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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侯正妻-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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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便有了防备。如今,羽林军驻扎郡主府,即便是丹阳出行也有羽林军护航,你以为再要得手很容易吗?”老者不满的宣泄着。“如今可好,不仅没有完成任务,还暴露目标,继而害的老夫损兵折将,又被宗政毓烨那个瘟神盯上……”老者似乎越说越气,越说心中越是不甘,又忆起他跟宗政毓烨无仇无怨,然而,那莽夫却先后几次搅他好事……,如此,又将宗政毓烨也彻底给恨上了!
想起宗政毓烨这几次的动作,老者的面色越发的阴沉起来,恨不能寝其皮,食其肉方能罢休!
舞娘似乎也感受到了老者越发森寒嗜血的情绪,背脊一寒,身子情不自禁的颤栗了下,老者的狠辣,她向来清楚。不由自主的,舞娘将身子伏的更加的低了。脑中却是迅速的运转着,思索着怎样才能度此难关。也不知过了多久,待察觉到空气中不在像方才那般压抑,这才觉得好受一些。
老者敛回思绪,看着下面俯首在地的舞娘,昏黄的烛光打在她的身上,让原本就因惧怕而有些颤栗的人儿,显得愈发的羸弱起来。老者心神一漾,眯起一双厉眸,这才仔细的打量起来。
舞娘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等了许久也不见老者发落,这才察觉出老者的异样来,小心翼翼的抬头,却刚好迎上老者那太过灼热的目光,舞娘心下一紧,如同受伤的小鹿一般,连忙又慌乱的垂下头去。然而,看在老者眼里,却只当她是害羞了!
老者咳嗽两声,这才说道:“你过来!”
舞娘抬眸看了老者一眼,又迅速将眼眸垂了下去,然后跪走几步,来到老者面前,依旧一脸惊惧而又敬畏的模样,又不乏带着一抹小心翼翼的讨好。
老者伸手,猛地抬起她的脸来,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神色,手指不住的在舞娘的脸上来回的摩挲着,带着一抹沙哑暗沉的嗓音说道:“不知你方才所说的戴罪立功是怎么个戴罪立功法?不妨说与老夫听听如何?”
舞娘心里一阵腻歪,却又不敢忤逆老者,只颤声道:“舞娘,都,都听主公的!”言毕,竟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仿若珍珠一般大小的汗水不住的顺着额间滑落,里面的亵衣早已被汗水浸透,随着老者另一大掌攀上她身子的那一刻,身子一冷,不住的颤栗了下。
老者眼里闪过一丝不虞,手上的力道未免就重了些。看着舞娘愈发颤抖的身子,不由冷笑一声,这才说道:“你怕我!?还是说,你的心里嫌弃老夫?”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眸光陡然一冷,舞娘心神一颤,不得不强颜欢笑的道:“哪里,主公能看得上舞娘,乃是舞娘三生有幸才能得来的机会!舞娘又怎敢生出嫌弃之心!”
老者又是一声冷笑,另一只大手却已经撩起舞娘的裙子,探进亵裤里面,向舞娘的腿间游走起来,邪笑道:“这就对了!你能这么想,才不枉费老夫疼你一场!”
这名老者其实并不老,只不过因为他的打扮以及身形总会给人一种很秃废的苍凉感,又一直都是宽大的暗色衣袍上身,面上也长年带着一张人皮面具,每次与这些人会面的时候,又均是在这昏暗的密室中现身,是以,根本就无人知道他到底面貌几何。
随着老者那大掌的游移,舞娘似亢奋,又似压抑的声音溢出口中。舞娘的容貌向来都会给人一种经验的感觉,她也一直利用自己这天生的条件迷惑过不少男人,然而,却没想到,最后竟会惹来自己主子的觊觎。舞娘强忍住推开那个压在她身上的老男人的冲动,心中一阵厌恶。却又害怕被老者察觉,逐只能配合着他,只装作意乱情迷的样子,配合着老者,任他在她身上予以欲求。
忽的,舞娘的身子猛地绷紧,老者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僵硬,不由问道:“怎么?你不愿意?”老者停下手中的动作,似乎并不想强迫舞娘,然而,却也不愿看见她抗拒他的样子。
舞娘强忍住心里的疑惑,只喘息着道:“主上弄疼人家了。”那撒娇一样的嗓音瞬间让老者变得清醒起来,这才定定的看向被他强压在身下的女人,眼底流露出一抹失望,转瞬即逝。
老者从女子的身上起来,动作利索的整理好身上的衣物,暗哑着嗓音说道:“你起来吧!”
