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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厨娘很悠闲-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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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
“多谢姐姐好意,只是妹妹嘴刁得很,一般厨娘做的饭食妹妹吃不下去。”在见她张口讽刺她的出身之前,她先道:“姐姐也该知道,妹妹之前可是做厨娘的,一手厨艺不说出神入化,那也是炉火纯青,反正王爷最爱吃了。”
孟丽娘心念一动,想到一个打压她的法子,笑道:“姐姐对妹妹的厨艺钦佩之极,都说妹妹家的那间酒楼是扬州城生意最好的,日进斗金,可见这和妹妹那炉火纯青的厨艺是分不开的,不若妹妹亲手为姐姐做一餐饭如何,不知姐姐有没有这个荣幸。”
“能为王妃姐姐做饭吃那真是妹妹的荣幸,不过王爷早已说过,他纳我为妃之后,便不许妹妹再为旁人做饭,王爷说啊,妾的这一双手只能为他洗手作羹汤。”乔木说谎不带打草稿的,眼睛一眨便如此道。
“呵呵,真是看不出来啊,咱们王爷竟如此会心疼人。”搁置在袖子里的手狠狠扯了几下手帕,淡淡道。
“是呢,王爷外冷心热,姐姐与王爷相处久了便知道了。”
丛绿见孟丽娘与乔木过了几招都处于下风,便假作为二人添茶,实则提醒:“王妃,在京城时,奴婢便听闻钱家最小的女孩为人处世甚为……”她斟酌了一下,“甚为‘豪爽不羁’,十岁时便曾失手打死过一个婢女,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孟丽娘以帕掩唇,轻呵道:“我与夏侧妃讲话哪里容得你插嘴,还不快退下。”
“是,奴婢僭越了。”丛绿蹲身一礼,静悄悄的又躲回孟丽娘身后。
乔木看了那着了一身石绿色齐腰长裙,外罩一件银朱色半臂的婢女一眼,便笑道:“姐姐这丫头机灵讨巧深得妾心,不若姐姐割爱送予妹妹使唤如何?”
孟丽娘黑了脸,她突然觉悟,这位市井出身的夏侧妃乃是一个脸皮厚实,口无遮拦的泼皮破落户,与她讲礼义廉耻那绝对扯淡。
“丛绿啊,她可是姐姐的左膀右臂,姐姐可舍不得,不若你从那几个里面挑一个吧。”她一指凉亭四周服侍静待的侍女,温婉笑道:“反正妹妹身边也没什么人伺候。姐姐这里人多,妹妹多挑两个也可。”
乔木心知她是暗讽她小家小户出身无人服侍,莞尔一笑便道:“哪里能同姐姐比呢,姐姐出身世家大族,从小便使奴唤婢的,妹妹猜想,姐姐出嫁之时怕是蜀王殿下也送了姐姐不少侍女使唤吧。”
孟丽娘猛的握紧双手,眼中慌乱一闪而过,讷讷道:“蜀王殿下日理万机,纵然他是我的表哥也不会送我侍婢的,妹妹从何处听来的闲言碎语。”
乔木呵呵一笑,“妹妹从未听人说起过啊,我不过就是随口一说,瞧姐姐慌乱的,帕子掉了都不知呢。”
丛绿连忙捡起帕子送回孟丽娘手里轻咳一声。
孟丽娘闭着眼才能把自己心中的怒火给压下去,片刻睁眼,便淡淡道:“妹妹这一张嘴真是好生伶俐,让你带着不知拐到哪里去了,咱们姐妹竟是把正题都忘了。现在言归正传,姐姐找妹妹来是商议钱侧妃进府的事宜。”
“哦,原来是为这事啊,一切不是自有花管事在操办吗,你我姐妹还管什么呢,闲暇时扑蝶斗草岂不快哉。”
孟丽娘拿帕子抿抿额角掩去眼中的嫌恶,淡笑道:“我们才是主子,花管事不过一奴婢罢了,妹妹也长长心眼,怎好让一介奴婢拿捏住了。”
“反正妹妹我是无用的,不耐烦弄那些琐事,我院中的一切事宜都有王爷派给我的于妈妈在操办,王爷说了,他怕我累着,嘱咐我什么都可以不管,只要一心一意的服侍他,教养小九就够了。”乔木甩着帕子得意道。
瞅着自己把人家正妃给气得够呛,她心里咋就一点愧疚也没有呢。
“行了!”孟丽娘终于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过后又淡淡道:“看来我是用不上妹妹了,妹妹快走吧,省的王爷找不着人又要问罪于我,我可担待不起!”
