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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侯正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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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支黄澄澄的三尾卷须金凤钗,描眉扫鬓,艳光逼人!她又是出自名门世家,那通身的华贵之气在此刻尽显!
“好!”皇帝大手一挥,便同意了南宫雨彤的请求。
柳如心回头看向南宫雨彤,目光明明灭灭,晦暗不明。她虽不知那南宫雨彤是为何意,可从她这一打断来看,她对自己有敌意。而且还是很深很深的敌意。她不在那敌意从何而来,然而,她想看自己出丑与殿前的心思似乎一点也不必黄怡芳少。
南宫雨彤见皇上同意,顿时眉飞色舞,喜笑颜开。她转头看向柳如心,巧笑嫣然的道:“还请丹阳郡主大人大量,饶是雨彤的自作主张才是!”这样的她更显明艳大方。
“那是自然!本郡一向心胸宽广,又逢皇父寿辰,南宫小姐好意,本郡心领了!不过……”柳如心话语一顿。南宫雨彤紧张道:“不过什么?”
柳如心笑了起来,这南宫雨彤对她果然存了不一般的心思。是因为南宫羽徽的原因吗?还是出于别的什么?柳如心也不管她,直接看向厷诏帝,道:“皇父,南宫家乃是世家望族,能跟她一同登台表演,女儿深感荣幸!只是,皇父没点表示可不行哦!”最后一句显得既俏皮又带了点耍赖的意味。
厷诏帝眼睛微微眯起,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只听他语气听不出喜怒的问道:“哦?丹阳想要皇父怎么表示啊?”
柳如心眸光微转,眼底闪过一丝慧黠,略显调皮的道:“儿听闻南宫家的小姐一向以舞闻名于大周,而南宫大小姐身为家族的嫡出,想来舞技也是非一般能比的。儿想着,不如这样如何,儿想以音律同南宫大小姐的舞技一战高下!最后胜出的那位,可以向皇父讨要一样东西如何?”
“哈哈哈哈……不愧是朕调教出的好女儿,倒把朕那股不服输的劲儿给学了个十成十。”厷诏帝垂头,略作为难的沉思了片刻,道:“丹阳啊,你要知道,南宫家可是想来以舞闻名,可你……”厷诏帝略一顿,可是,那意思却再明显不过了!
“皇父放心,丹阳一向敢做敢当!即便是输了,也愿赌服输,绝不敢有任何怨言!”柳如心恭敬的对着厷诏帝敛衽一礼。心里却暗道:即便你们都想看她出丑,那么,本郡也只能化被动为主动,亲自引导着你们意识,随着本郡为你设下的路线行走。到时,本郡就算输了又如何?
长公主看着柳如心,感叹一声,这丹阳,果然跟她母亲一样,哪怕只是一孤女,却也不愿被人牵着走啊!同时,眼里的欣赏也越来越盛。
南宫羽徽有些不赞同的看向自家妹妹,可是,当他听见了柳如心荒谬的言谈之后,又不由为她担忧起来,这丹阳,从未听人说过她会弹琴什么的,又怎会赢得了自家从小便接触舞蹈的妹妹。到时候输了,这不是自讨苦吃嘛!