舞娘心里略微有些紧张。她方才明明摸到主上的肌肤彷如小伙一样的柔腻滑润,还有那精干而强壮的身子,与一个正常老者本该有的松弛而虚浮的身子完全背道而驰。舞娘生怕老者看出她的异样,故作一脸羞涩的模样垂下头去,敛去面上惊疑的情绪。顺从老者的吩咐,扣好衣裳,待立一旁,静等老者的吩咐。
老者见舞娘穿好衣物之后,这才讪讪的回过头来,强作镇定的吩咐道:“你既要立功赎罪,那老夫就给你一个机会好了。再过不久,皇家围场每年秋后都会有一场狩猎,今年狩猎的日子就在几日后,届时,那丹阳一定也会到场,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这次必须得手,否则,你别怪老夫心狠手辣!”
随着他的滑落,舞娘身子又是一颤,继而便跪在地上,恭敬的回道:“是!”
“退下吧!记住,不成人便成仁!老夫静候佳音!”老者面无表情的说道。
舞娘道了声“是!”,便退下了。老者静坐在上首,眼底划过一片阴狠之色,也不知过了多久,老者这才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然后来到墙边,伸手在其中一块不显眼的石头上轻轻碰触几下,随即,那座原本静静的端放在哪里的石椅竟剧烈的晃动起来,不消一会儿,待一切陷入沉寂之后,只见石椅竟被移开,下面露出一条深深的暗道出来。只见老者身形一闪,便没入那条昏暗的密道中。待一切恢复原位之后,密室中再次恢复死一般的静寂,唯有那墙上偶尔跳跃着的火焰似燃烧不尽一般,继续在这黑暗中的密室中照耀。
这几日,自从柳如心遭遇暗杀之后,郡主府便车水马龙的来去不停。不管是相熟的还是不相熟,均是打着探望的名头过来看望柳如心。其中,刘婉清以及柳如烟跑的最勤。几乎每天都要过来报道一番。若说柳如烟倒也罢了,两人虽然没有什么交情,却也无恩怨产生。只是,这刘婉清确实不同。柳如心自落水之后,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对她疏远了许多,在后来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之后,两人更是多次撕破脸皮,却没想到,她依然还能拉下脸来与她交好。
柳如心静静的躺在床上,其实,她的身子早就好了,奈何这次的事情轰动太大,她却不得不做出一副样子出来。看着刘婉清不懈努力的讲着一些古灵精怪闻所未闻的笑话,却只为博她一笑的举动。柳如心的唇边至始至终都噙着一抹浅淡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的举动。心里却不住在想,难道,刘婉清以为在发生了这么些的事情之后,在她长袖善舞的举动下,两人的感情真就还能恢复如初不成?
033 婉清被辱
今年的秋天似乎格外的冷,眼见就要入冬,却是一场秋雨也未下过。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如今,不过刚过酉时二刻,外面的天幕便已经变成灰蒙蒙的一片,刘婉清携着柳如烟的手,踏着枯黄的枝叶,一路朝郡主府的门口处行去。待二人出了郡主府刚刚登上马车之后,回头一看,刚刚还能进出的郡主府的侧门此刻随着‘吱呀’一声,便紧紧的合上。
刘婉清恨恨的跺了一脚,手中帕子一甩,冷哼一愣,便撩起车帘钻了进去。见柳如烟早已经端坐在那里,还娴静的捧着一盏热茶,心里的郁气更甚。眼珠子转了两圈,忽的笑了起来,便一脸热情的上去挽住柳如烟的胳膊,道:“你倒是会享受,如今这天儿眼见着一天冷过冷天,去年这个时候好像都没这么冷呢!”
