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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_古剑同人]做大师兄也是一种修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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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胜雪,他周身笼罩着的气度更是如同远山上的云霄。玄震眼中映着他的身影,心中却不知为何想起了昆仑山上浩瀚的云海,这少年的不凡气质岂不就如同那九重天上的云雾一般?
直到那块玉璧被送至眼前,玄震这才回过神来。此时白光尽消,灵光藻玉又成了那副普普通通的模样,但玄震心中却平添了好些杂乱思虑。
他来青龙镇之后,被受害孩童的惨状及镇上饱受失子之痛的百姓震动,满心只想着除妖之事,竟将下山原本所担的重任暂且抛之脑后,方才灵光藻玉忽显神通,这才想了起来。青阳长老曾经言明,这块白玉唯有接近阴阳极盛之人才会产生此等异状,但是正因为此故,他才好生烦恼。
适才那块玉璧恰好落在那两个少年之中,偏偏又在那时白光大盛,阴阳极盛之人……却不知是那两个少年中的谁?玄震眉头微蹙,心下自有一番忧虑:那个面上有疤痕的少年手段毒辣,心机颇深,若是此人恰好便是阴阳极盛之人,如何能将这等恶徒带回琼华派?况且他已不知逃向何处,只怕难以追回……倘若面前这个少年是自己要寻之人……
白衣少年救他一命,玄震心下自是隐隐期盼他才是师尊要自己带回门派的那人,他一面将灵光藻玉接在手里,一面拿目光不住地在少年面上扫来扫去。
白衣少年面无表情,眉心却忽地现出浅浅褶皱,他蹙眉回望玄震良久,终于开口道:“可能行走?”
玄震微微颔首,撑地起身,只是僵卧地上好长时间,手足仍有些麻木,尚未站直便是一个踉跄,险些再度栽倒。忽地一股大力自肩膀拂过,玄震挺直站起,看向身旁,原来是那少年横臂扶住自己,玄震微微一笑:“多谢。”
“不必。”白衣少年冷冷道,将手收回。
玄震心中存着别样考虑,有心结交这少年,便主动道:“我名玄震,是昆仑山琼华派太清真人门下弟子,此次下山游历,不想竟险些被那狡诈少年所害,多亏少侠出手相助。”说着抱了抱拳。
白衣少年听他说到自己来历时,面上虽不动声色,眸中却忽现异彩,玄震看在眼里,脑中念头微转,当下也不做声。那少年沉默了半晌方道:“不过见一个卑鄙小人趁人之危,看不过眼罢了。”
玄震微笑道:“于你或许只是随手助人的小事,于我却是性命交关的大事,少侠不必过谦。我见你剑术惊人,却不知高姓大名,师承哪位高人?”他一面打探这少年的来历,一面踏着沙子向青龙镇方向微微侧转,只是双腿本就有些僵直,脚下更是一片绵软,不免又是微微一晃。
白衣少年眉头又蹙了起来,默不作声地伸手扶在玄震身后,缓缓随他一同朝堤坝上走去。直至脚踩到了青砖之上,遥遥地可以望见青龙镇东口的石桥之时,那少年才缓缓答道:“我名巽衡,家住海外……一座无名小岛,这剑术不过是我依照家中祖传的剑谱练成,并无什么高人指教。”过了半晌又添上一句,“比不得玄震道长所学的仙家道法。”
玄震一听,更是多了几分成算。
巽衡虽沉默寡言,却很是古道热肠。他将玄震一路送至青龙镇,此时天色未明,镇口却聚了好些人,一名大汉站在石桥上伸长脖子不住张望,远远见玄震归来,兴高采烈地挥手叫道:“仙人,是仙人罢?你可回来了,我们都快要急死了!”
只见他身后忽地转出一个人来,比他矮了一个脑袋有余,气势却好生惊人,隔着一段距离也能为其所慑,那妇人一手叉腰,一手狠狠抓出,一把揪住大汉的左耳向下用力拉扯,势如闪电,深谙快、准、狠三字要诀,当下便将那大汉治得服服帖帖,口中不住求饶。
那妇人大声怒道:“仙人帮咱们杀妖怪,救了咱们的绡儿,你不说快去沽些酒水好好谢人家,在这里有的没的叫唤什么?”却不知自己声响可要比她丈夫还要高几分。
玄震半靠在巽衡臂上,缓步走上石桥。向三夫妇这才顾不得说话,忙迎了上来,向家娘子心细,见玄震足步不稳,显是受了伤,啊哟一声叫道:“三哥,酒水什么的先别提,快些叫孙郎中来!”
