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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同人)秘密档案作者:梦开梦开 完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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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停留太久,很快就整顿着向目的地进发。说是目的地,其实纲吉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要潜入哪里,一路上跟着云雀跟惯了,调查案子省了不少力气。纲吉仔细观察了四周,果然是没有什么太高的建筑,都是一两层的房子,很常见的西式花园风格。纲吉本就设想着会经历一场恶战,哪料过程十分简单,云雀几乎是带着他直奔最近的一座房子。
屋后依旧有人把手,云雀示意纲吉躲在一边,自己走过去。那人看见云雀西服手枪,便放松了警惕,看来还以为是自己人。云雀并未多言,用他一贯利索的动作一秒钟干掉了对方。纲吉叹气,发誓以后干什么都不要得罪云雀。
他蹑手蹑脚地跟上云雀。两人现在正站在密封死的窗户下,纲吉从外面看里面带着反光,只知道里面黑咕隆咚的难以辨清究竟放了什么。
若是两人强行破窗而入;必然会
引起骚动;到时他们想逃走都成问题。纲吉紧张地望着云雀,和云雀看向他的眼神对上了,纲吉一愣,云雀慵懒地眯眯眼,旋即错开视线,用枪强行往玻璃中间敲了一下,整块玻璃就像被撕开的水幕一般向下碎成一地。窗台不高,云雀向上一跳就避开了所有玻璃碴翻入窗内。纲吉听见不远处隐隐有骚动,也顾不上紧张,跌跌撞撞地跳了进去。
窗户背对着阳光,里面一片阴暗,飘着潮湿的混杂着尘土的味道。没有多余的房间,在角落里堆着几个箱子,摆成了三摞,边角的台式电脑散发着荧荧的蓝光。
纲吉不敢有大动作,云雀并未多言,直奔那几个铁箱。纲吉跟上去,上面用几乎看不见的小字标着字母。从外面传来人的说话声,有拿钥匙的声音。纲吉心中一紧,他们肯定听见有动静了。
他不由看向云雀,对方研究了一会儿铁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大力气,他硬生生把一个铁箱从最底层快速抽了出来,其他箱子晃动两下竟然保持了原样。云雀还是老样子,往箱子的锁孔处开了一枪,他没用消声器,巨大的声响让纲吉猛地一颤。外面的人开门时遇到了点麻烦,已经开始骂爹了。
云雀挖去锁芯,箱子里放了订成本子的表格,他扔掉最上面的几本后终于找到目标。纲吉在后面干着急,他已经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了。他双腿发软忍不住颤抖,让他自己干件偷鸡摸狗的坏事都会要他命,更何况是和黑手党扯上关系。
他脑子里转过无数个念头,云雀把本子收好,两手持枪转身给了刚进门口的几个人连续四发子弹,旋即低声对纲吉道:“跑!”
纲吉一瞬间就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有枪支的声音在脑子里不断回荡着,他的跑动是出于求生的本能,他冲着窗户奔过去,短短的几米距离,不断有子弹擦过他的头发,云雀在他身前又开了无数次枪。外面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好似屋内根本就没有发生这一场枪战一样。纲吉腿发软,现在的自己根本无法越过窗户。
脚腕火辣辣地痛,他听见皮开肉绽的声音,他看见红色的液体从脚腕往下流,还有些喷溅到鞋上。
——我要死了。
纲吉惊恐地睁大双眼。不,他不想死!但他还是一下子就趴在地上,想用力却无法站起。绝望又恐惧。“云,云雀前辈!”他喘着粗气几乎是反射性地叫了一声。
