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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警公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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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楚捧着母亲的乳房,仔细的看了一会,然后像只饿狼般噙住那颗如晶石般红润的*。
他贪婪的吮吸着,差点没将自己噎着一双小手还不安分的挤压着母亲的乳房,逗得母亲咯咯的笑。唯一让他有些气恼的是,一旁的小胖子不肯走开,一直笑眯眯的盯着自己。他一边吸奶一边打量小胖子,心想丑是丑了点,不过瞧这肥头大耳的样子,多半是个小财主。算了,从遗传学的角度来看虽然有不小的缺憾,但好歹是张不错的长期饭票。可惜了俺娘,一朵鲜花插在他的头上,就这么被雨打风吹去了。
战楚咿咿呀呀的叫着,挥起小手再次霸占了母亲丰腴的乳房。
品尝着芳香的乳汁,他幸福的打着饱嗝重生,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从今天开始,我再不是什么黄金脑和天才推手,我只是个‘婴儿’,一份全世界最有前途的职业!
作品相关 废纸篓2
【接上篇】001纨绔儿童
淡水城是个人口不足五万的小郡,地处炎国东南,一城依山,三面环水。
山是净沂山,因为气候的缘故,山上的植物四季常青,郁郁葱葱的将淡水城衬托的格外清秀。水是淡水河,清清粼粼,无论雨季还是旱季,总是那样柔缓的流淌着,从没有干涸过。整个小城依山傍水,没有帝都里的繁华,也不及其它郡城那般丰庶,有的只是小地方独有的宁静与恬淡。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淡水城虽然不大,但格局不乱,依然有四街十八巷。城中除了郡守府之外,稍大一点的建筑只有城外的炎澜神庙。沿东街往左走十八步,就是战家的宅院,朱红色的大门,门前有一株翠柳和两座石像。
午时的阳光照在战家的后院,温温柔柔。风也变得暖了,悠悠的吹拂着,在小院的每一个角落里游走、缱眷。
院内的葡萄架下,六岁的小战楚趴在石桌上,看着眼前的棋盘,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棋盘的对面,谢夫子狠狠的揪着头发,盯着棋局中的那个千年劫,想的撕心裂肺。
棋局已经进行了半个时辰,一旁的小丫鬟起先还有些兴趣,看自家少爷与教书的谢夫子相争,黑黑白白的棋子,一大一小的人儿,蛮有意思。但看的久了,终究无聊,以手托腮,蘸了茶水在桌上胡乱的画着。
在丫鬟的眼中,少爷赢棋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倒是这谢夫子,任战家的西席已有一年,肚里的文章没教出几篇,天天缠着少爷下棋,棋艺却是大有长进。
思考良久,谢夫子终于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战楚撇了撇小嘴,飞快的应了一着
这一子飞镇,气势汹汹,极为凌厉,不仅要劫杀谢夫子的角空,隐约还威胁着中腹的一条大龙。
谢夫子心有成竹,伸出干瘦的两指,拈起棋子拍在棋盘上,矜持道:“好一招飞镇,可惜我已有了应招。这一劫虽然打不赢你,却未必要打。所谓弃子争先,舍了这一个小角,中腹却是大有可为啊。哼哼,难不成你还能杀了我中腹的大龙吗?”
战楚做了个鬼脸,不去理会谢夫子的角空,而是执着的又飞了一子。
这一子落下,谢夫子脸色大变。
战楚笑嘻嘻的道:“先生能舍,我就不能舍吗?”
谢夫子瞪了他一眼,又开始扯起头发想了片刻,似又所得,战战兢兢的落了一子。
战楚蹲在石凳上,轻轻柔柔的拍下一子。这一子点刺,本来没有多大的威胁,但配合着四路上的一个伏子,竟是意外的破去中腹大龙的一只先手眼。
战楚叹了口气,慢条斯理说道:“出来混的,讲究个信用,说了杀你大龙,就一定会杀你大龙。”
这一子落下,棋局已终,谢夫子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瞪眼道:“杀便杀了,再来一局。”
战楚还未说话,旁边的丫鬟却伸出小手,咯咯笑道:“先生,你今天一共输了三局,先会了赌金再来吧。”
战楚笑道:“秋香姐姐,别难为先生了,他怀里最后一枚大钱昨天就已经输了。你再逼债,先生是会杀人滴”
丫鬟一顿脚,嗔道:“宝儿少爷,你又来叫我秋香”
这丫鬟没进战家时,原名叫做翠翠,战楚见她笑起来好看,浅浅的两个小酒涡,便自作主张替她改了名字。只是这丫头嫌这名字难听,却不领情。
战楚嘻嘻笑道:“叫秋香不好吗?笑一笑十年少,每天三笑,说不定哪天就遇见个唐公子”
翠翠笑道:“少爷又来说疯话,话本里的人物也能作数?”
