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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见王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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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寻欢笑道:“经此一遭,在下已知黄三爷无辜冤枉,在下受上官云所托,还需黄三爷多多指点才是。”其实他这话也颇多疑虑,便说他探得黄北静口风,又到底探得什么?黄北静只厉声喝问,难道还说过其他?但这等缓和口气,总是让黄北静面子上缓了许多。
  黄北静冷哼道:“上官云准备做什么,又如何不自己来?”
  李寻欢道:“众人皆知上官逍遥死于妇人秋娘之手,上官云却怀疑秋娘动机,一介妇孺,如何生出谋害亲夫之理?便她当真有这等胆量,也该送她就法才是,如何能让她继续为上官逍遥守丧来着?”
  黄北静叹息一声,“这虽是人人皆知的传言,却没有真凭实据,本来逍遥老兄武功盖世,秋娘却是半点功夫都未,她又如何杀的了逍遥兄?既无证据,又有逍遥兄留下遗书保她,谁又能奈她何?”
  李寻欢眼光一闪,“遗书?”
  黄北静道:“遗书说到财物置留上,除部分送与上官云,大多遗留于秋娘妇人,那遗书黄某也瞧过,确实是逍遥兄笔迹无疑。”
  李寻欢道:“那宝物可有提到?”
  黄北静道:“未曾。”
  李寻欢沉吟一会,道:“黄三爷可有什么想法?”
  黄北静叹息一声,脸色忽有些怪异,“不知李公子可听说过‘海鹰’?”
  李寻欢皱眉,胡铁花道:“可是近两年活跃于长江海口的大盗组织?”
  黄北静道:“正是,胡兄可知那大盗头领是谁?”
  胡铁花道:“似乎名字便叫做海鹰。”
  黄北静道:“非也,海鹰不过是代号,那首领的本名叫做海天青,本是上官家家奴。”
  李寻欢胡铁花皆是大异,这个说法倒是头一次听说。
  李寻欢道:“既是上官家家奴,如何做了海盗?”
  黄北静道:“海家世代为上官家家奴,这海天青幼年之时也是随着上官家小主人的,上官昱幼年便至京中求学,海天青便也跟去,却再也没有回来,后来更传言做了海盗,有乡人亲眼所见为证。”
  李寻欢沉吟着,道:“黄三爷的意思是?”
  黄北静叹息一声,“逍遥兄去世那段时间,有人瞧到海鹰曾在丹阳出没。”
  李寻欢眼光一闪,道:“黄三爷的意思是,上官逍遥身死可能与海鹰有关?甚至那海鹰乃是为了异宝而来?”
  黄北静道:“这黄某不敢断言,只是有疑虑罢了。”
  胡铁花道:“既有疑虑,难道没有追查?”
  黄北静脸色凝重,“黄某如何不想?只是那海鹰行踪飘忽,竟是一时不见。”
  李寻欢沉吟着,忽然想起昨晚楚留香拾回之物,当真有这般巧合么?细想轮廓,确实是雄鹰轮廓,还待楚留香归来论证了。
  黄北静眼神几转,瞧着李寻欢,“李公子可还有什么疑惑?”
  李寻欢道:“便有什么疑虑,也需得寻那秋娘对过才好确定。”
  黄北静道:“黄某倒有一疑虑。”
  李寻欢道:“请讲。”
  黄北静道:“昔日上官云离去之时,曾来我处,留有一物寄托我处,李公子既是上官云所托朋友,自该知晓此事。”
  李寻欢道:“哦?”
  黄北静笑道:“李公子即来,黄某原该物归原主。”他已经站起身,“请随我来。”
  几转朱阁,黄北静笑道:“上官世侄所托,我自当珍而重之,乃是放了黄某内室暗室之中,李公子当自取来。”
  李寻欢瞧他神色,笑道:“自然。”
  胡铁花皱眉,“为什么需得一人去取?黄三爷不带路么?”
  说话间,已经见了雕梁画栋,黄北静的卧室远离喧嚣,静雅舒适。
  黄北静把过胡铁花臂膀,笑道:“这本是上官云所托,黄某作为长辈,不该插手,也自当完其所愿。”这话实在颇多可疑,胡铁花还待说什么,已被他带入偏室,只笑道:“李公子若得幸运,不过几杯酒功夫,胡兄与黄某饮几杯酒来可好?”
