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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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璎珞忙拉了云妈妈坐下,抽出帕子给她试着眼泪,笑着道:“妈妈放心,这事也不是没有法子,老爷最是在意他的前程,这事儿若要作为还得在这前程二字上做文章,妈妈且容我再想想。”
云妈妈见璎珞面上满是从容沉静,不由心下一定,忙笑着连连点头,道:“这就好,这就好。”
璎珞却出起神来,她现在其实有些想顺其自然的成全宋氏,干脆就结了这门亲事。
一来,她作为庶女,在宋氏一手遮天的苏家实在处境维艰,倒不如早早嫁了出去。
再来,她对婚姻爱情根本没什么期待,前世都没能找到知心爱人,在这三妻四妾的古代就更别提了。嫁个老头说不定很快就能做寡妇,这样她就能早早得过清净日子了。
更有,这地方对姑娘的限制太多,做了妇人,她才能出去走动,想要挣银子做生意,也总是先成为妇人。这地方,虽是有女户,但那是女子成亲没了夫、子的寡妇,方能成为户主,而且官府也不是随便都给寡妇建户的。而未出阁的姑娘,那根本就不能拥有自己的财产。
若是能有法子,嫁过去后不和那刘老头圆房倒真是一条不错的路子。只是那刘望山年尽六十尚未得子,又是个好色的,只怕很难叫她如愿。再来,六十无子,那刘望山八成有什么身体缺陷,这种人常年抑郁也容易有古怪癖好……
璎珞越想越是心烦,便甩了甩头暂且丢下这个事儿,瞧向云妈妈,道:“此事不急,如今我刚刚闹了这一出,宋氏不会在这当口就给我定亲。倒是有件事得早早安排。”
“姑娘说。”云妈妈见璎珞面色凝重,忙正色坐直。
璎珞抿了抿唇,道:“宋氏将弟弟丢在外院,轻易也不放他进内宅一回,我这都大半年没瞧见过他了,如今我和宋氏交恶,宋氏现在不能拿我怎样,怕就怕她把火出在弟弟身上,弟弟年纪还小,只怕护不住自己。宋氏也不需要干什么,只要让弟弟在外头出个什么意外,断个胳膊,腿儿什么的……”
璎珞尚未说完,云妈妈已面色惨白抓住了璎珞的手,颤声道:“姑娘说的是,得快见见三少爷。就算帮不上什么忙,至少要给三少爷提个醒。可夫人阻着三少爷和姑娘见面,这可怎么办……”
云妈妈不由站起身来,来回地走动。璎珞心念急转,奈何本尊活的实在失败,如今璎珞连个能用的人都想不到,任是璎珞智计再多,此刻竟也束手无策。
倒是云妈妈突然眼前一亮,一拍双手,急急道:“姑娘,还有三天可就是夫人的忌日了!”
璎珞一愣,随即才明白,云妈妈口中的夫人说的是苏璎珞和苏景华的生母。云妈妈是璎珞的乳娘,当初璎珞的生母未去时,在外宅里云妈妈一直视苏璎珞的生母为当家夫人的。
璎珞不由眼前一亮,笑着道:“奶娘说的是,今年刚好是娘的十周年祭,我和弟弟正该给母亲做场法事呢。”
心下有了章程,心神一松,便有股不可抑制的疲惫席卷了全身。这具身体到底是大病初愈,加上她这一早上来回奔波折腾,此刻只觉浑身酸软无力,连带着眉宇都黯然了下来。
云妈妈忙站起身来,扶了璎珞,道:“姑娘如今想开了,且要爱惜身子,这会儿离摆饭一个时辰,姑娘再睡一会。”
璎珞也不推辞,乖巧地点头,随着云妈妈往拔步床去。
