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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厨娘很悠闲-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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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之后,主子身体虚弱晕厥过去,那小女娃也人事不省,他们没有办法,更不敢去看主子用过的女人,胡乱拿主子的衣袍裹了她就扔在槐花堆里,为了怕被其他人看见,他们还专门抖落了一树的槐花把那对父女给埋了。
也因此,他并没看见那女娃的长相,也不知人家小女娃是美还是丑,主子当时眼睛被毒侵害,流血不止,也不知道女娃是美是丑,总归当时是没有办法才征用了那女娃的身子,主子总是没错的,嗯嗯,主子在他心目中还是那样高大。
只是,总归是破了人家女娃的身子,他以为,当他们在扬州城安定下来之后,主子会派人去找那女娃的,虽做不得正妃,给一个侍妾的名分也是好的,奇怪的是,主子从那以后竟是连提都不曾提过的。
有几次赛神仙在主子面前提过这事,还被突然发怒的主子给训斥了,真真不明白主子在想什么。
既然做错了事,怎能不去想法子弥补呢,更何况,说句不好听的,主子当时的行为是、是“强暴”。
也就是“强奸犯”,想那会儿,他在牢里的时候,每每有强奸犯被抓进来,所有的囚犯都会上去暴揍他们,无他,强奸犯,那是最无耻的,不揍他们揍谁去!
可是主子竟然想就此不了了之,这让安山这大老爷们有那么一点点的看不起这主子。
心里这么想的,面上也就带出来稍许的情绪,甚至周身都发出一点点的怨念。
“去找吧。”
正想的入神,冷不丁被主子的声音打断,安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傻傻问道:“找谁?找王四舅啊,大王放心,骨笛已经亲自去找了。”
“你知道我说的是找谁,我只怕,我再无视下去,你就该反叛我了。”白衣公子嘴角掀起,淡笑道。
“大王,您想通了啊,终于要给人家女娃娃一个身份了啊。”安山这大汉此时反应还不慢,登时便喜道。
这不是安山他有多善良,而是,那事办的就是很丢面子,几个大男人就那么看着一个无辜的女娃被主子“强暴”,那心上的煎熬不是一般的难受、别扭。
只觉得自己也变成了那“强奸犯”,十恶不赦。
赛神仙他们怎么想的他安山不知道,反正他是决定了的,他一定要做点什么弥补那女娃娃。
奶奶个熊的,想起那天的事,他就憋屈,眼睁睁看着一个女娃被那啥,他还不能救,他还算是个男人吗!
怨念的小眼神瞟向自家主子,您说您怎么就不能再等等呢。
“看够了没有。”白衣公子紧握双拳,脸色不是一般的黑沉。
安山登时一整面色,乖乖认错,主子也没错,都是京城里坐着的那人,对,就是那狗贼的错!要不是他给主子下了这么阴损的毒,主子当时也不会失控!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35章 故人庄
乔木的伤势不重,在大浴桶里把自己洗剥干净了,也便罢了。
刘临风这厮很够意思,自己有美貌丫鬟们伺候着,也拨了几个给她使用。
奈何,这些丫鬟们很是欺生,察言观色的本事一流,三言两语打听出乔木的出身便不再顾及她,说话酸如山枣,刺如树上没摘下的毛栗子。
乔木嗤笑几声,没功夫和她们计较,隐瞒出身什么的,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身子是父母给的,家世是生来注定的,隐瞒什么的,那是对父母的不敬,更是对自己的侮辱。
是什么就是什么,出身这玩意,它不会因为你的隐瞒就不存在,若是被有心人查出来,到时候难堪的还是自己。
上一辈子,对,乔木已然认命,把现代的那些浮光掠影归为上辈子,曾经,在她父母双全,赌鬼爸爸还没有把家产败尽的时候,她还上过学,虽然只是初中,有一个和她玩的好的朋友,性子孤僻,内心自卑,从来都不让她的农民工父亲来学校看她,有一回,他父亲给她买了一身衣裳送来,同学们问她那浑身脏兮兮的老男人是谁,她张口便是“我不认识他”。
便是这简单的一句话,乔木看的清楚,那农民工爸爸登时涨红了脸,眼中有受伤,搓着手,一瞬间弓了腰。
那时候,她多么想说,这是我爸爸,会给我买衣裳,会关心我的爸爸,可他终究不是,她更不会伸张什么正义,那个时候,因为家庭的关系,她也是自闭的,只是,到了后来,她再也没和那个女同学说话。
一个不肯认自己父亲的人,便是学识渊博,学成个博士后,那又有什么用!
