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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侯正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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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倚仗,尽管心中多么的不甘,多么的痛恨,却也莫可奈何。终是一场大火,了结残生。本以为该去地府报道,哪知再一睁眼,却又回到了14岁落水这一年。”
柳如心自从醒来之后,这是第一次对人袒露心声。心中虽然忐忑,可想起往昔的种种,不禁悲从中来。
柳弘泯神色复杂的看着柳如心,久久久久,终是叹息一声,道:“你也说了,那只是梦而已,既然是梦,梦醒了,一切也就不存在了。”
“不!那梦中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心儿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滔天刻骨的恨意,还有那心灰意冷的绝望,有过一次血的教训,心儿再也不愿遭受那种被人逼至穷途末路的境遇。也不愿再做那依附而生的菟丝花。这一世,我要努力为自己而活,抛开一切束缚,只为让自己活得肆意而张扬!”后面的话,听上去更想宣誓一般郑重。
柳弘泯看着神采飞扬、明艳的柳如心,只觉一直被自己护在羽翼下小心翼翼呵护的小女孩如今真的长大了。或许,也是时候放她单飞了。
“既然你已经决定,那么,祖父能做的也只有尽量不拖后腿的支持你了!只是,在遇到无法解决的困难时,你可一定要告诉祖父,可不能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哭鼻子哦!”
“祖父您就放心吧!心儿已经长大了,会学着利用自身所拥有的,为自己创造一个最佳的生活。只是……”柳如心忐忑的看向柳弘泯,神情不安的问道:“祖父会觉得这样的心儿可怕吗?”
她之所以说出一切,也是经过慎重考虑的。现在的她变化太大,容易让人起疑。或许,祖父已经对她存疑,只是没有问出来而已。更何况,她也是想得到祖父的认可,更是为日后有什大的举动,找一个很好的掩饰。就算外人质疑她,到时,祖父也会帮她遮掩过去。否则,她才不会冒着再次被火烧的风险,说出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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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撕破脸
那天,柳如心与老定伯侯在劲松苑密谈许久,经过软磨硬泡,手段百出终于让老定伯侯同意了她去庄子上养病的提议。唛鎷灞癹晓同时,老定伯侯怕她花销不开,将他毕生的积蓄全部搬空,为她准备了整整十万两的银票。又心系她的安危,另将身边伺候多年的心腹秦锺,派给柳如心当管家。
那秦锺当年乃是一江湖侠客,因个人恩怨被人追杀,身受重伤,被祖父所救,后来便一直隐姓埋名的跟随祖父身边。
这一日,风和日丽,微风徐徐,在这梅雨时节,是个尤难得的一个艳阳天。
定伯侯府门前浩浩荡荡的站满了人。
柳如心站在门口,依依不舍的同众人告别。
“表妹,你一人此去庄子上养病千万保重自己。到了庄子上后,记得写信给回来,报个平安。”刘婉清拉着柳如心的手,万般不舍的嘱咐道。
“唉!可怜见的,从小三婶儿就觉得你这身子骨弱,如今一看,果然如此。去了庄子上也好,至少那里环境清幽,气候也宜养人。只是条件到底是比府里差了些,到时若是差了什么,你可不能瞒着,一定记得差人回来说一声。”韦氏生生的挤出泪意,一双手更是激动的出其,紧紧的握住柳如心的胳膊。
柳如心吃痛的蹙眉,却不好表现出来,但是这个暗亏也不能白吃,只见她眼圈发红,突然一把抱住韦氏的脖子,略带哽塞的说道:“心儿谢谢三婶儿厚爱。这次心儿去庄子上养病,三婶儿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千万不能因为打理侯府庶务而累着自己。不然,心儿会心疼的。心儿从小便没了娘亲,是您一直对心儿照顾有加,在心儿心里,您就如同心儿的亲娘一般的存在。”
韦氏被柳如心勒的喘不过起来,那种窒息感让她觉得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她用力的推着柳如心,哪知脖子被她扣得死紧,根本不留一丝间隙。且她又是背对着众人,尽管脸色已经憋得青紫,可惜,却无一人得见。就在她想要撕破脸,狠狠推开柳如心的时候,耳边传来柳如心那如幽魂一样阴森嗜血的低语声:“这种快要窒息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刺激?真希望你能清楚的记住这种感觉,否则,再有下次的话……你懂的……”
柳如心松开韦氏,巧笑嫣然,替她将领口处凌乱的衣角理平,向后退了两步,拉开了与她之间的距离。
而韦氏,就在她以为要去地府报道的时候,脖子一松,乍一呼吸到新鲜的空气,猛地一下子全部灌入她的胸腔口鼻,差点没被呛得岔过气儿去,顿时咳嗽连连。恨不得将心肝脾肺一下子全部咳出来才好。
“娘,娘,你怎么了?”这时,躲在人群后面的柳如画猛地窜了出来,一把扶住韦氏,满脸担忧的问道。
韦氏迭声咳嗽,只觉的嗓子处一片火辣辣的疼,想安慰柳如画两句,叫她不要担心,奈何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柳如画见状,更加心疼不已,转头怒目瞪向柳如心,“贱人,你对我娘做了什么?”
