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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侯正妻-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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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叫门房备好马车,本夫人进宫一趟!”
隐约过了一炷香左右功夫,苏府的大门再次打开,一辆青釉蓬顶马车缓缓从苏府驶了出来,一路朝着皇城的方向行去。
宗政毓烨认真看完手上的信件之后,猛地握成一团,‘嘭’的一声,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木质的桌面上,青筋暴跳隐有半寸之高,眼神透着股前所未有的狠戾,心底仿若沸水煮茶一番,翻滚不已。
“大人?”同他一起的另一名汉子忍不住换了一句,见宗政毓烨面色实在不好,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宗政毓烨勉强的压制住心底翻腾的怒意,看了对方一眼,语气有些生硬的道:“没事,就照咱们先前的计划行事,你下下去布置,顺便给我把魏虎叫进来,就说本公有事问他!”
那中年汉子心知定是跟那封书信有关,也不耽误,从位置上起来之后,便去叫了魏虎。
须臾,魏虎得了那汉子的提醒,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面色忐忑的看了宗政毓烨一眼之后,懦懦的道:“大人找我?”
“嘭!”
宗政毓烨猛地将那张满是皱褶的纸张拍在桌上,示意魏虎去看。魏虎心头一跳,不知发生了何事,竟让一向情绪不外露的宗政毓烨发了这么大的脾气,有些懦懦的上前,见宗政毓烨没有反对,这才拿起那张被握成团后又被铺开的纸张看了起来。
越往下看,魏虎越是心惊!双眸圆睁,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宗政毓烨道:“这怎么可能!?”
竟是惊疑不定的样子。却换来宗政毓烨凌厉的一扫。魏虎连忙辩解道:“老大,你相信我,我当时确实是做了封口的,谁知这不过时隔数月,竟又被翻人了出来……”
见宗政毓烨那如刀芒一般锐利的眼眸仍旧一瞬不顺的盯着他看,魏虎后面未说完的话愣是被他尽数咽进了喉管里,似想起了什么一般,眸光一亮,“老大,我看这事儿透着不一般,说不定是那小人在背后作祟也未可能!”
“哦?怎么个不一般法?”宗政毓烨唇角一咧,忽的笑了起来,眼底却是冰凉一片,哪有丝毫笑意?
魏虎咽了咽口水,心底斟酌片刻之后,又小心翼翼的窥探了下宗政毓烨的脸色,这才带了些不确定的说道:“很明显嘛,数月前的事情,之前一点风声也无,却在数月之后被人翻了出来,且愈演愈烈,这分明就是有人存心抓着当初的那点儿破事儿不放,想要谋算郡主呢。只是不知这人的真正用意何在罢了!”
“哦?单凭一封书信,你竟能看出这些来?长进了啊!”宗政毓烨执起玉琉璃杯盏,一双深幽的星眸似笑非笑的看向魏虎。
本还大大咧咧的一人,竟因这句话红了脸来,唇角嗫嗫嚅嚅半天这才说道:“也是大人提携,魏虎这才……”魏虎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终是没将后面的话就此说出来。
这人!还真以为这是在夸他呢!
宗政毓烨无语,继而看向京都方向的目光愈发森寒起来。
070 再谋
皇宫内
送走了哭的双眼红肿的母亲之后,苏紫缳无力的斜躺在贵妃榻上,只觉得脑门出突突的疼,内心也因苏母的哭诉而焦虑、烦躁。唛鎷灞癹晓
一旁帮着苏紫缳垂着小腿的宫女愈发的谨慎起来,力度适中,又有规律在苏紫缳的小腿处轻捶着。
苏紫缳心里此刻愈发的焦躁起来,也不知是怎的,猛地一脚踹到那帮着捶腿的丫鬟,道:“没用的东西,本宫平日里是没给你饭吃还是怎么着?捶个腿这等小事都办不好,本宫留你何用?”
一边环伺的其他宫女们个个屏气凝神,静若寒蝉,生怕一个不慎,变成了被发泄的炮灰。
“奴婢有错,贵人饶命,贵人饶命!”那个被她踹到在地的宫女来不及顾忌自己身上的疼痛,只一个劲儿的对着苏紫缳磕头认错!