翠翠进战家时整十岁,按照淡水城的规矩,富户人家添男丁时,必定会买一个年幼的丫头陪房。翠翠就属于这样的陪房丫鬟,十岁那年,她进了战家,那一年,战楚呱呱坠地。
六年的陪房经历,翠翠看着战楚一天天长大的。替他梳头,帮他洗澡,在翠翠的心中,少爷更像是自己的弟弟。而少爷也没让她失望,总是姐姐、姐姐的叫着,不仅没有少爷的架子,也从不肯让她受外人的欺负。甚至老爷夫人说上一句也是不行的。
少爷不仅谦和,而且极聪明,一岁识字断文,两岁吟诗作赋,这世上仿佛没有他不会的事儿。最有意思的是,少爷极擅长说故事,情情爱爱,鬼鬼神神,也不知从哪儿读来那许多稀奇古怪的故事。‘唐伯虎点秋香’是翠翠最喜欢听的故事,但她并不羡慕秋香,因为她觉得十个唐伯虎也抵不上一个宝儿少爷。所以,对秋香这个名字,她一直很抵触。
最开始,翠翠心想,少爷这么聪明,肯定是天上星宿下的凡尘。
但是随着少爷一天天的长大,她却忽然发现,少爷多半不是什么星宿下凡,而是千年老妖转的世。否则,谁家的孩子三岁就敢离家出走,五岁就敢跟人耍钱,六岁就敢往青楼里钻?
说起耍钱,那是去年的事情。
东街的集市边,经常聚着一伙闲人耍钱。遇上生人,又或是外地人,他们必定会哄人下注,然后出千骗财。少爷没事的时候常去看热闹,看得久了,便捏着几钱碎银在一旁跃跃欲试。庄家见他衣衫不俗,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也着意的撺掇。
起先的三两天里,少爷一连输了十多两银子。乐得庄家每天专门候着他,寻常的羊牯都懒得搭理。谁知第四天头上,少爷竟是时来运转,骰子掷下去后,便是大头钉也能遇上庄家的蹩十。短短半个时辰,不仅将前些天输的银子赢了回来,怀里还多出了二十多两银子和一张金额高达百两的欠条。百多两银子,可是寻常人家一两年的用度,疼的那些庄家一连半个多月没有露面。
翠翠知道少爷出去和人耍钱后,吓得小脸都白了。那些骗人钱财的庄家各个都是混人,她无法想象,少爷是怎么揣着银子回家的。直到少爷鬼鬼祟祟的将一对灌了铅的骰子扔进井里,又从怀里掏出一把雪亮的小刀藏进床下,可怜的翠翠终于是吓得晕了过去
至于少爷逛青楼,翠翠倒不怎么担心。天真无邪的一个小人儿,自然不是去做大人才做的事情。不过她仍是想不明白,少爷嘴里常哼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小曲,如何就有那么大的魔力?惹得楼里的清倌儿、红人一会儿泪水涟涟,一会儿笑得花枝乱颤每当这时候,最高兴的要属楼里的老鸨,眉开眼笑的一旁候着,专门让人录下那些小曲。少爷走时,她会扭着水蛇腰,恭恭敬敬的送少爷出门。临了,还会递上一个红包,再塞上一大堆街面上最贵的零食。
少爷究竟是星宿还是妖怪呢?翠翠想不明白,在葡萄架下乘凉的时候,也曾问起过少爷。
白白胖胖的宝儿少爷却托着下巴,看着天上的星辰,很深沉的对她说:同样的疑惑,很多年前一个叫紫霞的姐姐也曾有过。不过她问的并不是我,而是一个叫至尊宝的家伙。这个家伙很可怜,被前世的记忆和一个叫白晶晶的妖怪折磨的快要发疯,幸亏这时他遇上了紫霞
翠翠不是紫霞仙子,但却记住了那句很著名的台词神仙、妖怪?并且在夜里,还曾为至尊宝和紫霞仙子的爱情哭过很多回,惹得少爷躲在一旁鬼祟的笑着。不过,她还是没弄明白,少爷究竟是神仙还是妖怪呢?
