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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兄弟禁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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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心愿最终虚化成空,他没有能够保护好弟弟。这一离别,就是十多年的沧桑。
现在,站着这里,东方宏似乎有种奇异的、心都瞬间安定下来了的感觉,叫他几乎可以断定:面前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人,是离散多年的弟弟!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本来某捕还要写一下哥哥在江湖上闯荡一番,有了许多奇遇,得到一些宝贝啊什么的呃,不过你们成天怨念地敲打我,叫我没办法再拖延下去,只好让他们先见面,再叫哥哥有奇遇了。就算是金手指吧,哥哥现在不会武功,但是会西洋的魔术,后来他有一些奇遇,最红获得了蛮高强的武功,才好保护心爱的弟弟。
昨天居然领了一张黄牌,明明没写什么,靠之!
某捕受伤的心请求被抚摸,必须是大力的抚摸!不然,明天不更了!哼哼!
☆、补全
本来垂眉顺眼、毕恭毕敬站在东方不败的书案跟前等候教主指令的杨莲亭见教主迟迟不发话,本想巴结地询问一句,可是转念一想东方不败其人喜怒不定,倒是不敢擅动。转头偷偷地瞄了一眼东方宏,却看见他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教主,杨莲亭不禁狗腿之心大起,冲到东方宏面前,叉腰骂道:“看什么?教主也是你一个无名小辈可以直视的吗?简直就是对教主的大不敬!再看一眼试一试,看我不挖了你这一双招子,真他妈的,贼不溜溜讨人厌!”
东方宏心里的怒火一下子蹿起老高,实在是欺人太甚!这个什么日月教的杨大总管,假装好心帮着他摆脱了一群没事找事的所谓白道义士们的追击,却不知道使了什么奇怪的功夫将自己给弄晕倒了。(大哥,拜托那叫武功,点穴知道不?)醒来了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一辆什么马车上,一路跟随的刘小弟则直接被杨莲亭丢了,杨莲亭说是要将自己带往日月教所在的黑木崖。去黑木崖找东方不败确认其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弟弟是东方宏的目标,倒也算是碰巧了,可是有什么话不可以直说呢,好好说清楚的话他又不会不愿意,偏偏要用这样鬼鬼祟祟的行径,真叫人看不起。想着被杨莲亭弃之如敝履的刘小弟不知安危如何,从来不与别人争吵的东方宏破例和杨莲亭大吵一架,如果不是东方宏急于见到东方不败好确认他是不是自己弟弟才勉强一路压制着火气,到了黑木崖。
这会子东方宏猝不及防,见这男人跟个泼妇一般指着自己的鼻子大骂,饶是他脾气再好再讲究绅士风度,也火了,说:“教主看我,我若是不回视教主,才是对教主不礼貌,或者是显得我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另外,你说话就说话,别张嘴乱喷跟下雨似地,我又不是快要干死的小草,需要你的热心浇灌。”
杨莲亭气得眼中冒火,说:“好哇,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我杨总管面前自称是‘我’,还有规矩没有?”
东方宏故意望天,假装纳闷地说:“我当然算不上东西,我是路痴嘛,顶多算得上南北。不知道你杨总管算不算东西?我估计得算,还是特有分量的那种。因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嘴里吐出来的却都是实实在在的大粪还有毒液啊。”
杨莲亭怒目圆睁,还要再说什么,只听见后面东方不败咳嗽了一声,知道教主不高兴了,便悻悻地住了口,对东方宏怒目而视。
东方不败原来绝对不允许下属在自己面前争吵的,未必当他堂堂教主不存在啊?可是,当东方不败看到与自己长得极为肖似的东方宏,不知道怎地心里很好奇,想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就由着杨莲亭和他争吵,好在一旁观察的意思。
不过看着杨莲亭仗势压人的嚣张,东方不败玩味地挑眉而作壁上观,倒要看看此人如何应对。
倒是还不错,口齿反应敏捷,语气不卑不亢,绵里藏针,是个有点才学的,东方不败比较满意。
替身也不是那么容易做的,要知道东方不败身为一个万人大教的教主,每天大的小的事务没有一百件,也有个七八十件,装哑巴不开口是不行的。但是,东方不败的要求是替身就是替身,不可能喧宾夺主,所以,对教众呈报上来的教务,不得即时表态,一概事务须得事后禀报过自己,待自己做了决断之后才在次日回复禀报上来的教众。所以,替身也是一样,既然坐上了成德殿的教主宝座,没两把抹稀泥的功夫真不行。还是要有些头脑和应变的,不是完全做个牵线木偶就完事大吉了。
东方不败淡淡地说:“其实杨总管说得有道理,你一个狂生,怎敢直视本座?”
