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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侯正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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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和皇上的真龙天子之气罩着,否则,奴真觉着她会小命堪忧!”

“哦?到底是什么事情,竟让我们一向行事果决,雷厉风行,向来不懂拖泥带水是为何的何总管也这般悲天悯人了?”厷诏帝端坐在上房,满脸笑意的说道。

然而,听的人心底却是一颤,知道自己这般作为是犯了厷诏帝的多疑的禁忌。逐再也不敢耍乖卖巧,只可怜兮兮的看向太后道:“太后,您看那,皇上又在拿奴才开心了!奴婢虽是六根不全的人,但好歹也还分得清是非轻重,不过是看见丹阳郡主可怜罢了!哪就成了悲天悯人了?

您是不知,那定伯侯世子以为自己有多聪明,每个账面都很干净,甚至,还不惜下了血本,自掏三十万两白银,有添有减分化在个个账面上,您别说,这一招倒是还真就灵验,奴才跟空凡掌事,差一点就要被他蒙蔽过去!以为他竟是个连账务都理不清的笨蛋。不过,事情反常必有妖!他却不知,他的有意卖弄,本就是一件让人特别起疑的事情。也正因为这样,使得奴才抓住了他的狐狸尾巴!”何总管得意非凡的笑道。

“哦?快说说,你是怎么抓着他的错处的?我可是很认真的看了啊,那望亭湖的账目可是一点可疑之处也没有的啊!”空凡见那何总管一个劲儿的卖弄,怕他一人冷场,逐开口相助。同时,也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因为,何总管手中所谓的账册,根本就是一本不存在的假账!不过,这也是她事后才得知的。

“嘿嘿……其实吧,奴才也不过是长年跟在皇上身边,活学活用了一下而已!”何总管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咧嘴笑道。这个动作倘若让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儿做出来的话,还有一定的美观,然而,让何总管这个即将五十的人做出来,未免就有些滑稽了。顿时引来了太后已经皇上的频频笑意。

何总管讲故事就跟那小馆里说书的一样,嗓音抑扬顿挫,张弛有度,故事也是跌宕起伏,很快就把在座的众人全部吸引了过去,就连长年伺候在太后身边,又是最为严肃的空铭掌事,都不由自主的被他吸引过来,这不,他话音不过一顿,立马便有回声。只听空铭不无好奇的问道:“哦?怎么个活学活用法?”

何总管笑的更加的不好意思起来,嘿嘿的道:“不是有句老话叫做‘兵不厌诈’吗?这还是奴才一次出宫采买,为皇上办差的时候,跟那市井的一刁民学的,不过是出言相诈,那定伯侯世子竟然也就信了!”何总管利用眼角的余光窥视了下太后以及厷诏帝的脸色,见他们并无不虞之色,逐这才装作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继续卖弄道:“其实吧,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奴才,倘若不是那定伯侯世子心中有鬼,又怎会被奴才这等子阉人欺诈到?说到底还是他自己心虚罢了!这才让奴才窥得一角破绽,逮到他的错处。否则,望亭湖那一百八十多万两的白银,还真就叫他给没了!”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呢,那定伯侯世子怎就那般大方,账面上多出三十万两白银却不自知,原来是等在这里。那三十万两不过是用来迷惑咱俩的烟雾弹罢了!还真真是狡猾!”空凡恨道。要知道,她身为太后身边的掌事,差一点就被那点小伎俩给蒙混过去了。也不知太后知道后,会不会就此厌弃了她。想到这里,不由自主的小心翼翼的向太后脸上窥去。

太后恍若未觉,只一脸兴趣盎然的模样,听着何总管的陈述。空凡见此,这才将一颗提着的心暗暗的放了下来。同时,也暗恨那柳沅泊不识好歹,自己竟差点就着了他的道儿。

“对了,你所说的证人又是何事?莫非,你在出宫采买的时候,真就让你遇上了望亭湖的下人?还是说,这个证人也不过是你随意杜撰出来的?”太后出声问道。

“呵呵,哪就真有什么证人了,奴才只是想着,哪家农庄还能不出一两个做错事后被赶出去的下人。那望亭湖在定伯侯世子的手中经营了七八年之久,他肯定要在哪里安插一些自己极其信任的人来看管方能放心。如果真是那样,那么,就会跟之前的管事造成利益冲突,有冲突便有得失,总有那么几个注定是要被赶出去的。这样的话,便也有了突破口。却没想到,还真就让奴才给蒙了个正着。那定伯侯世子心里也定也是因为这个,才忌惮于奴才的吧。”何总管猜测道。

“噗!”

