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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厨娘很悠闲-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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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亏得老道士和小道士都是勤劳的人,自己种菜收菜,自给自足,小日子过的也甚是逍遥。

安山虎目拧着,面对着牌匾上都长了蜘蛛网的破观,心情一落千丈,质问骨笛道:“那元虚道长真在此处修行?莫不是你找错了吧。”

赛神仙双眉紧蹙,道:“我师父曾被先皇封赐为大国师,我被他收在身边做弟子的时候,观他生活讲究,衣,非锦不穿;食,非精细不吃;屋子,非琼楼玉宇不住,先皇曾专为他在宫中造了一座天墟观;出门,非鎏金马车不坐,一个如此讲究的人,竟会住在这等简陋的地方?骨笛,你当真没弄错?”

穿着黑斗篷的骨笛阴测测笑了笑,“是与不是,我们进去便知。”

“走!大王等不得。”安山命令后面抬轿子的八人,道:“跟上来。”

观门被人从里头打开,一个穿着道袍的小道士从里头打着哈欠走了出来,第一眼相见,这小道士就咋呼一声扑了上来,大喝一声:“站住!”

安山等人驻足不前,不解这小道士为何叫停。

小道士推开安山的大脚,小心翼翼的把被踩到的一棵小细葱扶正,对安山等人没好脸色道:“这可是我师父最爱的一棵小葱,你们把它踩死了,我师父要找你们拼命的。”

安山张大了嘴,赛神仙瞪凸了眼睛,纷纷盯着那棵,据说是大国师最爱的一棵小葱,但见小葱耷拉着泛黄干枯的尾巴,蔫蔫巴巴,一副好久没喝过水的模样,二个大男人咽了咽口水,轻手轻脚的后退一步,远离那片菜田。

“赛神仙,你师父这癖好真是与众不同啊。”安山嫌弃的又看了一眼那干巴巴的小细葱。

“呔!你这粗汉子懂什么,我家师父既然喜欢这小葱,那自然有他的道理,因果循环,说不定这小葱前世就救过我师父的命呢,故而,到了这一世,我师父才会对它特别些。”

赛神仙干咳一声,上前一步,对小道士道:“师弟,你莫要闹了……”

“呔!谁是你师弟!每年来认我为师兄的都不知凡几,你倒来认本尊为师弟,好不知礼,快快下山去吧。”小道士趾高气扬,傲然如雄。

安山拍着赛神仙的肩膀哈哈大笑,指着面前的小不点,又指着七尺男儿西门无极,“这是你师兄,快,上去叫人。”

“滚一边去。”赛神仙没好气道。

“咳,师、师兄,敢问师父可在,师弟找师父有要事相求。”赛神仙再度弓腰施礼。

小道士眼中含笑,一张肥肥的小脸,慈光普渡,嘴上却道:“你不过是师父路上相遇,见你可怜指点一二的路人,还敢与我称师兄师弟,脸皮忒厚。”

赛神仙面子挂不住,尴尬的嘴角抽搐,可他对元虚道长实在推崇,腰一弯到底,越发谦卑,“还望师兄指点,师父他老人家现在的去处。我家大王命在旦夕,需要他的救助。”

“罢、罢、罢。”小道士背手在后,脸浮慈悲笑,双手一并,回礼道:“师弟请抬起头来吧。你之所请,师父早已算到,你稍安勿躁。你轿中那位贵人,必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便是他所思所想之事,再过三年也能有所转圜,莫要急在一时。”

“师兄!师父可是承认无极了吗?”赛神仙激动的道。

小道士微微扬唇,仿若那曾经拈花与佛祖相视而笑的迦叶尊者。

一切尽在不言中。

西门无极却激动的流了泪,跪在地上,对着那小道士便磕了一个头。

小道士欣然受他半礼,道:“你们把他抬进大殿吧,二年之后再来接他。”

“二年!这不行!”安山惊愕。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90章 消失的小道士

青蝉抱树啼鸣,残阳半落垂柳。舒殢殩獍

一道残晖打在济世生药行的牌匾上,像佛光普照似的,到真显得那白底黑子的匾额有那么几分悬壶济世的意味,这也是于家药行名字的由来。

乔木看了一眼便进了门,里面掌柜的正拄头在柜台上打盹,几个伙计聚集在一起赌色子玩。

“掌柜的,刘三郎可来你们这里了吗?”乔木敲了敲桌面把他叫醒。

这掌柜的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里的眼屎,立马陪上笑脸道:“呦,是故人庄的夏二娘子啊。”

“是。”乔木笑道,“刘三郎可在你们这里?”

