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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侯正妻-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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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这时,苏擎筠也赶了过来,看着宗政毓烨的动作,眼底闪过一丝怒意,随便又被他强烈的压制了下去,然后来到二人身旁,紧了紧拳头,这才说道:“眼看火势越来越大,咱们还是速速离开这里吧!”

然后来到柳如心的面前,目光不由向她投去,温声道:“郡主可还好?”

苏擎筠!?

柳如心的身子猛地一僵,随即便缓缓的抬起脖子,眸光透着深深的疑惑,向声音的发源处看去。

苏擎筠此时一身白衣加身,脸上仍旧带着一抹让人如沐春风的笑意,见柳如心向他看来,笑意不由又加深的两分。

苏擎筠?苏擎筠!

当柳如心看去眼前之人的面容之后,原本迷惑而茫然的眸光迅速变得赤红,目光如刀,还带着股让人遍体生寒的凛冽。

“丹、丹阳!”苏擎筠咽了咽口水唤道。

那目光太过骇人,就连一旁的宗政毓烨也有感觉。宗政毓烨深深的看了苏擎筠一眼,不等柳如心说些什么,一个手刀砍了下去,原本疯魔了般的柳如心瞬间昏迷过去,陷入一片冷寂的黑暗之中。

苏擎筠不知道柳如心对他到底有着怎样的误会,竟会有着那般噬骨的恨意。见宗政毓烨拦腰抱起柳如心,唇角蠕动两下,本想说些什么,可是,当他对上宗政毓烨那双如深潭一般漆黑的眸子之后,终是住了口,将想要说的话语尽数咽进喉中。

057 谈论婚事

柳如心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日落时分。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轻轻嘤咛一声,只觉得喉咙火烧火燎一般的疼,本能的唤道:“水,水……”

奈何,她这次出行本就没带多少人,此时,正是晚饭十分,鲁嬷嬷被老定伯侯叫过去询问她的情况,而此刻却正在大厨房里为她煎药,而那些小丫鬟们平日里各司其职也就算了,在没有得到柳如心的允许,是绝对不敢踏入柳如心的内室一步的,所以,并无人听到她梦呓一般的渴求。

就这样,直到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前来服侍,浑浑噩噩间,原本有如千斤重的眼皮这才缓缓睁开,瞬间展露出那双有如碧洗如蓝天一般的蓝色眼瞳。

看着头顶那月白色的帐篷顶,那澄净的眸底闪过一丝迷茫。

这是哪里!?

随即脑中便有画面闪过,这才想起,自己出来狩猎,陷入迷林,又遇到狼群,最后放火烧山,火势太猛,烟雾又大,似乎朦胧间的时候又看见了苏擎筠那张让人厌恶的嘴脸,最后怎么着了,却是再也想不起来了。

柳如心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刚一用力,脖颈处便传来一阵一阵的疼,还透着一股酸软无力的感觉。不自觉的嘤咛一声,却哪知喉咙也是干痛干痛的,不由坐骑身子,缓缓从床上走了下来,来到外间,为自己蓄满了水,大口的喝了起来。

正在这时,刚好端着药碗挑着帘子走了进来,乍一看见柳如心,又惊又喜,看到她的动作,唬了一跳,惊呼道:“郡主?您、您醒了?怎么就起来了呢?有什么事儿吩咐奴婢就好,您身子还很虚弱,赶紧回床上躺着去吧。”

“哪就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了?”柳如心继续端起杯盏喝了一起。两杯水下肚,喉咙的那股不适感已经缓解了许多,奈何说话的时候,声音还很嘶哑。

见她杯子里的水喝完了,连忙又为她续了一杯,然后说道:“郡主不如先将要喝了吧?这样的话,嗓子才会好的快些。太医说您咽喉肿呼吸了很多浓烟进去,需要调养一段时间才能康复。”说到最后,眼底氤氲乍现,声音也跟着哽咽起来。