棋局已终,谢夫子却死皮赖脸的坐在那里,不肯起身。
战楚笑嘻嘻的道:“先生,还是老规矩,以文抵债。照上回的字迹,作一篇观山赋,一篇德行歌。文采中下即可,但要比上回略好一点”
谢夫子挠头道:“说起这个,我倒要问你,你要这观山赋做什么?”
他虽然是战家的西席,为人师长,但说到作诗行赋,却连战楚的一半也比不上。记得刚进战家的时候,他怀里揣了竹尺,摆出凛凛师威,腾腾杀气,一心想来个下马威。可是当小战楚用稚嫩的童音,咿咿呀呀的吟了七八首诗后,他觉得自己这些年的书都读到狗身上去了。
去雁声遥人语绝,谁家素机织新雪。秋山野客醉醒时,百尺老松衔半月,这样的句子竟然出自一个五岁幼童,想想自己几十载的苦读,谢夫子觉得老天真的没有开眼!
江山代有人才出,这世上总会有天才出现,如果剽窃也算天才的话。
用宝儿少爷的话来说,什么事情习惯了就好,比如街对面卖糖茶的张氏,见一次会吐一次,但时间一长,吐啊吐啊的就习惯了。在战家呆了一年,谢夫子也习惯了身边有个‘天才’。不过偶尔也会瞪着一双幽怨的眼睛,悄悄地问候一下贼老天。
只是谢夫子这人脸皮极厚,光拿银子不干活,居然也混了一年。而且至今也没有离开的意思。更有趣的是,战家的老爷和夫人明知道这个先生不过是个摆设,却根本没有辞退的意思。
战楚笑嘻嘻的道:“先生只管写,反正您老人家闲着也是闲着。”
他要的这几篇歌赋实在奇怪,不仅要按照一定的笔迹,而且还要限定文采。谢夫子上次欠了赌资,急着还债,便没有多问。这次接下相同的‘生意’,心中难免起疑,那笔迹比狗爬好不了多少,做这样的歌赋,其实还是有些难度的。谢夫子盘算着,是不是趁机抬高点价码呢?
只是没等他开口,一枚石子从院外投了进来,砸在葡萄架上,发出啪的一声。
战楚从石凳上跳下,欢快的叫道:“我出去一趟。”说完这话,迈着小短腿,一溜风的往院外跑去。
翠翠急急的叫了一声道:“少爷,你去哪里?”
战楚头也不回,道:“管我做什么,你自去睡个午觉。每天睡半个时辰,包你脸上的小豆豆不会再长。”
翠翠一顿脚道:“夫人和老爷问起来怎么办?”
战楚停下脚步,转过身,很奇怪的说道:“咦,我爹我娘有问过我吗?”
战家的下人和街坊邻居都知道,战家老爷和夫人对这个宝贝儿子宠爱的一塌糊涂。只要儿子高兴,管他是去耍钱还是胡闹,从来就不过问。不过话又说回来,也该着这对夫妇命好,宝儿少爷生性虽然调皮,行事也多顽劣,但却从没有惹过祸,更没有吃过亏。再则,宝儿少爷也确实招人疼,经常会搀个老太过街口、扶个瞎子上茅房什么的。一张小嘴更是抹了蜜,见了长辈‘大爷大婶’叫的人心尖儿发颤,没一点少爷的架子。这样一个人见人爱的小胖子,又有谁去与他为难呢?