同时,一只手高高扬起,狠狠的朝着柳如心的脸蛋儿上扇去,就在她的手掌几乎落在柳如心的脸蛋儿上时,突然就被一道外力钳制住。看清来人,柳如画顿时又羞又恼,又恨又怒,厉声骂道:“不长眼的狗奴才,本小姐千金贵体也是你能碰的!滚开!”
秦锺也不理她,只是拿眼看向柳如心,等她示意。柳如心眼底划过冷意,却不好在这时闹开。
“我们走吧!”言罢,转身朝带着侯府标志的马车走去。然而,柳如画却不愿就此罢休。得到自由的她,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柳如心,一把攥住她的胳膊,毫不客气的道:“小野种,你把我娘弄成这样以后,就想一走了之吗?我告诉你,不可能!像你这样目无尊长的小贱种就合该跟你娘一样,在外面被人乱刀砍死。”
原本还能勉强维持着笑脸的柳如心此刻只觉得心脏猛缩,仿佛一下被扔进冰冷刺骨的水里,又好似全身血液尽褪,浑身变得僵硬,那股被她刻意压制在心底深处的恨!滔天刻骨的恨!此刻疯狂的向外翻涌。将柳如画骇的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一步,在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之后,又有那么多双眼睛在看着她,顿时,打了鸡血似地,忘了方才的害怕,不管不顾又推搡了柳如心一把。
“怎么?没话说了吗?”
柳如心的目光越过柳如画,直接射向三叔柳沅箔,声音清冽,“三叔就任由二妹妹在这撒泼打闹?也不准备管管吗?”
柳沅箔脸色讪讪的,连连咳嗽两声,有些不自在的道:“小孩子间打打闹闹也是常有的事,哪有我们大人插手的余地。”
老定伯侯听了这话,脸色黑的同锅底有的一拼。但他身为这个家的家主,却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偏向柳如心。只能板着一张老脸来表示他的不满。
柳如画听了父亲的回答,更是得意。她柳如心一个孤女,拿什么同她争同她抢?她才是未来定伯侯的掌上明珠,凭什么只要有她柳如心在的地方,她柳如画就永远只能屈居第二?
哪知柳如心听了柳沅箔的话,不仅不气,反而诡异的笑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啪!”甩了柳如画两个耳光,一气呵成。
柳如画先前挨了20军杖的伤势还未痊愈,又被关入阴冷潮湿的柴房,又冷又饿,又惊又怕的再次大病了一场,此时虽能下地行走,身子却是极虚弱的,一时不察,顿时被这突如其来的两巴掌扇倒在地。那画着精致妆容的脸蛋儿瞬间对称的红肿起来。
柳如画捂着被打的脸蛋儿,双目圆瞪,不可置信的盯着柳如心。这还是当初那个软弱,被人欺负了也只会躲在背后偷着哭的堂姐吗?
