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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转乾坤之肥女翻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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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金笙,还记得我曾经说过:我不喜欢我的东西里还有其他人的痕迹。”……

“你身上充满着回忆的痕迹,我发现这是我无论如何也抹不掉的。”……

“我一直在等你忘记他,我不是永远都充满耐心,现在,已经是我耐心的极限了。”

该告别了。

心骤然紧缩,我终于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那么淡然洒脱。到底还是……太入戏了啊。

我最后看了在夜色中柔和的触手可及的她一眼,单手捂住她的眼睛在她唇上印下最初也是最后的一个吻——

“任金笙,再见了。”

小时候,妹妹问老爸,如果想要的东西已经是别人的呢?

他说,如果得到它的意愿超过你能忍受的限度就抢吧。

“不就是女人吗,”老爸拍拍我的肩,“儿子,想要就抢啊,当年你妈也是我抢来的!”

想要就抢。

想起阿娇曾说过差不多的话,我失笑,看来妹妹很有老爸当年的风范。

“单抢人早些年就抢了。”我慢条斯理的说,“她身上有太多别人的痕迹。得到了也没意思。”

老爸谓叹,“儿子,你太骄傲了。”

我手顿了一下,“或许。”

“真的能舍得退出?”老狐狸最后再问一句。

我半侧过脸掩住此刻的表情,“已经退出了。”

他欣慰的大笑,“好!提的起放的下,不愧是我儿子。走,咱爷俩喝酒去!”

我半晌,苦笑。

哪能那么容易放下。

和老爸喝完酒回来的路上我轻揉着隐隐作痛的头。

“很晚了,快点回来。”电话里传来老妈的轻斥声,“你们两父子就不能让我省心点。”

“我已经叫老爸先回去了,现在我走会路吹会风清醒点就回。”

“吹什么风小心感冒了,快点回来,啊!”

“恩。”

挂上电话,我深吸口沁凉的空气走在深夜无人的街道。

“呀!找到了找到了!”

空荡荡的街道上突然响起一个兴奋吵闹的女音,我蹙眉,难道是我喝醉了?

眼前猛地一黑。

“糟,差点忘记问了!你想要什么?”那女音急切的问。

最后的印象是头顶那轮残月……红得惊人。

我想要……

我想要……最纯粹的爱。

2007年F市

他扶着额,眼前是一派喧闹的人才市场。刚才不是还在深夜吗?而人才市场……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经理,你怎么来了?”

他眯眼认出眼前的人是公司里负责面试的主管,“刘主管?”

“是。”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现在是什么时间?”他努力冷静下来环视周遭熟悉又陌生的一切。

刘主管有些懵然,但还是很快回答,“07年1月16日。”

……不是应该是3月?

“我出去一下。”他压下所有情绪温雅的对刘主管一笑,抬脚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家里……不知道有没有变化?

“丫的!这宿命的13岁!!”

经过停车场外围的小巷时他依稀听见任金笙的声音,随手摘下平日遮掩用的平光眼镜他顺着声音往巷内走时那声音突然嘎然而止——

“这次重生该不会再出错吧。”一个阴冷耳熟的女声朦胧的散在空气中。

这声音……

听见脚步声她猛然回头——

眼前的男人手中随意捏着无框眼镜,眼尾眉梢间肆意流泻着失去遮掩的妖异。

他看到她的瞬间微怔了下,而后缓缓勾起唇低笑。

她皱起眉,下意识后退半步。

午后的风懒洋洋的从巷外眷眷地吹进来,拂过两人的衣角。

他抬手戴上眼镜,将所有表情都完美的隐藏在优雅下,绅士的朝她再次微笑——

“需要我再自我介绍吗?”

番外篇陈圆圆的一天

我叫陈圆圆,F小二年级。

妈咪常说我将来会长得像红颜祸水陈圆圆那样:鱼见了就翻肚大雁见了就抽筋月亮就了就月蚀小花见了就凋零。

听完我擦擦口水盯着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弟弟一下午,这么说长大后我们去郊游就可以直接就地取材不用再带食材咯?

弟弟歪头看了我一眼,“陈圆圆,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我戳戳他粉嫩嫩的脸,“姐姐的心思是你能猜的吗?”

