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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生挚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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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生挚爱

  序章
  双极之丘
  “如果我站在你的立场上;我还是会想规则挑战的。”
  少年扛着刀,压下不平稳的气息,坚定地说,如起誓一般。
  错愕的表情爬上了朽木白哉的脸。一直以来久久困扰自己的难题就这样被一个称为“旅祸”的少年解决:拚尽自己的全力,想挑战规则。
  “黑崎一护,我的剑被你的奔放击碎了,我已经没有力气去追露琪亚了。”迈出缓缓的步子,倏地扬起烟尘,消失在双极。
  '这算……放过露琪亚了么?'看着远去的白哉,一护松了一口气。仰天长啸,用这可以说是疯狂的方式发泄着心中久久以来的憋屈,向那如腐尸一样的规则昭示着自己的成功。头晕了,目眩了,就要倒在地上了,眼前,隐隐约约是白哉离去的背影,孤独的背影……'我赢了……'
  短短几天,尸魂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蓝染众已携崩玉叛逃。还没有彻底明白这一切的“旅祸们”被尸魂界当作恩人地招待。
  “阿哈,我们,俄,这就要回去了。”像傻瓜一样的少年尴尬地向大家告别。
  “一护,下次什么时候来啊?”恋次问道。
  “俄,这个嘛,我会……”'下次?我再也不会来了。'一护在心里嘟嚷着,嘴上打着哈哈。
  在浮竹队长把死神代理证交给了一护以后,就是他们正是要离开的时候了。送行的人有好多。'连白在都来了啊!'一护愣怔了一秒,转过身去。在众人的感激中,一护一行人走进了穿界门。
  傍晚,朽木大宅
  “兄长,您找我来,有什么事么?”露琪亚恭恭敬敬的跪坐在白哉面前。虽说这位大哥已经表露了对自己的关切,但还是不敢造次。
  “你跟黑崎一护,是怎么认识的?说来听听。”他对这样一个外来的少年太好奇了。虽然不过是一个毛头小鬼,可是竟然能做自己所不能做的事情。惊讶,甚至是羡慕,这些这位贵族大人不曾有过的心态悄然产生。
  在听完黑崎一护和露琪亚的故事以后,那份惊讶和羡慕又多了一份。
  “是么,真是个有趣的人。”
  “?”'有趣?大哥他,怎么会这么说?'
  “不早了,下去歇着吧。”
  “是。”虽然心中充满了疑问,但还是规规矩矩的下去了。
  “黑崎一护吗?”贵族大人淡淡的饮了一口酒,在樱林间望月听风,丝毫没有睡意。

  情传纸上
  巴温特出现了,黑崎一护又一次十分不巧的出现在尸魂界。这,也许正是命运的安排吧!
  在黑崎一护“自作多情”地帮助朽木白哉击退狩矢神后,朽木白哉一个“多管闲事”的眼神投过来,让一护觉得十分不快。
  但在擦肩而过时,白哉不冷不热地丢下一句“要等待时机”。是劝告?是教导?还是关心?不管是什么,这一句话都让一护觉得莫名的安心,仿佛这就代表了白哉对他的承认。
  经历了一番苦斗,尸魂界又迎来了一片宁静。
  “黑崎一护。”在队长会议厅里,山本总队长叫了他的名字,深沉而严肃。
  “啊?什么?”一头雾水的一护是在不懂为什么他要来参加这种气氛及其压抑的队长会议。
  “自从前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前三番对队长市丸银,前九番对队长东仙要叛逃后,护庭十三队力量大减。蓝染的阴谋现在还不为人知。黑崎一护……”山本总队长将手杖往地上重重一击,让一护一阵战栗。
  “鉴于你在两次战斗中的表现,以及不输于队长级别的实力,我代表护庭十三队任命你为五番队队长代理。”
  “什、什么?这……”'不可能'三个字还没来得及出口。
  “咚!”又是手杖的重重一击。“黑崎一护,这是命令!”
  “可我还是人啊!现世得生活怎么办?我才不要呆在这个可怕的地方!”黑崎一护要挣扎到底。
  “受任队长代理一职后,我将保证你的同伴可以平安离开。黑崎一护,你的回答是……”
  此时的一护已经在心里把山本骂了个一千遍。'老奸巨猾,居然用他们来威胁我!可恶,可恶!'虽然如此,可是也不得不妥协。'只有先答应了,找机会再溜。恩,就这么决定了。'
  “好吧,我答应了。可是……”
  “什么?”
  “我住哪?”
  “队长宿舍在一个月后可以使用。我安排由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指导你处理队务以及鬼道。第一个月,就暂居朽木家。朽木白哉,你觉得可以吗?”
  “是。”朽木白哉严肃地回答。
  “啊?什么?”一护惊愕。
  “解散!”