宗政毓烨只静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懒懒的品着酒,不做任何想法。因为,柳如心对他来说本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想起御花园后那一吻,宗政毓烨不由自主的抚了抚自己的唇,那里还留有一抹属于她的清香。可是,他却没有觉得厌恶或者反感。只是,想起她轻浮的举动,眉头轻蹙,心底划过一丝烦躁,却又被他强压了下来。
举目望去,台上的那抹倩影正巧笑嫣然的等待着厷诏帝的回答,宗政毓烨心里的烦躁越来越甚。只觉此女演技太过精堪,当场的众人此刻怕是都被她温良的外表给迷惑了吧。
“既如此……那朕就如你所愿,到时哭鼻子了就算请出你皇奶奶,朕也是绝不偏袒的哦!”厷诏帝虎着脸说道。
“儿拜谢皇父恩典!”柳如心大喜!有厷诏帝那句话就足够了。看来,在公众场合,厷诏帝还是很护短的。看似一句不偏不倚的话,却给那些打着小心思的朝臣们提了个醒儿,柳如心就算再怎么不堪,也是他厷诏帝的记名义女,就算有些恩怨,却也不能太过!一番话,虽未明说,却也隐有提携的意思。
其实,厷诏帝也是害怕柳如心输的太过难堪,才会有此一举。
那边已有小太监准备好了红花分发下去,一户勋贵只有一朵,也是预防作弊的意思。这还是当年定伯候夫人拔拓雨薇发明的提议。最后,宫里便延续了下来,只要一涉及比赛,便会拿出来。最后哪个参赛手得到的花比较多,最后便是胜出的赢家。
比赛开始,南宫雨彤登台,明艳端方,周身的华贵之气隐有盖过柳如心之势。柳如心莞尔一笑,不做任何表示,只静静的走到琴台,拨弄了两下台上那架琴的琴音。哪知,这时,一旁有个小太监捧着一架凤尾琴走了上来,又同柳如心耳语了几句,柳如心这才朝着长公主的方向看去,只见长公主正笑意盈盈的向她点头。
这凤尾琴传闻还是前朝的开国时期的宝物,据说是由琴痴圣人的精心之作,几经沉浮,叶氏夺了赵氏江山,这凤尾琴便就此失了踪影,甚至成了一个不解的谜团。如今,凤尾琴一现,便吸引了众人的眼球。
柳如心将凤尾琴放好,伸手在上面拨动了下琴弦,顿时,音符便随着她的手指弹出,柳如心满意的笑了起来。然后做了下来,十指轻弹,音律便从那指尖倾泻而出。
此刻的柳如心心灵沉静,她想起了空间里一望无际的麦田,还有那涓涓细流的溪水,最后,是那气势磅礴的瀑布。柳如心仿佛站在那瀑布下面,阳光普照,暖暖的普洒在她的面颊上,她张开双臂,享受着那难得的愉悦而又闲暇的时光。
心随意动,意随心动。琴音不绝于耳的随着她心境的变化而变化。
慢慢的,柳如心仿佛有回到了前世,为了迎合心爱之人的喜恶,她苦练琴棋书画,不惜放下身段,不顾烟熏火烤,整日里流连于厨房,只为博那人回眸一笑间的温润。然而,这一切是一切,不过是一场被人耍弄的笑话。
琴音也是一转,变得如此凄凉起来。低调的音,缓慢的节奏,仿佛正低诉着什么,音调低的略微有些抖动,听起来,人的心也随之抖动,一种压抑的情绪逐渐在这空气中凝结。
宗政毓烨静静的看着台上那个抚琴的人,也不知怎的,心底忽的一疼。不知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坎坷才能弹出如此低迷到让人心颤的琴音。
南宫雨彤的舞步随着琴声动了起来。她芊芊玉手轻轻摆动,百褶裙随着她的动作绽放开来。随着琴音的变化,她的舞步时而如杜鹃泣血,时而像一朵绽放的曼陀罗花,带着股魅惑人心的妖冶。时而又像浴火重生的凤凰,翱翔于九天之上,带着股让人不敢逼视的风华。
忽的,琴声又是一转,变得高亢起来,带着股玉石俱焚的决绝。
人们的心也随着那琴声乍起而提的老高。哪知,琴声又是一转,带着股饱尝失去和背叛的心颤,在坚强和倔强中,追寻一丝渺茫的曙光。那种历经尘世沧桑,洗尽铅华过后的沉静,让人有种顿悟的豁达。
一首曲子完毕,南宫雨彤的舞蹈也停了下来,她小心翼翼的擦拭了下额上的汗水,饶是她自小便接触舞蹈也有些吃不消的趋势。柳如心走向台前,向她道了句辛苦。
南宫雨彤只恨恨的回瞪了一眼柳如心,并未回话。
还是长公主率先回过神来,然后高声叫了声“好”,厷诏帝这才反应过来,又是一番赞扬,最后,轮到大臣们送花,已决输赢的时刻。可是,众人这才发觉,一开始便被柳如心左右了心绪,以至于从始至终,他们都为注意过南宫雨彤的的舞姿,所以,众人都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来。
南宫雨彤又怎会没有注意到众人的神情,只恨那柳如心剑走偏锋,不该夺了自己的风采。
最终,红花还是要投的,只是,至于要投给谁,就值得众人深思了。
不管众人心思如何,捧着水晶篮子收花的太监可不管众人的那些小九九,只奉命下去收花。走过一圈之后,太监碰了篮子回来,数了数,两人竟是旗鼓相当。最后,还剩皇帝跟长公主手中两朵红花未投。
厷诏帝别有深意的看了眼身边这位出自南宫家的皇后,唇角扬起一抹浅笑,眼底却一片冰冷。皇后身子一颤,她同厷诏帝同床共枕了多年,哪里会摸不清他的心思,知道这是南宫家遭了厷诏帝的忌讳。忙尴尬的笑了笑,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说的便是丹阳这样的人吧。平日里丹阳倒也乖巧伶俐,没料到,这样的精巧的人儿也能弹出那般气势磅礴的琴艺,实在难得!皇上,依本宫看来,这朵红花非丹阳莫属呢!”
