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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厨娘很悠闲-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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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就被弄下来了。”

“外戚那一党等不急了。你大概还不知道,凤王一个月内要连娶两个妃子,一是京城孟家,是正妃,蜀王那一派的,一是京城钱家,为侧妃,是外戚那边的,上头打架斗法紧绷的狠,片刻不消停。”

“一正,一侧。”乔木在心里哼了哼,看来那凤王艳福不浅吗。

不想那令她糟心的男人,她静下心来想这个事儿,“那么急着把刘别驾弄下来,看样子是因为有一派不平衡了吧。”

“聪明,真是一点就通。”他不吝夸奖。

“呿,我稀罕你的夸奖,快些说下去才是。”

“蜀王棋高一着,早在凤王被先皇弄来扬州的时候就在这里砸下了一根钉子。”刘临风降低了声音,继续道:“你道是谁,这人你也该见过才对。”

“是谁?来过咱们故人庄用膳?”

“来没来过我不知。你还记得我领你去参加过一次凤王府的宴会吗?”

“记得。那次宴会你让我认人来着,等咱们故人庄开起来之后果真有用,那些老爷们微服出来的时候我都认得,把他们伺候的尽兴而来,尽兴而归。”

“这里头你还记得有一个折冲都尉,乃是京城杨家的嫡长子杨卫国,那便是蜀王侧妃杨氏的亲兄长。”

“我记得还有一个从始至终肃着一张脸的男人,你说那是左果毅都尉,乃是杨家的养子。”乔木搜寻记忆之后道。

“不错。扬州军府里实际上管事的是这位左果毅都尉杨尽忠,他是杨家那不成器的嫡长子的打手。”

“打手?你的意思是,这位杨尽忠是那个杨卫国的鹰犬爪牙?”

刘临风蹙了蹙眉,又开始逗弄他的鸟儿,道:“我形容的不贴切。这么说吧,那位嫡子是个酒囊饭袋,可外人却始终认为他除了喝花酒这点缺陷外,他是有真本事的,可知情人却清楚,他所有的功勋都是杨尽忠让给他的。这还是我大哥告诉我的,他有个好为官的岳丈,这些个暗地里的道道,我大哥那个岳丈知道的一清二楚。”

“原来如此。”乔木思忖半响,一下问到点子上,“这么说来,你阿爹下去之后,是外戚一党的人来接替吧。”

“所以我说,我最爱和你商量事儿,你岂止是一点就通,还会联想和举一反三呢。”他笑嘻嘻的道。

乔木的表情却一点也不见得轻松,反而道:“蜀王一派卡住了一点军权,那么外戚那一党绞尽脑汁之后也只能在政治上得点好处了,凤王那个人可不会让太多的虫子钻他的军权。”

“咦?你什么时候那么了解凤王爷了。”刘临风奇怪道。

乔木干笑一声,转移话题道:“你跟说说新来的别驾是谁,是个怎样的人,我好早作准备。”

“我来也就是要和你说这个的。”刘临风放下小金棒,一双凤眸为难的看着乔木,道:“我家现在只有我大哥在长安周边做个小县官,我和我阿爹都成了白身,在扬州地界上可能帮不了你什么了。我从我大哥那里打听到,这位钱别驾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儿,且我听说正是凤王将要迎娶的那位侧妃,钱侧妃嫡亲的小叔叔,这个人有个毛病,贪财。”

乔木咬紧了红唇,搁在石桌下的手紧紧握着,艰难的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刘临风此来实际是很愧疚的,故他特意从集市上买来一只金丝雀挡着,希望还是能让她看见他脸上的轻松,可事实就是事实,不是一直会鸣叫的金丝雀能改变什么的。

“小乔,对不住。”他羞惭的道。

“傻子,你为何要跟我道歉,上头人要争权夺利可不是我们能阻止的,你们也是受害者,能保全性命已是最好的了。”乔木扯出一个笑来安慰他。

“谢谢你。”刘临风叹息一声,自怀里掏出一卷文书推给乔木。

“这个我不能再要。”

乔木一看正是她给他的酒楼分成文书,登时她就不高兴起来,推回去道:“我给出去的东西可从来就没有收回来过,你是何意,要跟我拆伙啊。”