梅院中,宋氏和苏瑛玥亲香片刻,见女儿已经领会了自己的意思,这才笑着道:“快些回去好好打扮打扮,母亲前些日给你置办的那红宝石赤金蝴蝶头面正趁如今这葱翠欲滴的初夏时节,这会子不戴,还留着压箱底不成?快去吧。”
苏瑛玥面色绯红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宋氏又扬声唤了苏瑛玥的大丫头绿云进来仔细的交待好好伺候,这才眼瞧着苏瑛玥绕过屏风离去。
听到门帘声落下,宋氏才吩咐明心,道:“让紫绸进来回话。”
明心应了,转身出去,片刻便带着低眉顺眼的紫绸重新进了屋。高妈妈办差回来,也进了屋。
紫绸垂着头,恭敬地福了福身,心里有些心虚地一直打鼓,强忍着慌张,回道:“夫人命奴婢好好观察三姑娘,奴婢不敢怠慢。昨儿三姑娘自醒过来便战战兢兢,坐立不安,夜里翻来覆去,像是没怎么睡着。快天明才安生了一阵,只似做了噩梦,醒来就六神无主的,慌着赶着要来给夫人请安。奴婢瞧着三姑娘确实是害怕,还和以前一个样儿。”
紫绸言罢便不再多言,沉静恭敬地站着。
☆、022 丢进水里
高妈妈见宋氏面色稍缓,捧了新换的茶盏伺候宋氏用了两口,这才道:“三姑娘平日里懦弱,万事不争,可却最是在意那张脸。三姑娘生的颜色好,每次挨打都先护着脸面,生怕受损个一星半点。老奴瞧着这次三姑娘脸上被金簪划破的伤口可不浅,一个不小心怕是就要破相……夫人,这若真是像宋妈妈说的,是三姑娘使得苦肉计,那能对自己这样狠,事后还如此滴水不漏,这三姑娘可就真不简单了,夫人往后可得多留心。”
宋氏听了面上便露出了恨色来,依着她方才观察,那苏璎珞根本还和平日没什么两样。再听紫绸的话,就更没什么好怀疑的了。一个十四岁的丫头片子不可能深沉算计到人前人后都不露分毫破绽,再说苏璎珞是她自小看到大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一下子变了性子,突然就伶俐胆大起来!
想来寿宴上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无心之举,当真是被周大家的欺负狠了,慌乱逃命才误撞了寿宴。
可恨周大家的,平日千伶百俐,忠心老实,如今犯了大错,竟然还企图欺瞒,方才她令人去问,她还口口声声说是三姑娘自己划破了脸!
宋氏不由满面恼恨,道:“这欺主的奴才,本来念着她伺候多年,我还想将她一家子先送到庄子上避避风头,如今看来,这奴才是当真不能要了,以后不定给我惹多大的祸事呢。”
宋妈妈和高妈妈都是宋氏的陪嫁,跟过来后,两人一直都是宋氏的心腹,内院管事。自然少不了争宠,高妈妈是个没福的,男人早早就没了。而宋妈妈的男人周大出息,宋妈妈也就压了高妈妈一头,这叫高妈妈如何能够甘心,如今终于找到了机会,自然痛打落水狗,要将宋妈妈彻底拔除。
“夫人好性子,待奴婢们一向宽厚,巧兰也是一时糊涂。夫人得她伺候多年,一时离了只怕不趁手,也难免伤感。老奴看将巧兰一家送到庄子上晾她些日子,她定会幡然悔悟的。”高妈妈劝道。
宋氏登时便冷哼一声,道:“不过一个奴婢,我还离不了她了?!还小心翼翼的捧着她一家子,等着候着她悔悟不成?!天下间没这样的道理,罢了,老爷这会子还生着气呢,我也犯不着为这么个不着五六的东西再惹了老爷疑。你下午便去将他们一家发落了,卖出府吧。”
高妈妈强忍着喜悦,恭敬的应了。
宋氏面色舒缓下来,瞧着亭亭玉立垂首站着的紫绸,道:“紫绸今年也十六了吧?”
