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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教授教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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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也不说?不会吧!有些焦急了的教授忽然灵光一闪,迎头对上了那双熟悉的满是可怜的眸子。
该死的,他就知道是这样!这只被那些该死的甜食糊住了脑袋,现在脑袋里早就全是浆糊了的万恶的老混蛋!他那哪是吃了毒药,分明是牙痛的说不出话来了!
终于想起来那天老蜜蜂正是这样装可怜从他那骗走了一打的精品牙药和减肥魔药的教授,直被气得眼冒金星,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地把这之满是甜食的脑袋拧下来,看看里面到底进了多少的蜂蜜!
“皇上!”一旁的皇后见到教授来了,终于抓住了主心骨,急忙焦急的道:“永璟他到底……”
他能怎么说,他能说那个白痴根本啥事没有,就是甜食吃多了,牙痛病发了吗?这么多人,皇家了脸阿。
教授羞愧的歪过脑袋,却被皇后认为是儿子真的身中剧毒,生命垂危了。当下就忍不住的一把抱住了永璟,痛苦哭泣了起来。
一旁的永璂也慌了神,急忙上前抓住了永璟的另一只手死命的晃,已经颇显沉稳的小脸上此时满是哀戚:“十三弟,十三弟你不要啊。你千万不要有事。”
一旁的早已熟知邓布利多习惯的盖勒特似乎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想开口阻拦,张了张口,却见根本就有人搭理他,只能同心情蓦然明朗的教授一起眼睁睁的看着邓布利多一边啊啊嘚的痛苦的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一边努力得挣脱快要讲他给勒死的魔爪。
作者有话要说:要开学了,写作毕竟只是爱好。咱要努力学习了,所以以后只能一周两到三更,统一周末发,请各位见谅。为此特地献出一篇番外,阿不思。邓布利多的戒糖生涯,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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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番外 戒糖记(中) 。。。
“娘娘,十三阿哥…”经过几位被自己的检查结果惊呆了的太医共同的讨论,好像,大概,可能,十三阿哥的痛苦,真的只是这个原因吧。
“你们,这般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本宫警告你们,若是永璟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一个个的都别想好过……”看着他那犹豫不决的语气,皇后心下更冷,更紧的抱住了永璟。气势之足;就连一旁的盖勒特都本能的目光转向了别处,选择性的忽视了已经被勒的脸色通红的邓不利多的求助。
“禀皇上,皇后娘娘,十三阿哥是牙齿被虫所蛀,并没有没有其他大碍。”太医心一横,闭上眼睛缩着脖子一口气地说了下来。堂堂一为皇子,竟因为吃甜食过多,吃出了牙病,这要是传了出去绝对是天下奇闻啊。他不想因为要维护皇家尊严而被灭口啊。
“什么?”这是皇后和永璂异口同声地惊呼,而一旁早知真相的教授和盖勒特,则是极不淡定的扭过了头。梅林阿,他们绝不承认认识这个丢脸的家伙,决不。
当晚,暴怒中的皇后就下达了最终的指令,从今天起,他,爱新觉罗永璟,除了每日的一块限量外,决不能在碰不能哪怕一丁点的甜食。
虽然邓布利多有心反抗,奈何无力回天,所有的抗议都在化身母龙的皇后照的强力打压下,无功而返。
而更令他悲催的事,一想为他的偷吃打掩护的盖勒特,这次也坚持了原则,不但没有帮他一丝一毫,反而成了阻拦他奔向他的甜食之路的罪魁祸首。
我就不信了!在第n此伸向甜食的爪子被打掉之后,邓布利多怒了,他还不信这个邪,今天还非吃到他的甜食不可
深夜,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自十三阿哥的门口爬出,躲过了左右的太监宫女,悄悄地溜了出去。正是半夜不睡,仍精力充沛的老蜜蜂。
他一路小心而缓慢,却坚定的奔向了他的终极天堂——御膳房。
“奇怪,今天御膳房里的甜食怎么这么少?”跋山涉水般抵达目的地的他,熟门熟路的直奔甜品区,却发现那里面只有寥寥数种的甜食,而且都是不太甜,很不符合他的心意的那种。
事实上,这也是很正常的。像他那种口味独特的特殊变异体,为了迎合他的口味,那些御膳房的大厨,都是冒着被恶心死的危险特殊定做的。而现在,仅有的异常体被禁甜食,现在的御厨,除非出于特殊的原因想减肥,否则是肯定不会自己找抽去做那样的甜食的。
遍寻无果,但聊胜于无,正当邓布利多欲将自己的魔爪伸向那些仅余的盘子之际,他突然看见了一盘下面有一层薄冰的黑幽幽的东西。这是,巧克力?