看着柳如心这番模样,恨不能以身替之才好。想起柳如心先前的作为,不由赌气似得撅起红唇,语气半是谴责半是心疼的道:“郡主也是,进山这么大的事情,怎能说去就去?也不跟大家说一声。还有啊,您既然去了,为何又故意甩掉羽林军的护航?郡主这才也太任了些,幸好这次侥幸获救,倘若您一旦有个好歹,您要置老侯爷于何地?您就忍心老侯爷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要为您的任而担忧、害怕、操劳?不说是他,就是我们这些奴婢们又该如何?”说到最后竟是嘤嘤的哭了起来。

这次也是被吓得狠了,竟是不顾主仆身份,说了一些僭越的话来。

自昨日得知柳如心甩掉羽林军,独自前往山林之后,同鲁嬷嬷便一直提心吊胆的在帐篷里守着,生怕错过郡主归来的时间。却哪知,一直等到天黑,也未等到柳如心的归来。这才怕了起来,直到夜半时分,镇国公大人抱着昏迷不醒的柳如心回来后,那颗提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然而,在听到宗政毓烨说到柳如心的险境时,还是忍不住为她捏了一把汗来。

面对的造次,柳如心也不予多做计较。何况,自己这次正如所说那般,是自己一时任才造成今日的局面,又能怪的了谁?

“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吗?鲁嬷嬷呢?我肚子好饿哦,我一共睡了多久了?”柳如心嘶哑着嗓音说道。

“你还说呢!当时真是吓死奴婢了!”吸了吸鼻子说道。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失礼之处,红着张脸,哽咽着道:“再有下次,郡主切不能丢下奴婢们才是。”

“好,好,好!家中有你这么个爱哭猫,本郡哪敢还有下次,也不怕被那满是咸味儿的泪水冲走。”柳如心逗趣道。

“郡主就爱嘲笑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道:“郡主昏睡了一天,想必早该饿了,厨房里奴婢熬着清粥,这就去给您端过来。奴婢速去速归,您可不许乱走。”

见柳如心点头之后,这才离开。她先跟门口的小丫鬟吩咐了句,让她去老定伯侯那里通报一声之后,这才朝厨房的方向走去。

刚出去不久,鲁嬷嬷便带着老定伯侯一起过来探望柳如心。见她醒来,老定伯侯高兴的同时,却拉下脸来,一双浑浊的眼眸满是不赞成的看着柳如心,道:“你这次有些任了!”

“祖父!”柳如心面色赫然,有些不好意思的唤了句。

老定伯侯本还想在训斥她几句,待听到柳如心那嘶哑的嗓音之后,心中一疼,愣是将要说的话语给咽了下去,但仍旧板着张脸,详怒道:“也好!吃一堑长一智!这一次的事情就当为你买了个教训,看你下次还敢这般胆大妄为不。”

“是心儿的错,让祖父跟着担忧了!”

见柳如心一脸的悔意,老定伯侯心里这才好受了些。柳如心见他面色稍霁,才又问道:“不知同心儿一起的女孩儿可有获救?她们没有大碍吧?”

“好好养病就好,担忧那些有的没的做什?”老定伯侯没好气的说道。心里却是怒极,只是不好在柳如心的面前表现出来罢了。

然而,如今的柳如心,在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再也不是之前那个粗枝大叶的人儿了,见老定伯侯这般模样,便已猜出,必定是这中间出了什么岔子,这才惹得老定伯侯生气。连忙软声道:“是心儿不懂事,惹得祖父生气实在不该。祖父若是生气,不如责打心儿一顿好了,只要祖父解气就好。”

一顿讨饶卖乖,老定伯侯心里的郁气这才缓了一些,道:“你这孩子,这半年来的所作所为,祖父本以为你已经变得坚强起来,却没想到,心底仍是这般善良。”看着那双酷似早已死去多年的妻子的眼睛,老定伯侯不由缓缓的叹了一声。

见他如此,柳如心心头一酸,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逐渐在胸臆中扩散开来。却听老定伯侯继续说道:“心儿过了年便要及笄了吧?”