早上6:30

摇摇晃晃从被窝爬起,我揉揉眼睛慢腾腾地挪到浴室刷牙洗脸……

“让开让开,我先。”一脚将站着洗手台前的弟弟踢开,我是老大,当然享有优先权。

弟弟摇摇头,安静的站在一旁等我洗漱完。

吃早餐时,照例看爸爸围着围裙在厨房把早餐一盘盘端出来,我揪揪爸爸的袖子,“妈咪呢?”

爸爸摸摸我的头,“还在睡。”

“这样啊。”我点点小脑袋,“爸爸你别让妈咪太累了,运动过度对身体不好。”

爸爸的表情好像一下子噎住,“谁……谁告诉你这些的?”

弟弟双手背在身后很字正腔圆的说,“是木木阿姨。”

“王!木!木——”爸爸的表情很快又变回了面无表情,妈咪曾告诉我这就是传说中的面瘫。可是爸爸……

你的磨牙声有点大哦。

吃完早餐司机黄叔叔开车送我到学校,我在二年2班弟弟在3班午餐时我们就聚在一起共同解决。

班上的同学都很乖很听话,就是弟弟班上有一个讨厌鬼——

李自诚。

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时,我和弟弟嘴巴张成“口”字型。

后来我知道这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囧。

要知道,我陈圆圆可是很见闻广博的,从小都是把历史故事当床头故事听……咳,弟弟也勉强算吧。

妈咪听到这个名字后搂住弟弟精神振奋地问,“他妈妈是不是姓程?”

弟弟七手八脚地从妈咪怀里挣出来,“恩,好像叫阿娇。”

“我就知道!”妈咪直接把弟弟又抓回怀里,塞好,“果然是他们家的恶俗品位。”

弟弟涨红了小脸在妈咪怀里可怜兮兮的向我求援,哼,才不管他。谁叫他平时老像一个小老头不当我跟班来着。

“妈咪以前认识他妈妈吗?”

妈咪一甩长发挺起胸,“那当然,还是从小斗到大的情敌呢。自从她嫁到国外后就再也没她的消息了,想不到她倒是回来了。”

弟弟这时突然插一句嘴,“那个李自诚喜欢姐姐哦。”

妈咪霍然变色,紧张的把我也抱入怀里,“圆圆,绝对绝对不要喜欢李自诚!啊啊,我不要我的孙子有奇怪的名字!”

我一脸黑线的和弟弟对视几秒。

=0=!妈咪……你真的想太多了。

而且……妈咪你的取名品位好像也不咋地……

听说当年妈咪给弟弟取名时,立刻眼也不眨斩钉截铁地说,“叫任我行!”这样外婆和奶奶家就可以一人分一个了。

幸好全家都一律反对,如今弟弟叫陈君行,这名字好听多了。

“圆圆,给你。”

李自诚将一罐牛奶塞到我手里。

我噘起嘴,“不要,爸爸已经给我准备了。”

“那你带回去喝也可以。”李自诚一股脑把牛奶塞给我,“圆圆,昨天偷拉你辫子的小望要不要我帮你出气?”

我叉着腰神气的昂起头,“我是谁呀,我可是陈圆圆,才不用你帮忙呢!”

刚进F小时和李自诚为了称霸一年级的领导权打了3次架,全都是我赢。

李自诚双手环胸与有荣焉的说,“不愧是圆圆,我的眼光就是不错!”

弟弟继续小老头一样的背手摇头,“陈圆圆,爸爸说不准再欺负同学了,这次再有家长跑家里告状就把你交给外婆。”

眼前浮现出外婆那把闪亮亮的菜刀,我立刻兴奋地说,“我要去我要去,外婆可喜欢我了。”

弟弟小声的咕哝,“……这就是老师常说的臭味相投。”

我立刻一扬手……不行,弟弟不能拍,于是反手那一巴掌就拍在路过同学的脑袋上。

他抱着脑袋委委屈屈的扁起嘴,“圆圆,你为什么打我?”

“我高兴!而且……”我扬着小下巴骄傲的纠正,“请叫我女王!”

下午,老师布置晚上的作业是写作文——我的家庭。

这还不简单,高高兴兴的上完课回家,刚出了教室迎面就被来人抱在怀里,“妈咪,你怎么来了?”