他从未想到过,还能见到这个东西的邓布利多激动了。是西弗勒斯特在和西方交易的时候传来的?我的老朋友啊,要不是今天来了一趟,我们就真的天人永隔了。
欣喜过望的邓布利多也没空去关心别的,唯恐偷吃被发现,仅余的宝贝也会被搜走的他,将他的“生死之交”随便的用油纸一包,便急忙的赶回坤宁宫了。
“啊。太棒了,好像还没人发现呢。”看着他的阿哥所一如他出去时的平静,邓布利多舒了口气,欣喜的回到了房间,已经迫不及待的准备品尝一下他的美食了。
“阿不思,你干什么去了?”正当邓布利多轻轻的锁死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熟悉且危险的声音。
呆滞的回头,果然看见,小小年纪,便已初具温柔儒雅之风的十一阿哥永璟正坐在桌前,笑得一脸和煦的望着他。嘴角浅浅的弧度,让人一见便有如沐春风之感。
可惜现在的邓布利多,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仗着天黑,匆匆将巧克力塞进怀中,做贼心虚的打着哈哈:“没什么,睡不着。又看着景色好,所以出来逛逛。”
“是吗?”慢悠悠的点着了灯,看着满眼的闪烁不定的邓布利多,盖勒特也不揭穿他,只是挥手摒退了听闻动静从满前来宫女。继续笑得温柔和蔼:“我也是今天怎么样也睡不着呢。既然左右无事,我们今晚便好好聊聊如何。”
“这……”邓布利多傻了眼,他还有巧克力在怀里呢:“我又困了,所以……”
“哦?我看阿不思你看上去不是很困啊?还是说你还有什么事去做?”不想就这么放过他的盖勒特狐疑的打量着邓布利多,还刻意的将视线停留在了他的胸前。
“啊,当然,当然不是。我没有什么事。盖勒特你有什么想说的,你就说吧。”感觉到对方的打量,想起一旦被盖勒特抓住自己偷吃甜食的悲惨下场,邓布利多只能打肿脸充胖子,也悲愤的坐了下去。
“哎,想想我们当年,还真有些年轻气盛……”看着邓布利多一脸愤愤的表情坐了下来,盖勒特心情大好,但脸上还要露出一副深沉回忆过去的表情,幽幽道。
“是啊,啊,对对对。”眼见着一次小型谈话马上要演变成促膝长谈,坐立不安的邓布利多嘴里无意识的应和,心里却仿佛有几百只蚂蚁在那里挠啊挠啊,
盖勒特,你就快走吧。他的巧克力啊,马上就要化了啊啊啊啊啊!
“啊。阿不思你怎么了?看上去脸色可不太好啊。”眼瞅着时间似乎快要到了,盖勒特这才“突然发现”对面那人有些苍白的脸色,颇有些担忧的问道。
“啊。没什么,就是有些困了。”所谓危机中的灵机一动就是如此,在甜食的鼓动下,邓布利多的答得格外爽利而理直气壮。
“啊,那就好。”似乎终于松了口气,盖勒特笑道:“我还以为是你的牙病又发了呢。不过你这几天又没吃很多甜食,应该没事了吧?”
“是,是啊,已经好了。”
看着满脸通红,脸色变幻的阿不思唯唯诺诺的应着,盖勒特的心情更好。眨眨眼睛,他笑着说:“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就先回去了。”
梅林啊,我回去一定会给您老上香的。终于快要从尴尬地步解脱了的邓布利多心下大喜,亦从未虔诚的态度感谢着梅林。不过,囧啊,西方的神也愿意被熏一脸香?
