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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怀里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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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句话说的声音不小,惹得帐里的将士们一阵笑闹调侃,皇甫好男色这件事在北凤已经不是秘密了。
唯有十三神色变了变,担忧的看向伶。
伶用筷子挑着白饭,面上一派平静,但他捏住筷子的手指,却不由的紧了又紧……左胸口有个地方,隐隐的……
绿袖,他听月夜提过,从十四岁起就一直跟在皇甫身边,无论皇甫换了多少任情人,始终都没有厌弃过这个少年,而绿袖,也是皇甫男宠之中唯一可以随军打仗,跟着军队一起走的人。看着他们亲昵的相处,伶只觉得讽刺,一个才在皇甫面前出现了几个月的人,只不过两夜的云雨……怎么可能代替得了那少年在他心中的位置。
早就知道了,不是么,他这样风流不羁的人,怎可能会因为一个身份不明的敌人而忘记流连花丛,那段他把他捧在手心里的日子不过是镜花水月,他也许,只不过是能在皇甫心中留下一丝浅痕的过客罢了。
说不定他离开了将军府,他不但不担心,反而还松了一口气呢……
伶用拇指指甲狠狠的扎了一下食指的指腹,猛然清醒过来,他不是早就知道了么,也早就控制着自己不去爱他了,可为什么,心里还是隐隐作痛……
吃过了饭,将士们有序的回到营地准备下午的训练,离开吃饭的营帐之时,二狗几个人还一脸不舍的往皇甫那个方向看,也不知道是在羡慕将军还是舍不得那个少年。
十三担忧的跟在伶后面,却见伶目不斜视的走出帐子。伶暗暗的吐了一口气,决定等回到南乾墨城,就离开北凤军,南下去调查真相,而皇甫这颗“毒瘤”,自然是离开的越远越好。
皇甫的眼神一直在帐里扫来扫去,可看了几次也终没有找到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他不禁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
缩在他怀里的绿袖察觉到皇甫的心不在焉,垂下了眼睛,眼里闪过一丝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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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回来太晚了…。没来得及更,抱歉……
☆、第九章 寻迹
军营的夜永远都透露着肃穆,微暗的火把燃烧发出“劈刺”的声响,夹杂在巡夜士兵们盔甲豁然响动的声音和整齐脚步声中,显得格外寂静……
皇甫的大帐里,一场香艳的鱼水之欢才刚刚结束……绿袖和皇甫几近半年未见,这一夜可谓燃情似火,但他总觉得上头的皇甫有些心不在焉,只眯着眼动作着,对自己都没有半分注视。
他不甘的撇了撇嘴,见皇甫意兴阑珊的草草了事,然后竟自靠坐在了床边,注视着桌案上蜡烛跳动的火焰……
那烛火昏暗的灯光映射出皇甫小麦色胸膛上的薄汗,很壮实的肩膀,有力的腰腹……刀刻般俊美的脸,还有那种专注的眼神……他似乎透过那些焰火在看着其他的东西……眼神里带着凝重和肃然,但当目光触及营帐角落里那把有些破旧的七弦琴时,眼神又会倏地柔和下来,甚至透着点不易察觉的热度……
可惜啊……绿袖伸出那修长又显得有些细弱的胳膊,搂住了皇甫露在被子外的腰,脑袋顺势靠在了他的腿上,语气里带着些俏皮的酸味:“将军~咱们这么久都不见了,绿袖还觉得不够呢……再给我一次……好么?还是说,你在外头有了新人……就要弃我于不顾了?”
皇甫笑笑,在他细小的腰上轻轻掐了一把:“你这小妖精,怎么会呢?你跟的我时间最长,我疼谁,你还不知道么?”
绿袖把脑袋偏了偏,皇甫没办法看到他的脸,绿袖的眼里透出几丝嘲讽和无力……那样的眼神……这么多年来……你从未用那样专注的眼神注视过我一次……
皇甫依旧不紧不慢的抚着他的背,说这些安抚调笑的话,却根本没有“再来一次”的意思,见绿袖生出了几分睡意,这才轻轻打了打他的脸:“绿袖,你该回去了。”
绿袖却被他这句话惊得睡意全消,突的一下坐了起来,瞪大眼望着皇甫:“将……将军,你这是要赶我走么?”