妈咪没有回答,而是端庄的对我的语文老师一笑,“你好,我是圆圆的妈妈。”

年轻的语文老师立刻很没用的通红了脸,磕磕绊绊地说,“你,你好。”

“我们家圆圆比较调皮老是在学校闯祸,辛苦老师了。”

“不,不会。圆圆其实很乖。”

我看看老师再看看妈咪,罗莉阿姨说:妈咪在外人面前最爱假仙。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假仙吧,其实妈咪假仙起来还挺能撑场子的,恩恩,要继续保持。

……“那以后圆圆在学校就麻烦老师照顾了。”妈咪优雅有礼的把我托付给老师。

他忙红着脸说,“不麻烦不麻烦。”

我同情的看了语文老师一眼。要知道,这可是连爸爸都不敢随便答应的啊。

吃完晚餐,我和弟弟到处狠狠的海玩了一通。

10点刚到,爸爸就冷着一张脸分别将我和弟弟扔回各自房间。

“乖乖睡觉,明天还要起来上课。”

弟弟听话的关上门进房间睡觉。

我仰着小脑袋,“爸爸,你这么急是赶着回去和妈妈运动吗?”

爸爸的冷脸立刻变成了便便脸。

我很有求知欲的继续追问,“是吗?是吗?”

爸爸的嘴抽动几下。

“……乖孩子,睡觉去。”

睡觉之前,我打开作文本,一手拿笔一手托腮地用心写今天的作业:

我的家庭

我叫陈圆圆。大家都叫我暴力儿童,可是波霸罗莉阿姨和阴沉的木木阿姨都很喜欢我。

我有一个老头弟弟,面瘫爸爸和假仙妈咪。

虽然我的暴力外婆很喜欢飞菜刀,虽然我的活泼奶奶很喜欢要宝,虽然我的严肃爷爷妻管严外公常摇着头说我是小恶魔……

但我还是要郑重的说——

我的家庭非常非常的热闹幸福。

番外篇前世花殇

自我有意识起几乎都在断断续续的沉睡。

永徽六年

当我结束一场久眠时,那个女人甫册封为皇后。

肃义门前,人头簇动。

火红的宫裙迤俪,金丝缕玉缀满层层宫袖,华丽的头冠上珠钗摇晃,一袭钿钗礼衣的女人那双妩媚的眼在眼尾妖娆的挑高,难以掩饰的逼人惊艳。

她远远地回望我一眼,由太极殿接受了册封到肃义门这段路始终维持着一个平衡的步调。那个男人自持而热切的眼仿如实质的焰火灼烧着她的肌肤,那是她的夫君,手握整个大唐天下的真龙,她费心隐忍捕捉的猎物,谁也不能,谁也无法再从她手里抢走一丝一毫,一丝一毫也不行!

妖媚火红的身影所到之处,犹如磁石般牢牢吸住众人的注意,裙摆拂过地面的“沙沙”声在一片寂静中如世间最美的乐章激荡碰撞着她的心,她高傲而不显张扬的昂起头,翘起的下巴和绷直的脖颈形成一个微妙的弧度。

对着高高立在庙堂之上的九五之尊缓缓绽放如花笑靥,她刻意彰显她的惑人身影,耐心的勾挑,引诱,等待着猎物情不自禁地趋前……

纤白十指猛地被男人擒住,悬起的心脏前所未有的兴奋激越。对上男人迷恋痴狂的眼,她缓缓垂下长长的眼睫,收紧十指敛起笑,她猛然转身,旋起层叠红纱面向身后群臣——

满城文武百官霍然齐齐跪下,风吹过衣摆在寂静的城中低缓的拂过,骤然撕开沉寂,整齐划一的宏大高颂蓦地在偌大的皇城上空重重撞开!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多年后她告诉我,在那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世间最诱人的东西。她想抓住它,永远的抓住。

原来权利……是如此的甜美。

“她现在……很风光吧……”身后的暗房突地传来暗哑低语。

我闻声望去,透过一扇小门的食孔,入目是一张无力搭拉在角落的脸。

……昏暗的日光透过这个小孔蒙昧的打在那张蜡黄的脸上,凌乱湿粘的乱发间依稀可以辨认出昔日艳冠群芳的绝色美颜……

朦胧地记起几年前曾在御花园见过她,那时她正圣眷环身如日中天,盛气凌人的公然与皇后争夺帝宠。

“……皇上,皇上……”