柳如烟温婉一笑,道:“说起去年,那个时候我们一家还都在韶州呢,即便是年节的时候,都没有机会回到京都,却没想到,父亲回京述职,竟有机会就此留在京都。冷虽冷点,但能跟自家亲人团聚,心里也是暖的。”
刘婉清一愣,似没料到柳如烟会这么说。不过瞬间,随即又被她迅速的掩饰下去,干笑两声,继续道:“倒也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如今,外祖父年纪越发大了,又致仕闲赋在家,更加希望后辈们都缠绕膝下承欢才是,只可惜,大表妹一向得外祖父疼宠,自分府另过之后,不仅不能在外祖父承欢,又受此遭难,还不知外祖父心里该如何忧心大表妹呢。你我姐妹二人顾念着姐妹情谊,来回探望,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却是又将话题扯了回来。
“表姐慎言!大姐姐不仅是圣上亲封的‘丹阳郡主’,更占着定伯候府长房嫡出的名分,身份在尊贵不过的了,如今却因母亲救驾有功而沦为孤女,祖父多疼宠她一些也是应该。至于心疼……,”说到这里,柳如烟面上的笑容又加深了一些,继续道:“若说心疼,倘若你我也遭遇此劫,想必祖父同样也会心疼,更何况是他一手带大的大姐姐。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也值当表姐吃醋?”说着便向刘婉清的脸上看去。
刘婉清被她说的一囧,芙蓉面上不自觉的浮现出一抹可疑的绯红,见柳如烟看了过来,便又顺着她的话道:“还是妹妹心胸宽广,换做是我却是不行的。论起血脉传承,咱们都是外祖父的子孙,外祖父这般厚此彼薄的做法,我却是不赞成的。”
听了刘婉清的言论,柳如烟只觉心里好笑,却又不好与她争辩,便出口问道:“不知表姐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荒谬的言论。虽说咱们都是祖父的子孙后代,又都留着一样的血,然而,大姐姐却是嫡子嫡出,唯这一样,便已经高人一等,咱们又有何资本去跟大姐姐相提并论。若在这般比对下去,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刘婉清听她这么说,心里直翻白眼,暗道:你们这些古人,真真都是个不开窍的榆木疙瘩。若真计较起来,还不都是老定伯侯一个人的种,哪就谁比谁尊贵了?可是,见柳如烟一副不欲多说的模样,也不好在往深里说。只觉得再说下去也是对牛弹琴罢了!
可是,想起这么些天冒着冷风来回奔波的惨境,又觉得心有不甘,小心翼翼的觊着柳如烟的脸色,状似不平的道:“话虽如此,可是,大表妹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些。咱们姐妹俩整日里冒着寒风来回奔波,为的还不是怕她觉得养伤的这段时间太过寂寞无聊,这才刻意过来作陪,她竟是眼睁睁的看着,也不挽留咱们留府过夜!真真是可恨!”
原来竟是为了这个!柳如烟心里冷笑一声。随即,眸光一转,一瞬不顺的盯着刘婉清看。也不知怎的,刘婉清竟有种要被看穿的感觉,不由崛起小嘴儿,不满的嘟囔道:“你看看,我原本水嫩嫩的皮肤被这寒风吹得干的都起褶了。每天回去都得费上好一番功夫保养。你们还小,可我却已过了及笄之年……”话说一半便顿住,然后深深的叹了一口。
然而,柳如烟却是明白过来。也是,这个表小姐自由丧父丧母,便寄居在候府,如今,眼见过了及笄之年,便要到了说亲的年纪,可是,嫡亲的舅母韦氏却又因亏空一案被废黜,彻底驱除定伯候府;而嫡亲外祖母白氏,如今不仅要忙着在祖父之间做周旋,还要想着怎么对付她们二房,这般作为下来,已经分身乏术,又哪里还有时间为她想看。难怪这段时间她这般急着讨好自己母亲,又不忘交好大姐姐。原来如此。
“大姐姐今年已经十六了吧?”柳如烟开口问道。
刘婉清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道:“可不是嘛!”心里却是想着,倘若本主的爹娘没有去世的话,是不是也会有人早早为她谋划?