这个话题跳转的太快,柳如心一愣,不知道老定伯侯怎么想起了这个,却还是老实的点了点头,道:“心儿是正月十六的生辰,刚好排在元宵节的后面。”

“这么快啊?还记得心儿那个时候只有这么长的一小节……,”说着,老定伯侯双手比划出一段距离,一脸的沧桑,语气略带悲戚的道:“没想到不过眨眼功夫,我的心儿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呢!”说到最后,老定伯侯竟是唏嘘起来。

然而,柳如心的心头却是骤然一跳,眼底闪过一抹惊疑,脸上却是努力的做出一副娇羞的模样,面色绯红,又略带些不自然的笑道:“祖父说什么呢,心儿还想留在祖父身边多呆两年呢,可不想这么早就嫁人!”

“呵呵……,没想到我的心儿也会有害羞的一日。”见柳如心如此,老定伯侯心情这才逐渐好了许多,道:“自古以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乃是顺应天地两极,这也没甚好害羞的,只是不知心儿心里可有可意的人选?”

按说,柳如心乃是闺阁女子,像婚嫁这种大事本不该当着柳如心的面儿说出来,却哪知,老定伯侯竟就这样当做谈论天气一样的说了出来。

尽管柳如心两世为人,且前世已经有过一次嫁娶,然而,面上仍旧止不住的发烫。又羞又恼,却也知道老定伯侯有违常理也是为了她好,也不矫情,便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道:“世上男儿多薄,心儿此生不想嫁人。倘若非得找个人相伴一生的话,心儿只想招婿入赘郡主府。”

“傻孩子,胡说什么傻话呢!”倘若是之前,老定伯侯或许还会赞成柳如心的这个提议,可是,经过一番思虑之后,老定伯侯反而否认了柳如心的念头。见柳如心嘟起红唇,一副欲要反驳的样子,老定伯侯却是不给她机会,直接说道:“你别顶嘴!祖父知道你心里不服。可是,这个世上对于女子本就苛刻的紧,女子想要独立门户哪有那么简单。先前也是祖父思虑不周,竟没尽早的掐断你的这种念头。”老定伯侯摇头惋惜。

“祖父……”

柳如心刚一开口,便又被老定伯侯给截断,只听他道:“傻孩子,祖父也是为了你好!如今祖父还在,而你,又圣宠加身,然,单单凭靠这些,终归是不能长久的。”说到这里,话语先是一顿,沉吟片刻之后,才又略带试探的看向柳如心,道:“祖父这里倒是看好一人,只是不知心儿对他印象如何!”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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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祖孙分歧

“祖、祖父……,”柳如心这些彻底不能冷静了,她不知道先前与老定伯侯说好的事情为何临时却又改变了注意。祖父不是一早便同意了吗?心中一慌,脸上便带了出来,道:“祖父,我、我……”

老定伯侯见柳如心如此,有些心软,然而,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体,却不得不狠下心来,语气放软,打趣道:“心儿还没听祖父说说是谁呢,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柳如心这才察觉自己的失态来,却也不愿退步,目光坚定的看向老定伯侯,道:“祖父,心儿不想嫁人!倘若祖父担忧心儿一个女子顶门立户不容易的话,那么,为了让祖父放心,心儿不介意找个男人,招婿入赘,为心儿撑起这郡主府的门户。”

嗓音嘶哑,这番话却是毋庸置疑。

“你!”老定伯侯怒极,巴掌高高的举起,瞬间抬至半空,柳如心倔强的扬起小脸,目光坚定却又透着几分隐忍,就那样一瞬不顺看向老定伯侯,不惧不畏!

“啪!”

最后,巴掌狠狠的落在了几上,震得茶几上的杯盏,茶壶等物框框作响。终是不忍伤她分毫。老定伯侯幽怨的叹了一声,“你这孩子,定是被我宠坏了!儿女婚姻大事,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的你来质噱?既然你的父母都不在了,那么,就由我这个祖父帮你抉择吧!”嗓音中透着一股深深的乏累。

“祖父!”柳如心惊呼出声。一双蓝色的眼瞳很不理解的看向老定伯侯。

“这件事儿就这么定了!回去之后,你便安心呆在郡主府待嫁吧!”老定伯侯一锤定音。话音一落,便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迈着步子便跨了出去。至始至终都未在看柳如心一眼。

看着老定伯侯的动作,柳如心仿若疯靥了般,猛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凳子因为她的动作过猛而与地面摩擦,发出‘吱吱’的刺耳的声音,最终摇晃了两下,‘嘭’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柳如心却是不管,对着老定伯侯的背影,竭斯底里的吼道:“凭什么!”