东方宏在江湖兜了这么一圈下来,知道江湖中人说话前先抱拳是表示对对方的敬意,便也有样学样,对着东方不败抱拳行了一礼,说:“教主勿怪,我虽是本国人士,却是从小在海外长大,对故国礼仪文化知之不详,所以,难免有些礼数不周到的地方。只是这杨总管血口喷人,欺人太甚,才忍不住回敬了几句,不是故意要在教主面前失了体统。”
见东方不败颔首,东方宏接着说:“在下刚才直视教主,一来是海外礼节皆是如此,在别人平视自己的时候应该友好地回视对方,否则就是不尊重人的表现。二来,在下知道有一句西方的名谚:‘就算是流浪猫也有看国王陛下的权利’。佛教之中也有‘众生平等’的教义,就算教主高高在上,有时又何妨偶尔与我等普通人平等相待呢?”
东方不败第一次听见有人胆敢对邪戾残暴的魔教教主提出平等相待的要求,有些诧异的同时越发对此人有了兴趣,兴致盎然地看着东方宏。
东方宏却一点也不拘束地任由他打量,一脸坦然磊落。
这里杨莲亭却按耐不住了,他见先前教主偏帮着自己,胆气大盛,这时自以为逮着了东方宏的错,又叫嚷了起来,说:“好狂妄的臭小子!居然想和我们东方教主讲平等,你疯了不成?”
没想到却是东方不败不耐烦地说:“闭嘴!本座在这里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的份儿?信不信本座一巴掌把你呼墙上去!”
杨莲亭马上立正,噤若寒蝉。
东方不败玩味地看着东方宏,说:“你叫什么名字?”
东方宏老老实实地说:“在下不才,恰好与教主同宗,复姓东方,单字一个宏。”
杨莲亭本想嗤笑一声:“就凭你也敢和我们教主同宗,还不改了呢?”想着教主刚才的声色俱厉,不再随便再发出杂音,只是目光凶狠地盯着东方宏。
东方不败秀眉微挑,看向东方宏的目光多了一份探究和一种莫测的情绪。
东方不败又问:“你祖籍哪里?家中都有何人?”
东方宏说:“在下的父亲是苗人,后来移居陕西米脂,并在当地娶妻生子。所以,在下算是半个苗人半个汉人。在下尚未成亲,父母双亡,是真正的光混汉。”
东方宏顿了顿,又说:“在下还有一个失散多年的孪生弟弟,算是唯一的亲人了。在下此次远渡重洋而来,就是为了找寻失散的弟弟。”
说这话时,东方宏一直落落大方地看着东方不败,观察他脸上的表情,却失望地发现对方脸上的神色未见任何松动。
东方不败心中巨震,面上却一点儿不露。难道他竟然是……
小时候的事情东方不败因为当时年幼体弱,大多记不得了,只记得自己的母亲是难产而死,父亲成日忙于生计奔波,无暇照顾自己,自己还有一个孪生哥哥,倒是身体强健,父亲不在家的时候,就是哥哥照顾自己和料理家务,买菜做饭。后来自己就被父亲的一个远方兄弟认养了。当幼小的东方不败因为思念家人而啼哭时,养父总是不耐烦地说:“哭!你就知道哭!你要是和你哥哥一般身体强健,会干活,你爹爹自然也就舍不得将你送与我领养了。你成天光吃白饭不说,还是个费钱的药罐子,难怪你爹爹将你看做是个累赘,跟丢一块破抹布一般就把你给丢了。我若不是没儿子,弄你个没用的回来干什么?”