  队长们渐渐退出会议大厅,临走时不忘向一护道喜。一护只能尴尬地笑着“哪里哪里……我……”
  不一会,就只剩下白哉和一护两个人。
  “走了。”白哉经过一护的时候丢下一句,目不斜视。
  “哦……”灰头土脸地跟上。
  朽木大宅
  “这时黑崎一护,五番队队长,暂居这里,带他去客房。”
  “是。”看上去比白哉大许多的老管家龚静地回答。
  “这边请,黑崎队长。”
  “啊?哦……哦。”
  '一塌糊涂,简直是一塌糊涂。莫名其妙的做了队长,还莫名其妙的住在这个冰山的家里。莫名其妙阿!'一护趟在宽大的床上,自顾自的抱怨着。
  “算了,不想了。睡觉。”
  这位贵族大人也是一样睡不着啊。原本灰白的世界突然多了一抹彩色,是什么颜色?橘色!
  白载枕着自己的左手,把玩着自己的黑发,对着月光,思绪飘飞。又或是觉得这样实在是荒谬……'哎,还是睡吧。'
  笠日清晨
  用过早饭,露琪亚恭恭敬敬的起身,“兄长大人,我先去队上了。”
  “下去吧。”
  “是。”
  '俄?这是……露琪亚?'一护暗自惊讶。
  “怎么了?”白哉侧过头来,看着一护惊讶的表情问道。
  “啊不,没什么。”
  “走了。”
  “哦。”
  “白哉,今天是去做什么啊?”
  “批阅文件。”
  “批阅?”猛然想到了一件要命的事。
  “怎么?”
  “那个,白哉,你们……是不是都用毛笔写字的啊?”
  “是的。”
  “啊……我……我不会啊!”
  “练”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让一护觉得堕入了无底深渊。
  白哉拿过来一摞已经批阅好的文件。“照着这个样子,你自己看,照着写。有不懂的可以问。”
  “哦”一护拿着文件坐在白哉对面静静翻阅。批阅方式倒是不难,可是,字怎么办?
  眼乏了的时候微微抬头,正好看到认真批阅文件的白哉。修长的手指握着笔在纸上滑动,秀长的几缕黑发遮在眼前,黑发后面,是一双有神的眸子,冷峻的面庞,散发着与生俱来的贵族气息:高傲、孤寂。像什么?对,像冰。
  “冰……”情不自禁地说出了口。
  “说什么?”白哉抬头,见一护正在打量自己,一瞬间的对视,一护深究的眼神像要洞穿白哉。白哉在心里不由得一惊。
  “啊……”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了后,一护猛然低下头。“我、我只是在、在发呆……”
  “是么。”没有温度的一句话,将心底的那意思奇妙的反应封住。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
  “下午我有任务外出,不到这里来了。”说罢,就径自出了门。
  “这、是说给我听的?”一护汗颜。
  “嘿,不去吃饭吗?黑—崎—队—长。”一看是恋次,走到哪里都不忘记捉弄他。
  “别跟我提‘队长’这两个字!”一护头上冒出了十字。
  “走了,你不饿吗?”
  “饿死了!”
  两人一路走到食堂。“恋次,为什么没有看到露琪亚?”
  “她在十三番队,没有事情的话,是不会来的。”
  “哦。”
  “怎么了?你想她了??”恋次又开始捉弄他。
  “去死!”
  两个人边吃边闹,一顿饭不知道吃了多久。
  吃过饭,一护又回到六番队办公室。拿起文件看起来。看到末尾白哉的签名,清秀俊逸,即便是一护这种对书法一窍不通的人来说,也觉得漂亮。不禁想自己也来试试。铺开纸,拿起笔,蘸上墨,想到今后用得最多的就可能是自己的名字了。于是决定,就写自己的名字好了。
  死死地捏着笔,颤抖的划上那些笔画,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无比难看的“一护”两个字摆在了纸上。
  看着自己的名字被写成了这个样子,一护现在无比懊恼。'不行,不能用我的名字来练字,太难看了。那怎么办……对了,就用那个冰山的名字好了。'
  整整一个下午,一护都闷在屋子里练字。十几张大白纸上布满了歪歪扭扭的“白哉”。
  一护正写的兴起时,门被推开了。一回头,不是别人,正是朽木白哉。手忙脚乱的想把那些难看的字遮起来,却有一张被风吹了起来。不偏不倚,正好落在白哉的脚下。白哉捡起来,问道“这是什么?”
  “这个……嗯……我是想……想……练一下字……我、我、嗯……”支支吾吾也不敢说是因为不想把难看的字冠在自己名字上就用白哉的顶替了。'糟了;该怎么办?怎么办?'
  “是么。”白哉闻言,走近一护。
  “你、你要干什么?我、我、我……”一护不禁往后直退,死抵着桌角。
  白哉一手握住一护那只抓着毛庇的手,往一张白纸上挪去。握着一护的手,一笔一画,写下自己的名字:白哉。
  写完,松开手,“字,是这样写的。”
  “哦……噢”一护还在惊慌中。一股暖意悄然流经心房。
  “咦?你不是有任务外出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一护终于想到一个话题可以转换。
  “看看你有没有闹出乱子。”
  “嗯?我有那么麻烦吗?”'切,自以为是的家伙,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说呢。”'跟个小孩子一样。'
  “你……”'……是回来看我的?'