柳如画是柳沅箔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见最疼爱的女儿被打,柳沅箔再也没有了方才的云淡风轻,眉头紧蹙,不悦的喝诉道:“心儿,你怎能如此不受调教?先是对你三婶儿不敬,后又对你妹妹不睦,简直是林顽不灵!如果这事儿传了出去,岂不是说我们侯府不会管教女儿?再说,就算画儿犯了什么不得饶恕的错,也有我这做父亲的管教,你这般给她没脸,是为何意?可见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三叔?”
柳如心心中冷笑,只因祖父先后两次对柳如画做了惩罚,他们夫妻就忍不住了?面上却不显,只是略带惊诧不解的看向柳沅箔,道:“三叔此话何解?我们小孩子之间的打闹,哪有大人插手的余地。三叔还是不要管的好!”
“你……”柳沅箔见她拿自己方才说过的话来回敬自己,一时竟是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众人哄笑,这柳沅箔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就不能怨怪他人了。
“好了,立人先立己,这么个连小孩子都懂得的道理,沅箔你怎么反而糊涂了。都散了吧,小孩子间的玩闹,咱们就别跟着掺和了。如心啊,此去了庄子上,可莫要因为没了管束,就不按时喝药,若是误了身子,看我不饶你。”老定伯侯笑呵呵的说道。丝毫没有对小辈间打闹有何不满之处。
柳如心含笑应诺。然后转身上了马车,将那些闪烁不明,晦涩难懂的目光全部抛在身后,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向京郊东南方向,一个叫广灵县的地方驶去。
016 毒妇
原本欢快的好心情在经历了刚才那一幕之后,早已消散的无影无踪。唛鎷灞癹晓柳如心上了马车,掠起袖子,藕白的胳膊上已经青黑一片,忍不住一声轻叹。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她虽然狠狠的回击了三房,心里却没有丝毫的高兴,反而更添几分忧郁。
马车轻快而平缓的向东南方向驶去,晃晃悠悠的,舒服的让人只想睡觉。柳如心也不例外。她慵懒的斜躺在软榻上,换了个姿势,试图寻找一个更舒适的位置,眼睛微眯,闭目养神。
初夏的风徐徐的打在她的脸上,舒适而惬意。迷糊间,突闻马蹄嘶鸣,马车突然一阵晃荡,紧接着便有丫鬟的尖叫声响起。柳如心瞬间被惊醒,顿时睡意全无。紧接着就听见秦管家拉起戒备,道:“大家不要乱,保护好小姐!”
柳如心透过窗帘的一角,向外描去。只见一长相甚是邪肆俊美的男子,着一身黑色织金平纹缎锦袍,虽然浑身是血,却掩不住他周身的贵气,略显狼狈的他跌跌撞撞的向这边冲了过来,直接闯入他们马车的队伍里,并向着她的车厢处奔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七八个健步如飞,蒙着脸的黑衣壮汉,个个目光凌厉,杀气腾腾的将车队包围住。
秦锺连忙奔向柳如心所在的马车旁,神情警惕的看向那群黑衣人,满是戒备的道:“我等只是路经此地,还请诸位壮士借个道。”
其中一个貌似黑衣大汉们的首领,似乎不想多惹事端的模样,只见他略一点头,七八个汉子就以他为首,迅速撤退,在路边合并成两排,让开一条道路来。秦锺双手抱拳,向对方拜了两下,算是致谢,便吩咐人马向前驶去。
然而,那受了重伤的男子却不愿就此放过唯一能够求生的机会,逐开口求救道:“里面可是定伯侯的家眷?在下乃当朝首辅姜国栋之长孙——姜霆威,本与好友出游,不曾想歹徒猖獗,一路追杀,还请定伯侯府能够援手相救,待过了今日,姜府必定重礼谢之。”
他一开口,柳如心就知道坏事儿了。
果然,原本列成两排的黑衣人再次散列开来。团团将车队围住,冷冽嗜血的杀意顿显。
顿时,双方僵持起来,柳如心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这姜霆威识破定伯侯府的标志,又自报家门,倘若不授以援手,最后肯定会为两家结仇。若是相帮,她们这一队车马声势虽大,然而,在与常年在外烧杀掠夺的亡命之徒们相比较,却完全不占任何优势。柳如心这次出门,老定伯侯也为她备下二三十人的家丁护院,另有丫鬟婆子十来人。到时若是真的动起手来,伤及无辜,死伤肯定是极大的。
“大小姐!”秦锺略显沉重的语气向车内的人儿询问道。