“不,怎么会呢……”他抚了抚绿袖微微凌乱的长发,“我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明日还有诸多军务要处理……”
在这之前,没有任何一个侍寝的伶人可以在他床上呆到天亮的……即使是绿袖也没有例外过……
“可……可是……”绿袖挫败的垂下了脑袋……因为他得到过消息……皇甫在兰都买回来的头牌伶公子,在他房里过了夜……这样的特例,原来只为那一人开设……皇甫……跟了你这么多年,我本希望你会真正爱上我的……但一切,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绿袖眼中的冷意渐渐凝结,颤抖着手指一点点套好衣裳……既然这样,那我也……
“将军……绿袖告退。”他涟起一丝绝美的微笑,嘴角边,凝着厚重的苦味……
皇甫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唯有轻轻挑了挑眉,别的姬妾男宠确实可以说散就散,唯有绿袖这一人,不得不留下,虽然有些对不起他家娘子,但这绿衣少年……将成为他最关键的一枚棋子……
“月幽。”皇甫低声命令。
“在。”帐外守候的月幽立刻闪身进来,恭敬的行礼。
皇甫将白色的中衣随意披在肩膀上,严肃道:“我命令你在边境范围内全线寻找伶的下落,绝对,不可以让伶出了边境这道防线……明白么?”
月幽愣了愣,皱眉道:“主子,赎属下直言,伶公子不过是一戏子……为何要动用岚军暗部的力量?”
从来都没有过……主子为了一个男妓来调动三大暗卫…。。
“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皇甫眼睛微微一斜睨着他,平时太过骄纵了么……竟连自己的命令都在质疑……
“属下……”他咬了咬嘴唇,沉声道,“属下遵命!”
皇甫这才松了口气,摆摆手让他退了出去……
这几日军务颇多,没有办法亲自去看,只有让月冀时不时的看着那对兄弟……但却没有一点特殊的消息……只听说那个哥哥长得清秀了些,平时训练也平平无才……毕竟只是有些怀疑,也不可以把得力的暗卫时刻浪费在两个人身上,就只能把月冀调去军内继续调查伶的下落,月幽在外,月冀在内的话……应当是可以查出来的……
不管怎样,一定要在你回到枭凌之前,将你牢牢绑在身边……既然无法阻止你回去的决心,那我就只好亲自看着你,守着你,把情势窝到自己的手中,不让事态往更严重的方向发展才行……
月幽退了出去,正好撞见了匆匆赶来换班的月冀……
因得月幽是前辈,月冀对他的态度十分恭敬,月幽在三大暗卫之中可以说是最有才能的一个,武功谋略都十分出彩,所以皇甫才会放心的在回都期间将整个岚军抛给他。
“前辈,你先去休息吧,接下来交给我就好了。”月冀扯出一个大大咧咧的笑容。
月幽点了点头,却在无意中扫到他眼下浓重的黑眼圈:“怎么了?没好好的去休息?”
月冀有点受宠若惊,打哈哈般的挠挠头,笑道:“这几日主子让我得空时在军内查伶公子的消息,结果一去查就停不下来了……不知不觉就查到了那么晚…。。”
月幽眉头皱的更深,似乎带着些薄怒:“为了一个男妓……竟然折腾成这个样子……将军他到底在想什么……”
主子一直风流不羁,但很清楚自己的立场,绝不会因为任何风花雪月之事触动岚军,可这次,他对那个伶公子也太过上心了……而且还从月夜那里得到了消息……这伶公子,似乎还是枭凌的人……再这样下去,绝对会对大局产生不必要的影响……
从小追随着皇甫的月幽一直都以主子为中心,守护着他,看着他从不可一世的少年成长为顶天立地,挥手可横扫千军万马的镇国将军……那个只手可握江山,运筹帷幄的男人,怎么可以出现这样的失误和弱点?
