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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兄弟禁断-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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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想,平一指双膝都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地说:“谢教主体恤下属,一指一定殚精竭虑,再为教主研制灵药。”
  东方宏这才貌似不经意地一挥手,说:“免礼,本座有话要和你说。”说这话的时候,东方宏心里突突直跳,生怕露了怯,不过倒是把东方不败傲然的姿态学了个十足十。
  平一指一点疑心也没起,连忙站起身来,躬着腰,左臂向前虚虚地伸开,做出极其恭敬的“请”的手势,将教主引入内室。
  那紫衫弟子还要没眼色地跟着进去,东方宏学着东方不败的样子给了他一个冷酷的瞠视,那弟子就讪讪地止了脚步,跟一只大狗一般蹲在门口守候着。
  权利啊真是好东西,不光带来尊贵,还可以随心所欲地支配别人。也难怪那么多人为了至高无上的权利而奋不顾身,东方宏心里想道。
  坐定以后,平一指亲自去给教主奉了茶,东方宏哪里去喝他这里的茶,想着那满屋子的毒物都慎得慌,只是将茶碗放在唇边略沾了沾,算是给平一指一点面子。东方宏略微关心了一下平一指的研究,摆了几句闲话,就直接突入正题:“平大夫,本座听说,擅杏林之术的人常常会遇上因为刀斧之伤或者烧伤来求治的病人,所以,一般来说,对如何为人修容遮掩那些可怖的伤疤颇有心得。本座在江湖上成名已久,偶尔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去游历一下而不可得,往往被人各种骚扰,心里不免遗憾。平大夫可知道简便易学的易容术,暂时改变一下本座的相貌,让本座偶尔可以掩人耳目一下?”
  平一指说沉思了一会儿,说:“最简便,莫过于使用人皮面具。属下这里有许多种,现在就拿了来给教主挑选。”
  东方宏颔首道:“很好。去拿来看看。”
  平一指退出房门后心里有些惊疑不定,这人好像不是教主!
  虽然他长得和东方不败一模一样,但是有些神态姿势乃至下意识的反应动作是很难模仿的,当然,这些细微的差别只有熟悉教主本人并心细如发的人才会发觉。
  平一指在之前的几个月因为研制“三尸脑神丹”时很受东方不败重视,曾经多次蒙召前去教主居所汇报进展,对教主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十分熟悉。他敏感地察觉到面前的人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又听他问自己易容的方法,心里不禁起疑:难道这人是靠易容之术假扮的教主?
  平一指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易容术只能改变一个人的相貌,让别人看不出来其本来的相貌,绝不可能使一个人改变成另一个人的样子,还惟妙惟肖!
  但是平一指觉得自己真的不是错觉。他的模样身材和教主一模一样,此外,神态举动虽然没有教主本人那般优容自在,霸气天成,但是也学得挺像,几乎把平一指骗了过去。
  那么,平一指是怎么确定他不是教主本尊的呢?
  平一指印象很深的是,教主最初因为相貌略有些女相,往往在对敌武斗之时被人轻侮。尽管教主每次都很牛叉地把那些没长眼的混蛋送去了姥姥家,但是,被人家取笑总归是一件不愉快的事情,所以,在东方不败还只是个小小的香主的时候,他为了怕人家因此嘲笑他,说话刻意地采用略略下沉的音调,以求达到掷地有声的效果,从而给自己增添一种英武的感觉,来弥补相貌上过于阴柔的缺点。
  而这个人呢,他刚才在说话的时候腔调略略有些奇怪都在其次,说话的语调总是有些上翘,显得十分亲和而愉悦,但是,就是这一点,和教主截然不同,让平一指几乎可以认定他不是教主。
  


☆、血洗何家的番外(补全)

  一转眼,十多年过去了,何宏麟除了经营祖传的田庄之外,还在外面开了米铺,并且趁着某一年水灾大发了一笔国难财,虽然遭人唾弃,倒是置办起了好大一笔家产,并且将原来的祖屋又翻新加盖了,还有一个偌大的后花园,俨然是地方上首屈一指的富贵人家,日子过得有声有色。
  什么都好,什么都舒心,就是宝贝儿子长得太肥实了一点,背地里被人笑话“猪猡相”,将来怕是不好找媳妇。不过也不怕,只要有钱,还愁找不着好媳妇?魏英如此一想,不禁深深地庆幸自己当年的英明决断。
  是不能容下那野崽子何瑞!要是他还在这里,那么按着本朝律法,义子就算是比亲子分得少些,也至少要分去家产的两成。没那么便宜的事情!