  胡铁花已经觉出不对来,黄北静是楚留香的朋友,却不是他的,他既不熟悉其为人,关系更是泛泛,此时看他性急做作之状,便是初时有好感,此时也生疑来,细想黄北静之话语,不由惊道:“莫不是小李兄有什么危险?”
  他已经准备跳起来,却忽然动不了,黄北静本就距他极近,他又不防,心思更在踏入内室的李寻欢处,一时身子刚起,正被黄北静袭近身来,连点七八个穴道,便再也动弹不了。
  胡铁花大惊大骂,“你做什么,姓黄的,我没想……”
  黄北静已经拂上他哑穴,缓缓笑道:“胡兄还是安静点的好,还需看你这位朋友争不争气了。”
  李寻欢争不争气?又争什么气?
  且说李寻欢自见了黄北静诡异笑容,便知他所言有诈,可他何等样人来?便明知要诈,也需瞧他一瞧,会他一会,是以瞧着黄北静得意忘形的笑容,也不点破,只提了全神戒备,踏入所谓暗室之中。
  暗室机关在黄北静床头,暗室却在偏厅一幅画后,尺余小门,初看来不觉如何,踏入门内第一步,也不觉如何,却已瞧见暗室内墙壁光滑,其余空无一物,只最靠里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只描金漆红锦盒,十寸见方,虽则精致,也无甚稀奇,有小巧金锁,不知其内何物。
  暗室作狭长之状,由门口至那桌子刚好十步距离,李寻欢已经踏出了第一步,已经踏出了第二步,并无异常。
  第三步上,忽觉天翻地覆,却是脚下地面整个抛起。
  李寻欢本自凝神,每踏出一步,便留了七分力,觉出不对便腾身而起,却依旧被后弹之力几乎逼出门外,幸得身体虽横向而出,一手却已搭上墙壁,凌空一转,再踏入门,一切竟已恢复原样。
  地面即已走不得,遂瞧往墙壁,表面看去,只是光滑如镜,寻常细致墙壁而已,他却不敢再有一丝轻忽,仔细收好每一寸衣襟,捏了小刀在手,在第二步上忽长身而起,往后一跃,踏上身后墙壁,一气而前,余力未尽之时,一脚搭上左侧墙壁,不过轻轻一触,力道已生,墙壁忽然蹦出细密钢刀来,一寸一寸,冷光闪闪,哪怕他再慢半分半寸,只怕一只脚便已废了,便只如此,既躲开钢刀威胁,忽觉阴影直罩而下,身形所处半空,既不能控制朝上,往下更是失却一切先机,而不待他考虑,脚下迎风而来,更有缀了内刺铁网,上有阴影罩下,下有铁网迎上,这可不就是天罗地网?
  进不得退不得,上不得下不得,他似乎已经到了绝路,而铁网罩下,看那内刺尖锐凌厉,他只怕更无命活,谁又知道身后地下有无其他机关?
  这机关,当真歹毒而灵巧。
  时间已经不容他多虑,此时此刻,若是稍一慌张恍神,只怕便已就缚,幸好,他是李寻欢,不能多想的时候绝不多想,不能犹豫 
 25、黄鼠狼的酒 。。。 
 
 
  的时候绝不犹豫,他只一咬牙,前进速度不改,立掌而上,手中小刀灌满真气,身形上涨半分,小刀便已划上了头顶之物,便听哗啦啦之声不绝。
  既作内刺铁网,便是划破,又能阻挡几分其下落之势?
  其实又何需几分?便只紧密压抑之冷风有半分松懈,对于李寻欢,便已经够了。
  他只赌,既然如此慎密的保护之物,那盒子总不致亦在机关范围之内,若此赌失败,他便再无活路。
  但听“啪”的一声,便如新年炮竹之声清脆,却是上下铁网已经相合,瞧那紧密形状,若是人处其中,只怕也成肉泥。
  幸好,李寻欢千钧一发之际,脱了身,一脚虚虚踏上了桌沿。
  并无机关响动之声。
  他长长吁了口气,只觉汗湿重衣,竟又一次,距离死亡这般的近,而他的手掌,早已经血肉模糊,这却不是此时此刻该关心的。
  锦盒并无多少重量,小心削了小巧金锁,打开盒子的瞬间,他的脸色忽然变了。
  他看到了什么?