少爷成天不着家,翠翠却是不乐意,忿忿的道:“老爷夫人要是管你就好了,成天的往外跑”
战楚却不理她,扭着小屁股往院外走去,老气横秋的回了一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当我想吗”
翠翠和谢夫子相互看了一眼,都是无语。
还是那句话,什么事情看多了终会习惯。
其实,家里有这样的一个小妖怪,也蛮有意思。至少翠翠有很多的零食吃,有很多的故事听。而谢夫子呢,虽然钱被骗的精光,但棋力却是突飞猛进。一转身,在街角的棋馆里,总能翻倍的赢回许多的白眼。
没办法,和战楚下的多了,现如今的谢夫子除了杀人大龙之外,已经不会正经的下棋。杀人大龙时,也必定要痛快淋漓的吼一句:出来混的,讲究个信用,说了杀你大龙,就一定会杀你大龙!
如此这般,真是想不招人白眼都难。
出门后,战楚猫在巷子的拐角里,抬头看着天上飞过的小鸟,解开腰带,痛快淋漓的撒了泡尿。
巷口处,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鬼祟的朝他招手,嘴里轻轻叫道:“小宝,小宝,我在这里。”
战楚看着那青葱少年唇上新发的一抹茸毛,再瞧一眼自己如枣儿大小的零件,不禁幽幽叹了口气。
这世界什么都好,山美水美,人也醇厚。只是,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整整六年,总的来说,战楚对现在的环境很满意。他觉得,老天爷真的是很照顾自己,前世所有的缺憾,今生都一一补足。不仅给了自己第二次生命,也给了自己曾经最渴望的父爱、母爱,还有一个最完美的童年。
父亲的关爱近乎于纵容,母亲的慈祥透出的却是无需任何理由的溺爱。
记得刚会说话时,自己就将‘战小宝’这个华丽到掉渣的名字改了回来,成了淡水城里第一个给自己起名字的婴儿。父亲笑眯眯的点头应着,没有丝毫的反对。两岁的时候,自己坚持要搬到后院一个人住。母亲虽然不舍,却亲自收拾了被褥、清理了房间。在街边耍钱,没问题,去青楼胡闹,也没问题在父母的眼中,一切都没有问题。
即便是在前世,如此开明的父母也是极为难见,战楚觉得自己实在是走了狗屎运,居然遇上这样一对极品爹娘。不过,他也隐隐的觉出,这纵容的后面其实还藏着一些儿的神秘。
究竟会是什么呢?
战楚懒得去理会,自己只是个‘孩子’,探寻父母隐秘这种事情,还是等长大后再说吧。
这个世界真的是很有趣,虽然没有前世里的繁华,但却另有一番风味和神奇。比如郡守府看门的那个独臂人,足足三米的身高,据说是域外的夸父族人。战楚曾亲眼瞧见,这个汉子一顿饭吞下了一只羊、两只鸡,还有一坛烈酒。又比如炎澜神庙里的那些僧侣、祭祀,穿着长袍,带着神秘的微笑,举手间发出蒙蒙的白光,就能治好一些小伤小病。还有琴音馆里那个长的像春三十娘一样的女子,素手轻扬,跳跃的音符便能召来无数的飞鸟
绝对奇妙的世界,与前世截然不同,这里更像是一个童话里的世界。
身边的世界很神奇,身边的人也透着一丝神秘,比如谢夫子。
说起谢夫子,看着不过一个文绉绉、带着点酸气的教书先生。但战楚却发现,这个老家伙其实比自己更像是一个妖怪。那是今年的春上,战楚让翠翠冲了一壶新茶,准备自己尝个鲜。没想到上了个茅房回来,却见谢夫子抱着茶壶,咕咚咕咚的一口喝了个精光。茶水的温度没有一百度也有八十度,战楚站在门边看的目瞪口呆,心想这下惨了,这老家伙不死也得脱层皮。谁知谢夫子打了个茶嗝,居然悠哉游哉的走了。战楚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又或者根本就是幻觉。可是捧起茶壶时,这才发现,茶壶底竟然有一层薄薄的冰渣
神奇、神秘,六岁的战楚瞪大‘懵懂’的眼睛,仔细的感悟并享受着这个世界。
唯一让他感到遗憾的是,自己很不幸的继承了父亲的‘优良基因’,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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