“不是。”刘临风激动的凤眸一睁果断否认,惹得乔木失笑,他才不好意思的道:“一辈子和你也就这点牵扯了,我傻了才会和你拆伙,我的意思是你拿这些分成去送人情。”

乔木已然明白他的意思,想了想拿回文书道:“我不与你客气了。那就从你那里抽出两成,我这里抽出一成,送人三成。不过可不是给那位钱别驾,而是要给旁人。我看的明白,这天高皇帝远的,靠谁还不如靠一靠那土皇帝。”

“你是说凤王。”刘临风听出她话里的意思。

“可是我们和凤王并不熟啊。且,凤王曾有意拉拢我阿爹,请阿爹去府上一聚时,我阿爹拒绝了,就此算是和那位的关系僵住了,咱们怎么再和人家搭上关系。”

“我自由法子。”乔木牙一咬,坚定道。

“宜早不宜迟,你先在这里坐着,我马上去办此事。”

说罢乔木起身,刘临风喊她也不住脚,径自去了前面。

事情也赶巧了,她刚推开连着后院的那扇门呢,就见顾小舅正领着三五个人往后院去,一见乔木他就道:“二妮子,可巧了,正找你呢,这几个客人定了仙客来小院,菜单也下了,你快去准备吧。”

“不好意思各位,小女这会儿有要事出门,暂不能招待,不如您们几位晚膳时再来,到时小女免费招待你们,以作赔罪,你们看如何?”

“你就是夏乔木?”领头的一个青年男人淡淡看着乔木道。

“小女是。”乔木正眼看向他,但见此人眉眼凶戾,四方脸,壮硕身躯,看面相就知不是好惹的,她一想到故人庄此时的境况,不敢造次,便软和着道:“听客官口音不是扬州人吧,可能不知我这酒楼的规矩,我们……”

她话还没说完,自他身后跳出一人,扬手就要扇她的脸。

乔木不是柔弱妇人,她有些腿脚功夫,下意识的就歪头一避。

顾小舅惊呼,叫道:“二妮子!”

夏小麦听到动静,低头往楼下看,看到的正是乔木要被打的那一瞬间,这妮子是个护短的,纵然她看乔木哪块都烦,可也容不得旁人欺负咱们自家人。

当下“噔噔噔”就跑下楼来,抱起高几上放置的一盆兰花就砸了过去。

这丫头自小长在山村,一身性子也不是软和的,更不知畏惧,她目标很是准确,眼力果断犀利,她砸的不是那个扬手要打乔木的保镖似人物,而是那个领头的壮硕男人。

“大胆!”令外两个身穿黑袍的卫士样儿人物,一个去拉领头人,另一个飞起一脚就将花盆踢碎了,顿时黄土飞扬,撒的到处都是,把人家客人桌上的饭菜都给污了,客人也不乐意了,对着那几个人就抱怨起来。

“别驾老爷在此,尔等还不快速速退散。”护卫在领头人前面的卫士扬声高呼。

一楼用膳的多是些管家、小贩之流,一听是新上任的别驾,众人纷纷改了矛头,直接向酒楼老板发难。

乔木站出来直接道:“惊扰诸位用膳实在对不住,这顿就当是我们酒楼请的,今日有人砸场不便招呼各位,请到柜台那边签个字,我让我们的账房把钱如数归还各位。今日故人庄早关门,明日欢迎诸位再来啊,乔木又新研制出一道新菜式,到时候免费请大家试吃。”

那些人这才欢呼一声,纷纷挤到柜台那边签字领钱,自去不提。

“怨不得你这故人庄做了两年就把金满楼压下去了,原来是你这小娘子真有两把刷子啊,不是只靠魅惑男人。”

“放你娘的狗臭屁!”夏玉树早得到消息,领着黑子等人拿着刀叉等家什就扑了出来。

听到他污蔑他亲亲乖女,这位老爹直接就爆了。

“嘴巴给爷放干净点,你知道个什么鬼就乱说话。”黑子满面煞气,凶巴巴道。

这小子两年来窜的又高又壮,肌肉虬结,脸旁又黑又大,他往那里一站绝对能吓哭小孩。

“大胆刁民!”护卫高声呼喝,抽刀要砍。

“都退下,咱们正正经经来吃饭的,可不是来杀人的,看你们大惊小怪把人家小娘子给吓的。”他一双吊起的三角眼自小麦出现就没离开过她,死死在她脸上、胸前、臀部看了又看。

“您就是钱别驾吧。”乔木轻移步挡在小麦跟前,踢了她一脚,示意她回去。

小麦皱了皱眉,低声道:“我去后院找三公子。”