“好了,我先走了,阿不思你也好好休息吧。”逗狐狸逗的爽了的盖勒特心满意足的准备离开了,但是虽然感谢他为自己提供了一晚的娱乐,最起码的教育还是要有的。指了指他胸前那一大片越来越明显的黑渍,盖勒特笑得邪魅:“对了,阿不思,从刚开始,我就想告诉你,你的巧克力早就化了,还有些已经漏出来了。另外,从明天起,你仅剩的一天一块的甜食,也将没有了。”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当然,可以忽视他嘴角一直无法收起的笑容的话。阿不思的表现果然如他想象的一般可爱,也不亏得他千辛万苦的冒着被毒死的危险拜托西弗勒斯从西方带来那些巧克力平且特地放到御膳房了,不是吗?
“啊,我的巧克力啊!”身后传来了惊天动地的惨叫,那是发现自己的宝贝巧克力不仅全部融化,还大部分都从包的不甚严密的油纸中全部露出的阿不思绝望的呐喊啊。
初次pk:老魔王vs老蜜蜂,胜利!
作者有话要说:我原来就曾把巧克力放兜里,然后包装不太结实,然后……
20
20、关于令妃的审美问题讨论 。。。
正当教授瞪着那块点心,满腹狐疑间,身边的高无庸恭敬地上前一脸,欣喜的说:“恭喜皇上,令妃娘娘有喜了。”
说来也是令妃倒霉,就在昨天,腰酸背痛腿抽筋的令妃,终于清洗完延禧宫99遍,这几天已经练出来一定技巧的她,决心今天就完成任务,好早一些见到皇上。
所有今天一大早,她就努力的擦啊擦,同时将自己的状态弄得尽量凄凉娇柔些,好带回去博得皇上的同情。(期待教授的同情,咱只能说无语了)
可是,就在她即将擦完最后一个砖头,心里已经提前为自己的圆满完成任务喝彩时,突然脚一软,一头砸进了一旁的脏水桶里。
一旁也在为令妃高兴,笑容都还没退散的宫女就这么呆呆的站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脑袋上戴着一个大大的沉重的木桶的令妃在地上努力地挣扎呀挣扎,爬呀爬,最终还是无力的晕在了了冰冷的地板上。
“啊,令妃娘娘!还不宣太医!”一旁衷心耿耿的腊梅最先反应过来,一边高喊着,一边跑过去拽住令妃的头上的桶就想把它往外拔。
可惜,腊梅忽视了地面的湿滑程度,也是脚上一打滑,便悲惨的狠狠地摔在了地下。当让,也许更悲惨的是地下的垫底??木桶头?令妃,被头上近百斤的重量压的直翻白眼的她,本能的就抬起了头,桶里的脏水不断流出,倒也避免了她被呛死的命运。可惜在万能的万能引力作用下,重重地木桶立即再度带着令妃更狠的摔在了地下。
于是,有了前车之鉴的宫女太监们,都不敢上前,只能怔怔的站在那里,麻木的看着护住心切的腊梅一次次爬起来,想扶起晕倒的令妃,又一次次焦急的在光洁的地板(令妃为了讨好乾隆,擦得太仔细)的帮助下,重重地拉着令妃一起摔了下去。那一声声沉闷的木桶撞在坚硬的大理石板上所发出的巨大声音,真是让人闻者心酸见者落泪啊。
“够了!”最终还是太医赶了过来,从已经慌了神的腊梅手中就会了那只可怜的木桶,顺便带上里面的人头。
万幸的是,水中脏水流出使得有了些许的空气,虽然被憋得脸色青白,摔得头晕脑胀,但令妃的命还是无恙,至于会不会脑震荡?这就不再太医们的诊断范围之内了。还是过几天看看情况再说吧。看这个情况,大概,可能,应该,也许,不一定会变傻吧。
也不怪太医太不尽责,只能说现在的令妃,形象实在是太好了。为了尽早见到乾隆的她,早就提前抹上厚厚的粉底,以显憔悴和楚楚可怜,但可惜头在青绿色的污水中泡了这么久早已有些发白,头发也拧着一缕一缕的堪比美杜莎,还不断又黄白相间的污水蜿蜒而下。再加上因缺氧涨的通红的脸上的□的青筋,摔得鼻青脸肿,明显肿大的脸颊和鼻子。恭喜令妃了,她现在哪怕是扮演最恐怖的女鬼,也不必化妆了。
若是有心理素质好,承受能力强的画家在这里,说不定以后辟邪的门像都可以改了。
人家太医也是人啊,人家也有审美啊,哪怕是让人怀疑他们的医术也不能让人怀疑他们的品味!打定了主意的太医们,纷纷离开百十米,一边状似思考的闭上了眼,一边拿起了金丝,开始了拿手的悬丝诊脉。
可这一诊,都诊出了问题,这,好像是喜脉啊?