眼前瞬间出现一片阴影,纲吉面对着窗户,看不见屋内发生
了什么,只感觉枪林弹雨的声音似乎小了点。纲吉痛得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在往下流,他很庆幸自己竟然还能保持清醒。
他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眼前的景色迅速变化,视野从绝望的天花板转到一望无垠的碧蓝天空。他能感到一股股热流从脚腕处流下,意识也开始变得混漶不清。他隐约知道抱着自己的是谁,又好像不知道。他挣扎着睁开眼睛,然而左眼还是黏在一起,只能狰狞着右眼,在如同蒙了一层白纱的视野中,纯净的黑色如打磨后的黑曜石。
他想笑一下表示感谢,身边又是砰砰几下,抱着他的人微微晃动,两次天旋地转后,纲吉终于从荒诞的短暂梦境中稍稍清醒,他扯动嘴角冲救命恩人笑了一下。怀抱突然一紧,他听见一声低骂“该死”。脑子几乎无法运作,他头偏沉,进入到一个孤僻又清冷的黑暗中。
☆、Chapter 7
这次的感受更加鲜明,纲吉已经十分清楚地意识到他在做梦。和上次梦境相似,他被困在地上,眼前一片黑暗。身体的感觉很熟悉,呼吸困难,身体如同生了锈一般,关节干涩难以动弹。他感到脸上的皮肤在往外拉扯,不同的是心境。无端从身体内部升起一股恐惧和绝望,他对周围非常敏感,有一丝的动静都能全身震颤。眼泪便汩汩地向下流,他忘记了是在做梦,这个感觉太过真实,倒像是亲身经历一般,脆弱得不像话。
他能听见有人在说话,明明身体已经不允许他这么做,他还是颤抖了,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有人靠近他,纲吉头部隐隐作痛,一点都看不见,他却知道那人将要剖开他的头部。他能预知到另外一个人的动作,手术刀,针管,接着,头部将难逃厄运。不!纲吉无声地尖叫!不!谁来救救他!
“啊!”他被头部的剧痛惊醒,毫无意外地对上了雪白的天花板。他庆幸自己及时醒了过来。梦里的他对即将发生的一切似乎都敏感得要命,那些动作都似乎装进了潜意识,尽管梦里那些人的下一步极为荒诞和惨绝人寰,纲吉竟然还能有一种意料之中的感叹。
还有一点,刚刚醒来的纲吉努力回忆起梦里的点点滴滴,终于知道他为何对这两个梦记忆如此深刻了,因为他的呼吸,感知世界的方式和现在都有所不同,那两个梦中,一个是酣畅淋漓地活,而另一个,是苟延残喘。
与这两种极端相比,纲吉打了个寒颤,他自有记忆开始体验到的自己的生命就已经是生死掺半了。
后脑勺隐隐发痛,他暗骂自己脑子坏了,怎么可能会有掺半的情况,又不是实验药品!他感到一阵恐惧,梦中生命的感受是他始料未及的,但他无法体会别人的生命,也因此没有参照物。
他能听见心脏急剧跳动的声音,真相依旧遥远,快要出状况的是他自己。呼吸沉重,平躺着出了一身冷汗。
“草食动物,呼吸轻一点。”声音清冷听不出感情。
纲吉如梦初醒般看向云雀,适才发现自己的处境。他的脚已经用纱布抱起来了,吊得老高,还是有点痛,但和当时来比已经不算什么了。云雀躺在和他不远处的一个单人床上,穿着黑色的单衣,整个人都陷入床里,他在看天花板,并无看纲吉的动作。纲吉思维一滞,他昏迷前被人抱着,还是抱女人的那种公主抱,在那种情况下,能抱他的同伴好像只有一个人。
纲吉僵硬地也跟着云雀看天花板,深吸一口气,然后被一阵巨大的喜悦冲刷了一遍。他受宠若惊,云雀不仅对他手下留情,还肯在
千钧一发之刻抱起他,对方是那个宁愿让你自生自灭也不愿意和你减少一点距离的云雀前辈啊!再联想到他刚才呼吸声惊动了云雀但还是没有收到威胁,这说明云雀已经把他当自己人了!
纲吉小心翼翼地偷瞄云雀,对方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却意外地很受女性欢迎的脸。纲吉感叹之余,免不了还要幻想一下,若是自己能有云雀这么帅,说不定早就跟京子告白了,哪像现在年年遇到情人节都要伤心一天。
“那、那个,多谢云雀前辈了。”他犹豫片刻又问道:“我们现在是在哪呀?”