  胡铁花快急疯了。
  他并不太喜欢李寻欢,却绝对不讨厌他,初次见到李寻欢,他岂非高兴的不得了?他讨厌李寻欢不过因为李寻欢对那所谓异宝表现着异乎寻常的热忱,对他的兄弟上官昱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嘲讽轻视之意,对一代大豪黄北静也没有存多少恭敬之意而肆意嘲讽,而这些,到底为何,他又当真了解么?
  李寻欢虽看起来心思深重,却完全不像个善谋多诡之人,凭他喝酒的豪气便可见一斑,异宝之事他或许另有想法,且不说他,便如此刻黄北静所为,便知此人绝不是无辜。而撇去这些都不谈,便只因着楚留香,他又怎能令李寻欢有丝毫闪失?
  他却不能动,不仅不能动,甚至不能说话,他只瞪着李寻欢入口处,只听着轧轧破空之声,心急如焚,目眦尽裂。
  黄北静虽然一直坐着,却似乎椅子上装满了钉子,他的眼睛都在放光,双手都在颤抖。
  他忽然跳了起来,因为他已经听到脚步声。
  极轻又灵巧如猫的脚步声。
  李寻欢一步一步从内室走了出来,抱着盒子。
  黄北静冲了出去,抚掌大笑,“李公子真神人也,黄某早知李公子有此异能。”
  李寻欢实在已经很狼狈,他的衣衫已经挂破七八处,他的满手鲜红已经沾染了不少处衣物,他却极温和的笑开,“当真如此么?若此行我不能出来,阁下自然可以声称是我李某学艺不精,活该有此一难。”
  黄北静眼睛只瞧着锦盒,大笑道:“李公子哪里话来?却当先让黄某一瞧这盒中之物。”
  李寻欢却避过他手 ,挑眉,“胡兄当下何处?”
  他的眉眼温和,没有一丝戾气,黄北静却有一些退缩,推掌含力许久,终收了掌,哈哈大笑,“瞧我糊涂,原该先请李兄多休息,喝杯茶的。”
  遂入了偏厅,却只站在一旁,根本没有走近胡铁花的意思。
  李寻欢瞧到胡铁花担忧眼神,不由一笑,抬手解了他穴道。
  胡铁花跳起来第一件事便是朝黄北静冲了过去,他的拳头已经立了起来,这一拳,没有任何人能够承受得住。
  黄北静冷笑一声,只身形往后滑去,并不回他,他却也低估了胡铁花,他退的虽快,依旧被拳风扫到,面上当下便现了一片乌青。
  胡铁花的第二招已经袭来,这一招却不是拳,极为轻巧的一掌,看来飘忽无力,柔软如风,黄北静却已脸色变了。
  要知胡铁花成名之时便有彩翼满花间之雅号,能有这等美名,又怎会只是莽夫招数?这一招的力道却比刚才那一拳妙上百倍,也强上百倍。黄北静如何敢接?刚才他既存有轻忽之心,这次却如何有余力躲过?
  也是他功夫了得,当此时刻,竟是身体极往后压,避过掌风之余,便可从下而上一招出手。
  他却已等不到胡铁花的第三招,李寻欢已经圈住了他的手掌。
  李寻欢笑道:“这等人物,岂劳胡兄弄脏了手?”
  他已经准备离去,笑嘻嘻朝黄北静辞行。
  黄北静已经顾不到狼狈,只叫道:“那锦盒……”
  李寻欢放下锦盒,哈哈大笑,携了胡铁花绝尘而去。
  胡铁花道:“那锦盒……”
  李寻欢道:“锦盒之中,已经空空如也。”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探花郎,可还能接受?
喜欢不喜欢,总该让我知道,每每写文到半夜,累啊~~
多谢一直跟我加力的亲,你们知道,这对我是多么大的激励与慰藉,感激万分~~




26

26、送君一枝梅 。。。 
 
 
  楚留香匆匆而归。
  途经前院,却见车马凌乱,人来物往,颇为热闹,商老伯佝偻着的身子竟然行动迅速,来来往往的指挥呼喝。
  楚留香诧异,“商老伯这是作甚?”今天早上似乎上官昱赌气说到要离开来着,难道当真要离开?