“小乔,洗好了没有,出来,找你有事。”
门外响起刘临风吊儿郎当的声音,乔木好笑的挑眉,“小乔?”这称呼哪里来的,可经过主人同意没有。
“嘿,小妮子,还敢不应声,我闯进去了啊。”
雕花木门被敲的叮当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土匪强盗围观美人洗澡呢。
“就来。”胡乱穿上衣裙,把门打开,瞧着倚门而立的美少年,未语先笑,道:“你这颜,果真赏心悦目。”
若是放在现在的高中校园,绝对是一枚妖孽校草,走哪儿都能引得小姑娘们一片惊呼追逐。
少年时光啊,她终生一憾。
垂眸敛神,让了他进屋,便听他道:“这屋里没有镜子,我给你送来了。”
刘临风扬扬手,一张精致古典的铜镜便出现在乔木的手心。
“打马球镜,今年扬州最流行的铜镜,喜欢吗。”他往毡毯上盘腿一坐,略瘦弱的身躯半倚着黑檀木小几,望着乔木笑道。
乔木低头望着手中精致的物什,便见此镜为八瓣菱花形,镜背花纹为打马球图,图案则是四匹骏马上各有一名运动员,穿着利落潇洒的唐装,手执顶端呈月牙形的曲棍,在风驰电掣的追击一枚圆球,骑士的身躯或正、或侧、或昂、或跃,曲棍或举、或落、或勾、或扬,姿态各异,栩栩如生,一场激烈的竞争被刻画的淋漓尽致。
乔木惊叹,此时扬州的手工艺竟是已经达到了如此地步了吗。
刘临风对乔木的反应很是得意,抖着两条长腿道:“这可是集贤坊杨氏贡品铜镜,照面清晰可见,绝对是你们这些小娘子的最爱。”
“凭什么她们喜欢,我就要喜欢,你又知道我喜欢了,还给你,还不知你是打算送给哪个美人的,我可不能乱要东西,回头再被‘你的美人们’酸气给淹没了,得不偿失。”
乔木没有照面,直接便隔空扔还给了他。
“咦?你不满意吗,怎不见你照照。”
“有什么好照的,反正我的脸就是这个模样了,也不会因为我多照几次就变成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乔木嬉笑道。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胆怯了,一人生来注定只有一张脸,若是突然给你换一张,你会如何?
再要你日日照面又会如何?反正,此时此刻,她是不想知道自己的长相的,一辈子不照镜子夸张了些,但,现在不行。
“不说那些没用的,我和阿爹一夜未归,你并没有来得及告之我家里一声对否?”