心下却不由气恼,只怪那姜霆威不识好歹,自己身遇险境,却要拉上他们侯府做垫背。真真是在没有比他更可耻的人了!尽管心里清楚那姜霆威不怀好意,却也不好明目张胆的替主子做主。何况,彼时这般,任是他活了这么多年,一时也不好立时就下决定。一个不好,就会让两家结为世仇。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双方人马各不让步,僵持在那里。周边的空气弥漫着一股浓厚的血腥之气,更是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一时令人作呕。马车里,柳如心早被这一幕骇的脸色发白,手掌握拳捂住嘴巴,牙齿紧紧咬住,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可是,身子却不受控制的阵阵颤抖,直到此刻,她才觉得死亡离她竟如此之近。
前世的时候,同样是厷诏二十六年,当朝首辅的长孙在京郊被人乱刀砍死,听说死相极惨,等被人发现时,早已面目全非,只能依靠服饰和贴身饰物来分辨。当朝首辅震怒,在朝堂上跪地恸哭,哀求皇上下旨彻查,顿时,朝野上下,人心惶惶,一片动荡。
既然已经知道了他的悲惨结局,那么不管如何抉择,他都会是死路一条。自己能够做的就是尽量避免两家结仇。否则,依着当朝首辅姜国栋护短的性子和在朝堂上的影响力,定伯侯府一定会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一旁,早有丫鬟婆子被这骇人的画面惊得昏迷过去,倘若柳如心同一般闺阁女子一样,说不定也会同他们一样,然而,她却不敢,虽然害怕,也只能死死的咬住嘴唇,强作镇定。大脑快速的运转、思索,寻求对策。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双方依然僵持不动。柳如心等人在寻找对策的同时。那群黑衣壮汉也不闲着,他们在那里评估,若是两对人马动手打了起来,他们这边能有多少胜算。这姜霆威他们已经追杀多次,却次次都被他逃掉,这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何况,就差那么一点点,若是放弃,岂能甘心?
过了许久许久,就在那些黑衣大汉失了耐性,蠢蠢欲动之时,马车里传来一道低沉而平缓的女声,道:“秦叔,你告诉他们,他们之间的恩怨我们不会插手,但是,还请各位壮士高抬贵手,允许我们将姜家公子的尸首完好的送回姜家!否则,我们定伯侯府也不是吃素的!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不死不休!”
后面一句话,如珠玉落盘,掷地有声!带着上位者的强势,又透着玉石俱焚的决绝!
顿时,那群黑衣人的心里又多了几分忌惮,原本还存着的几分觊觎之心,只因这句话,将车队全部围剿灭杀的心思又在心里转了几转,掂量了又掂量,终是多了顾忌而无疾而终。
姜霆威听了这话,差点没气的个仰倒。他没想到那车中女子的心肠居然这般冷硬、歹毒,见死不救也就罢了,竟还咒他死。都说最毒妇人心,他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就在他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阵晕眩袭来,身子一软,整个人就瘫倒在地,昏迷不醒了。只见他的身下土黄色的地上已经被血液染成猩红的一大片……
那黑衣人的首领见状,打了一个手势,众人以他为首,瞬间撤退,不过眨眼的功夫,便退了一仗开外。柳如心看了一眼姜霆威,心下闪过一抹冷意,那些人当真好算计,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算请医用药,等大夫来了,那姜霆威也会因为血液流尽而亡。到时,定伯侯府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好一招栽赃嫁祸!不算高明,但胜在实用!
017 事端
不知不觉中,绵绵细雨已经连连的下了几日,淅淅沥沥的总不见晴,青砖碧瓦早被那雨水洗刷的光可鉴人。唛鎷灞癹晓柳如心的心情,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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