脸色已经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了,萧川本来想逗一逗他,但男人那副“今晚就算杀了你我也要带把傻白带走”的架势,着实让他有贼心没贼胆。
  咽了口唾沫,萧川缩着脖子把老脸彻底扔到下水道:“我不放心把傻白交给别人,离了它我也睡不好觉,你要是能让我住在你家,我这猫白送你。”
  一阵阴森森的沉默。
  薛铭川眯起眼睛把萧川里里外外剐了个透,当萧川收起报恩的念头,打算彻底离这尊凶神远点时,男人终于张了张嘴:“你有四个小时二十五分钟。”
  “啥?”萧川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这瞬间的功夫,他怀里已经空了。
  男人拎着傻白潇洒的脱鞋进屋,坐在沙发上露出个略带玩味的笑容:“我等你到十点,今晚不来,你以后也不要想。”
  卧槽,当他是什么人了?!找死么!!
  萧川气得嘴角直抽抽,曾经美好的报恩心情早就不知道哪儿去了,当他拎着行李进驻薛铭川的家时,满脑子只飘着一句话。
  “薛铭川,这回新帐旧账咱们一起慢慢算,你死定了。”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到这里就完结了,文案说了这是萧川和季杨的故事,所以当他们彻底结束后,我要讲的故事也就到了尽头。
  还有四个番外会陆续放出的,两个小川的幸(beng)福(kui)生活,就放在番外里了哈哈哈,此处禁扔西瓜皮,我们家玻璃君最近很脆弱,求放过。
  这注定是一个不轻松,甚至有些沉重的故事,故事里,每个人都有必须做出的抉择,其实真的不能说谁对谁错,逼人做出选择的,是这个充满无奈的社会。
  但我还是很反对同性恋找异性结婚,因为在这种婚姻下,每个人都是受害者。
  故事里因为另一半结婚而痛苦很久的萧川和自杀的薛明宇(薛铭川的弟弟小宇),因为发现老公是gay而提心吊胆守着孩子以泪洗面的女人,在完全无爱的婚姻中因责任而痛苦一生的季杨,还有失去至亲的薛铭川一家,都是受害者。
  我还想说的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什么性比什么职业,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要好好活着,都要努力活下去,因为你不是一个人,更因为,只要你坚持了,生活就一定会给你惊喜。
  这篇文我写的很辛苦,正好卡在我考研最终阶段的时间点上,断了几天的更再回来,什么都不对了。脑子里原本成形的故事全部崩坏掉,写出来的东西没有感情拖沓纠结,根本找不到短篇的感觉,曾经一夜就能码完的文,现在对着电脑枯坐几夜,也只能写出几句话而已。
  好几次,我把打了整夜的几千字全部删掉,重新再来。
  真的绝望过,甚至一度想要弃文。
  幸好坚持下来了,幸好有那么多贴心的读者,对我不离不弃。
  这一年最后的时光里,此文送给为我读文的川后,也送给所有喜欢这文的读者。
  真的是很温柔的一篇文,希望它没有让你们失望。
  也希望青涟一梦没有辜负你们,新年快乐!
  还有四个番外会陆续放出的,两个小川的幸(beng)福(kui)生活,就放在番外里了哈哈哈,此处禁扔西瓜皮,我们家玻璃君最近很脆弱,求放过。
  这注定是一个不轻松,甚至有些沉重的故事,故事里,每个人都有必须做出的抉择,其实真的不能说谁对谁错,逼人做出选择的,是这个充满无奈的社会。
  但我还是很反对同性恋找异性结婚,因为在这种婚姻下,每个人都是受害者。
  故事里因为另一半结婚而痛苦很久的萧川和自杀的薛明宇(薛铭川的弟弟小宇),因为发现老公是gay而提心吊胆守着孩子以泪洗面的女人,在完全无爱的婚姻中因责任而痛苦一生的季杨,还有失去至亲的薛铭川一家,都是受害者。
  我还想说的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什么性比什么职业,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要好好活着,都要努力活下去,因为你不是一个人,更因为,只要你坚持了,生活就一定会给你惊喜。
  这篇文我写的很辛苦,正好卡在我考研最终阶段的时间点上,断了几天的更再回来,什么都不对了。脑子里原本成形的故事全部崩坏掉,写出来的东西没有感情拖沓纠结,根本找不到短篇的感觉,曾经一夜就能码完的文,现在对着电脑枯坐几夜,也只能写出几句话而已。
  好几次,我把打了整夜的几千字全部删掉,重新再来。
  真的绝望过,甚至一度想要弃文。
  幸好坚持下来了,幸好有那么多贴心的读者,对我不离不弃。
  这一年最后的时光里,此文送给为我读文的川后,也送给所有喜欢这文的读者。
  真的是很温柔的一篇文,希望它没有让你们失望。
  也希望青涟一梦没有辜负你们,新年快乐!

