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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只因是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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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凤印果然是对的。”
  冷厉的声音字字刺疼皇后的心,特别是最后一句,更让她面无血色,生为六宫之首却失了凤印,没了实权,每日被那包衣奴才暗讽,当着六宫妃嫔的面让她丢脸,自己却莫可奈何,这是她心中的最痛,却想不到皇上毫不留恋夫妻之情当面斥责,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看着那软在地上惨白着脸的女人,乾隆心里终于好受了,“既然没事了,皇后就下去吧,以后这等事就别来烦朕,这后宫本是你打理,若事事来烦朕,要你何用?此外,既然永璂受伤了,就让他好好休息吧,明天别去上书房了。”说到最后,不经意的,再次想起在靶场见到的那个少年,因失血而苍白的脸上并未一点惊慌,特别是那淡然的眼眸,让他觉得甚是眼熟,熟悉到足以忽略掉特意装出的懦弱……
  
  “呵呵,”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的皇后低低嘲笑自己一声,打理后宫,都没了实权还怎么打理?突然,她脚下一顿,脸色一变,她想到了永璂所写的那个字!
  越想越心惊,越想越胆颤。
  先帝爷登基前可谓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比宠,不及太子,比才学,不及三阿哥,比人缘,不及八阿哥,比行军,不及十四阿哥,比经商,不及九阿哥,比侠义,不及十三阿哥,比背景,德妃最喜欢哪个阿哥全清朝都知道,可是,为什么偏偏就雍正当了皇帝?那就是一个忍,在太子和大阿哥之争时自荐于太子门下,在太子垮台后以佛相伴,在八阿哥拉党结派收买人心时,不动声色,他的野心一直有,却直到最后才被人发现,所以,成为了九龙夺嫡的胜利者。
  而她呢?她现在又在做什么?自己是一国之后,背后有乌拉那拉一族,永璂比起当初的先帝来先天条件好了太多,再加上朝中汉臣奉行的是“立长立嫡,”所以若无意外,永璂就是下任的皇帝,可是,自己却忘了最主要的一点,自己必须是皇后,永璂才会是嫡子,而若自己再被皇上讨厌下去的话……想到这的乌拉那拉氏越发觉得脚下踩的不是路而是弦,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的弦,自己去跟一个注定要嫁出去的格格斗气,惹了皇上的怒,使得十二越发不得皇帝的眼,那最后又会是谁得了好处?
  永璂说得没错,忍,一定要忍,忍到皇上仙去,永璂登基,那时候,那群猴子还不是任由自己收拾?
  凡是后宫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单纯的,而皇后是从宅邸就跟着乾隆的,自然也不是纯良之辈,只是登上后位后才处处以言行约束自己约束别人,再加上没人指出她的对与错所以越发固执,现在乾隆的一番斥责,再加上永璂的提醒让她犹如醍醐灌顶,这天下谁大,自然是皇帝,雷霆雨露俱为君恩,自己与其作对又能有什么好下场?忠言逆耳,前提忠言的对方必须是明君,可是今日却让皇后看清了乾隆的本质,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丫头当面斥责自己的妻子,这样的会是个明君吗?所以,从此以后,她要为了永璂努力,她只为了永璂努力,想通了的皇后眼里闪着坚毅,不过随后想到,为什么永璂会想要提醒自己呢?下一刻,皇后打消这个念头,应该只是巧合吧,毕竟永璂可不知道她的情况,而且永璂也说了那不是对先帝爷的评价吗?呵呵,自己在想什么啊,永璂怎么可能想到这么多。
  