  “走了。”又是云淡风轻的一句话。
  “哦。”
  一路上两人不说一句话。一护还在为刚才“写字”的事情而耿耿于怀。好像心跳得好快,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甚至,好希望再来一次。'再、再来一次?'一护赶紧消灭了自己这个可怕又愚蠢的想法。
  “兄长、一护。”露琪亚在门口迎接。
  “露琪亚……”想说点什么,又不知该说点什么。
  三人默不作声的走近去,吃饭。在这个寂静的古宅里,听不到一点杂音。
  傍晚,一护依旧辗转难眠。披了件衣服,走到门前的花园。夜里的凉风,吹落了花叶。坐在石凳上,缓缓伸出自己的右手,白天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实在是不敢再往下猜测些什么。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这个男人,都跟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两个世界的人。
  手伸进里袖,慢慢抽出一张纸,轻轻打开。工整俊美的两个字呈现在眼前,还残留着自己的体温,淡淡的墨香,以及……那个男人的气息。
  轻轻嗅着那张纸,一护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但此时此刻,他不愿意深想,就让自己沉浸在这个淡淡甜甜的梦里吧。
  “白哉……”

  君知吾心
  “露其亚……”
  “什么?”
  “嗯……白哉……是个什么样的人?”
  “啊?你怎么问起大哥来了?”
  “啊,哦……我是说……我就是随便问问……”支支吾吾的一护,还不知道自己为红的脸分明是在说“绝对不是随便问问”
  “啊……大哥啊……他……”'一护,你、你不会吧……'不愧是活了好几十年的死神,一眼就看出了问题……
  “他怎样?”
  “我不太了解。”这是实话。在森严的朽木大宅里,即便白哉是她的兄长,也不敢有太多的接近。
  “你都不了解吗?”
  “嗯……”
  ……
  “真是怪了……”露其亚故作惊讶地说。
  “哪里怪了?”
  “你们两个都跟我打听对方的事啊……”拖长了尾音,用诡异的眼神打量着一护。
  “你、你、你是说……他也问了你我……我的……”一护惊诧。
  “是啊……”
  “那你怎么说的?”
  “这个嘛……”
  “你快说啊!”
  “你紧张什么?”
  “我……没紧张啊”
  “是么……”
  “你……”
  ……
  一个月也差不多快过去了。
  “还有三天,三天以后就正式上任了。本来就跟他没什么话说,上任以后,就更不会说话了吧。”一护在走向六番队办公室的路上自顾自地说着。想着想着,心里涌出一股莫大的失落感。
  依旧是在纸上练字。“白哉”这两个字已经被他写得很不错了,可是,他还是要写,写一百遍,一千遍也不够。一护有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可他不愿意深想,害怕得到什么可怕的答案。就算是逃避吧,那又怎么样。至少,此时此刻,能够这样毫无顾忌的写着他的名字,一护已经感到满足。反正,没有人知道。'没有人……知道么……?'一种从未有过的委屈感爬上心头。
  白哉今天又外出了,留下一护一个人呆在办公室里。
  “啊,这么快就没有纸了啊!……他抽屉里应该会有吧!”虽然擅自翻别人的抽屉是不礼貌的,可是……'不过就是找一张纸嘛……'
  “这、这是……”打开抽屉,一户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白哉的抽屉里填满了宣纸,而这些纸上,都是用毛笔写下的歪歪扭扭的“白哉”。
  '他、他为什么……难道是……'。“呵,怎么可能呢。”一户狠狠地嘲弄了一下自己愚蠢的想法。这是心中的疑问,久久挥之不去。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一护在白哉家呆的最后一天。
  夜深了,空寂的朽木大宅里,有一个落寞的身影,靠坐在樱花树下,一如往常般的,嗅着那张带有桔梗花味道的纸。花香,墨香,还有那男人身上的……味道……
  正在沉醉其中的人,没有察觉到有一个人正在不断靠近他。一双略微冰冷的手抽走了一护手中的纸。猛然抬头,竟是白哉。
  白哉看看那张刻有自己名字的信物,向一护一样,低下头来,轻轻一嗅。
  “白哉,我……”惊慌失措中的一护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有你的味道……”不理会一护的惊恐,白哉径自说着。
  “哈?你……你说什么?”
  “这个,带在身上……很久了吧?”是在问他,却是万分肯定的语气。白哉直直地盯着一护,没有了平日里的冰冷,那感觉,就像是……暖暖的……
  如同中了蛊一样的一护,竟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随即发现自己竟然承认了这样可怕的事实,又猛然摇头:“我、我哪有……我只是、我……”
  看到这样的一护,白哉情不自禁笑了起来。执起一户的手,轻轻地放在唇边一吻,如起誓一样的说
  “只是什么?”
  “没、没什么?”'这要怎么说啊?难道真的要把那种奇怪的感觉告诉他吗?不,绝对不行!'
  “那为什么带在身边?”
  “这个、我……”
  “你在怕什么?”
  “我没怕啊……我……”
  白哉不再说话,将那张纸叠好,放到一护的手心里。
  “好吧,既然你不敢说,那就由我来说吧……我、喜欢你……”
  “说、说什么……”一护已经惊呆了。
  “我喜欢你。”白哉如起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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