乔木心说,你找他也没用,今时不同往日,对这位姓钱的放眼扬州也就凤王那厮能管得住。

“那位小娘子怎么走了。”钱别驾不悦的道。

“您不是说是来用膳的,我这就领您去后院。”乔木不搭他的话直接道。

“你去把她给我叫来。”他直接命令道。

“看来您不是来用膳的,是来找茬的。”乔木收起了和颜悦色冷笑一声道。

“大胆刁妇!”

“大胆刁官,光天化日之下就想调戏良家子不成!”乔木一双眼睛冷冷看的是那个卫士,可她话里的意思只要不是傻子都听得出来,她那是明晃晃骂钱别驾呢。

“好一个吞了豹子胆的淫妇。”钱别驾冷笑一声,在附近找了个长凳坐定,用侵略的眼神把乔木里里外外看个透彻,最后盯着乔木的臀部看了好大一会儿,看的乔木两眼冒火的时候,他说话了,开口就让人想拿锤子砸死他。

“本官对你这不守妇道的女人不感兴趣,今日你老老实实把那个小娘子交给我,我恕你们不敬之罪,若是不听,就别怪本官对你们不客气,封了你们的酒楼是小事,捉拿了你们这一波刁民下大牢吃苦头没性命那就是大事了。”

他威胁的话一出口,手上拿着家什的伙计门吓的立即扔了手上的东西,有胆小的直接往后移了移步子。

“乖女,这下可如何是好。”夏玉树吓的没了主意。

对大牢那种地方他恐惧之极,还记得当年老爹出事的时候就是一伙官兵闯入了那个又大又好的家,一通乱抢之后,把他和家人都绑缚了扔了进去,在那里他看见了好多被严刑逼供而死的人。

那个时候他就告诉自己,就是装孙子给人下跪也绝不进大牢。

“别驾老爷如此说是铁了心要仗势欺人了?”乔木背在身后的手紧张的出了汗,尤强自镇定道。

“你这话可说错了。是你们这起子刁民对本官不敬在先,本官处置你们在后,如何来的仗势欺人之说。

夏乔木是吧,别以为仗着自己一副美貌勾搭上刘家父子就万事大吉了,本官告诉你,他刘家在本官眼里狗屁都不是,一点根基也无的贫寒子还想与我钱家抗衡?想的也太天真了。他以为单单靠付家和韦家两家就能保住他屁股底下的官位?”

“听您这意思,您今日此来本就是找茬的喽。原本我还想把酒楼三成的利润今日就给您送去的呢,看来您是看不上眼了。”乔木心想,破财消灾,不管如何先把今日这关过去再说。

“三成?”钱别驾嗤笑一声,“本官怎听说你给了刘家七成?”

他初见乔木就被她惊艳了一把,只是他好的是处子,对旁人用过的破鞋不屑一顾,可这女人却长的甚是不同,她媚却不俗,艳却不腻,让人怎么看也看不够,心念一转就打算为她破破例,道:“本官这一双眼看过的女人不知凡几,更练就了一个特殊能力,是妇人还是处子,本官看她一眼纤腰以下便知,看来坊间传闻不虚,你这女人早不知被谁骑过了。”

乔木容得他说一次那些粗鄙的话,那是为了家人不受牵连,容他两次骂她淫妇,她忍下这气,谁叫形势比人强,硬碰硬绝对不是明智之举,可当他最后一次说,话里的意思把她贬低到尘埃里,她便大怒了。