这样的事,他无法理解,亦无法赞同……
“主子也真是太胡来了……”
月冀赶紧挥挥手,压低了声音对月幽道:“前辈…。。可别这么说……主子也许有他的打算呢?”
月幽无奈的叹了口气:“那就先观察看看吧……倒是你那里,可有什么线索?”
月冀摇摇头:“之前主子让我注意过一对兄弟……但我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啊……特别是那个哥哥,脸上老是黑乎乎的……左一团泥又一团灰,若是那些个爱美的小倌伶人的,还是头牌呢,怎么可能往自己脸上糊泥巴来破坏自己的脸呢……”
月冀还在那边喋喋不休,月幽的眼神一亮……要说这月冀就是一根筋……也难怪这么久转不了正……人家既然是逃走,怎么可能还顶着那张脸招摇过市!?
两兄弟么……很值得探究啊……
☆、第十章 行军
“是么?查不出背景?”月幽挥了下手遣走手下的人,看了看手中那几份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的资料,皱着眉头,轻声自语,“既然是这样,那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
到了边境才一周左右,朝廷就以使臣被杀和边境冲突为名向南乾宣战。
皇甫本想停留在边境先把伶查出来,但奈何朝廷急催了几次,计划赶不上变化,只好密切关注着周边的动向,下令起兵。
北凤采取先备后战政策,战争起得突然,南乾边境之臣又大多无德无能,皇甫率大军一路南下,往往战鼓起鸣之时那些官员将领们才从温柔乡中被惊醒,被杀得措手不及。
首战以来,战战告捷,北凤军士气高涨。
一路南下攻占了几个城池,皇甫以北凤的名义修改了原来南乾严峻的军役制度和税收制度,本来还不满的百姓们很快便叫好声一片,甚至有不少民兵义军也加入了南伐的行列。
继续往南行进,就快到达南乾旱灾区域的前线,一路上往新都迁徙的难民也渐渐多了起来。
难民们大多成群结队,个个都是衣衫褴褛,一脸灰黑,青壮年男子护卫着队伍的头尾,中间走着的大多是老人、妇女和儿童,路上食物不多,随处都可以看到在路边挖食草根的人,小孩子一脸泥灰,哭哭闹闹嚷着肚子饿,但却没有一个人理会,全都灰败着脸色,眼中全无光彩。
难民们与皇甫的军队擦肩而过时大多保持缄默,全都避如蛇蝎的躲得很远,生怕与敌国的军队牵扯了关系而惹祸上身,而皇甫不是来做善人的,要以军务为重,他所能做的只不过是每攻下一个城镇就开仓放粮,作为军队的首领,他并不可能在路上拿出军粮来散发给群众,虽然面上沉默,但心里却咒骂着楼世珉的无道,默默祈祷着这些难民可以早日平安到达新城。
伶之前呆在南乾边境守边时,虽然知道国内有发生旱灾,但忙于军务,竟没有察觉到这灾难所带来的危害竟严重到了这种地步,以前有玉家的压制还好,现在玉家全族覆没,在这些山高皇帝远的地方,贪官们愈加变本加厉的搜刮百姓,一路上看遍那满目疮痍的南乾江山,看够了那些饿死病死的南乾百姓,偶尔有瘦骨嶙峋的尸体躺倒在路边,却没有人给他们下葬,那些四处流落的的孤儿,要是衣服穿的破烂了,还会从那些尸体上面扒下衣服来穿……
灰色的,整个南乾都被阴沉的灰色所笼罩着,伶眼中映现出一副副刺目之景,竟感到一阵阵眼前发黑,愤怒和悲哀流过了四肢百骸,这就是他所谓效忠的皇帝……这就是他从小拼尽一切要守护的江山……
多么可怕的执念,蒙蔽着他的双眼,在不觉中让一切焚烧殆尽。
若当时他不被那人推下悬崖,是否今日还蒙在鼓里,傻傻的为这这样一个昏庸的帝王卖命?