☆、缘薇

  世人皆道雍正对道家药石感兴趣,推崇紫阳真人,为之重建道院,甚至认为最后雍正死于丹药中毒的也大有人在,最佳例子就是他死后三天,乾隆就下令驱逐道师张太虚,这也导致胤禛现在不得不扮成小太监混出宫的最大原因。
  不孝子啊,不孝子,胤禛面瘫着张小脸碎碎念。
  如果张道长还在宫中他现在至于装作采礼太监出宫吗?
  至于冒着被皇后发现的危机让小陶子去请腰牌出宫吗?
  昨天最终还是没想出什么可以正大光明出宫的理由,所以,身边的小太监就有了用武之力,十二阿哥任性想吃民间的糖果儿,宠爱儿子且刚刚有所顿悟的皇后自然就拿出出宫的腰牌,毕竟只是个小太监出宫,出了意外也没什么大不了,所以在胤禛的几句皇额娘中,拿到了腰带。
  只是皇后昨天还是去找乾隆进言的事让胤禛甚是恼怒,越听小陶子说着身上的寒气越不要钱的往外冒,不过值得欣慰的是,皇后估计是被斥责了所以反而清醒了些,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当然,最大的好处就是为自己要到了一天的休养,所以,本就愁时间不够的胤禛如今有一天的时间来找人。
  至于有没有人会发现呢?胤禛冷冷一笑,今儿个一大早皇后就去教导那只野鸟宫里的规矩,想必令妃自然不会漏下这场戏,而令妃一去乾隆还能不去吗?这样一来谁还惦记着个受伤不受宠的阿哥?只希望皇后能够机灵点,别死揪着个注定要嫁出去的格格不放,这大清江山的继承人只有阿哥的份,而没格格。
  看清自己的位置,看清自己的处境,才能在宫里活下去,自古权利的背后就是白骨累累。
  
  抬头仰望,巍巍宫门,平面矩形,汉白玉石须弥座,城台辟门洞三券,上建城楼,上檐悬蓝底鎏金铜字满汉文“神武门”华带匾,亦是皇宫的后门,是宫内日常出入的重要门禁,昔日,自己登基前每日从这上朝下朝却从未多加留意,如今一观,却是恍然,凝重的红墙就如此刻的自己,看尽繁华却深陷其中。
  胤禛落落大方的把腰牌给侍卫看过,顺带塞上点碎银,十二阿哥一直养在深宫,倒也不怕这守门的侍卫认出自己来,但就怕以后有个万一,所以塞上点银子,你收贿赂我出宫,大家都有罪,这样也就牵连在了一起,而且我为阿哥你为臣子,若敢泄露,哼哼……
  侍卫自然不知此刻胤禛心中所想,只是觉得浑身一冷,疑神疑鬼的看下四周确认没什么后暗中收了贿赂,大略打量几眼,把腰牌还给胤禛也就放了行。
  暗中记下侍卫的名字长相,胤禛心里冷笑,虽然你为我提供了方便,但收受贿赂玩忽职守却也是事实,现在爷是治不了你,但终有一日……
  
  神武门前设有内市,每月逢四开市营业,此刻正好初四日子,所以来往商贾显贵很多,在这条横贯东西的长街上,奇珍异宝,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这条街从前世到如今一直存在倒也让胤禛感怀一番,不过也就一瞬恍神罢了,下一刻,到马市租了马匹,换上石青色长袍马褂,朝大高玄殿驰去,张太虚被弘历驱逐后就是居于那。
  “啊!”一声尖利的女声,一个突然冒出的粉色身影让胤禛拉紧马缰,停下马儿,一张小脸绷得异常严肃,还好他骑得并不快。
  “你这人是怎么骑马的!!”嗓门大的男音打断了胤禛的话,“你不知道骑马很危险吗?紫薇紫薇,快让我看看,看看哪里伤着了?你不知道,看到你受伤我的心好痛,好似千只蚂蚁在我心里钻~~”
  “尔康,你不要这么说,你难受就是我难受,你心痛就是我心痛……”听着男人的话,那着粉色衣服的女子立刻安慰起了男人,声音轻柔,看那面相倒有江南水乡之色,只是,若能正常点就好了,如此情话岂是在大街上当众说得的?
  而且,尔康?胤禛细细打量,发现果然是那宫里称着的福大爷,永琪伴读的哥哥,内阁大学士福伦的长子,现为御前侍卫,也曾被乾隆夸赞过“文武双全”,不过,如今在大街上和一名女子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若他没猜错,这个福尔康如此年纪还未婚估计也是打着尚主的主意,本来包衣奴才绝对没这机会,但是如今摊上个弘历,胤禛直觉那不孝子被令妃吹吹枕头,就送出女儿且带大批嫁妆是很有可能的事,一想到弘历会把格格嫁给这种人,胤禛冷漠的眼里满是杀意,要不要干脆直接去暗杀掉弘历算了?
  当然这种不成熟的想法想想就行了,因为胤禛想到格格的时候顺带那新进宫的还珠格格也冒了出来,若能让还珠格格嫁给福尔康这倒也有趣~~
  