一把夺过夏玉树手里的菜刀,照着那钱渣的脑门就扔了过去。

候在一旁的护卫不提防她突然发难,抽刀去拦的时候,那刀子已然近了他身,白刃闪电般袭来,这钱渣吓的腿一软,凳子一歪,“咣当”一下就摔了个四脚朝天。

白刃被飞来的一把精致小刀“叮!”一下射飞在地,乔木气怒交加,猛的抬头去看,就见不知何时凤王抱着团子坐在轮椅上出现在了二楼。

神经质似的,刚才把自己武装到牙齿把自己当个救世主使,这会儿见了他,她眼眶一红就生出了泪意。

楚言见之,一张脸沉如水,鹰眸顷刻间就冰寒起来。

“不准欺负我二姐!”团子站在楚言腿上,趴在栏杆上气呼呼的大喊。

“钱别驾这是作何?调戏人都调戏到寡人的女人头上了。”凤王往下一瞥,淡淡的道。

“凤、凤王。”狼狈的钱别驾仰头一看那人,刚站起来的身躯“噗通”一下又倒了下去,“您、您的女人。”他猛的一看乔木,哆嗦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乖、乖女,你什么时候又认识了王爷呀。”夏玉树凑在乔木耳边嘀咕。

乔木一张脸红成个猴子屁股,磕磕巴巴道:“不、不认识,谁认识他呀。”

口里虽如此说,可心里却高兴极了,看到钱别驾吓的跟死狗似的瘫坐在那里,她就有点小人得志的意味儿,恨不得扑上去砍他几下才泄气。

丫丫的,去他的大度,去他的端庄,去他的圣母,一通拳打脚踢给自己出了气才是王道。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狂暴,那人好歹是一个大官,背靠世家,一时半会儿的动不得,没看凤王那厮把她飞出去的菜刀给挡了回来吗,这就代表了他的态度,这个钱别驾动不得。

至于乔木可能不可能是凤王的小情人,钱别驾心里明镜似的,当即爬扯起来,膝行往前几步重重给凤王磕了几个头道:“王爷,误会,这都是误会。下官来此就是用膳的,对,用膳的,没成想这家人就误会了,和下官的护卫们就出了点小摩擦的事儿,不过现在好了,王爷您一来就全部解决了。”

“乔儿,是这样吗,寡人要听你亲口说,若你说一个‘不’字,寡人定当为你出气。”他淡淡瞭了乔木一眼如是道。

乔木真想喷他一口盐汽水,明明还动不了人家偏要把话说得那么满,真把她当个能顾全大局的大气人了,丫丫的,事实上不管她有多气愤,出口还是:“钱别驾说得一点没错,妾并未吃亏。”

他满意于她的识时务,便道:“如此,钱别驾往后还是别来这酒楼了,寡人不喜。”

如此也算是为她出了半口气了。

乔木哼唧了一声,算是承他的半个情。

“父王,团子不乐意,打杀了他!”小东西气嘟嘟的指着跪在地上的钱别驾,大声嚷嚷道。

他这一声可了不得了,就跟一道雷当空劈下似的,连乔木也傻了眼,呆呆的看看自己儿子又看看凤王那厮,擎等着他能说出点什么澄清澄清。

“往后留给你打杀如何?”楚言纵容的轻声道。

钱别驾一张凶戾的脸一下就由红转白,由白转青,不可置信的望着正居高临下看着他的那小东西,这是哪里出了错,父亲的情报并未提及凤王已有子嗣了呀,他们还想着先蜀王那一派让梦娘先为凤王生下长子呢!

这下什么都泡汤了!

不死心的把团子狠狠看了几眼,当瞅着那对父子如出一辙的蓝眼时,他面如死灰,谁跟他说人家那不是亲父子他跟谁急!

一样的眼色,一样的眼型,一样犀利的目光,一样不怒自威俊美的不像话的脸庞,他们是父子还有疑问吗!

“好!父王要说话算话。”团子一本正经的求承诺。

“嗯,寡人一言九鼎。”

“团子也有九个鼎!”小东西一拍自己小胸膛,很是豪气的道。

“嗯。”他微露笑意,疼爱的摸了摸小家伙的瓜皮帽。

“啥!这不对啊。”夏玉树已完全傻眼,戳戳自己乖女道:“糯米团子不是那啥、那啥斡哀奴的吗?”

乔木捂脸,果然连自己神经粗的老爹也看出团子和斡哀奴的相像来了,看来这事儿已然瞒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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