嘴上虽如此说,心里却暗恼南宫雨彤不长脑子,那丹阳就算再怎么不堪,也是厷诏帝的义女,就算赢了又如何,不过是将家族放在的火上烤罢了。若是输了,不仅仅是她一人丢脸,到时,整个南宫家都会因她而受辱。所以这才出言相帮,以至于南宫雨彤最后输的不要太难看。
厷诏帝谈笑不语,并未回答皇后的话语,这还是他第一次当众不顾皇后的脸面。厷诏帝回头,只定定的看向丹阳,道:“丹阳,以你的意思如何?不妨说出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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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丹阳惹怒圣颜
厷诏帝再次将众人的注意力推到了柳如心的身上。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
柳如心看了看一脸嫉恨的南宫雨彤,唇角不自觉的上扬,动作优雅的向前走了两步,对着厷诏帝不卑不吭的说道:“皇父一向知道儿是个胡闹不懂规矩的。南宫大小姐若是也同意皇后娘娘的选择,那么儿便当仁不让了!”
看着柳如心那春风得意的模样,南宫雨彤恨不能上前撕了她。抢了哥哥心底的位置也就算了,竟连还想让她当众认输?这怎么可能!她南宫家向来以舞闻名于世,倘若输给一个声名狼藉的人,她今后还怎么立足于京都?南宫家族岂不是也会被世人说是徒有虚名?
南宫雨彤也不傻,这个时候终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去招惹柳如心,不过是因为女人的天性,不喜她那一身的雍容华贵的气度,以及她抢了自己哥哥心中的位置罢了。不是小女儿间的拈酸吃醋,本来以为可以接黄怡芳那个蠢女的手给她一些难堪,哪知,却让她瞧见这丹阳上台前,竟抚了抚腰间的火龙银鞭,南宫雨彤瞬间便窥破了她的心思,这才有此一举,如今早就后悔不迭。
不过眨眼的功夫,南宫雨彤心里便想了这么许多,颇有种骑虎难下之势。眸光微转,又见皇后那不虞的脸色,终是不甘心的上前,一脸笑意的握住柳如心的小手,道:“是郡主承让了。皇后娘娘既然说你耽得上,你便耽得上,更何况……”南宫雨彤话语一顿,逐在柳如心的耳边低声说道:“想必你一孤女在这世间立足也是不易,你比本小姐更加需要向皇上讨要那件赏赐!”本小姐就大方一次,让给你好了!南宫雨彤在心里补充道。
柳如心装作听不懂南宫雨彤的意思,只定定的回视南宫雨彤片刻,忽的粲然一笑,用同样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那本郡就谢谢你了,手下败将!”
南宫雨彤面上的笑容一凝,不过瞬间便有恢复过来,然而两人此刻的亲昵在外人看来,却又别又一番理解,只听皇后笑对着厷诏帝说道:“没想到她们两人相处的倒是不错。”
这时,长公主的红花也扔给了柳如心的水晶盘子里,太监当场宣布,柳如心获胜。
柳如心也不管众人的心思,以及那纷纷投来的异样眼光,只回头想皇帝看去,道:“皇父,不知儿方才的提议可还有数!儿现在就想向皇父讨要一件恩赐!还请皇父恩准儿的请求!”
皇帝凝望柳如心片刻,这才说道:“你倒是挺心急,说吧,又有什么烂摊子是得皇父才能来为你收拾啊!”