行军半日,军队在一片小树林里原地休整。
第七旅排在队伍靠后的地方,五火的几个大兵围坐在一起啃窝头。
大熊一嘴的粗面,神色却异常的激动:“妈的!这南乾皇帝也太不是人了!要俺说,他就活该要被俺们灭了!你看看那些百姓,一个个都被糟蹋的不成个人样!要俺逮了他,准把他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二狗对大熊的“豪言壮志”不以为然,撇了撇嘴:“你管他那么多呢,要我说,照着咱们行军这速度,不消半年就可以打到雒城去了吧。”
“是啊!这才几个月,咱们就已经打到这里来了!南乾军算个屁!一群涂脂抹粉的软胶虾子!”
众人闻言纷纷附和,唯有坐在大熊旁边小口小口的啃着干粮的沈洵弱气的吐出一句:“你们可不要掉以轻心才好,虽然南乾失了玉将军,但到底也还有几个人有些厉害……”
光头哥不以为然的啐道:“呸!何必涨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就算是玉衡卿亲自来了!老子也打的他满地找牙!”
伶闻言挑挑眉,端着水的手晃都没晃一下,倒是大熊一看有人和沈洵呛声,老母鸡般的叉着腰,怒道:“别拿死人说事儿!人家沈洵也是为你们好!你们一个个,打了几场胜仗,屁股就撅的比天高啦!?”
亮哥谁都敢呛,唯独大熊不敢,讪讪的啃口窝头,嘀咕:“那你倒是说说,这南乾还有谁是咱们将军拿不下的?”
二狗抢话了:“你倒还真别说,提起这个来,我就想到了原来枭凌铁骑的常胜将军贺遥曦,那也是个人物啊,听说是玉衡卿的结拜弟弟,玉衡卿要是死了,枭凌铁骑就该他领着了,那不就很难对付?”
伶本来缩在众人后面喝水,听到故人的名字,嘴角弯了弯,默默地摇摇头,要贺遥曦那家伙领兵,怕是天都要被翻个个儿……
二狗平日号称百事通,什么破事都知道,又神秘兮兮的接到:“还有啊,我们不就之后不是要打阳城么?听说那里的守城将军季飞扬,也是个厉害的家伙!”
“你个软蛋子!怕了不成?”光头不以为然,“要说季飞扬,那皇甫将军还不一根小指就碾碎了他!”
伶闻言不自主的点点头,季飞扬那家伙虽然阴招多了点,但不一定会是皇甫的对手,这几日跟着他的军队一路作战,发现这人还真是比以前自己所了解到的他更有谋略。
一路上攻城决战,他眼光独到,总是切中敌军要害,先以骑兵突入分散敌军兵力,再配以迅足军为先锋逐个击破,一鼓作气,攻击迅猛,使人措手不及,布阵方面又深谙以实击虚,以虚诱实之道,方阵攻圆阵守,中心突入两翼包抄,那些心计不深的将领大多都乖乖落入圈套,毫无还手之力。
而且皇甫打起仗来比自己有野性,什么稀奇古怪的战法都使得如鱼得水,就攻城来说,一般的砸门攀云梯堆土山都还是小意思,挖地道、钻土山,阻护城河的水流使敌军断水缺粮,引狼入敌营奇袭,甚至是把蜂窝射到敌军警戒线内……
种种令人措手不及的战术简直让伶觉得皇甫是在边打边玩,但就是那份随性而为和出其不意令一干南乾将领抓破了头皮。
大军休整了半个时辰,前头来了命令说是继续前进,伶悠悠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看着一干小兵上蹿下跳的嚷着要一口气拿下阳城,不知是该为北凤的士气高涨而开心,还是为南乾的腐败无能而叹惋。
接近南乾的第一场大战啊……季飞扬虽说不如皇甫,但阴狠的招数多得是…。。就让我见识下好了,皇甫,可别让我失望才好……
☆、第十一章 粮草
旁晚时分,大军总算到达了离阳城几百里之外的一片平地,皇甫下令,将大营驻扎于此,在这里,遥遥可以望见孤立在夕阳余晖之中的阳城,北凤众人信心满满,只要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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