也不顾得怀疑,到底怎么样的孩子,在现在这个形象的娘亲的肚子里都能安然沉睡而不是拼了命的去令投它胎,太医们在确定之后,一边急忙做了些安胎的措施,一边命人去向皇上报喜了。
所以,一听见这个消息的高无庸,就在冷汗都冒出来了的永璂的感激涕零的目光下,连忙的赶来报信了。
不过,万岁爷似乎不是很高兴啊?难道令妃已经失宠到,连将要诞下皇上的子嗣,也令皇上厌烦的地步了吗?已经能成功的从教授一直阴沉的脸色中辨别出他的喜怒的高无庸,有些心惊的想着,暗地里已经决定以后一定要离这个令妃要多远有多远。
其实对于令妃,不知道剧情的教授也算不上多讨厌,最多就是那个和红头发韦斯莱吐出的鼻涕一样绵延不绝的泪珠及那楚楚可怜到所有人都欠了她100朵月光花的表情让教授不爽就是了。现在的教授,只是在考虑一个很深奥的问题,智商真的能无限的负下去吗?似乎孩子不管遗传了父母的哪一方的智商,都是又一场惨绝人寰的悲剧啊。
不过,现在他也没有空去考虑这个了,即使再不甘愿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但怀有皇家子嗣的妃子也是不容忽视的,所以教授也只能命令纪晓岚继续授课,而自己则摆架延禧宫。
一只脚刚一踏进令妃的寝宫,便见一屋的太医围在床前,还没来得及问话,床帏中突然发出有一声刺耳的尖叫,音调之尖锐,声音之凄厉,只让教授觉得又回到了当初草药学上听着满地的曼德拉草狂叫的时候。
“够了!”等待了许久还是没见噪音有着丝毫停歇迹象,头疼的发觉自己竟一点都不怀念昔日珍贵的魔药的教授终于忍无可忍,怒斥出声:“令妃,若够你还有一个妃子最起码的常识和智力的话,你就应该明白,你现在要做的是出来迎架,而不是用你那堪比响雷的噪音试图谋害朕的耳朵!
“啊,皇上?”刚刚苏醒,便看见自己现在恐怖的造型的令妃,在发泄完毕后,终于察觉到了教授的存在,不禁惊呼出声。紧接着是更为凄惨慌乱的惊叫:“您,您先别过来。”
怎么回事?这个令妃不是每次见到乾隆前来,都是一幅恨不得吃了他,好让他再也走不了的神情吗,这次是怎么回事?不但没有任何欣喜之情,反而是,恐惧?
她不会真的被摔成脑残了吧(不摔也足以被称为脑残之祖了)?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太医,让本来就缩着脑袋的他们恨不得将自己缩成球。
到底怎么了?毕竟那个女人现在还怀着孩子,无乱将来是脑残也好,白痴也罢,现在也都还是个孩子,不会真的摔出事了吧?这样想着,教授大步上前,以凌厉的目光镇退了打着胆子想来阻挡的侍女们,掀开了帷幕。
“啊,皇上,您不要过来,啊……”更加凄厉的惨叫发出,去无法阻挡上前的脚步,令妃只能萎缩着,努力遮挡着惨不忍睹的脑袋,但群魔乱舞般的头发,全身的污臭却是怎么也着挡不住。
这,这是什么玩意?眼尖得看见了令妃未遮挡前的容貌的教授,立刻开始后悔其他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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