就怎么简单?!厷诏帝本在喝茶,刚好被何总管那看似歪打正着,却句句中的的话语给逗得直乐。愣是惹得他将到嘴的茶水给喷了出来,又刚好尽数喷在了何总管的脸上,这些厷诏帝就更乐了!笑道:“看你下次还敢这般投机取巧不!人家好端端的一个世子爷,却被你这般玩耍,要是被他知道,还不生吃活剥了你!”

“奴才也就是奉太后和皇上的命令办事,然后将事情的进展如实禀报罢了,怕他作甚!再说了,奴才身后可是又太后和皇上帮着撑腰的!”何总管也不去擦脸上的污渍,只兀自的伏低做小的做讨好状!

“嗯!倒也是这么个理儿!”厷诏帝抿了一口茶后,这才说道。只是那双目光却似笑非笑的盯着那何总管看着,直到盯得那何总管冷汗直冒这才说道:“不过,你倒是乖觉,知道讨巧卖乖,扯虎皮做大旗为自己造势。”

“那是!”可是,话听一半又觉得似乎不是这个味儿,略一琢磨,却惹得何总管心头一颤,连忙惶恐辩解道:“不,不,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只是心里想着,不拘用什么方法,只要能将皇上交代给奴才的事情办妥就好!所以,便稍稍的失了一些小手段!”说到最后,何总管可怜兮兮的拿着手指,然后比划出一段小小的距离来,好显得自己更加无辜。

何总管是什么人?能从这风云诡秘、变化莫测的宫廷里一步一步的爬到如今的位置,又怎会是蠢人?不过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厷诏帝的意思来,厷诏帝这是在怪他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啊!只不过,厷诏帝不是也特别宠爱丹阳的吗?为何又会来了这么一招?何总管心中费解,思量了半天,也未弄明白厷诏帝话中到底是为何意,逐甩掉心底的思量,暗道:揣摩圣意是最要不得的!否则,一旦惹怒的厷诏帝,唯恐小命不保啊!

“行了,行了,朕又没说要怪你,还不赶紧把脸上的茶水擦了,摆出这么一副可怜相又是装给谁看?”厷诏帝怪责道。

“是,是!皇上不怪奴才自作主张就好!呵呵……”何总管擦了擦额上的冷汗,献媚道。心里却是明白,他的小命又在鬼门关晃荡了一圈回来。

太后见他那模样,嗔了厷诏帝一眼,道:“瞧你把人吓的。”然后又将目光转向何总管等人,笑道:“行了,这里也没你们什么事了,在定伯候府劳累了一天,都早些回去休息吧,可别耽误了明日的当差,否则,哀家可不会在为你们求情!”

“是!奴才们遵命!”说着,屋子里的人便尽数躬身退了出去,唯留厷诏帝跟太后二人。

------题外话------

感谢:

001 眼里的肥肉

待宫人们一退下,屋子里的气氛立时就变得沉闷起来。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厷诏帝拿起桌子上的杯盏,浅浅的啜了一口,深叹口气,沉吟道:“时候也不早了,母后也早些休息吧!朕,就先告退了。”

太后看了厷诏帝,一脸的不虞,也不吭声,似乎隐有生气的样子。厷诏帝无法,本已站起了的身子,又接着坐了回去,颇为无奈的叹道:“母后可是生孩儿的气了?孩儿知道母后与那拔拓氏虽只有数面之缘,却有着非凡的缘分,莫逆的交情,更心疼丹阳如今的境遇,可是,孩儿也有孩儿的思量,还望母后莫要在生气了才是。”