“在、在,三公子陪着我们家大郎君在后院仓库点药材的数量呢。进门来的时候正生着气,也不知谁敢给他气受。夏二娘子你随我来。”掌柜的道。

“有劳了。”

通着后院的小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出来一个穿着石榴裙的妙龄小娘子,还是乔木认识的,不是那上官翠羽又是哪个。

“是你,你又来干甚,这里可不欢迎你。”上官翠羽没给乔木好脸色。

“来这里自然是找刘三郎,至于欢迎还是不欢迎我,也由不得你管,还是等你成了于子归的正室夫人之后你再来多管闲事吧。”

“牙尖嘴利,我不和你一介村姑一般见识。”她翻了乔木一眼,本是想回去的,她又改了主意,不耐烦道:“我领你进去吧,省得你到处乱逛。”

“多谢。”乔木道,并未往其他地方想。

二人初相识便不甚愉快,且别说乔木还打了她一次,这仇怨算是早早就结下了,乔木并非良善女子,根本不在意是否能与她和解,故此,一路上二人之间都冰凉凉的。

乔木想着上次打了她之后,于家并未来找她麻烦,诚然有刘三郎护着是一方面,她占理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大概也是因为上官翠羽是孤女的缘故,寄居在姑母家,没有至亲真心护着,处处要看人脸色过日子,她的处境也不是有多好。

这样的境况下竟还是那样娇蛮跋扈,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出奇的是,上官翠羽似和她想到一起去了,不知何时走在前面的她放慢了脚步,与乔木并肩而走,冷睨了乔木一眼,把她此时的穿着打扮看了一下,阴阳怪气道:“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第一次见你时,你还穿着破衣烂衫,这才过去多久,你连玉钗绫罗都有了,你笼络男人的手段当真无敌,只怕那扬州城第一舞姬流云也比不过你吧。”

“风水轮流转,一霎贫穷一霎富贵,我想阻止也不能啊,你难道是羡慕嫉妒恨?”乔木欣然笑道。

别人既然说话酸掉牙,刻薄人,她自然不会示弱,愚蠢的人才谦虚才惶恐,事实已定,便拿出那一份从容淡定,高傲自然来,让羡慕嫉妒恨的人更加羡慕嫉妒恨去。

“脸皮真厚。”上官翠羽被她噎住,气的胸腔鼓鼓,少顷她又自怨自艾道:“你是不是很得意,你打了我,竟然没有人给我报仇。”

“自然得意,这让我想起,你也不过是一孤女而已,与你相比,我父母俱全,兄弟姐妹俱全,真是幸福。”乔木笑,让上官翠羽恨不得捶她一顿。

忍了忍,她眼眶红了起来,帕子捂住眼角,啼哭道:“你是不是想不通我一介孤女为什么做事那样嚣张,不知收敛。”

她呜呜哭的更厉害了,“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我那吝啬小气的姑母霸占了我父母留给我的家财,对我除了嘴上说说,从不真正关心我到底在府里生活的怎样,我若再不拿出点脾气来,只怕要被那起子下人欺负死了。”

“哦,那你真是可怜呐。”乔木不疼不痒的道。

“喂,你到底有没有同情心啊。”上官翠羽小脚一跺,气不平道。

“你已经沦落到需要别人的同情心度日了吗?”乔木讽笑,“诚然,如果同情心真的能带给你实质性的改变,那么你尽可以把自己扮成小可怜,见人就说起自己的悲惨际遇。”