当时那一席话听得东方不败简直是心灰意冷,直欲一死了之,后来才慢慢想通了,你们不要我,嫌弃我,把我丢了,不管我的死活是不是?我就偏偏要活得比你们都好,从此以后,我要变得足够强大,但是,我只为自己而活,因为,全天下的人都是负心的人,就连骨肉相连的父亲兄长都可以背弃自己,还有什么人可值得信任,值得托付呢?
所以,身为日月教教主的东方不败呼风唤雨,快意人生,惹尽天下芳心,却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一个人。
他只是享受着“醒掌天下事,醉卧美人膝”的无限惬意愉悦,却从来没有付出过真心。
因为,没有付出过久永远不会伤心,也不会被人轻易地伤害。
可是,一个人不可能没有弱点,一个人的心中总归有其柔软之处。强大如东方不败,曾经有善批命运格高僧云:施主不动情动心,一旦动情动心,较之常人尤为炽烈,虽生死亦置之度外。
当时,东方不败只是仰头大笑,说:“我会为了一个女子甘愿舍弃一切?”
那高僧敲着木鱼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待东方不败走远了,那高僧才叹息着说:“老衲可曾说过一定是女人?施主自误矣。”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蛮多的,感觉这一章很重要,因为哥哥和教主心里对童年往事都还是有些记忆的,所以一章写不完。下一章继续!
☆、重逢
东方不败摆摆头,将讨厌的记忆从脑子里拂开。
东方不败端凝脸色,目光从东方宏身上掠过,轻飘飘地说:“你知道你往后要做什么吗?”
东方宏说:“杨总管先前和在下说过,现在教主算是在下的雇主,在下将在教主闭关修炼武功之时,暂时担当教主的替身。”
东方不败抬起的下巴微微一低,算是赞同,又慢悠悠地说:“那你有没有想过怎样才能做一个合格的替身呢?”
东方宏认认真真地说:“在下没有做过替身,但是,在下以前有个大庄园,手下也曾经有过几十个人。在下对他们定的规矩就是,没做过不要紧,没有人是生来就会的,总有一个不会到会的过程,只要有一颗肯学习,肯用功,力求将事情做好的心,再找对了方法,就一定可以由不会到会,以致精通。”
东方不败心想这家伙挺会说,应该应付得了,再考考他。
东方不败故意板起脸,斥责道:“巧言令色!本座可不是喜欢听大话的人。”
东方宏无辜地说:“能不能胜任,在下现在不敢说大话,不过教主可以往后面细观,就知道在下是不是真心实意地说话了。说起来,在下之前家里略有几分薄田,日子也颇过得,从来没有受雇于人。但是,在下这次既然应允了要为教主您效力,就绝对遵照您的意思行事,您尽可以放心。”
东方不败“哼”了一声,说:“哦,那希望你一直牢记你自己说过的这句话,凡事不可自专,本座有明确指示的,要严格执行,本座疏忽了,暂时没有指示的呃,不可以自己妄加揣摩,胡乱行事,一定要禀报本座。若是事出紧急,无从禀报,你也只有死等。没有本座的指示,不可以有任何行动。你明白了?”
东方宏说:“是,在下明白了。”
东方不败眼睛往上看着天花板,沉吟了一会,才说:“行了,这个差事就交给你做了。做得好,本座自有封赏,做得不好,可就不是挨一顿责大那般轻松,你要有以命抵罪的觉悟!另外,以后你就算是日月教的初级弟子了,对本座要自称‘属下’或者‘卑职’。”
东方宏有些悲哀地看着面前一脸冷凝倨傲之色的东方教主,按说,若他真是自己的亲弟弟,他也应该和自己一样,心底会涌起熟悉的、喜悦的、渴望接近的心情。可是,为什么他的眼睛是如此冷漠,他的脸上是一片冰冷?