刘临风一拍脑门,摇摇头,道:“我这就派人去……”
“不用,我带着阿爹回去,在你家养伤也不是个事,还是我们回去,有我阿娘照顾阿爹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毕竟,夫妻同命不是。”
“夫妻同命,何解,若夫死妻则陪葬吗?”刘临风自然而然想到这个。
乔木一怔,心内苦笑,摇头道:“我的意思是,不管一对夫妻如何吵闹,最终他们还是一家人,是要执子手,与子老的两个人,便是儿女也没有他们亲。我和你这只花孔雀说这些做什么,我阿爹在何处,借你家的马车一用,我们这就走,我阿娘阿婆她们该着急了。”
“急什么,你不饿啊,我让人去弄膳食了,马上就好。”
“来不及了,家里老的老,小的小,我不放心。”乔木道。
听罢,刘临风也不再挽留,让人备车送他们父女走。
对刘临风,乔木是真的没有话说了,只能,君投我以木瓜,我还君以琼瑶。
“谢谢你,刘临风。”上了马车,掀开车帘,乔木笑望他道。
君子之交淡如水,此番变故之后,刘临风便在她的心里。
雪中送炭也不过这般,依着她此时的身份,被投进大牢,不受刑,不逼供,淡淡然进去,飘飘然出来,不需要倾家荡产,不需要家破人亡,皆是他的功劳。
他是扬州第一公子,除了自恋臭美了些,花心了些,二了些,这人……呵,乔木失笑,那是她的朋友。
便是往蓝颜上发展,她亦不会排斥。
刘临风玉骨扇轻摇,坏笑道:“谢我做什么,要不是你这妮子夸下海口说要为本公子赚大钱,我可不会搭理你这穷丫头,哼哼,明日再来,我派马车去接你,你要做那个什么鱼翅鲍肚给我吃,还有什么、什么满汉全席是吧。”
他用扇子戳戳自己脑门,眨巴眨巴一双妖娆眼,馋兮兮的道。
“嗯,我明日定然早来,把咱们商量好的事情,再细细规划一下,对了。”乔木想起什么,又道:“其他我都可以依你,只一样,你要允我。”
“我才不管你怎么折腾呢,有什么要求你说。”
“酒庄名字,就叫做‘故人庄’,如何?”乔木笑意盈盈,望着这妖孽,只觉得不是一般的赏心悦目。
“行!”他爽快的答应,也不管这其中有什么意味儿。
但乔木要告诉他,为什么是故人庄,而不是其他,便道:
“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
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
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
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
故,乃命名为‘故人庄’。”
“你这妮子还会作诗?!”刘临风眼前一亮,只觉自己捡到了宝。
纵他自己不学无术,不懂鉴赏,但只凭那句,“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他就特别喜欢。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那是有好友在一直等着自己,纵是宦海沉浮,从庶民到宰相,又从王侯变乞丐,只要自己去那“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的村落,便会有人杀鸡宰羊热情相待。
那感觉就是,无论你是什么出身,什么成就,当你白发如银,面皮如树的时候,总能找到一种归属。
是了,就是这个名字,“故人庄”!
“你喜欢便好。我真的该走了,明日见。”乔木欣然,莞尔一笑,缓缓放下车帘。
故人庄,不止是一首唐代诗人孟浩然的《过故人庄》,故人,正如他与她共鸣出的意味,还有……她的前世今生。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36章 这短护的让人牙疼
于子归去了一趟县衙,知道夏乔木已经被刘三郎接走了,且事情已经摆平,他便作罢。
塞了一贯钱给牢头,他亲自去牢里问了那几个被乔木打趴下的混混几句话,让他们细细描述了花钱雇佣他们行事的人是谁,得知就是春雪,他便点了点头,果真如翠羽表妹自己说的那样。
事情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了,是自己家的人动的手。
转身出了牢房,他又颇觉好笑,翠羽表妹果真是个不经世事的傻妮子,哪有让身边丫鬟去买凶的,但凡聪明有头脑的人,一追查起来就能找到她身上去。
“大郎君,咱们这就走吗?”半夏牵了马过来,问道。
于子归背手在后,踱步少许,眼眸略眯,抬头道:“我再去和孙县令见一面,你且等着。”