云雀睫毛微微颤了颤,打了个哈欠,用他一贯低沉的声音回答道:“彭格列。”
还没等纲吉回答,就被突如其来的一个黑影砸中脑袋,小孩清亮的音色彻底破坏了他和云雀之间尴尬的气氛。“阿纲,你终于醒了!”瞧这声音,肯定是蓝波。
纲吉在挣扎中双手把蓝波强行从头上抱下来:“蓝波!”眼前刚刚一亮,就被一只小脚狠狠滴踢了一下肚子,纲吉痛得几乎要流泪,里包恩在床头看着他:“蠢纲,脚部中弹都能晕倒,真是越来越倒退了,跟着云雀训练了一段时间也没见有什么长进。”
有些人,就算是很严厉,也会从心底对其升起一股信任和亲近,而里包恩之于纲吉便是这样。纲吉欲哭无泪,在脑子里疯狂地解释不不不,云雀前辈太强了他根本就不用出手啊!当然这话他死也不会说出来,云雀正躺在他邻床不耐烦地看着天花板。
纲吉就像是小学生一样毕恭毕敬地完里包恩的训话,脑子里却一直飞速地想云雀是怎么把他带回来的,这个可能永远都不会有答案了,他不敢问,云雀又不会主动说。他又好几次眼神都飘到云雀那里,对方还在小憩,还是那种一躺下就会很慵懒的表情。微风吹斜窗帘划过他额前的刘海,纲吉看着他竟然不能移开目光。要是自己能像云雀那样该有多拉风啊。
“就脚踝那点小伤都能绝对不可能让你晕倒,是你的心理先不行了,把自己吓晕了。”里包恩淡淡地说。纲吉脸上一红,羞愤地差点要在地上挖个窟窿钻进去。
“蠢纲,”恨铁不成钢的语气,纲吉惊得晃动一下,马上看向里包恩,对方目光复杂,“你必须知道一点,不要多想。”
说罢,他压低帽檐从床头跳下去走出门,蓝波大大咧咧地跟在后面说要找里包恩单挑。留下一头雾水的纲吉,里包恩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纲吉强烈的好奇心不会这么容易停下来,况且他已经卷了进来,又能怎样独善其身。
纲吉呼了一口气,里包恩说的那句话究竟指代
的什么,什么东西不能多想,多想了又能怎样?他头痛欲裂,一个谜团解开之后更多的谜团接踵而至。米莎的案子不知道有没有解决,一直都是云雀在领导着行动,他一直是被蒙在鼓里。
纲吉偏头,况且里包恩本人也是个违背常理的存在。纲吉从没见过有哪个婴儿像他一样有着难以企及的成熟的心理,恐怕还要远胜于很大一部分的成人。纲吉双手盖住脸,不愿意再多想。右脚骨经过里包恩那么一说,倒真的感觉像是普通的皮外伤,就是流血多了点。
纲吉讽刺地笑笑,把投往枕头上狠狠地一砸,思路乱成一团。两个梦的细节还在他脑子里循环播放,他从底下抽出枕头蒙在眼睛上,不愿意多想。耳边隐隐有什么声响,一人强行拿走他的枕头,眼睛被压的时间过长,纲吉眼前一片白蒙蒙的,他眨眨,才看清来人是谁,这一眼瞬间吓破了胆,云雀正淡淡地望着他。
纲吉不敢动弹,也努力睁大眼睛显示出最真诚的尊重,半晌,才见云雀薄唇一抿:“以后行动,你,跟着。”纲吉脑子里转过无数个念头,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我嘞个去,云雀竟然是想要再次搭档!怎么回事,他原来的搭档伤这么重么,况且下一次行动谁知道是什么时候,他确实很愿意见证这个男人的光辉事迹,然而同时自卑的感觉也会越来越浓。
纲吉躲闪犹豫的眼神让云雀冷哼一声,把枕头撂倒一边就回去安静地躺着睡觉。纲吉慌慌张张地爬起来:“不是的,云雀前辈,我愿意跟着你。”黑色的颀长的身影并无丝毫反应,纲吉慌了,他不会刺痛云雀那个高傲的男人的自尊心了吧,他挣扎着坐起来,脚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
他从床上慢慢地下来,抬高伤腿,用另一只脚跳到云雀床边:“云雀前辈,我真的没有拒绝的意思,我……”他停止说话,躺在床上的云雀呼吸均匀,表情恬静,很明显已经进入了梦乡。
纲吉脑子里砰地炸开了,上次他们住宾馆的时候双方都不怎么熟悉和信任,对方明明都能被一点动静惊醒,现在他说话声音这么大都能睡着。纲吉哭笑不得,开始想是不是云雀对每个他信任的人都是这样,安心地把最毫无防备的一面展示给他们。
纲吉这时才后知后觉,如果说自己在彭格列的医务室里,那云雀为什么也在这?他受伤了?纲吉呼吸一滞,抱着他从黑手党基地归来,比平时更加爱睡觉……纲吉懊恼不已,酷酷的云雀前辈真是好人啊。
这时传来低沉的敲门声,纲吉跳过去开门,是那几个执行队的队长,脸上都带着关切的表情,只有狱寺一个人脸上的不耐烦尽现。
纲吉把食指放在嘴边,然后跳出关上门在外面说话。
“抱歉啊,云雀前辈在睡觉。”纲吉倚在墙壁上,另一只脚虚抬着,“他累坏了吧,跟他说话都叫不起来。”他想以此来套出云雀究竟伤势怎样的话。
哪料几人对此闭口不谈,抬眼就看见对面的几个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纲吉一阵紧张:“怎、怎么了?”