  ☆、番外之门牙

  一、
  闹钟响了,表针指到凌晨一点半。
  萧川打个哈欠,保存好自己的文档,关掉电脑,去洗手间洗把脸,然后,偷偷溜进薛铭川的卧室。
  床上的男人握着拳,满头大汗,在拼命压抑着什么,这是又做噩梦了……
  傻白早就从那个发冷冒汗又硬邦邦的怀里挣了出来,可怜巴巴的,在离薛铭川直线最远的地方缩成一团。
  看着傻白脚上那四个不一样颜色的小袜子,萧川心里一阵破口大骂,不就是前几天睡着了差点把傻白勒死,被挠了一下么!要不要这么记仇啊混蛋!白天他刚给傻白脱下去,这人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给穿上了。
  怒视,怒视!怒视!!怒视!!! 
  走到床边萧川照着男人的脸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当然,让各位看官失望了,那是隔空的。
  就算是隔空的也要发泄下,不然,实在太憋屈人了!
  二、
  早上八点钟,薛铭川吃完早饭敲完傻白的脑壳,神清气爽准备上班。
  出门前,看了看小门紧闭的客房,薛铭川那张鲜有波动的脸浮现丝丝不悦,他实在厌恶萧川这种昼夜颠倒的混乱作息。
  对于薛铭川来说,周末的时候睡到九点就算是难得的懒觉,再睡下去那叫造孽。
  但萧川呢?早上不起晚上不睡,他搬进来的这半个多月里,薛铭川就见过这小伙在上午十点之前起来了一次,还是头天晚上喝水喝多了,起来嘘嘘的……
  一开始,薛铭川以为萧川非得搬进他家的原因是心怀不轨想要爬上自己的床,谁知道这人进了屋子熟门熟路的蹦跶进客房,除了蹭吃蹭喝蹭睡,丁点勾引他的动作都没有。
  这是害羞了?其实萧川除了身材偏瘦,长的白白净净还算不错,薛铭川曾经慷慨的暗示可以和他滚床单试试。
  艾玛当时萧川那震惊鄙视的小眼神啊,现在回想一下薛铭川都气得想杀人。
  既然不是来出卖色相的,非得赖他家不走干什么啊!还能是看上他家风水了么!这不科学。
  看在傻白的面上、看在傻白的面上、看在傻白的面上……薛铭川强忍住想要把萧川连人带行李一起扔到楼下的冲动,黑着脸摔门上班。
  三、
  薛铭川四肢健全心理健康不缺钱不缺室友,缺爱也不愿意找萧川这么懒的,但他不管怎么观察,硬是找不到借口赶萧川走。
  知道他习惯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知道他家东西什么碰得什么碰不得,知道他几点看电视几点要用卫生间,知道他最见不得家里什么地方脏,知道他讨厌的味道,甚至知道他咖啡喜欢不加奶,两包糖。
  明明薛铭川什么都没有说过,这小伙却仿佛对他了如指掌般,做每一件事,都能恰到好处的避开他的底线。
  薛铭川有种直觉,萧川也讨厌他,还是又讨厌又害怕的那种,但却因为某些原因,不能走。
  就这样,两人相处了近一个月,虽然各种看对方不顺眼,却还能保持表面的平静。
  直到,薛明宇忌日的那天。
  三年前,遵照留下的遗书,火化后,小宇被葬在了青岛那蓝的望不到边际的海里。
  薛铭川觉得真不愧是他弟弟,狠得和他如出一辙,就这么化成灰随着海水到处散了,走的干净彻底,连个让人悼念的地方都不留。
  每年的这天,他都会穿上最好的西装,在那片海旁枯坐一日。
  这孩子生前薛铭川没时间陪他,现在他每年拿出一整天来和弟弟好好说话,不算多吧。
  冰冷的海风吹来,薛铭川把帽子拉的更低了些,遮住发红的眼眶:“小宇啊,你可真会挑时候,青岛冬天的海风把你哥的老骨头都快吹透了,你看着开心不?解气不?”
  四、
  晚上12点,薛铭川脸色阴暗浑身僵硬的回家,却在厅中下意识的屏息,放轻脚步。
  客房的门微敞着,漆黑的大屋子里,只有那里传来一点台灯微黄的光。
  灯光旁的人穿着毛绒绒的睡衣,手边一杯热茶,正带着耳机专注的端坐在电脑前码字。
  胖乎乎的傻白就趴在他腿上,自己蜷成一个团,打着小呼噜,惬意到不行。
  薛铭川站在门口无声看着,用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走进房间的冲动。
  这画面……好暖……暖得他连被海风吹僵的胸口都涨涨的……
  傻白突然动了,长长的白尾巴扫着萧川的下巴,引得那人低低闷笑。
  薛铭川想都没想就闪身到了门外,然后才意识到,自己怎会如此反应。
  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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