老定伯侯步子不过一顿,只是眨眼的功夫,便又恢复如初,依旧向外走去,柳如心见此,连忙又吼了一句,“凭什么!凭什么!?”

看着老定伯侯决然离开的背影,柳如心只觉一股温润的液体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心中委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嘶哑着嗓音,哽咽起来。

重生这半年以来,她还从未哭的想此刻这般伤心。看着老定伯侯的背影消失的地方,柳如心一阵出神,喃喃自语般低诉道:“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当初罔顾心儿的想法,撵心儿出定伯候府的是您,如今,同样不顾心儿的想法,偏执的要为心儿择亲的也是您;难道在您心里,只要认为是对心儿好的,便要一意孤行,强将自己的想法加注在心儿的身上吗?您到底有没有在意过我的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呜呜……”

老定伯侯站在帐篷外面,听着柳如心那压抑的呜咽声,心中一痛,看着天边即将消失的最后一丝光亮,老定伯侯沉痛的磕上眼眸,却刚好将眼中那浑浊的液体给遮掩了下去。

此事正逢晚饭十分,外面来回穿梭着忙碌的人影。老定伯侯选择的却是个不怎起眼的位置。

“侯爷!”

这时,老定伯侯的另一个心腹管家走了过来,他是定伯候府的家生奴才培养出来的,跟在老定伯侯的身边也有四十多年了。

老定伯侯克制住心底翻涌的情绪,深吸一口气,又略作调整了下面上的表情,这才走到光亮一些的地方,道:“什么事!”

常贵儿心里闪过一丝疑惑,抬眸迅速扫了老定伯侯一眼,并未发现什么异常,这才说道:“该用药了!”

老定伯侯“嗯!”了一声,这才大步向自己的寝居行去。

这一晚,老定伯侯用过晚饭之后,便遣退了身边伺候的人,静静的躺在床上,脑海中却是不住的徘徊着之前从柳如心那里听来的话语,辗转难安!

“我这样做真的好吗?”老定伯侯愣愣的盯着帐顶,良久,才缓缓吐出这么一句来。

他人就没有忘记当初宣判柳如心,让她搬出定伯候府的时候,她露出的那双不可置信的眼神,好似受了什么沉痛的打击一般。如今,他又偏执的想要为她定下婚事……

老定伯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却了无睡意。

想起柳如心那失落而又绝望的眼神,老定伯侯一时有些心软,想要就此算了,可是,当他想起自己这破败的身子,如今不过是还有口气撑着罢了,倘若一旦去了,心儿又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老定伯侯心里一阵烦躁,随即又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这一阵咳嗽来的很急,一时半会儿,竟有停不下来的趁势。老定伯侯费力的咳着,恨不能将心肺全部咳出来才好,因咳嗽而震得发疼。

外面的常贵听见里面的动静,顾不得老定伯侯的嘱咐,连忙挑了帘子闯了进来。不住的为老定伯侯拍打着后背,试图让他平顺一些。直到老定伯侯咳嗽的力度小了些,这才又去倒了杯茶,试了试水温,然后踢给老定伯侯,一脸的担忧的唤了句,“侯爷……”

老定伯侯拿开帕子,看着上面因咳嗽而震出的斑斑血迹,趁常贵不注意的时候,顺手便收拢进袖中藏了起来。然后端了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嗓子这才觉得好受了些。然后对着常规道:“行了,你下去歇了吧。年纪一大把了,没得还得为我这个糟老头子操心。”

常贵自记事儿起便被家族派在老定伯侯的身边伺候,如今细细算下来,侯在老定伯侯身边伺候也将快要五十年了。两人名义上虽是主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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