杨莲亭见教主话说完了,东方宏还站着不走,呆呆地望着教主,不禁狗腿之心又起,过来拽他的胳膊说:“你小子今天疯魔了?只管盯着教主看什么?教主又不是娘们!脸上也没有长着花!”
这句话一出,杨莲亭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啊,教主就是长得像花儿一般叫人垂涎的美人啊,他怎么就这么好死不死地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看着教主那张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地转向自己,目光跟刀子一般,里面的威胁不言而喻,杨莲亭吓得直哆嗦,只是使劲地拽紧了东方宏的手臂,说:“快走吧,别发神经了。”
东方宏倒不知道他和教主之间的过节,只是对杨莲亭的无礼十分不满,决心给他一点厉害瞧瞧,叫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负的。要说当初杨莲亭救了自己一次,又带着自己上了黑木崖,算得上对自己有几分恩情,可是他也是不过是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并不是真心帮助自己,再说,他现在动不动就为难自己,自己总不能步步退让啊,既然如此,也无需顾忌那一点恩情了。
东方宏突然伸手一拂,杨莲亭就突然惨叫起来:“啊,火!火烧起来了!不对,是我着火了!快!快!快!给我吹灭了!”
东方不败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看着东方宏的手只是轻轻拍开杨莲亭,手掌略有接触而已,杨莲亭的衣服就猛地一下蹿起了火苗。
见杨莲亭慌得在地上打滚,试图藉此扑灭衣服上越烧越旺的火,刚刚还恼怒杨莲亭出言无状的东方不败此时只是微微挑眉,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东方宏见教主不出手施救,越发胆大了起来。
东方宏往衣襟里一摸,摸出一把扇子出来,忍笑说:“好好好,我这就帮你把火扇灭了。”
杨莲亭哀嚎着说:“笨蛋,火给你越扇越大了,另外弄什么来搞熄它呀,要烧到我的头发了。”
东方宏见窗户外面有一撮箕泥土,便说:“好,你再坚持一下,我去外面弄些土来给你盖灭这火。”就飞速跑出去,进来后将那一撮箕泥土兜头给杨莲亭浇了下去。
火终于灭了,可惜晚了几步,杨大总管这身行头可真叫一个凄惨啊。头发成了自然卷,一脸烟灰,衣服破破烂烂挂在身上。
东方不败袖着手看完了这场戏的全过程,他斜斜地倚在一个紫檀木的书阁之上,唇角弯起一丝笑意,姿势十分优雅悦目,这时鼓掌说:“不错,有趣有趣。杨总管,你辛苦了,先出去收拾收拾,本座有话要和他单独谈谈。”
形容酷似不修边幅的原生态野人的杨莲亭一脸悲催、口中骂骂咧咧地出去了。
东方不败玩味地看着东方宏,突然伸出手在东方宏面前,东方宏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洁白的手心里跳跃着一朵火苗。
东方不败收手,火苗隐去,一脸冷色,说:“你说你不会武功,却会东瀛幻术!在东瀛,只有果心居士才能达到这等功力,你难道是他的关门弟子?可是,果心的弟子个个都是身负高强武功!”
东方宏摇摇头,说:“属下不知道教主说的意思。属下以前无事时曾经自己琢磨过西洋魔术,会变一些戏法儿。”
东方不败有些诧异,说:“魔术?变戏法儿?你再变一个给本座看看!”
东方宏挠挠头,说:“现在没有道具,可怎么变呢?哎,有了!”
东方宏将屋里的一张雕花茶几上铺着的桌布取下来,说:“教主请看,这里什么都没有对不对?”
东方不败点点头,却见东方宏忽地一下将那块桌布丢上天,待到那桌布落下来重新回到他手里的时候,东方不败察觉到那块布好像不像先头那般轻盈了,里面似乎藏着什么东西似地。
东方宏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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