高妈妈望了眼亭亭玉立站着的紫绸,笑着道:“可不是,这丫头生月早,过了年虚岁都十八了呢。”
宋氏不由若有所思地又瞧了眼紫绸,道:“去将我紫檀木比翼双飞首饰匣里那对碧玉水滴莲花的耳坠取出来给她戴着吧,这般好的颜色,水葱般的年岁,正该好好装扮起来。”
宋氏说的那对耳坠紫绸知道,那是宋氏的嫁妆,成色极好,轻易是不会赏人的。紫绸心下一喜,强忍着雀跃偷眼看向高妈妈。
高妈妈便笑着嗔道:“还不快给夫人跪下磕头谢恩,这都是夫人喜欢你,给我们全家的恩典呢。”
紫绸忙跪下磕了头,明心取了耳坠,当着宋氏的面给紫绸带上。那耳坠碧的一汪水般挂在少女优美白皙似剥壳鸡蛋般的脖颈间,晃晃荡荡,更添颜色。
宋氏这才满意的点头,道:“这就对了,你们打扮的漂亮,我瞧着也赏心悦目。好了,下去当差吧,好生伺候着三姑娘。”
紫绸应了,躬身退出了屋。
苏瑛玥自梅院出来念着母亲的话,便吩咐绿云往大厨房去拿一匣子莲蓉酥糕。绿云往大厨房去,苏瑛玥带着绿玉回了海棠院。
她自新作的夏裳中仔细选了件藕粉色遍绣花卉的对襟小袄,一条时新的十六幅花间裙穿好,腰间又系明紫新荷宽腰带,垂露的丝绦上挂了镂空银铃禁步圧着裙摆。
又将母亲指的石榴红戏蝶赤金头面选了几支格外精致的插在头上,挂了东珠耳铛,这才对镜羞涩一笑,站起身,亲自捧了绿云从大厨房取来的一盒莲蓉酥糕,直往叶宇轩客居的柏芝院而去。
巧的很,她到了柏芝院刚好就撞上了自后花园折羽而归的叶宇轩主仆。
远远的苏瑛玥只见那少年一身的暗紫锦袍,精瘦的腰身上扎着石青色镶白玉宽腰带,头上戴着红色绣蟠龙纹样的抹额,身姿挺拔,大步如风,整个人在阳光下都充满了威吓力。
阳光漏过树荫的光影将那张俊美到近乎妖冶的面庞映的深邃起来,连十七八少年郎最后一点稚色也被遮掩的一干二净。俊颜沥朗日,只剩下锋芒毕露的肆意和气势。
苏瑛玥只匆匆看了一眼便脸红心跳的厉害,再不敢多瞧,忙垂着头,一脸娇羞地力持端庄迎了上去。
叶宇轩一肚子的火气,一路脚步如风冲到柏芝院,一眼便瞧见了扭扭捏捏,还自以为大方得体,端庄稳重的苏府二姑娘。眼见她面带桃花,两颊如痴赤,手里还捧着个红漆雕花小食盒,登时脸色更阴霾的滴水。
小白跟在叶宇轩身后,满脸怜悯地瞧着离的越来越近的苏瑛玥。
自家爷身份高贵,生的又太好,没办法,像苏府二小姐这样的女子在京城他见的多了,爷最是厌恶这等苍蝇般贴什么的,平日里凑上来的女子就没有好下场了,更何况如今爷还正暴怒地无处发泄。
小白在心里已为苏瑛玥默默点了一排蜡。
苏瑛玥哪里知道这些,察觉到叶宇轩越来越近,她心如鹿撞,回忆着蓝姨娘腰肢轻摆,柳若扶风的模样款款走了两步,屈膝就要见礼,岂料她人还没弯下,叶宇轩已一阵风般自身前刮了过去,衣摆荡起的腿风差点没将她扇个踉跄。
苏瑛玥一阵愕然,尚未反应过来就听到一声冰峰般冷厉的话。
“丢进水里去!”
柏芝院的风景极佳,垂花门前青石小桥,引着一弯碧水,环绕了半个柏芝院。
小白万非悲悯地瞧了眼一脸茫然站起身来,还痴痴望着自家爷背影的苏府二小姐,干净利索,娴熟无比的一把拽住苏瑛玥腰后衣襟,不过轻轻一举,一丢。
噗通一声,苏瑛玥都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整个人便已落进了桥下水中,一头扎进去灌了满嘴满鼻的冷水。
☆、023 狼狈二姑娘
那池塘水其实并不深,站起身来也不过没腰而已,可苏瑛玥骤然落水,晕头转向,惊慌失措,瞬间便呛地泪水连连,喉咙生疼。
荷塘里遍种荷花,下头一层淤泥,苏瑛玥一头扎进去,使劲扑腾挣扎,十六幅的花间裙整个铺展开盛放在水面上,露出裙下套着的绿绸衬裤。岸上看去,只瞧见那大屁股探出水面,不停地扑腾,其上一双乱舞的脚,右脚的绣花鞋丢出去时已甩掉,宽大的足袜被蹬的将掉未掉。就像是敌营里挥动着的投降白旗。
绿云瞧着这一幕,整个人都惊呆了,半响才尖叫一声,“姑……”
她话还没出口,就堵在了喉咙眼上,只因小白已如法炮制将绿云也提起来丢了进去。