  魏英本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想法将那砒霜悄悄地弄了来,下了一点在药罐子里。其实根本没让儿子吃到,儿子大哭起来是因为被魏英暗地里使劲扭了一下屁股给疼得哭的。剩下的砒霜魏英就趁着何瑞去上学的空儿藏在他的房间了。也不知道何宏麟是有意还是无意,也许他心里也是一样,对何瑞将来会继承何家家产这一点不爽,而故意按着魏英的设计顺水推舟吧。总之,遍体鳞伤、发着高烧的何瑞被丢进深山里肯定是没活路的,终于解决了心腹大患。
  现在,心满意足之下,魏英偶尔也会做点慈善事,在县城里看到被遗弃的婴儿也会掬一把同情泪,帮着骂几句狠心的爹妈,或是捐几个小钱,闲来无事还会数着佛珠念念经文,俨然是一心向善的模样。
  时间久了,她只知道自己曾经害过这么一个小孩,至于那小孩长什么模样啊什么的都忘记了。
  直到有一天。
  这一天,魏英只觉得自己的眼皮狂跳,心里也很狂躁。早上起来,就打烂了心爱的花瓶,骂了丫鬟几句出气,却又不小心绊着门槛摔了一下。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魏英心里有点毛毛的,隐隐然有种即将大祸临头的预感。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下人跑了进来,说:“太太,太太,不好了,西院里发火了!”
  魏英吃了一惊,连忙扶着个丫鬟赶过去看,果然,西院火光冲天,也不知道怎么烧起来的。魏英心疼地骂着下人,说:“怎么搞的?肯定是你们不小心火烛才弄得烧着了起来。这下子好了,这得烧掉多少家当啊。等我查出来是谁当值时出的事,看我不剥了他的皮?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救火?”
  好不容易扑灭了西院的火,另一个下人又慌慌张张跑了过来,说:“太太!太太!不好了!东院又起火了!”
  魏英嘶声叫喊:“赶紧去救火啊,一群蠢货!”
  这时,突然传来一声低笑:“我放的火,你救得了吗?”
  说着,一个火红的身影就如同一个从天而降的大火球一般落在地面上。
  魏英张煌地看着面前的人:玉颜端丽精致得辨认不出男女,一双在戏台子上才能看到的好看的凤眼微眯着看着她,唇角含着笑,眼底却是冰冷一片。
  那人也端详着魏英,轻笑着说:“这些年,看来你过得不错啊。据说是田地和铺子置办了不少,房子也越修越大了。”
  魏英强作镇定地说:“非请勿入。你这般进来,就是盗贼,就是强人!来呀,给我打出去!”
  几个仆人依言冲过来,那人站在地上,身子不见一丝晃动,只是袖子一挥,那几个仆人就如同被狂风卷起的树叶一般,身子被大力拔起,然后齐齐往后跌去。
  “噗”“噗”“噗”几声沉闷的人体落地的声音响起,魏英张煌一看,那几个仆人全部七窍流血倒在地上,吓得魏英和身畔的几个丫鬟们都尖叫起来。
  魏英抖抖索索地看着那人,突然“噗通”一声跪下,说:“大爷,饶命啊,这里的东西你尽可以拿去,只求不要杀我。”
  那人“扑哧”一声笑,薄唇轻启:“这里的东西,本来就是我的。你有什么资格拿它们来和我交换你这条贱命?”