半夏答应一声,乖乖候在原地。
于子归转身,踱步拐去县衙大堂,想着这事还得他给翠羽收拾残局,虽然他不怕夏家的报复,也知道依着现在的夏家就算知道凶手是翠羽,也无力到县衙告她,这哑巴亏只能他们自己吞了,但是却不能给人留下把柄。
背手在后,默默的,无意识的用大拇指搓着食指,心里有些恼怒,这个翠羽虽说是无心的,可也是给他找麻烦,扬州城谁不知道这个孙县令最是个贪得无厌的,但凡有用得着他的地方,那狗县令绝对会拿乔,给他打官腔,这一番机锋下来,少不了被他扒下一层皮下来。
心里算计着这狗县令的任期,什么时候这作死的狗官才能离开扬州。
扬州是个金粉明珠地,油水厚着呢,这狗县令说不定还不想走,想至此,于子归慢慢握拳,再忍他半年,但凭狗县令这般的为人处世,贪心不足,半年足够扬州城里的大人物们厌恶他了。
想罢此事,于子归面上带笑,由衙役领着入了后院和那狗县令相见,应了他,后日请他去金满楼吃酒,且有厚礼相报,他这才把那几个混混给放了。
于子归给了他们些钱,让他们去外地躲上一年半载,若是让他在扬州城看到他们,便不是牢狱之灾那么容易了,威逼利诱一番,他这才觉得稳妥。
又把此事想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漏洞了,他便又打马去了静园。
表弟不爱着家,平常都住在静园,这就是那小子的金屋藏娇地,一找一个准儿。
此时,刘临风正在默写乔木背诵的那首《过故人庄》,见他进来,眼都没抬,只是哼了一声,道:“这会儿才来,可是都打点完了?你做事,周密的紧,小乔这闷亏是吃定了。”
“你知道是谁做的?”于子归在毡毯上坐定,望着他笔下写的东西,眉一挑,咦了一声,笑道:“我到不知,你还有这才华。”
刘临风扔了笔,道:“小乔做的,如何,不错吧。”
“她?”于子归轻嗤,“不过一个攀附权贵的村女,会有此等才华?你是吃了她的迷魂汤了吧。”
扭过头来,略微讶异,“小乔?你和她倒是不认生的紧吗。”
“我今儿个听着,你说话怎这么让人不舒服呢,夹枪带棒的,给我正常些。”刘临风踢了他一脚,
“少动手动脚的,这真是她做的诗?”
“从她嘴里出来的,不是她做的是谁做的。”
“那可说不定。”
“不说这个,说说小乔她爹被打的事儿吧,你有什么要说的。”刘临风斜睨着于子归,好像他不给个交待,他就不算完似的。
“你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改性夏了呢,就你这德性,难不成还对她认真了。”于子归正经望着他,想得到一个答案。
其实夏乔木也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罢了,不值得他如此警惕,可不知怎么的,他就是有些莫名的担心,总觉得夏乔木这妮子,会掀起些什么风浪来。
“莫要和我顾左右而言他,我对她是个什么心思我自己都不知道呢,你也别多管,我只问你,这事是不是你家里人做的,还是个女人。”
于子归也不瞒他,点点头道:“是翠羽做的,小孩子不懂事罢了。”
一句话带过,那意思很是明显不过,揍已经揍了,那还有什么办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就是了。
刘临风不屑的嗤笑,翘着二郎腿斜眼看他,道:“你这护短的毛病,说好也好,说不好呢就真是让人恨的牙痒,若我是小乔,若是听了你这话,现在就要跟你拼命了。”
“怎么,你要告诉她真相,还是说,你已经告诉她了。”于子归有恃无恐,平淡道。
“小乔要是在我这里,我还真想告诉她,看看那小妮子是个什么反应,我敢和你打赌,肯定很有趣。可惜的是,她走的时候,我也就知道是你府上的人干的,具体是谁我不知道。我猜想,有你和小乔的渊源在哪里,少不得是后院女人吃醋什么的,很大可能就是你那表妹,果不其然是她。不过,她也真是蠢笨,买凶伤人还坐了你们于府的马车,那么大的‘于’字灯笼就挂在马车上,谁还不知道呢。”
“翠羽这丫头被我母亲惯坏了。”只字不提这里头还有他母亲的事儿。
“三郎,知道你和她好,但表哥还是要说,她那样的身份,你玩玩也便罢了,万不可当真。再有,你还是不要告诉她翠羽做下的糊涂事,纵然她知道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你说是不是,三郎。”
“大表哥,你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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