聚在镇口石门下的那群人一听便吵嚷起来,当下便有几人拔步跑出人群,一溜烟儿似的拐过街角去了。玄震忙道:“不必劳烦,只需给我一间静室稍加休憩便可。”那些人早去得远了,哪里能够听到?
巽衡在旁忽地说道:“道长若要运功逼毒,我便替你守着。”言下之意自是明白玄震要静室的目的所在。
玄震微一沉吟,便应允下来。
自向三归来那日起,有位仙人被他请来青龙镇除妖灭害的传闻便流遍了大街小巷,想来这一晚上,姑获鸟被万剑刺伤时发出的哀痛鸣叫定是全镇皆闻,是以这些百姓才聚在镇口,全然不惧仍是深夜,只为瞻仰仙人姿容。
玄震环顾众人,只见人人面上都洋溢着笑容,当下便有几个小伙子敲锣打鼓地四下走街串巷去告知其他人这桩喜事,还有放起鞭炮庆贺的。玄震见了此景,不由得亦露出浅淡微笑,无意中侧目瞥见巽衡在旁凝视自己,那笑容便更盛了些,反倒是那白衣少年微微一怔,别过头去。
自己腿上罔象之毒尚未清除,这些围拢上来不住道谢称赞的百姓却又盛情难却,玄震只得苦笑着看了巽衡一眼,白衣少年显是极为厌烦人多嘈杂,面上冷峻一片,宛若结了厚厚一层冰。向家娘子心明眼亮,在一旁早听到玄震与巽衡那一番对答,当下便劝阻众人令其自去庆祝,又指挥着向三将玄震扶回自家,自己则先一步赶回家去,她手脚利索,不过片刻便将正屋收拾齐整,待到玄震踏夜进门时,已带着一双儿女在旁屋睡下了。
如此一来,玄震便难以推辞,一面在心中暗暗感叹向三娶了个精干聪慧的妻儿,一面只得掀开布帘,与巽衡一起进了屋内。
十数个时辰过后,玄震睁开双目,长吁一口气,低头撩开长袍下摆,解开缠裹腿上的布条,果见抓痕处一团乌气尽数散去,渗出血水亦恢复了殷红色泽。时值深夜,桌上一盏油灯将屋中染得一片昏黄,豆大的灯苗微微摇曳,给桌旁正襟危坐的少年脸上镀了薄薄一层暖色,那冰冷的神情似也温和了少许。
许是觉察到玄震打量的目光,巽衡紧闭的双目蓦地睁开,眼中寒光锐利,顿时周身暖意尽散,似一把锋利的剑被拔出了剑鞘,吹毛断发,便连直视都令人微觉胆寒。
“……伤势可有好转?”见玄震望着自己微笑不语,巽衡眉头又微微皱起,淡淡问道。
“已无大碍。”玄震含笑答道,“连累少侠在旁守候,玄震感激不尽。”他看了看外面天色,又看了看巽衡的脸色,关切地道,“我观少侠脸色有些疲惫,想来这十多时辰一直在旁未休憩过,此时尚未天明,不妨到榻上一眠。”说着便从木床上下来,在桌旁另一张椅上坐下。
巽衡却并未急着起身,玄震正拿起桌上的茶碗倒茶,忽听他说道:“先前你曾说自己是琼华派弟子……可否是御剑修真的山中仙派,山上之人都通晓长生之术?”这话问得突兀,但却似乎是在他心中藏了许久,如今玄震伤势方缓,便迫不及待地问了出来。
玄震微微一怔,既不点头亦不摇头,道:“我派确是能以气御剑,若是修行有成者,寿命也自是较常人久长。只是人固有一死,不过所活或短或长,若说长生不老,唯有天资卓越、功力雄厚者或可办到,寻常人却是千难万难。”
巽衡蹙眉,片刻后默然到木床上侧身躺下。良久,玄震望着灯火正自出神,方听到他面朝着墙说道:“此时尚未天明,道长也不妨再睡一会。”
玄震讶然,转目望向床铺,果见巽衡睡在里侧,将一半被褥让了出来,当下虽未说什么,嘴边却掠过一丝浅浅笑意。片刻之后,只听木床吱呀一声轻响,屋中灯影一晃,归于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帝女桑、小龙、散漫的菲洛吉、双子忧伤、露露、666的评论~