  腿蹭马肚,胤禛就要离开时,一道绿色的身影挡在马前,这让胤禛不得不再次拉住马缰。
  “你还没跟我家小姐道歉?”绿衣女子瓜子脸,眼带桃花,颜色媚惑,眼神却很执着纯净。
  胤禛微眯着眼,要他去跟一个当街跟未婚男人拉拉扯扯的女人道歉?
  “金锁拦住他,不准他走,他还没跟紫薇道歉!“福尔康决定今天一定要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他好不容易才留下她,他一定要保护她,才不负刚才在幽幽谷发的誓言。
  “尔康,金锁不要这样,这人估计也不是故意的,”紫薇眼带泪意,望着福尔康,“而且他肯定已经心有悔意,不如就让他走吧,我们好不容易才……就当积福吧,你对我的心意我知道,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紫薇你能明白我我真是太幸福了,此生能遇到你真是我的幸运,我要感谢天感谢地感谢一切神明把你送到我的身边~~”福尔康那很有特色的大鼻孔激动的翕合着。
  冷笑一声,“心有悔意”的雍正爷猛拉缰绳,马前蹄抬得老高,吓得金锁闭上眼抱住头,再回过神来时,那骑马之人已经穿了过去。
  “哼,那人真不知好歹!”福尔康愤恨道,想他何时受过这种气,不行,一定要把那人抓回来好好折磨一番,至少也要卸掉他的两条腿。
  “尔康,算了,”紫薇摇摇头,眼神温柔,“也许那人是有急事才那么急躁,我们应该用一颗宽容的心来看待一切。”
  “哦,紫薇,你真是太善良了~~”福尔康一把抱住紫薇,“让我再一次感谢天感谢地感谢一切神明把你送到我的身边~~”
  在紫薇没看见的地方,金锁眼里闪过一丝迷惘,夫人,小姐为了小燕子不认皇上这真的好吗?
  
  下了马,那正门题额为“始清道境”的大高玄殿和前世一般,只是现在门前却冷清一片,也许和乾隆不喜道教有关,步入琉璃随墙门,进大殿,“道长,请问张太虚何在?”
  道士右手弯曲拇指食指,伸直其他三指,口称无量天尊,“真人已闭关,不见外客。”
  闭关?不会吧……胤禛暗自思量,复又想到这道观人烟稀少,莫非……拿出一绽纹银放于香油案上,“既然真人不在,那在下改日再来,若真人出关,麻烦道长帮在下问真人一句,‘多日不见,四爷要的金玉白石可好?’”
  这话一出,倒让道士脸色一变,难道这名少年和真人相识?那他先前所为……忙道,“也不知现在真人闭关出来了没,不如我去看看。”
  “那就麻烦道长了。”
  未等片刻,那名道士出来,“施主,真人有请。”
  
  绕过钟鼓楼,进入后院,小道士推开一扇门后,胤禛跨步进入,那背对他之人,阒然无声,仙风道骨。
  “清泉,你先下去,”张太虚转过身来,白眉虚发,眼里精芒一闪,“哪位四爷唤你来的?”
  “自是那‘旦夕轩亭外,清机伴我吟’的四爷,”胤禛拱手说出那首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诗。
  张太虚一惊,“可是四爷不是……”
  胤禛点点头,“四爷是走了,可是当年留下的应该还在吧?”
  “你要?”
  “对。”
  和先前不同,这次张太虚深深打量了胤禛一番,然后递给胤禛一块木牌,“龙源楼是所在。”
  “多谢。”
  看着离去的少年,张太虚叹口气,先前的暗号,后来的诗句都容不得他怀疑,不过先帝把那批势力交到这名少年手上又是为何?
  