那厢苏瑛玥好不容易挣扎着从水里出来,顶着满头满脸的乌臭淤泥,抹了把脸苍然四望,这边绿云便直接砸在了苏瑛玥的脚边儿,溅起半人高的水花来。
水花甩在苏瑛玥头脸上,淤泥又往下落,直直冲进苏瑛玥因尖叫而长大的嘴巴里,腥臭难闻,味不可挡。
苏瑛玥何曾受过这样的苦,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弯起腰来哇哇大吐,怎一个狼狈了得。
她吐了半响,只觉胃里翻涌的胆汁都呕了出来,哪里还顾及什么形象,只委屈地,呛红了眼睛,就要嚎啕大哭。
嘴巴长大,尚未发出声音来,桥上小白就冷着脸,阴声道:“想死的更快些,直管哭,我们爷最厌女人哭泣,去年太仆寺少卿家的二小姐可不就是因为哭,被爷敲掉了两颗门牙嘛。”
苏瑛玥吓得惊恐万状着死死捂住了嘴,害怕,屈辱,悲伤,羞愤,眼泪却是怎么也止不住,从瞪大的眼睛里滚滚落出来,冲刷着乌黑的脸庞一道道白痕。
小白眼见苏瑛玥主仆再不敢出声,这才拍拍手,转身也进了柏芝院。
“姑娘,你没事吧……”
绿云战战兢兢的声音传来,探出手去扶站在水里,摇摇欲坠的苏瑛玥。
苏瑛玥双眼发红猛然转头,目光森寒血红地瞪着绿云,厉声道:“滚!”
言罢,落着泪,跌跌撞撞自行往岸上爬去。
绿云瞧着苏瑛玥狼狈万分的背影,一颗心不停往下沉。二姑娘最好颜面,今日她瞧见了主子这样狼狈屈辱的一幕,又能有什么好下场。
更何况,二姑娘受了这样的委屈,只有她随身伺候着,夫人也不会饶过她的。想着,绿云浑身发抖,面色更见惨白。
叶宇轩不喜人打搅,当日他住下,柏芝院附近便遣散了闲杂下人,宋氏严令府里的奴婢往这边来。苏瑛玥私会外男,恐被人瞧见,只带了绿云一个。
如今虽形容狼狈,好在无人瞧见,这令苏瑛玥稍稍安慰了一些。可一想到在自己家中,她竟生生遭受了这样的屈辱,苏瑛玥就恨不能杀人。她不敢这般湿着身子直接回海棠院,眼泪一路模糊着,飞快往园子里去,只想着找个隐蔽地方先躲起来。
如今虽是夏初,但池水还是很凉,苏瑛玥为了美丽,穿着单薄的夏裳,如今湿了水,贴在身上,薄透不提,风一吹,就似刀割。苏瑛玥好不容易瑟瑟发抖地躲到了花园的暖阁,已是面色雪白,双唇发青。
绿云不用苏瑛玥吩咐,忙忙地往海棠院奔,回去给苏瑛玥拿干净衣物,令丫头们准备姜汤热水。
苏瑛玥自己躲在暖阁里,抱着肩缩着身,越想越觉着委屈伤痛,由不得便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苏瑛珍亲眼看着高妈妈吩咐人去寻人牙子,想着下午便能给璎珞选丫头,她便心情愉悦,畅快无比。也不愿窝在自己的珍华苑无趣,难得的兴致高昂,带着四五个丫头跑到了花园来看景。
花园中的景致早已被看腻,她正觉无趣气闷,懒散地甩着帕子四处乱逛,就听到了暖阁里断断续续传来的哭泣声。
苏瑛珍登时柳眉一竖,提着裙子便往暖阁里冲,到了暖阁,一脚踹开门,兴奋地道:“去,看看是哪个贱蹄子扰人清净,给我拖出来!”
苏瑛珍一声令下,四个丫头便冲了进去,片刻没拖出人来,倒是引得几声惊叫。
“二姑娘!”
“二姑娘,这是怎么了?”
“六姑娘,快,里头是二姑娘!”丫鬟小巧冲出来唤着。
苏瑛珍怔了一下,提起裙子冲了过去,转过暖阁里的八宝阁,一眼就瞧见自己时刻端方优雅的姐姐正抱着腿,瘫坐在东墙的柱子下,浑身湿透,脚下一滩水渍,发丝散乱,满脸泥污,双眼红肿。
苏瑛珍简直不敢置信,半响才扑了过去拉住苏瑛玥的手,惊叫着:“二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把二姐姐弄成了这个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苏瑛玥平日里再沉稳知事,心思狡诈,到底还是个十四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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