PS。话说某草虽然玩古剑很HAPPY,但是在今天之前完全不知道少恭居然有个那么精彩的昵称……老板……在网上截取的这段话真心把某草笑翻了:【因为少恭是蓬莱手办馆的老板~简称欧阳老板~
所谓蓬莱手办馆~就是蓬莱的众等身焦冥~因为没有魂魄又神态丰富(?),所以被定义为手办~
等身手办无限量供应~只需一人一仙芝淑魂丹~】
☆、28第二十七章 怪人怪事
这一觉直睡到鸡鸣报晓,玄震一夜侧躺,纵使他道法高深,醒来时亦不免肩酸颈痛,浑身僵直。其时巽衡仍于床榻里侧静卧着,只闻得呼吸悠长,似是睡得极沉。玄震望向他露出薄被外的修长颈项并铺满枕上的乌丝,心神微微一恍,只觉得这场景颇有些让人……难以形容。当下忙收回目光朝外走去,只是全然未察觉自己脚步略显局促,失了平日的稳重。
掀开布帘后,玄震又是一怔。原来外间堂屋竟已坐着三人,拿着一杆烟枪吧嗒吧嗒口鼻中浓烟缕缕的便是向三,另两人却是面目陌生,不知何人。
“仙人,你可是大好了?”向三听到门帘响动,转头一看顿时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抓着烟枪抢上前来,“哎呀,你睡了一日一夜,我与我娘子都当你要闭门一年……哎,不对,闭什么来着?”
“闭关!”向家娘子拎着一个酒坛子自门外进来,没好气地说道,“仙人神通广大,区区两只妖怪哪里能够令他闭关一年,我可没这么说过。”。
玄震轻轻一笑,摇头道:“我不过是昆仑山上一个修道之人,哪里称得起‘仙人’二字,向三哥混叫便算了,向夫人可别跟着取笑了。”又道,“还得多谢向三哥和夫人让出正屋给我,如今毒气已被逼出,剩下的只是外伤而已。”
“那便甚好,甚好。”向三和向家娘子还未开口,坐在桌边的另一人先抚须笑道,那人面上一片慈和,玄震方走到近旁便嗅到一阵草药清香,再看他手边放着的药箱,哪里还猜不出这是个医者?
向三笑道:“仙人,这位是我们镇上的孙郎中,医术当真高明,人更是心善得没话说。听说你为青龙镇除了大害,他这几日每天都过来,说等你闭关出来要替你瞧瞧伤口哪!”
玄震忙拱手道:“多谢孙郎中一片善心,只需敷些金疮药便无大碍,不敢多劳烦。”
孙郎中还礼道:“道长不必如此,你是我们全镇百姓的大恩人,便是做牛做马大家也是心甘情愿,何况只是号号脉、抓服药的小事。既然道长只需金疮药,恰好我这里备着一些,待我找找。”说着便打开药箱,埋头在一堆瓶瓶罐罐里翻找起来。
坐在他身旁年轻一些的中年男子亦笑道:“孙郎中一向以医人为己任,道长你便如他所愿罢。”
玄震只得无奈在孙郎中身旁坐下,这边向三又拿烟枪一指中年人:“仙人,这位便是青龙镇的一镇之长,当初若不是他召集大伙凑钱,自己还出了大笔银两,我向三也没法到了昆仑山,更遇不到仙人你。”
青龙镇镇长摇头道:“钱财算得了什么,只要能还镇上一片安宁,倾家荡产也没有什么的。向三,我此次来是为向道长致谢,你怎么又扯起那些闲事?”
玄震含笑正要说些谦辞,忽地想起一事,忙道:“镇长,想来你对青龙镇上的事大多都有些清楚,我有一事相问,你们镇上可曾有人得罪过一位脸上有疤的少年?”说着便将那丑陋少年的模样详细描述了一遍。
镇长皱起眉头,苦思许久后,道:“只怕要教道长失望了,青龙镇上并没有面上有疤的人,百姓之间更是一向和睦,虽说不是没有摩擦,但也没有因此出过什么大事。道长为何有此一问?”