在大周,姑娘十五岁及笄,及笄之后便可以嫁人了。像刘婉清这般,年纪正好可以成亲。可是,她却是连想看的机会也没等到,更别说下定,成婚了。
还记得早些年的时候,刘婉清看着那些所谓的名门闺秀们不住的随着母亲流连于各家勋贵之间的聚会,任人相看的场景,当时她还觉得好笑,只想着,待轮到自己的时候,一定要等身子发育成熟之后在想着结亲等事宜,以免早早与人同房,伤了身子。更何况,古代设施落后,妇女在分娩的时候,相当于一只脚放进了鬼门关,那是九死一生啊!刘婉清属于一个成年人的灵魂,其中的辛险,可谓清楚的很。所以,当时的她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可是,待如今年纪到了,却又无人问津,心里不免急了起来。
柳如烟似没听出刘婉清话语中的幽怨一般,只继续道:“说起来,时间过得倒是真快,眨眼间我们也都到了要及笄的年纪了!待过了年,不仅郡主府的大姐姐,就是我那庶姐和三叔家的四妹妹,连着我,一共四人刚好都到了及笄的年纪了。到时想必一定很热闹!”说着,不禁开始憧憬起来。
刘婉清气急,见柳如烟问她年纪的时候,本以为她方才已经将自己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了,却没想到她这个表妹转眼间竟然又将话题又扯到这个上面来。也不知怎的,竟生出一股无力之感,好似使劲浑身力气,只待一击必中。却没想到,竟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一时间,车厢里的气氛也变得诡异起来。
随着马车平速行驶,马车很快便出了城南的巷子,顺势便进入了繁华的永宁街。永宁街似乎永远都是一副繁华的景象,此时,车水马龙,人声沸鼎,来去不断。刘婉清掀开帘子的一角,向外窥去,看着这繁华的景象,心中不由向往。
忽的,一抹熟悉的身影猛地映入眼睑,刘婉清一愣,随即便叫停马车,然后对着柳如烟说道:“我忽的记起外祖母最是喜欢天客居的大师傅亲手烧制的一道名菜,马车竟然路过这里,不如顺道带回去一些也好。妹妹稍等片刻,姐姐去去就来。”说着,竟是不等柳如烟答应,便就起身下了马车。
柳如烟唇角漾起一抹鄙夷。她与刘婉清平日里虽然接触不多,却也看出,这位表小姐是位无利不起早的性子。也不知到底是个怎样的名菜,竟让自诩名门闺秀的表小姐不惜抛头露面,亲自去求。
刘婉清自然不知柳如烟心中的想法,她自下了马车之后,便急迫的想要寻找那抹身影,方才,只隐约的看见苏擎筠的身影在天客居的门口一晃而过,便急着追了过来,如今,哪里还有半丝苏擎筠的影子。心里不免有些失望,随即又看见柜台里面正在打着算盘的账房以及一名年轻的小伙计,不由又打起精神走过去询问起来。
那伙计见刘婉清衣着华丽,举止不凡,也不敢怠慢,可是,如今正好赶上饭点,来往之间哪个不是非富即贵之人,任是刘婉清描述半天,那伙计依然摇头不知。刘婉清心中着恼,面上不由显了出来。不耐烦道:“你们是怎么做生意的,我刚才分明看着他孤身一人走了进来,那么一个风神俊秀的大活人,你怎么能说不知道呢?”
“这位姑娘实在是冤枉了小的,这里来往的贵人,那个不是芝兰玉树一样的人儿,恕小的实在不知您要找的是哪位。”小伙计赔笑道。然而,心里却是不屑的很!暗道:也不知是哪家小娘子,为了一个郎君,竟没脸没皮的追到酒楼里来堵人。心想,自己即便是知道她说的是谁,也不能这么轻易的告诉了她。
刘婉清见那伙计敷衍的笑脸,心中的郁气不由又增一层。自从苏紫缳进宫之后,苏擎筠便再也没有出现过她面前。面对苏府过河拆桥的举动,她心里虽然气愤,却愣是没有没有一点办法。如今,也不知苏紫缳进宫之后过的如何,莫非那苏擎筠以为,自家妹妹成功进宫之后,她这块垫脚石便就再也没用了不成?
想到这里,刘婉清不由紧紧的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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