“呀,王妃不说妾倒要忘了,妾还要给王爷做晚膳去呢,告辞。”乔木微微弯身草草行了一礼,连忙带着翠芽便走。
她走不过半米远,孟丽娘便摔碎了一只杯子,乔木充耳不闻,微笑从容而去。
“王妃,看来此女不能为我们所用了,不若改变策略,待钱侧妃进门,咱们坐收渔人之利。”丛绿低声道。
“怎么坐收渔人之利,让我去小意奉承那个瘸子吗!我不甘心。”想着心中那个芝兰玉树的人,孟丽娘红了眼眶,委屈道:“我若委身于凤王还有何面目再见他。”
丛绿心忖:从您嫁入凤王府的那一刻起,蜀王正妃的位子便与您无缘,何苦再恋着那人。那人心中只有杨侧妃一个,就算您为他牺牲所有,只怕他也不会看您一眼。
不过这话她却不敢在主子跟前提,蜀王就是主子的命根,谁若说他坏话,她必然恼怒。
“那奴婢便无法了,咱们只能龟缩于王府一隅,如此一来,蜀王嘱咐您的事情便没法办了。”
孟丽娘进退维谷,终于哭道:“他作何选了我来。”
丛绿焦急,连忙挥退众人,悄声提醒道:“王妃您小点声吧,若是被有心人听见,您的下场可以想见。”
“我怕什么,若是让我委身于那瘸子,倒还不如立时死了。”她扫落一地果盘杯盏趴在石桌上痛哭起来。
“王妃莫哭,仔细招来人。”丛绿轻跺脚焦急道。
哭声渐小,孟丽娘擦干泪又恢复那端庄模样,冷静下来便看向丛绿,细细打量她一回便笑起来,握着她的手道:“你也见过凤王的,你觉得凤王长相如何?”
丛绿脸微红,退后一步,摇头道:“王妃,奴婢不行的,奴婢的出身有瑕,配不上王爷。”
孟丽娘腹内冷笑,面上笑意不减,把她拉过来让她坐在石凳上道:“我若没记错,丛绿你乃是罪宦家属,父亲也曾是四品大员,是正经出身的官女子,若是连一个厨娘凤王都爱,香的臭的都不嫌弃,你,他就更不介意了。如何,我想法儿把王爷弄来,你代替我同王爷……如何?”
丛绿连忙跪地,初猛摇头,过了一会儿又道:“奴婢是王妃的侍女,王妃便是奴婢的主子,奴婢的一切但凭王妃做主,奴婢毫无怨言。”
“那就这么说定了。”孟丽娘淡淡道。
她二人自以为密语无人知,殊不知楚言得了乔木的启发,早早就在她身边安插了钉子,她的一言一行都将被报给他知道。
在回暖香阁的路上,乔木便道:“翠芽,刚才我是不是太过分了?瞧把王妃气的,她不会暗地里对我使阴招吧。”
翠芽笑眯眯道:“二娘子,不,侧妃娘娘,若是王爷知道怕是会奖赏您呢。”
乔木撇嘴,“他那人除了霸道之外,我突然觉得也狠是小肚鸡肠,也不知王妃怎样得罪了他,他就是见不得王妃舒坦。”
“如此,岂不正好,最好是连将要进门的那位侧妃也不得王爷喜爱,到时王爷还是您一个人的。”
“你这话深得我心,走,今日我心情好,多做饭,连你也有份。”
翠芽眼睛一亮,忒爽快的道:“多谢二娘子。”
☆、强宠农女没商量第113章 牙印
晚膳乔木便做了一道曾被隋炀帝杨广赞美是“金齑玉脍,东南佳味也”的金齑玉脍,选用肉质劲道,口感佳,味甜的鲫鱼,以香柔花叶或金橙丝调制,色泽艳丽,味道甘甜,蘸以香酱,真真鲜味十足也。舒殢殩獍
一道鱼生便让一家三口吃的尽兴,入夜,掌灯,乔木把团子哄睡了便去漱口、沐浴更衣。
既身为男人豢养在后院的金丝雀,那便要有金丝雀的自觉,每日要打扮的漂漂亮亮、花枝招展的,随时随地都要让那个拥有佳丽万千的男人在一众美人堆里看见你,这可真是一项技术活呢,不过,她正觉新鲜着,玩的高兴,也乐意引得那男人为她流连。
落地的大红灯笼旁是一台雕花琢鸟的梳妆镜,镜台下是三层抽屉,抽屉里杂乱的放置着一些首饰钗环,而光滑的台子上放的是一些描金缂丝的精巧粉盒,此时她正拿着一管笔沾了朱砂在点眉心的那一点红痣。
身上松松垮垮披了一件月白罗衫,内里着了一套轻薄的白裙子,腰间的带子半解,好像随时都会散开似的。