“阿纲,你说话是不是在脑子里默默地说的?”山本哈哈大笑。
“或者人耳根本听不见的音量。”迪诺补充。
“就是像我现在这样啊。”纲吉一头雾水。转眼间,对面几个人表情都变了,就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仔仔细细地打量他,他们诡异的视线让纲吉全身都不舒服,他动动胳膊:“那个,没那么夸张吧?”
六道骸勾了勾唇角,似乎想到了什么,却没说话。纲吉心里发毛,保持默不作声的态度。还是了平拍拍他的肩膀:“看来泽田已经成为了云雀最好的朋友了啊。”纲吉头皮发麻,为什么单凭这一点就能判定他是云雀最好的朋友了?况且他和云雀根本还没到朋友的地步吧!
“对了阿纲,你们的案子到底怎么回事?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恭弥没破完案就先返回的。”迪诺关切地问道,纲吉暗自忖度迪诺和云雀什么关系,哪料迪诺竟然兀自心知肚明地冲他笑笑:“恭弥是我当年带出来。”
这句话本身没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迪诺的表情,欣慰掺杂着揶揄,甚至有点八卦。纲吉被看得莫名其妙,硬着头皮把他们的经历草草地讲了一遍。几人若有所思。
山本最后开口:“阿纲,你还记得云雀拿的那个本子上写的什么名字吗?”纲吉茫然地摇摇头,当时情况紧急,根本不可能顾那么多。六道骸冲他邪魅一笑,发出了很奇怪的让人身体发麻的笑声后才道:“这倒不用担心,我想里包恩很快就会告诉我们。”
自始至终狱寺一直都在旁边,脸色阴戾,一言不发。纲吉不敢看他,另一方面又想和他搞好关系,在他几次尝试和狱寺说话失败后他就绝望地放弃了。变故发生在寒暄过后,几人即将离开的时候。
狱寺自然是一刻都不想停留地迈步第一个走,他点燃一支烟,打开走廊上的玻璃吐出烟圈,纲吉忽然感觉不太对劲。他大脑一片空白,想都没想就大喝一声:“狱寺小心!”他身体奔向狱寺,对方回过神惊讶地望着他异常敏捷的动作,下一秒,纲吉将狱寺扑在地上紧紧压在身下。
极大的一声轰响,纲吉背部似被狠狠地一掌拍下,火热的气息从发梢流过,几声脆响后,纲吉身边落了一地玻璃渣
。狱寺呆若木鸡地看着突然而来的爆炸。纲吉痛苦地从他身上起来坐在地上抱歉地望着狱寺。
对方眼睛亮了亮,忽然单膝跪地,语气格外恭敬:“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您是我见过的最伟大的人!”不明状况的纲吉石化了。旁边传来其他几个队长低声的吃吃的笑声。
☆、Chapter 8
纲吉尴尬地不知道怎样回答,向旁边的几位投过去求助的目光,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和和睦睦地笑着走了。纲吉目瞪口呆,站在原地看着狱寺异常兴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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