她似乎也料到没有人会回应,仿如梦呓般自顾自呢喃,干涸的双眼无焦距的定在某一点。

我移开视线,转头离去。

“别走,别走啊……”她仿佛也感到我将离去,也或许只是她沉溺在往事的自言自语……眼前这个女人,不过只是个沉醉旧日的疯子罢了。

我冷淡地再看了这个女人一眼,顶着秋日的残阳离开这座孤独的矗立在萋萋衰草之中的颓房。

“别走,皇上别走啊……皇上,皇上……”

渺远的呓语渐渐在身后随风消散,远方的宫嚣也慢慢地平息下来。长廊上的宫娥们快速走过,窗纱无力的动了动,一切又被厚重的宫门层层掩住。

在青石铺就的甬道轻轻走过,我始终作为旁观者隔着一层厚厚的障壁游离在外,自由的远远观望着新后意气风发的在朝堂之上翻覆。电子书,而那个男人总是一脸爱怜地唤着她“媚娘”,奉上皇权恣意娇宠着这个比自己还年长的女人。

他不知道自己精心眷养的不是猫,而是一头能噬人的虎。

大雪覆盖了整座皇城,女人在雪地中悄无声息的踱着。

蓦地,她停下脚步,尖尖的指甲掐紧了细白的掌心。

在不远处,那个男人站在那座破旧的颓房前,隔着门上的孔窗朝里面呼唤,“是淑妃吗……”

里面随即传出隐隐的哭声,“皇上,是皇上!皇上,你终于来了……”

他不禁恻然感伤,那个瘫坐在屋内的女人到底也曾是自己忘情恩爱的妃子。

新后的指甲越掐越紧,而后猛地松开,她面无表情的看着皇帝向门内人许诺,会接她出去重做安排。

等皇帝一行人浩荡的走出废苑,她拢起袖子也跟着缓缓离去。

临去前,女人突然转头冷冷地睇了这凄清宫苑一眼。

我退开身,已无声的预知了淑妃的结局。

那时的光阴仿佛是不断被卡住的齿轮,颤悠悠地转着,日子如行云流水般不紧不慢的流逝。所有深宫内苑的明争暗斗大都赶在明个儿天亮之前就顺心的蒸发,不留痕迹。

冬季的最后一场雪将近了,我又来到了废苑。

白晃晃的雪地上盛放着一地刺眼的红,那滩殷红中扭曲的蜷缩着那具尚未僵硬的身影……

我努力辨认着那个一个时辰前嘶声尖叫的女人,不同于密室时的喃语,她在死前一直厉声癫狂的诅咒着,“武氏狐媚,翻覆至此!我后为猫,使武氏为鼠,吾当扼其喉以报!”

那凄厉的尖叫响彻宫苑,附近的宫娥紧闭门窗佯装不知在门后不断瑟瑟发抖。

穿过垂着重重薄纱的宫墙,我来到禁苑彼方。

“为什么这样看我?”她漫不经心的翻着手中的折子。

“你不怕?”

她漠然地瞥了我一眼,不再说话。

是夜后宫所有的猫都被处死,此后整个皇城禁止养猫。

朱红的宫门重重打开,我常在皇城各处肆意的游荡。

穿过长长的回廊,走过层层的宫阁,经过壁纸或鲜艳或班驳的窗棱……宫人来来去去,不断地在皇城内外搬运着尸体。在偶然错身的一瞬间,总会让我瞥见那些消失在武后身边的或熟悉或陌生的脸。

对于皇城而言,不过下了一场不大的雨,等天一放晴,就失去了雨露的踪迹。

而那个男人一直以一种纵容而微妙的态度默许她渐渐的稳固乃至扩张到他的权位。终于,当她霸占了他的权位成为掌握实权的统治者,而他尴尬的处于大权旁落的地位时我不知道此刻他的眼中所流露的是什么。

他是个太过感性而多情的帝王,在这场不见血的权力交锋中,注定了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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