“侧妃娘娘,您怎知王爷今夜一定回来,说不定王爷会歇在自己院子里呢,又或者去别处。”翠芽用一根桃木钗给乔木将长发别在脑后取笑道。
“叫主子吧,侧妃娘娘这称呼,我听着别扭。”
起身坐到床上,往后一歪靠向锦被,手拄着头便笑道:“感觉。”
“主子,什么感觉啊。”
“女人的感觉。”总不能告诉你,白日那一次某个男人并没有吃饱吧,对于还没吃饱的男人,今夜他要是不来,她夏乔木就枉费穿越这一次。
翠芽扑哧一声笑了,用玉梳为乔木篦了篦头道:“主子的话,奴婢算是听不懂了。”
乔木便笑道:“我这里无事了,你去团子那里照顾他去吧,晚上莫要忘了及时给他盖好小肚子。”
“是,奴婢告退。”翠芽福了福身,拨开纱帐便悄步离去。
纱帐隔开的内室中,红灯高照,满室生辉,器物华美,布局雅致,这的确是一间很舒适的卧房,只是太过寂静了些。
团子在的时候还好,他嗓门大,一个他就顶好几个人,可当孩子睡去,而某个身为丈夫的男人不回来的时候,这么大的屋子里就只剩下她了。
此情此景,真是很幽怨啊。
她笑着叹息一声,自己嘀咕道:“倘若那厮以后有了新宠,倘若以后她年华老去,倘若……呵,什么时候也学会去在乎那些没影儿的事情了呢。”
“在想什么?”粉白的纱帐被拨开,那人扭了扭脖子,自己脱了外袍扔在地上,便径自坐上床,看着她问道。
“妾在想,您这乱扔袍子的毛病是跟谁学的。”乔木往里头滚了滚,抱着长筒形的枕头笑道。
“跟谁学的?”他摸着下巴想了想,“寡人需要跟谁学?嗯?”
“好、好,您不需要跟谁学。累了吧,去洗个澡安寝呗。”乔木拿脚丫踢踢他。
“再跟寡人这般没大没小的,看寡人可饶你。”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乔木,蓦地弯身一把将她抱起,惹得乔木一声惊呼,反射性的抱住他的颈项,拍着他道:“爷,您干嘛呀,吓死我了。”
“抱着你去伺候爷沐浴。”他突然摇头,瞪了乔木一眼:“还不知谁伺候谁呢,哼!”
乔木嘻嘻一笑,在他俊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爷就委屈一下伺候妾呗,妾予爷好福利。”
二人打开卧房后面的小门,直奔后房大浴室。
“什么好福利?”他把乔木放在光滑的地板上,一把扯掉她身上薄薄那一层寝衣,登时那姣好的身段便全部暴露在他眼前,眉眼含笑道:“有什么好福利爷自会亲取。”
乔木一下抱住他的腰身,用他宽大的中衣隐藏住光溜溜的自己,不满的娇嗔道:“爷该学着怜香惜玉才是,这也就是妾由着你胡闹,若是换了旁人早被你羞辱的哭了。”
“这是羞辱?”他登时不悦,两只虎爪一下搭在乔木的肩膀上,好像一旦发现她的回答令他不满意,他就会撕掉她似的。
“反正,一般人肯定会受不了你的粗鲁。”乔木揽上他的脖颈,笑道:“也只有妾受得了你。”
“此话从何说起。”他抱起乔木把她放进冒着热气的浴池里,自己一边脱衣裳一边问道。
乔木把汉白玉石上放着的一篮子花瓣抱在怀里,一边撒花瓣一边笑道:“爷面貌倾城,身躯如冷玉,但看外表合该是一位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怜香惜玉的人物,可是呢,相处下来妾才知,爷也是食人间烟火的,吃喝拉撒睡样样都不缺,且一副心肠硬的跟石头似的,对女人就没个和软的时候。”
“寡人沐浴,你伺候,寡人不需要那么多花瓣,赶紧给我捞出来。”他长腿迈入浴池,坐到乔木身边冷斥道。
“花瓣都飘满池子了,就不捞了吧,来来,妾给您捏捏肩,劳累了一天,累坏了吧。”乔木不听他的,把花篮子一扔,任它随水漂流,自己则笑嘻嘻的爬到他背后去,讨好的捏肩捶背。
“寡人对你难道还不够容忍?或者该说,你想寡人去怜惜谁?下面一点,用力捶。”趴在浴池边上,他大爷似的命令。