“本宫还没死呢,嚎丧个什么劲儿啊,啊?”说着,顺手便将手边的一个汝窑茶盏对着那个宫女砸去。那小宫女也不敢躲,直到额上传来剧痛,那宫女还来不及惊呼,随着瓷器落地的声音,额上也在这时涌下一泓刺目猩红的血流。
苏紫缳见此,原本燥乱的心陡地一沉,暗咒了句“晦气”,这才对着旁边的宫女们吼道:“站在那里的都是死人啊,还不将她带下去。”
那名被砸破脑袋的宫女也是受了这无妄之灾,更何况,她在宫里服侍多年,能活到现在又岂是个傻的,连忙不顾头上的伤,一脸感恩的对着苏紫缳磕头道:“奴婢谢贵人不杀之恩!奴婢谢贵人不杀之恩!”
苏紫缳喉头一噎,面色愈发不好起来,想着才来宫中不久,脚跟儿尚未站稳,弄出人命难免又会惹出许多是非,不由甩了甩手,道:“知道该怎么说吧?”
“是奴婢笨手笨脚,给贵人斟茶的时候,脚下不慎一滑,不仅摔破了额头,且还打碎了贵人最是喜爱的那盏汝窑杯盏,贵人心地仁慈,又宽宏大量,不过训诫几句,便放奴婢下去养伤。奴婢谢贵人不杀之恩!”如此说着,身子伏的愈发低了起来。
“算你识相!退下吧!”苏紫缳神情倨傲的对着那宫女吩咐道。
那宫女应声是后,又对着苏紫缳磕了一头,这才从地上起来,后退几步退了出去。
带那宫女下去了后,立时便有别的宫女上前收拾地上的碎片。苏紫缳没好气冷哼一声,便回到内室去了,一位年纪稍大一些的嬷嬷乃是苏紫缳进宫时,从苏家带进来的,本姓袁,都称她为袁嬷嬷。见苏紫缳进了内室,便也跟了进去,见左右无人,这才拉起苏紫缳的手,一脸不赞成的道:“贵人方才大意了!”
提到这个,苏紫缳心里有是一阵气闷,有些不屑的道:“嬷嬷未免太小心了些,不过一个卑贱的婢女罢了,就算本宫打杀了她,难道皇上还能因此而再也不来我这紫霞殿了不成?”
根本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袁嬷嬷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后宫佳丽三千,为了生存,哪个不是谨小慎微、如履薄冰?可是心知这些话即便说了,主子未必会听进心里,只好点明要害道:“皇上虽然不插手后宫这些琐事,可那毕竟是条人命,贵人又何必授柄于人?此时或许不显,虽有能防着日后不被人再次翻出来呢?不是老奴危言耸听,随着姑娘今后的位份越高,姑娘的行至越该谨慎才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届时,倘若真到了关键时刻,谁又能够预知这芝麻粒儿般大小的事情,是否会被无限放大,成为致命的关键?
袁嬷嬷一脸的语重心长。
一句姑娘,一下子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听袁嬷嬷一番发自肺腑的话语,苏紫缳眼底氤氲乍现,只哽咽着嗓音道:“嬷嬷……”
袁嬷嬷几不可查的微微叹了一声,却听苏紫缳呜咽着道:“那丹阳简直欺人太甚,当初哥哥冒险救下她,她不说感恩图报,竟还当街挥鞭抽打大哥,如此折我大哥面子,当时我苏家还未起复,受了如此委屈,却也只能避其锋芒!如今,因着当初之事,惹得流言四起,大哥不计前嫌,派人登府提亲,也是为了全她面子;不成想,那定伯侯不识好歹拒了亲事也就算了,回来的路上,媒人竟还被丹阳拦去去路,且被打个半死!”
“她那般理直气壮的打了上门提亲的媒人,分明就是有恃无恐,料到我苏家不能奈她何啊!”
“如今,我苏家好歹也是官身,她这般折辱,又岂有将皇上看进了眼里?”
袁嬷嬷不赞成的看了苏紫缳一眼,见她仍要继续说下去的趋势,也顾不得尊卑直接捂了她的嘴巴,眼睛又向门外瞄了瞄后,见无人注意这般,这才松了堵住苏紫缳嘴巴的手,“姑娘,说话须谨慎,这里不比苏家,一个不慎,便要陷进万劫不复!”