那丑陋少年心思歹毒,玄震虽将他一手驯养的妖兽除去,却没能将他抓住,是以心中总觉得不安,担心那少年有朝一日仍会回来,但这番疑虑讲出来,只怕镇上这些人更是要终日活在惴惴之中。玄震沉吟了半晌,只得模模糊糊地道:“我曾在镇外见过那个少年,心中有些怀疑罢了。”
镇长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
旁边孙郎中却忽地抬头说道:“你说的莫不是那个疯疯癫癫的小子?”
玄震长眉微轩,抬目望向他。只听孙郎中又道:“一年多前,镇上确是来了一个陌生少年,看模样普普通通,谁知竟是个疯子。”
“疯子?”玄震疑道。
“是啊,这事我也听说过。”向三吐出一口烟气,插口道,“那小子怪里怪气,非说自己是裴婆婆的儿子,居然还被他不知从何处知道了裴婆婆邻里街坊的名姓,还说要在裴婆婆的祖屋里住下。”
“正是。那裴婆婆恰好便住在我们那条街上,她那儿子我们也都认识,分明是个三十多岁的壮年人,”孙郎中顾不得再找药,摇头叹道,“更何况……更何况裴婆婆的儿子琴生早就在几年前葬身海底,一个死人怎么能够复活,还面目全非,变成了一个少年?”
“你是说,那个少年自称是一个死人?”玄震皱起眉头,讶然道。
孙郎中点了点头:“是啊。这种疯话谁人能信?就算他表现得与我们十分熟识,可那张脸分明陌生之极,他越是摆出琴生的神态诉说和我们这些人的往事,就越教人心里发毛。谁知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却叫人惊怕之余,格外生气……”
“发生何事?”玄震问。
“唉,说来真是造孽……自从琴生出海再没回来之后,裴婆婆痛失独子,自是十分哀痛,她丈夫前些年已经去了,屋中只剩下她一人,我们这些街坊亦不过闲暇时间才去照看一二,哪里知道她会自尽呢……”虽是一年多前的往事,孙郎中说来仍是长吁短叹不已,“之后我们便将她葬在镇子东边的树林中,雨水极多的时节也凑了钱去将墓修葺过。那少年到青龙镇时,裴婆婆去了也有两年了,他知道此事后似乎十分惊讶,又见我们这些人都不愿搭理他,便也没多纠缠,不久就离开了镇子。
“我们本以为此事就算完了,谁知后面又生出那么多变故……那少年走了差不多七八日的时候,忽然下起了连天雨,好容易天晴后我们便又去镇外修葺坟墓,顺道也将裴婆婆的墓查看了一下,谁知就是这么一看,才发现出了大事,裴婆婆的坟包竟教人给挖开了,棺椁都浸了水,棺材盖更是被人打开撂在一旁,而放在里面的尸身……无影无踪!”
说到这里,孙郎中面上已隐含怒火。玄震问道:“难不成是那少年盗走了裴婆婆的尸身?”
“不错。”孙郎中沉重地点了点头,“若只是盗走尸身便罢了,他还将裴婆婆烧成了一把灰烬!”
“什么?这小子当真可恶!”向三一听,顿时用烟枪用力敲打着桌面哇哇怒叫。
“你叫唤什么,让孙郎中继续说。”向家娘子拎着酒坛子站在地上听得也出了神,这时用力拍了一下丈夫,忙转身取来三个酒碗,“是了,我倒忘了这些酒,孙郎中,你说了这么久,先润润喉咙。”边说边已手脚麻利地将酒水倒好递给众人。
孙郎中抿了一口酒便将碗放下:“起初我们都骂那挖开坟墓的人,只道是想偷些随葬品的恶贼糟践了尸骨。后来又过了几日,那少年回来了,手中抱着一个坛子,得意洋洋地告诉我们那里面便装着裴婆婆。我至今还记得听到他说那话时的神情,分明还在笑着,令人瞧了却只觉得毛骨悚然。他说:‘你们既不欢迎我在这里,我便只好带着娘亲离开这儿,可惜尸身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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