背对着这厮乔木瞪了他几眼,一双手攥成拳恨恨捶打了几下,“妾想的挺多来着,可惜王爷您老人家实现不了,妾也从不指望。”
“说来听听,也许寡人能满足你。”他半眯着眼,像一只打盹的大老虎懒洋洋的说话。
“不说,反正说了也是白说,唉……说不定还会招您厌烦呢。”
“那就别说了。”他直接道。
乔木加大力道使劲捶打了他几下,扬唇一笑改变了策略,柔滑的身子贴上他的后背,脸蛋也贴上去,一双手沿着他的腰杆向下伸到前面某处,软着声嗓道:“爷能把持住妾手上这根东西不?”
他蓦地攥住乔木的手,一翻身将人拉到怀里坐着,“何意?”
乔木攥住某跟东西不放,媚眼轻瞭,风情如画,似漫不经心的道:“这可是妾一个人的,妾不大想与人共用。”
楚言长挑入鬓的眉淡蹙,冷睨着她道:“寡人宠幸谁难道还要经过你同意不成?”
大掌猛的攥住埋藏在水下的那一对软玉山峰,乔木疼的倏然咬住朱唇,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媚眼含泪,娇喘道:“疼呢,望爷怜惜。”
他的呼吸加重,鹰眸冒火,喉头滚动,大掌不松反重,一把将人拉上来抱住,狠狠吻住那一张樱红檀口,吸住那一点粉嫩娇舌。
她双臂在前抵住他的胸膛,在反抗,在拒绝,然而她的力气如何抵挡得了一个长年习武的壮年男人呢。
双手被抓,绑缚在背后,就那么将自己以贡品的姿态呈现到了他的嘴边。
她想这个大唐朝的老古董永远也不懂如何去尊重一个女人。
不过好在,这厮的床笫技术还不赖,除了两人的第一次不大愉快之外,再次混在一起之后,这厮的技术可谓是突飞猛进,难道他腿瘸的那段时间还不安分,去逛妓院了?还是说这厮藏着某种小黄书?
“在想什么。”他恼恨她突然的走神,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以示惩罚。
“爷,您属狗的吧。”乔木捂着嘴哼唧一声道。
“放肆。”
“呿,那你让我咬一口,你再罚我。”说罢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张嘴便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大胆!”他连忙仰脸去躲,可惜那小牙印已然赫赫存在。
乔木突然反应过来,这厮明日大概是要出去见人的,这个样子,真的不会太损他王爷的形象吧。
是吧,是吧。
“呵呵,爷,一夜便会消散了的,真的,妾保证。”她踢打着他,挣扎逃跑。
“还想跑?给我过来。”他黑着脸,拽着她坐回浴池下专门凿出来的玉凳上,把人横抱在怀,冷声道:“说罢,让寡人如何罚你。”
乔木捂脸,大叫道:“打人不打脸。”
“……”楚言一张俊脸黑了红,红了黑,最终竟然无声的乐了。
单手把她的两只手扒开,冷笑道:“你的胆子越来越肥了,再不罚你,怕是要连寡人的事情都要插手管管了。这样吧,今夜寡人睡床,你给寡人守夜。还记得两年前吗,这伙计,那时你也是做过的,正好熟能生巧,往后寡人的夜都要你来守着。”
“那王爷您老人家要是宠幸个把人的时候,妾也给您守着?”乔木红着眼瞪他,“太欺负人了。”
“哭了?”他见她哭之后,竟然哈哈笑起来,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道:“看你还敢同寡人顶嘴。”
“那我以后做哑巴再也不同你说话了。”乔木磨了磨牙,恨恨道。
“做哑巴那倒不必。”他咂摸了一下这别样情趣,突然笑道:“真是个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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