见她一脸迷茫,袁嬷嬷不由又道:“须知丹阳郡主风头正盛,何必以卵击石?”
苏紫缳身子一僵,这才想起柳如心的身份来。可是,想到先前柳如心在她面前端架子时的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想想心里仍觉不甘,忍不住埋怨道:“难道就这么算了?”
不这么算了,你还能咋办?
袁嬷嬷没好气的在心里嗔了苏紫缳一眼。叹道:“总得从长计议才行!”想到柳如心的手段,袁嬷嬷不由又感叹一句,“好一招釜底抽薪!”
“嬷嬷浑说什么?我怎不懂?”对于袁嬷嬷这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举动,苏紫缳心里甚是不满。
看着苏紫缳露出这副模样,也不知怎的,原本精干的袁嬷嬷竟生出一股有心无力之感,这个主子,小聪明倒是不少,可是真正遇到事情之后……,想到这里,袁嬷嬷不禁幽幽的叹了一声,面上却是不显丝毫,只表现出一副意味不明的笑意来,道:“姑娘心里自是清楚,又何须老奴多嘴?”
苏紫缳心里听的愈发迷惑起来,不过见袁嬷嬷这般恭维她,却又不好自曝短处,神情讪讪,眸光一转,笑的愈发妩媚起来,道:“嬷嬷不妨说说,看看咱俩是否想在一处了。”
小聪明的性子又犯了!方才那么一说,不过是想要试探一下罢了。如今可好,不懂装懂,在这吃人的深宫才最是要不得的。
袁嬷嬷心里难免失望,面上却不显,只好认真的晓以利害,道:“郡主这般作为怕是有意为之呢!看在不知情的人的眼中,郡主是骄纵跋扈、恩将仇报;然而,看在那些聪明人的眼中,谁又知道会不会生出别的感想?”
被袁嬷嬷一番提点,终于明白过来。苏紫缳面色一白,她倒真没想到这点。想起数月前哥哥浑身鞭痕的回到家里,苏紫缳眼底的震惊更浓!
真是好敏捷的心思啊!“这样下来,不仅痛快的狠狠教训了让她看不顺眼的人,还隐晦的向世人传达了,她之所以这般,也是因为被人算计才会如此愤怒。而她自己,顶多只会落个骄纵跋扈,恃宠而骄的恶名罢了!到最后,受到谴责的,只会是我们苏家!”
倒是聪明了一回!袁嬷嬷暗自叹息道。是啊!跟那些恶名相比起来,自然落得实惠才更实在!
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苏紫缳猛地抬头,眼底透着凌厉,就那么一瞬不顺的盯着袁嬷嬷,似乎在求证着什么,只听她道:“她怎么知道哥哥会借这件事情迫她下嫁?”
“这……”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还怎么在这深宫里混?难道当真以为凭借着那点子的美貌就能踩着别人上位?
以色待人,何以长久?
看来,自己也得好生想个办法,尽早脱身才是。跟了这么一个主子,小命迟早不保!
袁嬷嬷心里明白,大公子早先算计人家的时候,怕是与此同时,也掉进了人家挖下的坑里了!可是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儿,这些话却是不好对着主子说出来。
“这贱人!”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层,苏紫缳眼底戾气尽现!手心紧紧攥住被褥,仿若抓着是那柳如心一般,狠狠扭成一团,恨不能将其撕碎方能罢休!
又过了许久,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忽的展颜一笑,阴郁尽去。顿时看的袁嬷嬷心惊肉跳起来!怕她做下傻事,终是忍不住唤道:“姑娘……”
苏紫缳瞥了袁嬷嬷一眼,似乎看出她的还怕,不由鄙夷道:“瞧你那点出息。”
袁嬷嬷也不恼,面色微讪,只透着股好奇的问道:“是,是,是!只是不知姑娘想到何种办法对付那丹阳,不妨说来听听,老奴也好好好的姑娘行事!”
苏紫缳这次却是不如先前那般好说,只冷冷的看了袁嬷嬷一眼,道:“你且一旁好好瞧着,此事本宫心里自有分寸,那贱人,本宫这次还真就收拾定了!”话音一落,便露出一副志在必得的阴森狠戾的冷笑来!
071 僭越
天色渐晚,华灯初上!