  “吴书来,你有没有发现永璂有点不一样?”乾隆走在铺着鹅卵石的小径上,御花园内一派华容锦团花香四溢,乾隆微皱眉头,为那空气中带着的女子脂粉味。
  今天他总是不由的想着那个捂着伤口小脸苍白的儿子,先前还不觉得,但过后却是越想越觉得有点什么,但就是这点什么让他想不透到底是什么,所以也就一直想着。
  “回皇上的话,十二阿哥必是长大懂事,明白皇上的苦心。”吴书来弯着腰恭敬的跟在后面。
  “是吗?”乾隆扫眼吴书来,眼里戏谑一闪,“朕怎么不知朕对永璂有苦心?”
  揣测圣意!如此大的帽子扣下来,吴书来跪在圆滑的鹅卵石上,磕着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直到乾隆走了好几步,才传来那九五之尊的声音,随意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自己去领罚。”
  “谢皇上开恩。”吴书来等乾隆走远后才站起身来,擦下汗,狠狠给了自己一下,叫你多嘴!不过还好,只是去领罚而已,并没有失势,不过,为什么皇上会突然这样说呢?难道!吴书来脸色一变,难道令妃娘娘私下找自己的事皇上知道了?!所以今天才特地警告!一想到这,初春的日子,汗珠儿如雨般落下,顾不上擦汗,吴书来心乱如麻,难道皇上真的知道了吗?所以今天才挑了平时决不问的十二阿哥来敲打自己?看来,以后一定要万分小心,自己还是努力做好本职的就好,宫里的其他事,插不得手。
  




☆、缘洛

  血滴子和粘杆处皆是当年雍正所创,两方都是精英人马,所不同的是,血滴子负责杀人,粘杆处负责情报,当年胤禛死的时候想着乾隆登基已无障碍,而且大内侍卫众多,所以瞒下了血滴子的存在,只把粘杆处交给他,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那时的雍察觉到粘杆处内部有些不对劲,不过因为自己身体日渐虚弱,再加上弘历表现一向良好,自己子嗣又不多,所以也就顺水推舟把粘杆处给了他,但是却没想到弘历会变成这样……可是,若早知弘历会成这样,自己又岂会把皇位传给他?
  至于血滴子,则一直都在张太虚手上,世人皆道雍正对道家药石感兴趣,可又有谁知,其实是用炼丹当幌子,暗中却是在培养杀手,而张太虚则是教头,雍正死后本不想让血滴子重见天日的所以也就没告诉弘历,但是现在却不得不……
  胤禛叹口气,皇位,真的可以让一个人性情大变吗?
  
  龙源楼,京城有名的酒楼之一,建于雍正年间,鹊起于乾隆时期,当然因为某些因素所以这里也不只是一家普通的酒楼而已。
  掌柜利落的算着帐,账分两本,一本用来算着明面上的酒楼收入,一本用来算着暗处的收入,当然他现在算的自然是明面的那本。
  其实当年雍正帝驾崩后他们却没接到任何指示时他们就应该解散的,但是由于其中大多数人已经无法适应外面正常的生活,也无法找到正常谋生方式,所以,最后,也就变成了这样,平时派遣任务的都是掌柜,而负责的却另有其人。
  “掌柜的,在下来自无水淮乡,请问你们老板在吗?”
  “啊!”掌柜猛的抬头,入眼之人十三四岁,白净俊秀,穿着虽简单但衣质却是上乘,一看就是大家的公子,再加上那句无水淮乡,这让他脸色一变,难道……“小公子,请随我来。”
  “有劳掌柜的带路了。”胤禛随着掌柜上了三楼,三楼是私人之地,平日里除了个别人谁也不能上来。
  掌柜在一房门前停下,擦擦额头的汗,“小公子,请进。”然后匆忙离开,又要变天了吗……
  
  “听说你要见我?”胤禛刚一推开门,就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不过也对,他也逝去有十几年了,而原先那负责的也该退休了,自然这新上任的他没见过。
  “正是,”胤禛递过去木牌和一封张太虚写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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