“哼!你还好意思说?母后知道你为国为民的操劳,只是,你若是将主意打到了丹阳的身上,母后可是第一个不愿!再说了,那西珊国蛰伏多年也不见半点动静,是为了什么?难道还用母后明说?丹阳如今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并不值得你如此算计!”太后苦口婆心的劝慰道。

厷诏帝心里冷哼一声,暗道了句妇人之仁,然而,面上却是丝毫不显。只认真的回道:“孩儿却并不赞同母后的观点,要知道,小心无大错。儿子所作所为也是为了我大周的江山社稷着想,还请母后也为儿子设身处地的想一想才是,更何况,儿子此举并未涉及到丹阳的安危,儿子心里也只是想将她彻底的留在我大周的京都罢了。”

太后抬起眸光,仔细的盯向厷诏帝的那双鹰眸。只见那里深幽一片,在历经了十数年的政治风霜洗涤之后,眼神越发显得纯粹,早已不是她这个长年深居后宫的老婆子能够看清的了。看着眼前越来越有帝王风范的厷诏帝,太后为拥有一个这样的儿子而感到自豪,可是,心头却又参杂着些许莫名的涩意。一时间,两种矛盾的情绪在心头盘旋,太后唇角溢出一抹浅浅的笑意,收回打量的目光,只疲惫的道:

“行了,哀家也乏了,皇帝也早些回去歇息了吧,只别忘了你今日答应过哀家的话。三十多年前的事情,哀家没忘,但愿皇帝也莫要忘了才是。世人都言我皇室中人最是薄情寡义不过的,然,我却不愿眼看着在你的治理下,又让我皇室在蒙上一个不信的恶名来!”

厷诏帝端坐着的身子瞬间绷得僵直,面上划过一丝似纠结、似愧疚的情绪,不过瞬间,又被他掩藏在了那张略显严肃的面皮下。看向太后那萎靡下去的神情,厷诏帝感觉有种陷入两难的境地。唇角煽动了了两下,想要解释些什么,可是,当他迎上太后那磕上的眼眸时,终是什么也未说出口来。

也不知怎的,脑海里忽的忆起当年他还是皇子时,母亲曾经调教于他说过,“身在皇室,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但是,万要记住一点,那便是轻易不要谈论感情!否则,在这场夺嫡的斗争中,还未开始,你便就输了,又何资格去争、去抢!”

为此,他不惜放弃了心中的挚爱!然而,等他彻底做到绝情绝爱,早已冷漠应对一切的时候,母亲却又要他信守一个早已化作黄土的死人,且还无人知晓的诺言!真真是可笑至极!想到这里,情不自禁的,厷诏帝的唇角不由的浮起一抹浅淡的讽意来。

厷诏帝低头,伸手弹了弹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便就站了起来,道:“母后既然乏了,儿子也就不作打扰了!”

太后依旧老僧入定般的端坐在那里,动也不动一下,仿若睡着了般。厷诏帝无法,只好将肩上披着的紫貂大氅解了下来披在了太后的肩上。可是,当他起身的时候,看见太后鬓角早已发白的华发时,心头还是忍不住叹息了下。

厷诏帝起身,站在那里定定的看了太后良久之后,这才转身离去,然后唤来宫人,让他们早些服侍太后就寝。然而,他却不知道的是,早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太后却猛地睁开双眼,眼底还残留着一抹为来得及逝去的精芒。

岁月匆匆,时光荏苒。半月时间,转眼即逝。

此刻,城南丹阳郡主府的一个八角小亭内,柳如心和老定伯侯柳弘泯正老僧入定似得,正端坐在那里低头沉思着什么,待走近一看,原来两人是在下棋。一名小丫鬟似乎犯了错事一般,笔直的跪在下首。

一旁的小丫鬟们个个静若寒蝉,只在一旁将炉子烧的暖暖的,然后煮上茶水,时不时的为两人续上一些,服侍的倒也还算周到。这些人,都是鲁嬷嬷亲自去京郊的一些贫苦人家挑选出来的贫家女儿,或者街头流浪的一些流浪儿,经过半月的魔鬼式训练,这些孩子们倒也堪堪拿得出手。

“哈哈哈……,你这孩子,竟走这一招,以为这样祖父就不能拿你如何了吗?嗯?”说着,老定伯侯便拿起一子,然后落下,那神态,悠然而写意。

柳如心看了一眼后,顿时大急,耍赖道:“呀!怎么都被困死在里面了?不行,不行,这局不算,咱们重来!”