  魏英惊疑地看着他。
  那人越发笑得妩媚,说:“看来,你这些年当真过得舒服,连以前造过的孽都忘了个一干二净。不过,你多活了这些年,又多享了这些福,现在是要加倍地痛苦才能偿得过呢,母亲!”
  一声“母亲”叫得魏英肝胆俱裂,她脑中灵光一闪,难以置信地大叫起来:“你是何瑞!”
  东方不败笑吟吟地看着她,说:“我居然大难不死,没有在野地里喂了狼,这些年身子骨还长得这般结实,母亲心里该是不情愿的吧?”
  魏英面如死灰,跪在地上,突然膝行几步,跪在他的脚下,哀求说:“是我该死,我罪该万死。可是,这孽是我一人造的,就让我一人承担吧。”
  东方不败冷笑着说:“你一条贱命如何可以平息我这么多年的怒火?我告诉你,我当年气息奄奄之时之所以可以逃出命来,就是等着这一天!”
  东方不败长啸一声,顿时有十多个大汉从院子外面翻进来,将手里捆绑着的人丢了进来。
  魏英定睛一看,丈夫、儿子、兄弟、嫂子、老娘,居然连不满三岁的侄子都在其列。
  魏英在东方不败的脚下大声啼哭求饶,东方不败嫌弃地踢开她,说:“好生看着,这一场好戏既然是你一手炮制的,就让你多活一会儿,好将这戏从头看到尾!”
  一个大汉端来一把太师椅,恭恭敬敬地请东方不败坐。
  东方不败一个曼妙的拧身起落,就姿态优雅从容地坐在了宽大的椅子上,架起二郎腿,微笑着打量着脚下的这群簌簌发抖着等待被宰割的蝼蚁。
  东方不败说:“你们听着,今天你们所承受的一切,都是拜何宏麟、魏英一家所赐。现在他们还在等着将就你们的骨头熬的汤喝,所以,下次再投胎的时候,记得认清楚了仇人,不要和他们做亲戚。”
  一片哀嚎怒骂之声顿起。
  东方不败置若罔闻,玉指点了几个人,说:“先从他们几个开始吧。玩得有新意一点。”
  一个大汉说:“是。属下有个好主意,请东方香主赏鉴。”
  说着,几个人就推出一口大锅,架起火来。
  大锅的里面煮的是人,大锅下面烧着的是“人”柴。
  惨叫连连,阴风煞煞,直如人间地狱。
  不一会儿,魏英的哥哥、嫂子,还有侄儿做成的大餐就端到了魏英一家三口的面前,大汉说:“快吃,这是东方香主赏你们的,吃顿饱的好上路!”
  何宏麟面如死灰,指着魏英大骂:“你这个祸害女人!若不是你当年的毒计,我们何至于有今天的下场!”
  何宏麟朝着东方不败的方向重重地叩头,将额头都磕出了血,灰尘和血沿着他的肥脸蔓延而下,甚是吓人,他的口里说着的却是极其可怜的话:“瑞儿,是我不好,是我有眼无珠,娶了这个恶毒的女人,求求你,看在我们当年有过那么一点父子之情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东方不败冷笑着说:“父子之情?有吗?自从我进了你们何家,你给过我一个真心的笑脸吗?你不过是为了传宗接代才领养了我,最后你将我丢在山里的时候可曾想过一点父子之情?可曾有一点为人的道义?”
  说起往事,东方不败倒了兴趣,眉头微颦,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说:“算了,懒得折腾了。凌迟吧,将肉丢去喂狗!”
  说完,东方不败拔地而起,不过眨眼功夫,人已和远空飞过的大雁一起渐渐淡出视线,何家大院里曾经有过的阴谋、伤痛和报仇的快意也随着一声声惨叫化作过往烟尘。
  雄鹰的崛起总是伴随着血与痛的洗礼。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了,累死俺了。
  这一章是不是有些吓人?其实小捕不喜欢走恐怖路线,但是教主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不如此快意恩仇,哪有教主肆意妄为的风采?