“你什么意思?”上官翠羽红着眼睛瞪乔木。

“没什么意思。只是奉劝你一句,示人以弱这种手段偶尔用一次也便罢了,若是常常摆出这种姿态就惹人厌烦了。尤其,女人看女人的时候,这种姿态让人厌恶。女人们啊,天生就是仇敌。”

上官翠羽被乔木说的脸红,止了泪,沉默下去。

“不愧是扬州城最大的药行,后院也这样气派,我的故人庄与之相比到底要弱了几分,不过,以后就说不定了。”乔木看着眼前的建筑淡淡道。

“你的野心还真大。”上官翠羽别扭的道。

“女人的野心用到正地方未尝不好。”

上官翠羽斜眼看她,哼了一声,推开一扇门道:“仓库那种地方不是你一个外人能去看的,你先在这里等着吧,表哥他们一会儿就回来。”

说罢,便转身离去。

乔木把两扇门都推开,让外头的阳光洒进来,便见屋内陈设温馨,墙上挂着些花鸟字画,有矮榻有桌椅,靠东边的一面纱帘后头,隐隐可见一张大床,显见这是一所居室。

这药行的主人是于子归,能在这后院用得起这样一处地方的,自然是他。

乔木淡淡沉思,暗忖那上官翠羽的用心。

观她平常举止乃将于子归视为己有,又怎么会让别的女人随意进入于子归的居处,这太奇怪了。

玩的到底是什么把戏?今日她来此乃是即兴,并非和谁约好的,纵然是陷害也来不及布局,想至此,她在桌前坐下,倒了一杯茶慢慢喝起来。

“半夏,你把这些药材押运至码头仓库,我明日就启程亲自押送到长安。”

“是,小的这就去。”

说话声从敞开的窗户传了进来,不一会儿于子归便进来了,边解着衣衫系带边往里头走。

乔木就那么看着他,直到他一转头看见乔木,顿时止了动作,“你、你怎么在这里。”

边说边忙把系带又系回去。

“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乔木笑睨着他道。

“有了三郎之后,我并不以为你还看得上我。”于子归嘲讽她道。

“咦?你那么有自知之明啊。”乔木恍然大悟。

于子归告诫自己不能和一介女流一般见识,便道:“你一个女子白日入得男人的房间成何体统,还不快出去。”

“这真的是你的卧房吗?怎么会被用来待客?”乔木故作不解。“我可是被你那表妹亲自领进来的呢,难道这里不是用来待客的地方吗?”

“你莫要说谎,翠羽不会那么不知分寸。”于子归脸色难看道。

“总归你们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不管我说什么你们总能颠倒黑白,罢了,我这便走就是。”乔木放下茶杯,作势起身。

“慢着。”于子归冷言冷语道:“既然你对我无心,那么便请你回去告诉你的那些亲戚,我于家和你们夏家早已经没有姻亲关系,你让他们莫要再来胡搅蛮缠。”

“是谁又去赖上你了。”乔木想了想,“哦,除了我的父母和弟弟妹妹,我就没有什么亲戚了,你指的是谁呢?”

“夏金树难道不是你大伯,你休要狡辩。”于子归生气道。

“难道你不知早八百年我家与他家就闹翻了吗,你让我转告可是找错人了。”乔木笑的很欠揍。

于子归气狠了,上前一步猛的抓住乔木的手臂,“你到底想怎么样,一开始缠上我的是你,转眼琵琶别抱的还是你,我承认,你这招欲擒故纵之计已经成功了。你的奸计得逞了,我日日夜夜在想着你,你还想怎样。”

“呃……”乔木被他的话惊了惊。

挣了挣没挣脱他的钳制,便尴尬道:“你放手,有话咱们好好说,你要冷静点才好。”

“我再也冷静不了,每日看着你与三郎进进出出,我早就受够了。”他一把抱住乔木,低下头来嗅闻乔木的发香。

“等等,我想我们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乔木使劲歪着脑袋和他保持着那一米米空隙的距离。

于子归认命似的叹息一声,摸着乔木的头宠溺道:“我知你羞涩,不好对我表白心迹,没关系,我心里都清楚的狠。以前你在药行门口堵我的那份情我不懂,还曲解你的情意,认为你不知羞耻,不过我现在已经懂了,从你那日在我家门口当着街坊邻居的面亲我开始。”