金碧辉煌的宫殿此刻被一层朦胧的晕黄给笼罩起来,在这黑色的夜里,倒也别具一格,形成了一副亮丽的风景。唛鎷灞癹晓
御书房内,却是灯火通明!
厷诏帝坐在正上方的书案上批示着奏折,下首的李公公却是恭顺的在那里汇报着今日后宫内的一些所见所闻。待他话音一落,厷诏帝这才抬首,似漫不经意间说道:“哦?丹阳今日就没进宫?”
咦?不是在说苏贵人娘家母亲的事吗?怎就问到丹阳头上了?
这个念头不过在脑中稍稍掠过,便被李公公抛开,态度愈发显得谦顺起来,道:“并无听到风声!”
厷诏帝睃了他一眼,李公公心头一颤,似乎觉得自己回答的太过草率了些,复又小心翼翼的补充道:“皇上可是想念郡主了?可要奴才派人宣郡主进宫?”
厷诏帝忽的一笑,道:“小李子啊,你跟在朕身边多少年了?”
李公公不知厷诏帝此问是为何意,但还是谨慎的回道:“回皇上,奴才自皇上被册封为太子之时就被送到皇上身边了,如今算下来,刚好三十二年!”
“原来已经这么久了啊!”厷诏帝感叹道。然而,李公公却是听得冷汗涔涔,心道:伴君如伴虎,也不知哪句话又惹得皇上心里不痛快了!
李公公那边心思正忐忑的紧,厷诏帝这里却是已经放下,只听他道:“苏贵人的母亲离开之后,苏贵人那里可有什么动静?”
不自觉的,李公公便吁出一口气来,但话语中仍旧透着股小心,道:“听探子回报,苏母走后,苏贵人砸了一个杯子,还有一个宫女的额角不小心破了一道口子……”说到这里,李公公飞快的抬眼,睃了厷诏帝一眼,然,厷诏帝面目平静,竟是一点情绪也看不出来。
“那袁嬷嬷倒是一个妙人!”厷诏帝沉默良久之后,这才得出一个结论出来。
这话不好回!李公公诺诺的待立一旁,只静静的赔着笑脸。
也不知过了多久,眼见天色越来越晚,那边已有小公公端着托盘过来。李公公这才察觉到皇上该就寝了,连忙上前一步,浅声道:“皇上,该就寝了!”
厷诏帝抬头,那边小太监很有眼色的将装着各个嫔妃侍寝牌子的托盘恭敬的举在头上,端了过去,任由厷诏帝挑拣。
厷诏帝略微扫了一眼,这才说道:“端下去吧,今晚朕就歇在苏贵人的紫霞殿了!”
“喏!”那太监后退几步之后,便退了下去。
那边,李公公连忙吩咐了小太监去紫霞殿通报。这边,厷诏帝便已从位置上走了下来,伸了个懒腰之后,便迈开步子朝外面走了去,李公公见此,连忙紧跟其上,随侍一旁。
苏紫缳一脸惬意的躺在偌大的浴池中,双眸很是享受的微微眯起,任由一旁的宫女们舀着热水在她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淋着。水里的氤氲之气缭绕,仿若瑶池仙境一般,哪有半丝入冬后的冷意?这种待遇未嫁前,哪怕是有钱也享受不到的。自进宫之后,那种要做人上人的欲望愈发强烈起来。
想到方才内侍过来传达的话语,苏紫缳的心情愈发好了起来。
那边,袁嬷嬷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紧,也不知苏紫缳下午那句话到底是为何意,难道,她以为凭借着她现在的身份,也敢同一个地位仅次于护国长公主的郡主相碰撞不成?
倘若真是这样,未免也太自不量力了些!
待苏紫缳被宫侍们拥簇着从浴房内赤足走了出来的时候,袁嬷嬷陡然吓了一跳,连忙扑了过去,一脸的不赞同道:“贵人未免也太不爱惜自个儿的身子了些,入秋以来,这天边一天冷过一天,如今已经入冬了,哪能赤足在地上行走?也不怕染了寒气!”说完之后,又对着一旁的宫女们训斥道:“都是死人啊,明知道此事不妥,也不知道劝着贵人一些,倘若贵人因此有个头疼脑热,想想你们的脑袋!”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苏紫缳心生不悦!觉得袁嬷嬷此举有些损了她的面子,有些不耐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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