  商老伯呵呵笑道:“明日便是老爷丧期三月满时,少爷却终于要回家去了。”
  竟是这般快这般巧么?楚留香暗笑一声,却也无暇细想,只是回程之中心中隐隐的不安,这种上下忐忑的心思,却似乎许久不曾体会。
  遥遥瞧见李寻欢房间窗子,竟是抬脚登楼梯也觉得浪费功夫,便腾身一跃,近了窗户便敲。
  他似乎认定了李寻欢必在此间。
  窗户很快开了,几乎他敲的第一声便开了,露出脸的却是胡铁花。
  胡铁花脸色非常难看,面部表情极为复杂,却拼命的扯出笑来,“老臭虫……”
  楚留香奇怪的瞧着他,好笑道:“你知不知道自己笑的很丑?”
  胡铁花道:“你骂我吧。”
  楚留香莫名其妙,“因为你笑的很丑?”
  胡铁花堵在窗户口,他却已经看往窗内,李寻欢坐在桌子旁含笑朝他举杯,另一只手正欲掩回袖中。
  他盯着那只手,忽然觉出不对劲来。
  如果李寻欢不躲,他也不会这么快就察觉出不对来,正因为李寻欢急于把那只手掩回袖中,他便正瞧着了那刺眼白色。
  胡铁花颓然一声长叹,让开窗口来,沉闷道:“是我的错,你骂我也行,打我也行。”
  楚留香看他一眼,再看李寻欢那手,缓缓道:“怎么回事?”
  他既瞧见,也已经没有躲的必要,李寻欢遂扬了扬缠的厚厚纱布的手,笑道:“小伤而已,何足挂怀?来来,我正等着你……”
  胡铁花却道:“不是小伤。”
  李寻欢叹笑一声,无奈道:“胡兄……”
  胡铁花大声道:“若有一点点差池,你这只手就要废掉,这还是小伤?如果当时我陪着你进去,你一定不会受这么重的伤,我难道不该认错?你又何必隐瞒?难道我胡铁花是瞎子?难道楚留香是聋子?”
  李寻欢扶额,叹息道:“我想我距离死还很远,没那么严重。”
  其实严重不严重,看了伤口才知道,胡铁花固然内疚作祟,李寻欢又多体贴,谁也说不出个真实。
  且说当时李寻欢胡铁花出来恋梅庄,李寻欢掩在袖内的手便只不停滴血,胡铁花便发了急,待瞧过大夫,清理过血肉模糊,胡铁花更是又气又恨又悔的厉害,要不是李寻欢拉着,只怕他早已冲回恋梅庄把黄北静打一顿才罢休。
  试想当时情景,便是李寻欢内力深厚,以真力灌入手掌,肉体又怎能与铁石相争?随着小刀一路划过,那数不清的内刺以及铁网断裂处便自他手掌划过,其手掌伤口只不知到底有多少个,而同一个伤口也不知被划过多少次,尤其是虎口背侧,竟是白骨森森,血肉都是零星点缀,可想而知到底伤的有多严重。
  莫说只是伤了一只手,且不说十指连心之痛,且不说李寻欢的功夫全在一双手上,便只是一般人,失了双手,又该是何等的恐怖惊惧?
  大夫严正警告,需得仔细养护,若再有什么闪失,这只手,便别想要了。
  伤口已经包扎,楚留香自然已经看不到,但瞧着胡铁花李寻欢脸色还不瞧出个一二?
  他沉着脸半晌,竟笑了笑,坐下来道:“李兄有此付出,当有大收获。”
  李寻欢笑道:“只怕要让楚兄失望,除却知道黄北静确实有鬼,没有其他更进一步收获。”遂将楚离开之后的事一一说了。
  楚留香取出那块银质雕饰来,对着斜照进来的阳光细细的端详,沉吟笑道:“黄北静太也大意,太也心急,这一切本来不着头绪,他却先露出了狐狸尾巴。”
  李寻欢道:“也怪不得他,他只不过恨我坏事罢了。”
  楚留香笑道:“李兄固然受险,只怕收获也匪浅,黄北静放于卧室之物,必非寻常物事。”
  李寻欢只瞧着他,轻笑一声。
  楚留香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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