“呵呵呵……,你这丫头,性子还是以往那般的急不可赖。要知道,棋之一道,最是考验人的耐心,若是都像你这般模样,可是不行!”老定伯侯详怒的教训道。“行了,那边的丫鬟似乎有事要禀,你已经晾了人家多时,也不怕耽误了大事!”

“能有什么大事?无非就是冲着那三百万两白银来的罢了!除了这些,心儿实不觉得自身还有什么是值得那些自诩名门出身的贵妇们,不惜带着自家尊贵的女儿屈尊降贵的来结交拜访与本郡这个依靠着皇家怜悯、施舍才能过活的外域血统女子。”柳如心不屑的嘲讽道。

半月前,就在她收回产业,带着昏迷不醒的老定伯侯一路杀回郡主府的第二天,整个京都瞬间流言四起。她丹阳再一次的成为整个京都最具话题性的人物。

同时,在她搬进郡主府后,日子也根本就从未平静过,那些自诩名门的贵妇人们,不惜挤破脑袋也要来她郡主府拜访于她。她实在不知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竟让那些贵妇们放下身段,趋之若鹜的巴结,讨好于她。难道,这就是金银的魅力?

想到这里,柳如心唇角不自觉的溢出一抹自嘲的讽意。其实,这些她还能尚且忍受,然而,有些人却总是摆不清自己的位置,甚至还妄想插手于她的婚事。不过,也幸好老定伯侯被柳如心用空间里的灵泉水救了过来,否则,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随意许配出去的后果,她当真承受不了。现如今,每每想起几日前发生的事情,柳如心便不由自主的一阵后怕!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胡话!?像你这个年纪,正应该经常出去走走才是,怎能跟我一样,整日里窝在这个府里?”老定伯侯板着张脸,面色不虞的教训道。

“本来就是,心儿又没说错什么!”柳如心赌气道。前几日,京都的一个侍郎之子,携着媒婆上门求娶,被鲁嬷嬷带人当众打了出去,最后便换来了那样的一堆言语。

老定伯侯一听,一张脸立时变得铁青铁青的,怒道:“你这说的是什么鬼话!一个疯子的疯言疯语,怎就让你当真了!你就当他是个屁,被他熏到也只能暗道一声晦气,难道你还想记住那个味道一辈子不成?”

老定伯侯此刻不是一般的气,这半月来,他虽然一直静养在这郡主府,然而,时不时的有人登门造访,以及一些丫鬟们的言辞中,难免还是让他看出了一些的端倪出来。只暗恨那背后放出流言的人,恨不能寝其皮,食其肉方能泄愤。同时,心里也暗暗发狠道:最好别让我逮住是哪个狗崽子在背后算计了心儿,否则,即便是拼上这条老命,他也非要让那人为此付出一定的代价不可。

“噗嗤!”老定伯侯话音一落,立马惹来柳如心的大笑,道:“祖父惯会苦中作乐,人家虽是疯言疯语,但说的也是有根有据的,心儿确实拥有着外族人的血统;同时,也是因为皇家,心儿才会有此尊崇的地位。怎经祖父这么一说,就变了味道了?”

眼见老定伯侯唇角煽动,似乎还要待说些什么,柳如心笑道:“我明白祖父的意思,祖父是要心儿多多跟人交流,对不对?”见老定伯侯点头,复又说道:“其实,心儿心里一点也不在意那些外人的看法,就像有些人吃不到葡萄却说葡是萄酸的的心理一样,不过是嫉妒心儿如今的圣宠罢了!只不过,这些却不是那些人能够羡慕的来的。倘若,那些人再要将主意打到了本郡的身上,也要但看他们是否能够消受得起才行!”说到最后,柳如心那双幽蓝的瞳孔内闪过一道深幽而又难懂的暗芒!

老定伯侯在一旁看了,只觉得现在的心儿,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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