  所以,关于令狐冲,我另外有了很妙的设想。按着教主的性格,对于负了自己的人,他一定会眦睚必报的哦,所以,期待吧。


☆、玄术

  等了一会儿,平一指便端着一个木头匣子出来,打开来一个一个展示给东方宏看。
  东方宏纳罕地说:“这人皮面具只不过用另外一张脸盖住了本来的脸,但是眼睛还是原来的眼睛,鼻子嘴巴也都还是原来的鼻子嘴巴,就算把原本的白脸书生变成黑脸大汉,充其量也只是肤色的改变而已,如何就能彻底改变一个人的相貌,叫人再也认不出来了呢?”
  平一指耐心地说:“教主请看,这面具每张都不一样呢。有的在额头处垫高了,有的在鼻子处垫高了,别看就是这一点点微小的改变,对相貌的改变作用可大了。不信教主可以亲自试一试。”
  东方宏好奇之心大起,颔首表示愿意一试,平一指就挽袖来为他服务。
  平一指趁着给他试面具的机会在他的下颌处摸了一下,心里确定了两点:第一,他绝对不是带了面具之类的东西来扮演教主,因为平一指刚才在他的下颌处没有摸到任何边缘不平的地方。也就是说,他的确是天生就和教主长得一模一样。第二,他确实不是教主。因为刚才在平一指接触他的面部的时候,他是毫无戒心,全不在意的(哥哥被轻薄了一下下有木有?他还不知道呢。)而相较东方不败,据平一指多年来的接触和了解,东方不败除了武艺高强之外,还是个心机缜密、个性高傲的人,虽然对得力的下属广为施恩,但是,他待人的方式就像是刻意在自己和别人之间画下一道不容逾越的天堑一般,绝不容许别人轻易接近。不是东方不败自己愿意,谁也近不了他的身,更别说这种轻侮的动作了。
  难道,教主已经被这人给害了?
  平一指心念电转,突然手一伸,施展擒拿手,将东方宏的两只手腕一合,牢牢抓住,凝力不发。
  东方宏大惊之下,急欲甩脱他的手,却怎么也扳不脱。越是挣扎,平一指抓得越紧,手腕的骨节处发出咯咯的响声,痛入骨髓。
  惨了,居然敢对我出手,莫不是我暴露了?越是这时越要挺住!东方宏心里想着,额头冒出黄豆般大小的汗滴,却是紧咬牙关,神色傲然,没有露出一丝痛色,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平一指再次吃了一惊,没想到居然这么容易就得手了。平一指原本以为这人胆敢冒充教主,而教内教外却没有听到一点儿关于教主出事的风闻,想必此人亦是有一身过人的武艺,另外又使了什么巧妙的法子才瞒天过海。没想到一探之下,发现这人居然没有一点内力,还真的是完全不会武功!
  那么,从这一点来看,教主应该没有出事吧?
  平一指盯着他,厉声说:“你是谁?教主在哪里?”
  东方宏心里懊恼,这家伙是怎么火眼金睛就发现我是西贝货的?话说为了这一趟,我可是在住所对着镜子练了好久来模仿教主弟弟的冷峻神情的,没想到话还没有说上两句就露陷了!
  东方宏沉默地和他对峙了一会儿,开口说:“据我所知,先生自幼即加入日月教,在教内已是三十余年的光阴了,平素只是埋头研制各类药物,兼救死扶伤,不问教内事务。是以‘杀人神医’名冠天下,却一直在教内品级不高。当初东方不败在日月教初露峥嵘,被前教主任我行忌惮,而百般打压之时,先生却为东方不败说了一句公道话。后来,前教主任我行失踪,东方不败登临教主之位,教内人等众说纷纭之时,先生又说了一句公道话。据此两点而看,是不是我可以相信先生虽然不如其他人对东方不败处处谄媚,却是真正地忠心拥戴?如果是这样,那么我可以选择相信先生,告诉您真相,若不然,先生就是现在杀了我,我也不会说一个字。”
  东方宏记忆力惊人,加之天资聪慧,许多事情往往一点就通。他到了黑木崖之后,对弟弟执掌的日月教颇为好奇,抱着“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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