一双眼眸微微眯起,眸光明明灭灭,晦暗难懂。就那样静静的注视着柳如心。
柳如心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稳了稳心绪,这才见她硬着头皮,略带颤声的回道:“儿在永宁街弄下一间米粮铺子,命名为:天下粮仓!明日将会正式营业,儿希望皇父到时能钦赐儿一块皇父亲笔书写的额匾,不知可否!”
果然,同她预想中的一样,厷诏帝‘啪’的一掌排在了一旁的几案上,几案上面的茶具与餐盘等物被那外力震的哐当作想。底下瞬间陷入一片死寂,这便是帝王之怒。
柳如心双膝一软,瞬间跪在了地上,面色惨白的看向厷诏帝,似不怕死一样倔强的看向厷诏帝,道:“儿不想整日里无所事事,还请皇父恩准!”
“无所事事?莫不是嫌弃朕赐给你的田产铺子等物太少?竟让你不惜在朕的寿宴上这般给朕没脸?嗯!?”厷诏帝没料到自己都这样了,她竟然还有胆过来跟他硬抗。看向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厷诏帝心底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儿不是那个意思!皇父赐予儿的恩赐,儿就是再活两辈子,也足够保儿无忧。可是,儿更想学会如何靠自己的能力立足于世。儿向来胡闹,皇父应该也是知道的,儿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均是受皇父的恩典,可是,儿心里却总是忐忑难安!儿害怕万一哪一日儿的胡闹,不小心触动了皇父的龙颜,惹得皇父震怒,收回了现在赐予儿的一切,到时,皇父让儿如何在这世间生存?”
“哐当!”一声,哗啦啦的桌子上的碗碟之物碎了一地,只听厷诏帝语气不无凛冽的说道:“合着你这意思是朕小心眼,容不得人了?如今,竟当着朕的面,将后路都铺好了!好!很好!定伯侯!这就是你给朕调教出来的好女儿!”
长公主眸底划过笑意。这丹阳,看似一句不经大脑的话语,却为自己今后找了一个强硬的后盾。日后,不管她如何胡闹,皇兄倘若收回了她的封号,那么,就是自打嘴巴,承认自己是个小心眼的人了。不过,丹阳也是兵行险招,倘若皇兄不愿给她这一恩宠的话,单凭她那一番话,足以毁了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忽的,心底念头一转,长公主忙向柳如心看去,刚好看见她眼底一闪而逝的暗流。长公主顿时心惊不已!这丹阳,果然不简单,竟连皇兄会发脾气都已算计好了,那得有多深的心机才会如此啊?
厷诏帝话音不过一落,便知道自己落进柳如心设下的圈套中了,不由将怒火全部转移到了老定伯侯的身上,老定伯侯身子一颤,立时出列,跪在地上,想皇帝磕头,道:“是臣教导无方,还请皇上重责!”
“哼!好一个教导无方,以为这样朕就会放过你吗?朕正是因为相信你,这才将好好的女儿交给你教养,如今倒好,竟知道跑到朕的面前来忤逆朕了!你当真是该死!”厷诏帝不无阴狠的道。
柳如心心头一颤,没料到皇帝竟会迁怒与祖父。厷诏帝会震怒在她预想之中,所以,她并不担心他会如何惩罚自己,却没料到他会因此而降罪与祖父,这怎么可以!她想要开口求情,可是,她心里很明白,她不能如此,否则,祖父将会因她收到更加严重的惩罚。
整个定伯候府那一桌,此刻均是静默无声,心里却将柳如心恨了个透。特别是柳沅泊,柳如心的所有田产,铺子等物,均被韦氏哄了去,带帮打理。自从双方撕破脸后,韦氏被老定伯侯送去梅花庵之后,这些铺子等物还未来得及归还给柳如心。如今,那小杂种竟然不顾脸面的在皇帝面前闹将开来。倘若皇帝细查的话,他很有可能会吃不了兜着走!
皇帝可不管众人心思几何,只冷声道:“哼,朕念你年老体衰,便也不予与你多做计较。更何况,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别以为朕身处皇宫便不知你们候府那些子的糟心破事儿。你这兵部尚书一职,朕便就暂先收回,待你何时将你定伯候府的那些破事儿收拾妥了,朕在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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