想起那一日的刺激,他脸色微微发红,越发紧的抱着乔木,觉得此时真是岁月静好,美丽极了。

“你先放开我。”乔木吐出一口浊气,无奈道。

“再让我抱你一会儿。我很早就想这么拥你入怀了,只是那时我还过不了我自己这一关,你本是被我嫌弃的一文不值的一个女子,可转眼我又对你萌生情丝。”他苦笑,“我这是不是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好、好,你说什么都对,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说话。”乔木温声软语的劝说他。

“是我唐突了。”他温润的眉眼舒展,慢慢放开乔木。

待他一放手,乔木便立即躲出去老远,对他铿锵有声道:“你听着,不管以前的我对你如何,今日的以及以后的我都不会喜欢你,你为人太过精明,斤斤计较,我确确实实不喜欢,我怕有朝一日,你连对一个女人放多少感情都要论斤称量过之后才施行。你喜欢我,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并非贤妻良母,我不安于室,不适合你。”

于子归的心一下凉了,转瞬便怒火中烧,“你喜欢上三郎了是吗?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靠!”乔木轻声爆粗口,“现在和你说不清楚,你还是冷静一点吧,我先走了。我今日来本就不是找你的,刘三郎说不定这会儿已经回故人庄用膳去了,他一时若见不着我又要胡闹。我先走了。”

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乔木一溜烟跑了。

心里禁不住嘀咕,没想到于子归动情之后是这样的不可理喻。

慢着,这事情不对吧,于子归外热内冷,理智过人,纵然喜欢一个人,也不会这样激动吧。这对表兄妹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傻瓜才会以为夏乔木这女鬼是爱情至上的人呢,她自嘲的想。

不过,以表里不一来推断于子归的话,也勉强说得过去。算了,和他又没有利益冲突,总不会被他害。

乔木走后,于子归面浮微笑,低喃道:“没想到最了解我的竟是你。求你为妇这个决定没有错,娶你比娶一个所谓的名门千金来的更实惠。故人庄与药行之间的距离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三郎却要考明经,呵,你此时跑了又有何用,我们来日方长。”

回到故人庄的时候,残阳最后的余晖已隐没远山。

刘临风晚膳没用就被他老子派来的管家给逮了回去,临走给他打包了一食盒他爱吃的点心,省的他回去又找自家厨娘的麻烦,当然少不了要给刘别驾以及刘于氏准备他们爱吃的菜,狐假虎威,老虎的毛儿定要给捋顺了才好呢。

入夜,客人都走了,累了一天的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瞎眼阿婆开口便问了:“玉树啊,你大哥那事你打算怎么办。我看咱们这酒楼生意好的很,倒是缺几个跑堂的伙计,不若让你大哥和大侄子来帮帮忙吧。银树我是不担心的,他自小就鬼精鬼精的,多大点的时候就知道往家里扒拉东西,是属貔貅的,从来只吃不吐,他手里有东西,不需要我当娘的操心。”

夏玉树拿眼睛看乔木,乔木低头吃菜装作没看见。

小麦看乔木稳坐如泰山,她面上一喜,就通通快快的把她最爱的那道鸡肉片扒拉到自己跟前吃起来。

“三姐,你把鸡肉片都弄到自己跟前去了,我们吃什么啊。”禾苗一摔筷子,发脾气道。

“你脾气大了啊,敢在饭桌上摔筷子,这还没考上状元郎呢,要是考上了,你还不知把尾巴翘到哪里去了呢,不就是提携了家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那都是你应该做的。”

“三姐,你满嘴里说什么,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

“谁知道她阴阳怪气的说什么,禾苗你管她作甚,有人好日子过的顺了,找抽呢,是吧阿爹。”乔木面不改色的从夏小麦护的紧的鸡肉片盘子里夹了一筷子放到禾苗碗里。

“食不言,寝不语,都给我闭嘴。”听不过去,顾美娘发火道。

“兄弟姐妹之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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